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失望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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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失望

“五鼓初起,列火滿門,將欲趨朝,軒蓋如市。”

這是清晨時分,武百官蜂擁入宮,上早朝面聖時的描寫。

自打女真人兵臨汴梁城下,欽宗皇帝勤於理事,朝中的百官更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五更剛過,群臣便魚貫步入金鑾大殿,等候皇帝上早朝。

對於欽宗皇帝的表現,不說別的,單是他能堅持每天準時上朝,就已經比起他老爸徽宗天子要強上許多。

想不到中國到了危難之際,又出了一個聖明的君主,真是天佑我中華也。

兵部侍郎、尚書右丞兼京城四壁守禦使李綱想到這裡,不禁對欽宗皇帝從心底由衷地發出讚歎!

遺憾的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李綱大人便經歷了冰火兩重天:從讚歎到愕然,最後又變成了深深的失望。

所以後世有人評價李綱:書生意氣,不懂人情世故、靈活變通。

欽宗皇帝的轉變過於突然,當時的李綱氣急攻敗壞,火氣攻心,甚至都已經忘記了白時中是如何在殿前突然提出與金兵和談;如何傳喚鄭望之和高世則上朝,宣讀女真人的五項條款......

李綱只記得自己在朝上一再堅持說,太原、中山和河間三鎮是大宋最後的一道屏障,絕對不能夠割捨。

當年石敬瑭割讓幽雲十六州給契丹,漢人便從此失去了長城的庇護;本朝如果再割讓太原、中山和河間三鎮,丟失的就是黃河天險的保護。

結果會變成,女真人不用等待冬天。黃河冰封期才來進攻漢人;而是全年三百六十五天。任何時候都可以來去自如。騷擾漢人,甚至威脅汴梁城。

外族人到漢人地區打草谷的時間將不再限於冬天,全年十二個月都是他們來漢地自由行、打草谷的旅遊旺季。

更何況,金兵如今是無力攻城,而且各路勤王兵馬即將抵達開封府。大宋在戰場上的局面已經逐漸佔得上風。

勝利在即竟然還要割地賠款,這是什麼道理?

李綱的支援,只換來了欽宗皇帝冰冷的一句話:“朕意已決,卿家無需多言。”

失望、無助、如墮冰窟、不知所云。等等。這些的形容詞,都不足以用來形容當時李綱大人當時的感受。

李綱甚至都記憶不起來,他是怎樣退朝,回到家裡。

如今在李綱的腦海裡翻轉不停的,就是戰國時期,著名詩人屈原所寫下的那首膾炙人口的《離騷》

......

惟夫黨人之偷樂兮,路幽昧以險隘。豈餘身之殫殃兮,恐皇輿之敗績!

忽奔走以先後兮,及前王之踵武。荃不察餘之中情兮,反信讒而齌怒。

餘固知謇謇之為患兮。忍而不能捨也。指九天以為正兮,夫唯靈脩之故也

初既與餘成言兮。後悔遁而有他。餘既不難夫離別兮,傷靈脩之數化。

......

此時此刻,李綱似乎能觸控得到,屈原縱身跳入汨羅江前的那種痛切入骨的悲苦之情和失落之意。

..................................

今天感到切膚之痛的還有康王趙構。

當白時中在宣讀女真人的第五項條件時,趙構已經覺得形勢不妙。

而欽宗坐在龍**詢問,哪位親王願意為國出力,替朕分憂,去金營做人質。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趙構,彷彿在說:“朕就是要你去了,你非去不可,不願去也得去,由不得你反抗。”

趙構自然是明白欽宗皇帝的心思。

雖然在徽宗時期,自己並不是當皇帝的熱門人選;但是如今朝廷所要倚重的一批大臣,全都可以歸納為自己的舊部。

也就是說,自己在朝廷一天,對於當今的皇帝就是一種威脅。

讓皇親國戚到敵對方去抵押做人質,這種做法,只是在史書的記載中出現,在春秋戰國時期盛行;

百多年來,無論是宋遼兩國之間,又或是宋朝和西夏之間的和約;甚至是更早之前,五代十國之間的和約,都沒有讓親王做人質的做法。

即便是在春秋戰國時期,做人質的也都是皇子---也就是皇帝的兒子;而絕對沒有讓親王---也就是皇帝的兄弟做人質的道理。

女真人的這項要求,彷彿是為自己量身而訂做似的。

康王趙構深深地懷疑,女真人是否真的曾經提出過這樣一項條款,又或者是欽宗皇帝自己加上去的私貨。

徽宗天子生有二十五子,除長子宋欽宗趙恆外,過半數得以封賜為親王:如三子鄆王趙楷、五子肅王趙樞、六子景王-趙杞、七子濟王趙栩等等。

就是今天參加早朝的也超過七、八人。

而欽宗皇帝誰也不看,唯獨是盯著自己不放。

康王趙構把心一狠,站立出班,朗聲道:“大皇兄,就讓九弟我去吧。”

按規矩,趙構應該稱呼欽宗皇帝為陛下,但趙構就是按照欽宗登基前的稱呼,故意噁心欽宗一把,讓欽宗有所羞愧。

自己反正是要身入虎穴,九死一生,噁心你一把又如何?

這一年,趙構剛剛年滿十九歲。

 

歷史記載:這一年,趙構雖然還是一個少年,卻自願擔負起拯救國家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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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尚書友丞李綱和康王趙構相比,最顯得無辜的卻是太宰兼門下侍郎張邦昌大人。

實在搞不清楚,徽宗天子到底封賞了幾個太宰兼門下侍郎?這些太宰兼門下侍郎又是如何分清職責,怎樣分工作業的?

欽宗皇帝上臺後,清理“六賊”; 童貫帶領四十多名官員追隨南下的徽宗天子,六賊餘孽還留在汴梁城裡的,只剩下白時中和張邦昌兩人。

作為白時中多年的好友,張邦昌還以為,白時中會跟自己惺惺相惜,相互提攜;想不到,白時中居然提議自己去金營當人質,擔當什麼‘河北路割地使’。

這白時中真是歹毒,不但想要自己的老命,還要自己遺臭萬年。

在中國的歷史上,有哪一個負責割地賠款議的大臣有好名聲?

直到拿著聖旨,與康王兩人出到汴梁城外,張邦昌方才知曉白時中的用意。

自己是有名的六賊餘孽,一旦自己死在金營,功勞自然歸在白時中的頭上,白時中本人就能劃清與徽宗天子和六賊之間的關係。

白時中要拿自己當投名狀,獻給當今的皇上和一眾元佑黨人做見面禮。

這廝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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