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一十七章可怕可怕

第三百一十七章可怕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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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可怕可怕

第三百一十七章可怕可怕

此刻那白骨像是有了血肉一般,它在慘叫,就像是打哆嗦一般,牙齒碰撞發出那種像是鋼鐵碰撞的聲音。

而他的慘叫聲更讓人頭皮發麻,像是眾多男女混合在一起,一起慘叫。詭異極了。

但也看的出來,火符對它有作用,而且作用很大。

空氣中響起“咔咔”聲,那白骨開始散架,但火焰並未熄滅,直至將這白骨燒成一地白灰。

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那白灰並沒有動靜之後,我們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前前後後被這白骨折騰的夠嗆。

我這胸口現在還疼的厲害!

張生更是跳在那些白灰之上,罵罵咧咧道:“倒是再來啊。讓你張生爺爺見識一下邪惡手段。”

那坑洞裡面瞬間發出更大的聲響,把張生嚇得一溜煙兒跑了回來。

“還來?”

他的臉色難看無比。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張生大爺你還是真是一個開光嘴。

說什麼來什麼!

那坑洞裡面屍氣沖天,更是有一股濃重的腐臭味撲鼻而來。

我連忙衝進那木屋,將吳才給扛了出來,然後放在稍遠的一處地方。

我敢打包票,這屍王一出來率先收拾的就是吳才。

沒有其他原因,行屍鬼怪也是記仇的,吳才得師父封印了這屍王這麼多年,現在吳才又來加固封印,雖說沒有成功,但是這仇恨已經拉的很大了。

坑洞那裡又凹陷一大片,一隻血肉模糊的手伸了出來。

不過我卻不想給它爬出來的機會,業火像是瀑布,直接灌入那坑洞當中。

坑洞下面傳來怒吼聲,之後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我的業火竟然被打了出來。

“葉老闆,行屍是死物,沒有靈魂,只是一具有意識的屍體,再加上這是百年屍王,道行高深,業火不一定對它有效果。”

米文皺緊眉頭。

棘手,相當的棘手。

此刻那屍王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他身上掛著漆黑的布條。一身全是腐肉,頭上垂著洗漱的髮絲,兩邊嘴角突出四根亮晃晃的獠牙。

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像是紅燈籠似的。

它一眼就盯上了吳才得那個方向,果然是個記仇的。

它速度奇快,我相信我沒看錯。它是用飛的,直接撲向吳才那裡。

我和米文前去阻攔,至於張生則是潛入那坑洞地下,去挖這屍王的墳去了。

我和米文手段盡出,業火更是化作一條火繩,自主纏上那屍王。之後我狠狠的往這邊一拽。

但這也是僅僅讓那屍王放緩了速度。

那屍王眼裡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吳才,直接不將我和米文放在眼裡,打在踏身上的那些符文更像是在給它撓癢癢。

米文雙拳齊出,至極動用了最原始的方式,開始和這屍王近戰。

像是察覺到了丁點威脅,它終於停下了腳步。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先成全你們。”

它竟然口吐人語,朝我和米文撲了過來。

它張開血盆大口,那張大嘴完全可以給我的腦袋瓜子咬掉。

我連忙躲閃,不忘朝他打出一道符文。

不過那符文打在它身上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這百年屍王竟然強大了這樣的地步?

我心驚不已!

這傢伙像是死盯上了我。不管米文怎麼打它,它都不管不顧,一副鐵了心要先弄死我的樣子。

我一眼瞥向那小木屋。裡面還有吳才畫好的一些符文,雖說已經有些花了,但起碼還有一些作用。

之後我直接朝那木屋跑去。胸口處傳來的劇痛讓我眼睛有些發花,只覺得喉嚨處發甜,直接嘔出一口血來。

這像是刺激到了那屍王的神經,它獰笑著看向我,伸出那潰爛不堪的舌頭舔了舔嘴脣,向我追來。

我進入木屋之中。那屍王接踵而至,不過他的身形頓了一下,想必是此地的這些符文對它產生了影響。

我咬破指尖,鮮血的滋味肯定是它出來第一時間想要嘗的。

我慢慢的往後退,它也直接跟了進來,雖然腳步越來越慢,但未曾停止。

它那雙血紅眼睛讓我後背發涼,更不要說那四顆反光的獠牙了。

見它已經走到木屋中央,再加上它動作遲緩,我險而又險的從它身旁略過,出現在了門口那裡。

在我跑出去的一瞬間,米文瞬間關門。

之後我和米文就像是發了瘋似的。在這木屋的外面畫符,手速快到不可想象。

現在心中的唯一想法就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只要張生那邊成功。到時候收拾著屍王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木屋開始顫抖起來,我和米文也不敢停下手裡的動作,這東西要是出來了。我們不死也得半殘。

我們手速奇快,很快就在木屋的四周畫滿了符文。

之後我覺得不穩妥,直接讓業火將這木屋包裹,形成了一個牢籠,密不透風。

張生,張生大爺。你老人家最好是快點,不然老葉我今天真的要嗝兒屁在這裡了。

木屋沒發出響動,那是木板開裂的聲音。我和米文瞬間退出去很遠,又將吳才移到了更遠的地方。

之後才回來繼續注視著被業火包裹的木屋。

業火中有木屑紛飛,之後我便看見一隻露出森森白骨的腐爛手掌將業火被扒開,那屍王緊接著就走了出來。

業火更是沒有被它當成一回事。

“還有什麼法子沒有?”

我問米文。

他搖搖頭,很真摯的說道:“沒了。”

這屍王太過可怕,我現在算是知道當初吳才的師父為什麼只能封印,而不是永絕後患。

原來是做不到!

我和米文紛紛被打的倒飛,我胸口處有幾道深刻見骨的抓痕,鮮血淋漓。

米文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身上的黑霧被打的接連消散,臉色蒼白如紙,現在他的樣子更符合他的身份了,毫無違和感。

張生再不出來我們也只有等死了。

在這個時候我竟然還有心情摸出一根菸點上,另外遞給了米文一支。

我們背靠在一棵大樹上,對面的屍王像是知道我們沒有還手之力,此刻正慢步朝我們走來,它那乾裂的嘴脣更是有黑血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