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那悲傷的鋼筋骸骨墓地_49 藍寶石

第三卷,那悲傷的鋼筋骸骨墓地_49 藍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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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那悲傷的鋼筋骸骨墓地_49 藍寶石

49藍寶石

看到這裡,我和簡艾,不禁有些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這,得多大的手筆啊!第一次見面,沒有任何實質行為,僅僅因為看上了,就直接把項鍊送給了女孩,T哥,這是個怎樣的男人,如此豪闊?

“那項鍊,真的會很貴嗎?”我彷彿在求證什麼似的,問簡艾。

“肯定的,因為LV的新款包和那些衣服,可以毫不在意地送了,項鍊卻需要滿意才送,顯然比LV新包和衣服,貴重多了。”簡艾迴答。

我心裡明白,必然是如此。忽然感到內心一陣醋意,真想不繼續讀著筆記了,卻有按奈不住巨大的好奇,繼續和簡艾讀了下去,再次翻開一頁,只見饒青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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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九恭敬地將我一直送回了淺草小區,我不想別人看見他莫名其妙地對我過於客氣的樣子,因此,在小區附近,就下了車,自己走了回去。

回去之後,我第一件事情,是想了解了解衣服的牌子。畢竟,我是女生,沒有女生會對打扮不感興趣。

解下衣服,我發現,外衣都是FENDI這個牌子。我真的從不知道這個品牌,於是好奇地上網查了查,不查也就罷了,一查,大吃一驚,竟然是義大利著名的品牌芬迪。

查到的資料上說——義大利作為最著名的時尚之都,擁有著世界頂級的女裝品牌。芬迪便是最頂端的品牌之一,它開始於一九二五年。在羅馬ViadelPlebiscito一個小工場內,Edoardo和AdeleFendi從製造手袋和皮草起家。在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公司的產品獲得了極高聲譽,五個姊妹-Paola,Anna,Franca,Carla和AldaFendi在一九四六年加入這個家族企業,拓展著FENDI的領域,1955年首次舉行芬迪時裝釋出會,大獲成功,其後經營範圍逐漸擴大到針織服裝、泳裝、成衣等品類,甚至開發了珠寶、男用香水等。今天,芬迪繼續以創新的設計震撼著時裝界。

看著這些資料,我不禁好一陣激動,怎麼也沒想到,無數女人夢寐以求而不可得的頂機級義大利時裝,自己竟然如此輕而易舉地就穿上了。那天夜晚,我睡覺的時候也沒捨得取下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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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以前和饒青*的時候,她有好幾次,確實戴著一根項鍊,鏈子是金屬的,有點像白金,但我不擅長鑑別,不確定是不是,項鍊正中,鑲嵌著一枚藍寶石。我曾問過饒青,但當時,她淡淡地笑了笑,說,這只是工藝品,玻璃加工的仿藍寶石,不是真的。

而那時,我卻信了。如今想來,應當是真正的藍寶石。怪不得,在那些夜晚,我們在瘋狂*之後,慵懶地互相依偎著,那項鍊上的寶石離我那麼近,在月光下泛著熒熒的幽光,那是一種吸收天地精華的自然神韻,哪裡是人造的玻璃所能具有的啊。

記得那幾次,當饒青脫得一絲不掛,她身上除了肌膚之外,唯一的就是那項鍊,她的身體如同飽滿的水果,彷彿只要掐下去,就能溢位汁水來。而那枚碩大的藍寶石,被她身體的汗水浸透著,她的汗液瀰漫著成熟女人馥郁的體香,使那藍寶石似乎也隱約染上了女人香,透著無限的風情……

看我走神,簡艾冷不丁問:“你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我趕緊回答,“咱們還是趕緊繼續讀下去。”

饒青的筆記裡,繼續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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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兩天,一個夜晚,張帥喝了點酒,居然又跑來找我,想要*,我沒給他開門,他就故技重演,跑到我樓下,對著我的窗戶,汙言穢語。看來,他還不知道我見過了T哥。我第一次有勇氣大膽面對他,我站到窗前,冷冷地看著他,問:‘你不怕T哥嗎?’

張帥驚訝地‘哦’了一聲,即便喝了不少酒,一聽到‘T哥’這個詞,他也立即清醒了起來,疑惑地看了看我,而後彷彿明白了些什麼似的,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地走了。

他的背影,以前固然狠毒蠻橫,但畢竟是高高大大的,而那一刻,卻顯得那麼弱小,彷彿夾著尾巴的狗,我忽然感到從未有過的對他的蔑視。這個男人,真是個垃圾啊。

可是,T哥自那天之後,竟然好些天都並沒再叫人聯絡我。

我心裡,竟隱約地擔心起來,擔心他並不打算要我。我從來沒像這樣,渴望和一個男人確定關係。我甚至怕,假如他最終不要我,那麼,焦韻、張帥、亮九,甚至廟灘會所裡那些我並不熟悉的人,都會嘲笑我,奚落我。甚至,重新欺負我……

好在,一週之後,亮九再次聯絡了我,說:‘饒小姐,今天您有空嗎?T哥說想再見見您。不過,如果您沒空,改天也行的。T哥從不強人所難。’

‘有空,有空’,我立即回答,感覺自己幾乎有些失態。

於是,那天晚上8點,亮九再次把我接去了廟灘,而後,一切如上次那樣,我戴著頭套,蒙著眼睛,去了T哥那裡。

與上次不同,這次,我們終於發生了那事。

依然是上次那個臥房裡,T哥撫摩我,非常溫柔,他果然有著**的怪癖,一直穿著西裝,先是用動物的尾巴帶毛的那一端掃我的肌膚,而後把*的那一端插進了我的身體,不斷**,讓我癢得難以忍受。尾巴畢竟有些細,我越來越難受起來,蜷曲著身體,我渴望有更粗的什麼的進來……

而後,T哥解下我的項鍊,將那藍寶石,擠在我下面的縫隙裡。

‘用你下面的脣,含住它’T哥挑逗地說,話語間第一次撕開了紳士的面罩,露出了一種流氓特有的下流。然而,奇怪的是,我卻很享受他的這種流氓,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會把他的缺點也當成優點,我在興奮中悚然一驚:難道我已經愛上他了?

那枚藍寶石不斷地**著,我感覺它彷彿被我身體的熔岩吞噬了,我身體火熱火熱的,如同火山爆發般的熔漿迸裂出來,但卻無法焚化那枚藍寶石,它依然冰冷地堅固著,如同T哥的心。

我感覺到,他的心,是冷的。甚至他的行動,不像是在發洩,而像是在展示。

他到底在展示什麼?展示我*中的身體?但是,又還能給誰看?

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我要你’,我主動對他說。

T哥依然沒脫衣服,解開了褲子,露出他那依然並不太硬的部位。

他的部位的大小和長度,都只能算是中等偏小、偏短。

‘來,含住它’,他說,‘上面的脣,和下面的脣,都要含住。’

我立即夾緊下面,以防藍寶石滑落,同時,順從地跪趴著,含住了他……

他終於漸漸硬了,他推倒我,依然沒有脫衣服,進入了我。

一邊做,他一邊看著鏡子,還讓我一起看。彷彿我們在鏡子裡表演著黃色的*。

‘你看見鏡子裡的你了嗎?你知道你有多性感嗎’T哥邊插邊問。

‘我……我不知道。’我看了一眼鏡子,裡面那個熱火朝天的女人,是我嗎?我羞得滿臉通紅,卻又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我喘息著,說,‘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你非常非常性感,可以讓本來不渴望性的男人,也為你傾倒。’T哥說著,他達到了**。

他的體力和精力都有些不濟,我忽然感覺,他儘管看著不老,但估計也超過50歲了。然而,這50歲的男人,卻讓我覺得安全可靠,我骨子裡並非一個很在乎性的人,我更在乎的是他這個人。

那之後,每週,T哥都要讓我過去。

每次,他用不同的手段,挑起我的情慾,但是,他自己卻並不急於進入,甚至,有時候根本就並不進入。他彷彿在我身上做著實驗,又像是在對著鏡子做演示,還有點像是在培訓我,不,更像是在培植著我的情慾。

他讓我,從一個原本對男女*並不在意的人,變得越來越渴望*。

更嚴重的是,在這個過程裡,我越來越愛上了他。我的心裡,滿滿的全都是他,我從來沒像這樣愛過一個男人,並且我知道——這是我真正的初戀,我永遠也不會再像這樣,去愛任何其他男人!我的心裡,甚至已經不可能再裝得下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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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這裡,我心裡一陣強烈的刺痛。我以為,饒青應該是多少有些愛我的,可是,看到了他對這所謂的T哥的愛,我失望了。我明白,一個女人一旦很愛一個男人,她就不太可能再分出愛,給其他男人。

女人和男人的心是不同的,男人可以同時愛很多女人,但女人,在一個時間段裡,只能愛一個男人。

那麼,這或許意味著,我或許從來沒被饒青愛過。

一想到這,我心裡湧起難以抑制的悲傷。可是,就在這時,我感覺後腦勺一震,暈了過去。人的大腦反應是極快的,在暈之前的那0.0001秒裡,我明白,一定是誰,敲擊了我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