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百零一章 :四敗兀朮

三百零一章 :四敗兀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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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一章 :四敗兀朮

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對於韓世忠的撤兵避戰,很難作出批評。

實際上,韓世忠已經做得相當不錯了。

韓家軍是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渡過長江禦敵的軍隊。

在沒有援軍,沒有幫助的情況下,面對著金、齊聯軍的先頭部隊,毫不畏懼,幾乎全殲了敵軍的前鋒營。

一直等到敵軍的主力兵團到來,而自己的友軍還無影無蹤的情況下,韓家軍方才收兵,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回了長江以南。

憑什麼讓韓世忠停駐在江北,孤軍奮戰?

這不是韓世忠有沒有能力與金齊聯軍抗衡的問題,而是一個是否公平的問題;萬一韓世忠把自己的部隊拼光了,孤身一人逃回江南,成了一個光棍司令,到了那時候,讓我們的韓大帥情何以堪?

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黃天蕩一戰,韓世忠統率孤軍,在長江把完顏兀朮壓制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將完顏兀朮的十萬金兵打得狼狽不堪,死傷慘重。

而最後的結果是,在沒有任何援助的情況下,被金兵南北兩岸夾擊,韓世忠的八千水軍只剩下幾百人。

要不是岳飛在湖南征四寇時故意相讓,韓家軍也沒有那麼快就恢復元氣。

假如張俊的部隊和劉光世的部隊能夠一同過江,與韓世忠並肩作戰,韓世忠絕對不會後撤,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按照韓潑五的性格。肯定是衝鋒在前,身先士卒。

事實上。當劉光世畏縮不前,當張俊詐傷不出而沒有受到高宗皇帝嚴厲制裁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韓世忠撤軍的必然後果。

對於劉光世和張俊的不作為,高宗皇帝沒意見嗎?

當然有意見,只不過小皇帝隱約不發而已。

劉光世和張俊都是典型的軍閥,手中的兵力就是他們的籌碼。對於他們的不作為,高宗皇帝不但不敢過於斥責,甚至還要對他們做出安撫。以免他們造反。

......

就這樣,南宋的三大集團軍全部都集結在長江的南岸:劉光世駐紮在建康府,韓世忠駐守在鎮江府,至於張俊,他牢牢地“防守”在平江府,忠實地、長時期地給皇帝打前站,做皇帝的貼心小棉襖。

雖然如此。在南宋朝廷中,依然有血性的官員站了出來---他就是廬州知州、兼淮南西路安撫使仇悆。

仇悆竟然準備拼死守衛廬州城。

當時淮西大部分的官員都已經逃回長江以南,而劉光世江東、淮西路宣撫司的急件不絕於道,其內容無非是命令仇悆焚燒積聚,放棄廬州。

按照宋朝的官制,淮西安撫使歸屬於江東、淮西路宣撫司管制。也就是說,劉光世是仇悆的頂頭上司。

換而言之,仇悆應該奉命行事,棄城撤退;而他的死守其實是在抗命。

對於仇悆的違命不遵,劉光世非常生氣。派統制張琦帶領幾千兵士前來廬州,企圖以武力劫持仇悆。脅迫脅迫他帶頭逃跑。

仇悆大怒,喝道:“若輩無守土責,吾當以死殉國!寇未至而逃,人何賴焉!”

仇悆是當時廬州權力最大的官,他不但沒有做出任何撤退逃跑的舉動。而且“堅不為動,神色無少異”。

張琦頓時羞愧萬分,他一個文官都不怕死,我們堂堂七尺男兒,武將出生,難道連個讀書人都不如?算了,橫豎是個死,不如留下來與敵人拼了。

就這樣,仇悆的守軍又多了幾千兵馬加入。

......

金兵的主力部隊到了,很快就把廬州城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是的,淮西地區有好幾個大城池,完顏兀朮必須要分兵去佔領,間接減輕了仇悆和廬州城的負擔。

然而,作為如今淮西地區唯一一個堅持抵抗的守官,仇悆要面對的敵軍數量是最多的;數不清的營寨駐紮在廬州城的周邊,把城池包裹起來。

金、齊兩國聯軍計程車兵蜂擁而出,組成了一片汪洋大海;而廬州城在這片大海之中,儼然成了一座孤島,被狂風暴浪不斷侵蝕。。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仇悆還是堅守了兩個多月。

靠的是什麼?

勇氣、捨生忘死,如此而已!

......

臨安府皇帝行宮,高宗端坐在高高的龍椅上,臉上一陣陣的發燙。

高宗皇帝沒有發燒,只是被打臉而已。

好不容易等到皇帝有勇氣去抵擋金兵,而手下的三支集團軍居然當眾拆自己的臺,這不是打臉是什麼?

真想不到,花費了如此巨大的糧餉,居然養了這麼一些窩囊廢。

皇帝的情緒已經充分表達在他紅彤彤的臉上,朝堂之下,一片寂靜,沒有人願意在這種時刻去招惹皇帝。

這個時候,值班太監突然送過來一份加急奏章。

高宗皇帝開啟一看,原來是李綱給朝廷的奏報,上面的說法大有新意:

“岳飛新立功於襄漢,其威名已振......陛下倘降明詔,遣岳飛以全軍間道疾趨襄陽......搗潁昌以臨畿甸,電發霆擊,出其不意;則偽齊必大震懼,呼還醜類,以自營救,王師追躡,必有可勝之理......此上策也”

李綱的意思是,這是個前所未有的機遇,不僅是宋朝有危險,實際上偽齊的風險更大。假如讓岳飛突然襲擊開封府,將會有巨大的收穫。

一旦岳飛能夠攻陷汴梁城,斷了偽齊大軍的後路,非但可以逼迫金、齊聯軍馬上退兵,還能給偽齊予沉重的打擊。

即便岳飛攻開啟封府不下。這起碼是個圍魏救趙之計,依然可以迫使金、齊聯軍儘快退兵。得以保全兩淮地區的安全。

李綱的分析意見,得到了以張浚為首的大部分官員的認同,其中以參知政事沈與求的分析最為簡單明瞭:

“諸將之兵,分屯江岸,而敵騎逡巡淮甸之間,恐久或生變。當遣岳飛自上流取間道,乘虛擊之,敵騎必有反顧之患。”

於是乎。高宗皇帝順應群臣的意見,給岳飛寫了一封親筆信:

“近來淮上探報緊急,朕甚憂之,已降指揮,督卿全軍東下。卿夙有憂國愛君之心,可即日引道,兼程前來。朕非卿到。終不安心,卿宜悉之。”

好一句“朕非卿到,終不安心”,這個時候的高宗皇帝,倚飛何重!”

高宗皇帝的這封信雖然讓岳飛出兵,但出兵的路線和李綱、沈與求等大臣的意見相距甚遠。

李綱他們的建議是讓岳飛北上。直接攻打汴梁城;而高宗皇帝是叫岳飛東進,以岳家軍區區三萬人,去打退金、齊十五萬聯軍。

這個高宗皇帝也太看得起岳飛了把!

......

岳飛很快就收到了高宗皇帝的手詔以及朝廷頒佈的命令。

說實在的,這是一個非常不合理的安排。

朝廷在長江的上游擁有十五萬多的大軍,卻停滯不前。反而要讓駐紮在長江中游的岳家軍去入淮做戰。

這豈不是用遠水來救近火嗎?

按照劉光世和張俊等人的做法,肯定是先拖上一段時間。容後再說。

但假如出現這種情況,這個岳飛就不會成為以後我們所熟知的岳飛了。

岳飛聞命即動,沒有絲毫的拖延。一邊集結兵力渡江,一邊先期派出徐慶、牛皋率領兩千騎兵去援救最危急的廬州。

按照之前朝廷與岳飛商定的結果,岳飛的大本營設定在鄂州,而徐慶和牛皋等將領駐紮在了江北的襄陽六郡。

這兩千騎兵已經是岳飛先期所能派遣出來的最大的兵力了。

......

雖然多出了張琦的幾千兵馬,廬州城的保護戰還是打得異常艱難。

雙方的兵力太過懸殊了,雖然廬州城的城牆還算牢固,但敵軍的拋石機和攻城車等讓守軍吃足了苦頭。

仇悆還收到了一個壞訊息,因為廬州城久攻不下,偽齊的元帥劉麟親自率領大軍來到廬州城下指揮作戰。

這時候的廬州城已經是風雨飄搖,搖搖欲墜,從孤島變成了一葉輕舟。

......

十二月十八日,凶煞宜忌:土府血支天吏歸忌血忌天刑

這一天早上,仇悆登上城門觀察敵人的動向,忽然有一支騎兵部隊來到城下,細看之下竟然是岳家軍的旗號。

仇悆想都沒想就開啟城門,來得正是牛皋和徐慶一行兩千騎兵。

仇悆對周圍的將士說道:“這是牛皋牛觀察,我們如今有岳家軍相助,勢必一舉破敵,廬州守得住了。”

牛皋和徐慶還沒坐穩,就有五千名敵軍騎兵逼近。兩人立即出城迎戰。

岳家軍的行為把廬州的守軍都嚇了一跳,兵力嚴重不對等,岳飛的部下都是些什麼人,這是勇敢還是狂妄?

在城外,淮西深冬的寒風裡,大群敵騎漸漸逼近。

牛皋命令士兵展開“嶽”字旗和“精忠岳飛”旗示敵,五千敵騎大為驚愕,他們料想不到會在此地出現岳家軍。

牛皋一邊帶頭衝鋒,一邊大聲喝道:““我牛皋也,嘗四敗兀朮,可來決死!”

......

岳家軍在淮西的首戰很快就結束了,以岳家軍的大勝告訴終。

在敵我人數相差甚遠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以少勝多,還追逐敵兵三十多里,沿途敵方人馬自相踐踏,死傷甚多,其餘則皆狼狽逃竄。

這一戰還有另外一個成果,把完顏兀朮在歷史上的地位給降低了一個級別。

古語有云:兵對兵,將對將。

在此戰之前,完顏兀朮的對手還是諸如吳玠、岳飛等主帥級別的大將,而在此戰之後,完顏兀朮被降低了一級,成為了牛皋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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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聖誕旺季到了,又到了出貨的時候,陳豆可能每週只能三、四更了,請各位書友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