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鳩佔鵲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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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鳩佔鵲巢
第一百九十一章鳩佔鵲巢
但黑影還沒有給我答案!
此刻它眼中的綠光幽幽跳動,像是地獄中攀爬起來的鬼火,讓人捉摸不透,而它那雙眼睛更像是能把我看透似的。
“你不是已經打算啟程回去了嗎?在那裡會有你想要的答案的。”
它像是能看穿我的心,知道我在想些什麼。
我卻是怒了,業火化身一條火龍,將它的身軀給纏繞住了。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相當是沒有!”
它這話的確是廢話,根本沒有給我想要的,我這些鬼魂給它已經算是白給。我怎能不怒。
被業火環繞著的它明顯有些不適,現在我也知道了一個真相,它並不能施展業火。
還記得當初蕭媛媛手臂上的那一個鬼臉嗎?當初我用業火併不能傷害那鬼臉絲毫。這一切都是這黑影在作祟,它附身在蕭媛媛的身上,用手段吸走了那些業火。然後為它所用。
上次我與它有過短暫的交手,當時它將業火朝我甩了過來,那並不代表它也能施展業火,那業火是我的。
所以歸根結底,業火對它還是有威脅的。
不過這一次它並沒有選擇抵抗,任由業火將它的身軀給纏繞,承受著業火焚燒給它帶來的痛苦。
“我從未說過能直接給你答案,我只能給你一個方向,一個讓你知道這些答案的方向,我現在的態度便能表明我的誠意,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騙你,這一次你回去肯定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它的語氣有些急促,因為我已經將那張黑符捏在了手裡,這是它的**。
但我卻沒說話。
“第二個條件我不要了,你我之間的交易就到此為止,可好?”
它乞求的語氣,可憐的眼神,這說明它真的怕了。
我等的就是它這一句話,它得第二個條件我很不想答應,因為它要的是張生,我又怎麼可能把張生給它,所以趁這次機會我不得不這樣做。
我將業火熄滅,又將那張黑符收了起來。黑影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它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怨毒。
我無所謂,到這個時候我哪裡還能顧得了其他?
不過我是真的打算回去了,一方面為了陳曉琪,另一方面黑影已經說了,我這次回去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不打算帶張生江漪他們,因為這次充滿了未知數,我等於自投羅網,範無咎就在那邊等我。
所以我將吳才叫到一邊,將這張能夠控制黑影的黑符交給了他,又跟他交代了很多事情,這黑影生性奸詐。詭計多端,我很不放心,吳才這個人很直接。他很多時候都聽我的話,我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把這張黑符交給他我很放心。
也不是說我不放心張生和江漪。他們都是鬼魂,和那黑影同根同源,我不想其中再發生什麼變數。
“你真的打算回去嗎?”
不止是吳才。張生和江漪都滿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這一次我非回去不可,有點視死如歸的那種感覺。雖然我還配不上這個詞。
“那小心些吧!”
張生也難得正經的提醒了我一句,江漪眉頭輕皺,衝我點了點頭。她不善言辭,但我也懂她的意思。
眼下時間有點緊,我也就不和他們在這裡矯情了。臨走之前我看了一眼那黑影,它的眼神一直很怨毒,這倒是讓我安心不少。我還真的怕它在這個時候衝我笑。
回去的時候我想了很多,我這就像是走了一個圈,無論我如何折騰。最後還是要回到那個地方。
這一次等待我的會是什麼?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又是怎樣的?告訴我這一切的人又會是誰?
這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範無咎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我,他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而我現在是不折不扣的背叛了他。
想到我這雙眼睛我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我能看見別人的死亡之前的預兆,卻是無法看見自己的。
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什麼時候會死。以什麼樣的方式。
第二天早上十點左右我回到了這裡,這裡一如既往沒有多大的改變,而對我來說就像是過了很久很久。萬物更替又回到了原點。
我朝自己的理髮店走去,範無咎放過吳才不僅是因為他的師父,他更想要吳才來給我帶個口信。不過我到現在還沒有想通範無咎為何沒有一路尾隨吳才來找我,他是想要我去“負荊請罪”嗎?
他的做法我無論什麼時候都猜不透。
當我走到我的理髮店門前的時候我卻是愣住了,此刻店門大開。一個年輕人正在裡面幫人理髮,而陳曉琪就在一旁打下手。
她時不時的衝著這個年輕人笑,眉目含情,而這個年輕人也會回頭衝她一笑,相對無言卻勝有言,看上去很是甜蜜。
這個年輕人想必就是吳才口中範無咎帶來的那個年輕人了。
我火冒三丈,卻不是因為陳曉琪和年輕人現在的關係,而是因為這家理髮店是師父留給我的,現在他卻是佔有了這家理髮店。在裡面正大光明的做著生意,這是什麼?鳩佔鵲巢嗎?
當我踏進店門的那一刻,這個年輕人將目光看向了我。他衝我微微一笑,“洗頭還是理髮?”
這讓我更憤怒了,因為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像極了我。
“我來討一個說法!”
我剋制著心裡的怒火,不想在這個時候全部爆發出來,因為這裡還有很多人。
“這我就聽不懂了,我和你素昧平生,你又何來找我討一個說法一說?”
他皺著眉頭,然後就忽視了我,繼續為客人理髮了。
我看向陳曉琪,此刻她也正在看向我,不過她的眼神當中沒有那種追憶的神色,而是滿滿的疑惑,她恐怕也在想我是誰,是來這裡鬧事的嗎?
我先不去管她,範無咎在她身上做了手腳,我要想跟她解釋出個一二三來,恐怕得解釋到猴年馬月去,她信不信都還是另一回事。
“你是誰?”
此刻我看向那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