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二章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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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二章複雜
第兩百六十二章複雜
吳才那麼多年一直還保持單身這是有原因的,必要的時候我會指點指點他,至於其他的我可就無能為力了。
陳曉琪最近都在忙學校裡面的事情,算算時間她也要畢業了,這段時間應該是最忙的時候,所以她最近很少回來店裡。
今天她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她的朋友。
“葉老闆,我給我朋友說你的理髮手藝可是這老城區最出名的,他聽了之後非要來試試。”
陳曉琪笑著看向我。但她的眼神當中卻是有點不對勁,我看出來了,那是心虛。
因為她帶來的這個朋友是個男人。
“葉老闆你好。我叫黃文煜,曉琪經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聽說你理髮的手藝可是出奇的好。所以我慕名而來!”
他笑著向我伸出了手,出於禮貌,我就跟他握了握手。
聽聞我理髮手藝好,慕名而來?
換做以前我可能還會相信這個理由,但現在,這個理由在我聽來那就是拙劣的不成樣子!
哄鬼呢!
於是我看向陳曉琪,她這是抽什麼瘋。
發現我眼神不善之後,她將我拉到一邊,小聲說道:“這也不是我的意思啊葉老闆,當時我只是這麼隨口一說,結果他還真的要來,我也沒辦法,總不能不要他來吧!”
我點了點頭,心裡有了點莫名情緒,當然也就是那種很普通的情緒。
“想要一個什麼髮型!”
我讓黃文煜坐了下來,面向鏡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看著來吧!”
他顯得很隨意。
於是我也就不再說話,但是在我準備為他理髮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他的脖子後面有著一個圖案。
這圖案像是紋身,但卻不是透過紋身紋上去的,而是畫上去的。
而這種顏色,這種質感也就只有一種筆可以畫上去,那就是我的那支筆。
先前收“陳曉琪”為徒的時候,我將那支筆給了她。但後來等她靈魂重回身軀之後,我也就把那支筆忘了,因為那段時間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這筆是我的,它畫出來的東西是什麼樣子我當然一清二楚。
我看向鏡子中的陳曉琪,發現她此刻也看向了我,笑容顯得有些尷尬。
替黃文煜理完髮之後,我將陳曉琪拉到了一邊。
“解釋一下?”
她驚訝的啊了一聲,隨後道:“解釋什麼?”
“那支筆!”
我心平氣和的跟她說道,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所以我不想對她發火。
她表情為難的看著我,半天都吐不出來一個字。
“是這樣的葉老闆!”
身後傳來黃文煜的聲音,他笑著向我走了過來。
“曉琪曾經跟我提起過你不是一般人。最近我身上又發生了點不好的事情,所以就找了曉琪,自從她幫了我之後。我身上也就沒有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聽他說完我又看了眼陳曉琪,她也衝我點了點頭。
“行吧,但是你沒能力掌握那支筆。把它還我!”
現在的陳曉琪當然沒能力,原來我把這支筆交到了那個“陳曉琪”手裡,讓張生教她畫符。教她各種,但她不是真的陳曉琪。
所以我這不是心裡有什麼情緒才要要回這支筆,一個普通人很容易因為這支筆遭受劫難。
但陳曉琪卻沒說話。她為難了。
我眉頭緊緊皺起,陳曉琪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真的很想不通。
“葉老闆,這件事......”
身後的黃文煜又開口了。
“沒你的事。給錢走人。”
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現在沒工夫看他在這裡裝好人。
這支筆一直待在陳曉琪手裡對她來說沒有好處只有壞處,更何況她是陰命。一旦鬼修看上了這支筆,然後再看見了她,後果不用我說。鬼修的做事方式還不夠殘忍可怕嗎?
現在的陳曉琪就是一個普通人,什麼也不懂。
這時候我也不知道我在我自己解釋一些什麼。
“俗話說顧客就是上帝,你就是這麼對待顧客的嗎?”
黃文煜冷哼一聲。將陳曉琪拉到了他身後。
“顧客就是上帝?”我冷笑一聲,“但是在顧客眼裡,我就是他們的上帝,但你這輩子也不可能成為我的顧客!”
他頭上的黑紅色數字顯眼得很,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真的是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真不知道你以前在曉琪面前到底裝成了什麼樣的一個好人。”
店裡的溫度突然驟降,陳曉琪明顯慌張起來,“葉老闆。這件事我待會兒再來向你解釋!”
說完她便拉著黃文煜離開了。
我看著空蕩蕩的店門口,我也不知道我這個時候在想些什麼,而陳曉琪她到底又是想要做什麼?
我沒有任何情緒。因為我現在沒有靈魂,只是出於本能。
江漪來到我身邊,我伸手將她頭上的水草一一摘下。
“沒必要這樣。現在你身上的戾氣在逐漸淡化,一切保持一顆平常心就好。”
江漪一直都在改變,身上的戾氣都已經快要全部淡化,但現在她身上的戾氣又回來了一些。
“但那個人真的很討厭,我也不知道陳曉琪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她一直都很聽你的話的,而且你一直都是為她好!”
江漪輕輕搖了搖頭,眼裡滿是不解。
“在沒有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前,我們先不要下定論。”
將她頭上的最後一點水草摘乾淨之後。我咬破手指在一個納魂鈴上畫了一道符。
“這靜心咒能夠幫你徹底淡化戾氣,你進去待一段時間。”
江漪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她想要什麼。她不像張生,她想要的只是簡簡單單,像她原來那樣。
沒有了戾氣,她便能成為極致清純得鬼魂,而到了那個時候,我也才有可能讓她去輪迴轉生。
她太苦了,無論過了多久,她始終還是無法將心底的事放下,這對她來說是一種煎熬,一種折磨。
“這件事不要再提!”
但她卻是把我手中的納魂鈴一巴掌打飛,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我嘆了口氣,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