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百二十七章 :兵變(二)

三百二十七章 :兵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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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七章 :兵變(二)

好一句“是欲反耶?”難道你想造反嗎?

這句話讓岳飛在震驚中驚醒。

北伐是他的心願,更是國家大事,中間不知要經歷多少波折才能成功,怎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自我放逐,自暴自棄呢?實在是意氣用事了。想

想到這裡,岳飛決定下山,並且寫奏章向皇帝請罪:““臣妄有奏陳乞骸之罪,明正典刑,以示天下,臣待罪。”

對於岳飛的請罪,高宗的回信非常耐人尋味:

“卿前日奏陳輕率,朕實不怒卿。若怒卿,則必有行遣。太祖所謂犯吾法者,惟有劍耳!所以復令卿典軍,任卿以恢復之事者,可以知朕無怒卿之意也。”

皇帝的說法是:他說,我沒有生你的氣,假若我是生氣了,必定會有措施。太祖陛下當年說過,“犯吾法者,唯有劍耳!”而現在我仍然讓你統領軍隊,恢復故土,這就足以證明我的誠意。

這是撫慰,還是警告,是推心置腹無話不說,還是殺人前的最後通牒?種種的猜測,因人而異,各說各話。

但是有一點是被公認的:這封信裡面,第一次出現了殺氣。

“犯吾法者,唯有劍耳!”。沒有人留意到,這一句話,正是右丞相秦檜慫恿高宗皇帝新增上去的。

.........................

時間已經走到了公元的一一三七年,也就是南宋紹興七年的七八月份,朝廷最擔心的岳飛的問題看似解決了,但在淮西那邊卻被活生生地捅穿了天。

為什麼朝廷會認為鄂州的問題較難,而淮西的問題相對比較容易。

張浚們的想法是,岳飛的威權甚重,而劉光世乃草包一個;更何況劉光世已經接受了朝廷的安排,蛇無頭不行,淮西軍鬧不到哪裡去的。

正如岳飛對張浚所說的那樣。你錯了,大錯特錯了!

......

被張浚派去淮西主持業務的是兵部尚書、都督府參議官呂祉。

這個呂祉是何許人也,居然有資格去淮西主持業務?

呂祉字安老,建陽人士。北宋宣和三年太學上舍釋褐出身,南宋建炎元年任右正言,因直言議論政事得罪黃潛善,被貶為明州通判。

紹興初呂祉升任建康(今南京)知府。與吳若、陳充等合著《東南防守利便》一書呈上,認為:“立國於東南者,宜聯絡淮甸、荊襄之勢。臨安僻在海隅,當移蹕江上,然後可以系東南離散之心。”

紹興四年至五年,金、齊聯軍兩度南侵。呂祉都是朝中的主戰派之一。

因為與張浚理念相同,在紹興七年被升任為兵部尚書,參議軍事。

依張浚的理解,以堂堂一個兵部尚書,相當於國防部長級別的一位朝廷高官,接任劉光世的位置應該是十拿九穩的。

按理說,這樣的安排也有它合理的地方。只不過。英明神武的張浚大人看漏了其中的兩個關鍵點。

第一個關鍵點:無論呂祉的官位多高,他沒有任何軍中的經驗,沒打過任何一仗,就當上全國五大軍區之一的總司令官,他麾下的那些將官們怎麼看?

第二個關鍵點:張浚的身邊還躲藏著一位神級的無間道---秦檜。

......

呂祉還在上任的路上,淮西方面就已經鬧翻天了,因為他們收到一張從都督府簽發的人事任命---呂祉是淮西軍的政治、軍事一把手,他之下是王德。而酈瓊變成了王德的副手。

全世界都沒有注意到,雖然這份人事任命的簽發人是張浚,但內容的起草人卻是樞密使秦檜。

自從被張浚提拔為右相兼樞密使,秦檜一直唯唯諾諾,以浚為首,潛龍在淵;如今機會來了,秦檜終於原形畢露。張開他的血盤大口。

可憐的張浚,這時候還被蒙在鼓中。

王德作為新一任的軍區司令員升帳檢閱大軍於校場。而酈瓊作為王德副手,他率領眾將以軍禮參見王德。

這時候,酈瓊對王德話說得也很客氣。他一邊參見王德,一邊對王德作揖道:“尋常伏事太尉不周,今日乞做一床錦被覆蓋。”

酈瓊的話用現代的說法就是:以前多有得罪,如今你當大佬,我服了,希望你多少給個面子,能留個席位給我。

這樣的語句和態度,對於酈瓊而言,已經是最大的屈服和讓步了。

只不過,酈瓊的屈服和讓步並沒有得到善待。

王德聽了酈瓊這話以後,當然知道酈瓊是對自己示好。自己現在是他酈瓊的領導,酈瓊拍拍自己馬匹,也屬於正常。

不過王德這人對酈瓊也沒什麼好感,他知道酈瓊不過是嘴巴上說說,心裡根本就不服自己。於是,他在酈瓊說完這話以後,什麼表示都沒有,甚至連句安撫的話都沒說便上馬走人了。

很難說王德有什麼錯誤的地方,只能說他真的不適合擔當高階領導職務。

好歹都是一句話,王德你連基本的門面功夫都懶得做,莫非一定要趕盡殺絕,雞犬不留嗎?

-這就是酈瓊的想法。

酈瓊和他手下的將領看到王德如此表現,徹底地失望了。沒想到這個王夜叉如此的狠,連投降都不接納,看來只能拼個你死我活了。

就這樣,酈瓊和十多個將官一起,聯名向朝廷告狀,同時還列舉出王德多年以來所犯下的種種錯誤,並且公開宣告,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這樣一個既無能還有罪的上司。

王德當然非常惱怒,你小子這是"chi luo"**的嫉妒,說我犯過錯,你說說咱們左護軍裡誰的屁股是乾淨的?

於是乎,他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也向朝廷上告,要求朝廷去嚴懲那些既不聽話又不乾淨的下屬。

互相告狀,按常理酈瓊輸定了。因為王德是組織上已經確定的二把手,這麼鬧首先就是不服從上級領導,連皇帝的決定都敢抵抗。

可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居然是王德被調進臨安城,隸屬於都督府,隨行的還有他的八千名親兵。

這是怎麼回事,居然是酈瓊告贏了?

王德和張浚都是有苦難言,尤其是左相兼大都督張浚大人。

張浚打的如意算盤突然間碎了,他本想著一口吞下岳飛、劉光世兩支軍隊,成為南宋名副其實的第一權臣。

可是在鄂州,岳飛輕描淡寫就解決了他的籌劃;而在淮西劉光世這邊,鴨子本來已經煮熟了,卻突然間飛到了別人的盤子裡。

出手壞他事的人讓他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個人。一直以來對他又乖又順,“柔佞易制”的秦檜,在關鍵時刻捅了他一刀。

秦檜對高宗皇帝說道:兵權為國家的根本,所以國家的兵權只能歸於樞密院,這是祖制;而張浚的都督府是以統籌和謀劃為主,不宜直接掌兵。

這話說得光明正大,讓張浚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問題是,假如淮西軍不能納入都督府的體系之中,那麼張浚他逼退劉光世,與岳飛翻臉又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呢?

秦檜這時走過來對張浚說:“我並不是要挖你牆角,只是一心為公而已;至於淮西軍,我有一策,可讓都督可以間接掌管。”

張浚一愣,心想莫非我錯怪他了?便問道:“願聞其詳。”

秦檜俯身到張浚處,附耳說道:“都督何不把王德調入都督府內?王德聽命于都督大人,而淮西軍受王德和呂祉共同節制,大事不就成了?”

張浚一聽,恍然大悟,撫掌稱是。

這就是張浚的智謀和思想境界,被人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

反過來講,由此也可以看出來,秦檜此時的權謀和騙術,也到了隨心所欲、登峰造極的境界。

......

到了這個時候,張浚還沒有意識到秦檜的惡毒之處,一旦王德被調離淮西軍,淮西軍的平衡被打破,情況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呂祉到淮西,酈瓊集合一大片將官列隊歡迎,沒啥歡迎詞,劈頭就問朝廷對王德的事到底怎樣處理。

那廝一連十幾年不間斷地犯罪,怎麼的也得處罰一下吧!

呂祉雖說是個秀才,遇到這種情況倒也有幾分鎮靜。他以大都督的名義要求兵痞們一切向前看,以前種種就都忘了吧,反正王德也不和你們同班了。說完後呂祉便轉身進帳,從此再沒出來過。

呂祉善於紙上談兵,卻並無治軍經驗。遇到酈瓊這種盜匪出身的好漢,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高高懸掛起來。

要是有誰想見他,他“正在吃飯”、“正在休息”、“還在休息”、“又在吃飯”……或者正寄情於絲竹,得漁忘筌,神遊物外,有音樂飄於帳外為證。

呂祉的這種態度,引起了淮西軍眾人的懷疑。

他到這裡幹嘛來了?既不過問軍中的事務,又不與各級將領拉關係套近乎,完全是一個甩手掌櫃的模樣。

一股濃濃的陰謀的味道在軍營裡蔓延開去,讓酈瓊感到一陣陣的心寒。

不得已,酈瓊發動人馬,在臨安與淮西之間佈下了一張天氣羅地網。很快,他截獲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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