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四十四章 :哀其不幸

二百四十四章 :哀其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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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四章 :哀其不幸

高宗皇帝渡過了長江,再往南走十幾里路,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歇息落腳的地方---水帝廟。

正史的這個說法,與坊間高宗皇帝泥馬過江的傳說相當吻合。

當然,正史並沒有說高宗皇帝在水帝廟裡再次遇到草泥馬神獸,而是說高宗到了水帝廟後,先用靴底擦乾淨佩劍上的血跡,然後把披在身上的裘皮脫下,放在地面上,半墊半蓋就睡著了。

而這個時候,高宗皇帝身邊沒有任何文武百官以及禁軍護衛。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記載道:次京口,帝坐水帝廟,取劍就靴擦血;百官皆不至,諸衛禁軍無一人從行者。

高宗皇帝的南渡,標誌著宋朝在北方戰場的全面失利;以後的戰局,將是宋朝能夠憑藉著長江天險,保住剩餘的半壁江山。

從現在開始,我們可以把宋朝名正言順地稱呼為“南宋”了。

皇帝居然走散了,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訊息傳到了鎮江府,鎮江縣的知縣錢伯言竟然把全縣的居民都趕出來,四處尋找皇帝。

還是人多力量大。民眾很快就在水帝廟裡找到落魄中的小皇帝。知道這個訊息後,錢伯言知府馬上派兵前來迎接。

就這樣,在佛祖和天尊的聯手保佑之下,我們的高宗小皇帝終於在鎮江與他的大臣們重遇了。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記載道:鎮江聞車駕進發,居民奔走山谷,城中一空。守臣錢伯言發府兵來迓。

在這裡。又發現了高宗皇帝的一小段緋聞: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記載道:帝至鎮江。宿於府治帝問:“有近上宗室否?”時士粲彡為曹官。或以名對。遂召士粲彡同寢,帝解所御綿背心賜之。士粲彡,仲維子也。

這段話確實是有些讓人費解。

當時正是落難逃亡之際,按理說,高宗皇帝應該不會有什麼閒情逸致來撿撿肥皂搞搞斷背;會不會是因為高宗皇帝發現自己的小小趙構再也硬不起來了,就想換個角色,一試身手?

我們的高宗小皇帝,果然是謎一般的存在。

同樣是戰敗。但戰敗的君主也有兩種選擇:帶領民眾逃亡或者獨自逃亡。

三國時期的劉備選擇了前面一種做法,從而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聲譽,為後來蜀國的建立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高宗小皇帝選擇了後面一種做法,結果讓小皇帝背上了一輩子的罵名。

讀宋史有時候非常的讓人困惑,因為金宋雙方的力量對比經常有很大的偏差;有時候十個宋軍步兵就能夠與一個金國的騎兵相抗衡,而且戰而勝之;有時候,一個金國的騎兵就追著幾百個宋兵滿山跑。

要知道,宋朝還處於冷兵器作戰的時代,即便是騎兵對步兵有優勢,但這種優勢並不是巨大到無法克服的程度。

這一次。金兵到達揚州的先頭部隊只有五百騎兵。然而,宋軍就劉世光一個指揮官的部下。就已經有好幾萬人,還不包括高宗皇帝自己的御林軍。

以這樣的一種力量對比,為什麼高宗皇帝和他的部下完全不考慮抵抗,反而要慌不擇路,搶先逃跑?

這個問題,恐怕歷史學家們都難以回答。

玩過諸如魔獸爭霸星級爭霸紅色警戒又或者是帝國時代之類即時戰略遊戲的朋友們都會認同,在遊戲過程中,最舒爽的時候莫過於去打殺對方的農民;殺死對方的農民,就相當於掐斷了對手的經濟。

剛剛趕到揚州城的金兵,乾的就是這種事情。

幾十萬的揚州城居民,各自攜帶著自己的財物,站在大運河邊上,等待金兵前來搶掠。

那些正在岸邊等候上船逃難的,已經上了船但因為河道堵塞而擱淺在船上的,那些因為各種理由逃跑不夠快的,全都成了金兵的俘虜;他們的財物,自然也成了金兵的戰利品。

揚州城的內外,一片哀鴻之聲。

什麼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此刻的揚州城,就是最好的答案。

當年日本侵華時期,日本的特種部隊---七三一部隊曾經做過一個實驗,把幾隻貓扔進老鼠群中,結果這幾隻貓全部被老鼠吃得乾乾淨淨。

試想一下,假如這幾十萬揚州漢人能夠稍稍有點反抗精神,能否一起合力,把這五百名金兵幹掉?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畢竟有著一千兌一的高比例;就是站著不動,讓金兵砍,也夠那些金兵累的。

問題是,宋朝百多年來的重文抑武,推崇儒家理學,講求存天理滅人慾,漢唐以來的尚武風氣已經蕩然無存。

宋朝的官兵都是這般的熊樣,還能夠對老百姓有更多的要求嗎?

活生生的歷史就是答案。

對於這些凶殘侵略者的到來,揚州城那些逃不掉的百姓採取了另外一種策略:安排香燭和鮮花,歡迎金兵們的到來。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中記載道:是晚,金將瑪圖以五百騎先馳至揚州,守臣右文殿修撰黃願已遁去,州民備香花迎拜。

既然事情都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金兵對於揚州人民的順從和識時務表示出高度的欣賞和表揚;欣賞和表揚過後,金兵便開始在揚州城內外肆意搶掠,予取予求。

簡單地進行分類,金兵們要搶奪的無非是三大類別:錢財女人和糧食。

《續資治通鑑。卷第一百三》有一下的記載:

“金兵屯於摘星樓下,城中士女金帛,為金所取殆盡。南陽尉晏孝廣女,年十五,有美色,為金兵所得,欲妻之,晏氏即刎縊求死,金人皆義之。孝廣,殊曾孫也。

金人之未至也,公私所載,舢艫相銜。運河自揚州至瓜洲五十里,僅通一舟。初,城中聞報出城者,皆以得舟為利,及金兵至,潮不應閘,盡膠泥淖中,悉為金兵所取,乘輿服御,官府案牘,無一留者。”

對於揚州城的種種慘況,後人能夠做的,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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