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校花的離奇失蹤_32 法奇歐利的月光

第二卷,校花的離奇失蹤_32 法奇歐利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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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校花的離奇失蹤_32 法奇歐利的月光

32  法奇歐利的月光

我將車開了進去。這是一個純獨棟的別墅區,無論建築,還是路邊的細節,都盡顯一種歐洲風格的高雅。別墅裡的樹木很高大,顯然栽植時就是大樹,並且種在這裡已經多年。從那些別墅的外牆看,也應該有十多年曆史了。不過,與許多劣質建築不同的是,十多年的時光不僅沒使這些別墅顯得老舊衰敗,反而生出一種歲月沉澱的馥郁之氣,不得不說,這些別墅修建時是費盡匠心的。

此時已經是11月中旬,風城進入了冬季,別墅區裡的不少高大喬木,葉子已經基本落了,顯出一種蕭條來。風城的地位緯度並不很高,按說不至於太冷太熱,但它坐落在一片大平原裡,沒有遮攔。夏天很熱,雖然不屬於中國四大火爐城市,卻也估計能排入前20名,而冬天,北方的寒流肆意侵襲,又往往冷得嚇人,據老葵他們那些本地野出租司機說的,隆冬時節下大雪,每年雪都能積半尺厚。

但是,我在成都,長年沒見過雪,倒是很期待見一場大雪。

按照簡艾的指點,我的吉利車穿行在林木下的道路上,拐了兩個小彎,來到了一幢豪華的三層獨棟別墅前。

我停下車,抬頭看去,只見這別墅氣派非凡,在整個別墅區裡,估計也算最高檔的之一。再打量其四周,都是開闊的草坪和花園,還帶了個游泳池,並且在近旁設定了一個保安的崗亭,顯然在當年修建時就充分考慮了照顧到這幢別墅的安全性。

即便我不太瞭解風城別墅的價格,但這裡離繞城路也只三、四公里,屬於近郊,周圍的小區也普遍是別墅群,顯然這是風城的一個高檔別墅區,如此一來,估計這幢三層歐式獨棟別墅,市價不會低於1000萬。

而簡艾面對著這樣的別墅,卻臉色平靜,沒一點得意之色,顯出一種真實的不在意,甚至她寧可住在淺草小區狹窄的合租房裡,卻不願住在自己的豪宅。這是一個多麼特別的女孩子啊。

開啟門,客廳中間挑空,顯得很豪華,但是,長時間沒人居住,使這豪華變成了一種寂寞的蕭瑟。在客廳一角,擺著一架鋼琴。

簡艾看著我,笑了笑,說:“我以前答應過給你聽我彈琴的機會,沒想到這麼快。”

說著,她走過去,從鋼琴旁拿起一塊帕子,先將凳子和鋼琴認真仔細地擦拭了一下,然後才坐下。

“這是什麼牌子的鋼琴?不像是我們國產的吧?”我走過去,問。這鋼琴即使在我這個外行看來,也非常明顯地感受到它的豪華漂亮,而且以前,我畢竟在成都的電視臺幹過,雖然只是臨時工,但電視臺畢竟是大平臺,我也勉強算是見多識廣,看到過不少鋼琴,知道鋼琴下方都是三個踏瓣,而眼前的這臺鋼琴,卻有四個踏瓣,令我覺得有些奇怪。

“這是臺‘法奇歐利’。”簡艾依然只是很淡然地說。

而我心裡,卻是一驚。在電視臺打工時,一次跟著編導去採訪四川音樂學院一位著名鋼琴家,言談間老鋼琴家說起,他最大的人生願望,就是能擁有一臺世界頂級鋼琴——義大利的‘法奇歐利’。

當那位名聲遐邇的鋼琴家說起‘法奇歐利’時,充滿了神聖的渴望,他說那是演奏抒情小品、室內樂的最適合的用琴。給我留下了很深印象。沒想到,此刻卻有一臺‘法奇歐利’,擺在了我的面前。

簡艾見我看這鋼琴發呆,說:“你是不是覺得四個踏瓣的鋼琴很奇怪?”

我說,是。

簡艾笑了笑,解答了我對第四個踏瓣的疑惑,原來,“法奇歐利”比其他鋼琴多了一個叫“柔音”的踏瓣,當用腳踩這個踏瓣時候,整個鍵盤會降低一半的高度,這樣使用起來,琴鍵觸擊到底部的距離就減少一半,力度受到限制,發出的聲音因此受到限制,琴聲聽來會顯得柔順了不少。當然這隻能在該用的時候才用,為了避免演奏者誤踩這個踏瓣,它的位置設定得與其他三個踏瓣距離較大,而且不是向前伸出,而是特意向左側外面彎曲。

說著,她走到鋼琴前,坐了下去。

“這麼說來,這琴最大的特點,就是有四個踏瓣哦?”對著這高雅的東西,我這純屌絲,有點拘謹,傻傻地問。

“這個啊,對於一個好東西,外在的特徵都不會是最大的特點。通常,人們認為這琴最大特點,是高音清脆明亮,所以總有人說,‘法奇歐利’與生俱來具有地中海浪漫的氣質,琴聲豔麗,飽含色彩,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到地中海的陽光……” 簡艾開啟鋼琴蓋,側身對我說,“但我覺得‘法奇歐利’最大的優點是琴聲的流暢性,就像大海的波浪,銜接非常柔順自然。尤其是如果演奏德彪西的作品,用這個琴,實在是最好不過了。但演奏德奧作品可能不大適合,即使是演奏舒曼等人的鋼琴作品,可能也會少了點那種貴族味道。”

“哦,你意思是說,它是一種拒絕貴族味,而適宜表現熱烈自然的草根精神的鋼琴羅?”

“可以這麼說。” 簡艾微微地一笑,“你其實還是聰明的,你聽過德彪西嗎?我現在就給你彈一首德彪西的《月光曲》吧。”

說著,簡艾就給我彈奏起來。

作為一個不太懂音樂的外行,又是一個粗野的草根,我本以為自己會對鋼琴這種高雅的樂器沒什麼感覺,可是,當那恬淡、纖巧、嫵媚、甚至帶點傷感的旋律一響起,我立即彷彿看到了夢幻般的月華。和絃的反覆,使月光彷彿蒙著淡淡的悲傷,接著,速度輕快的聲音急促地奏響,則又讓我彷彿看到月光在空靈地閃爍……我如同置身於晴朗而幽靜的深夜中,明月當空,四野空無一人,而那浮動著的融融月光,輻射到夜晚的每個角落,柔和地籠罩了萬物,也籠罩住我,如同母親的擁抱……我所有過去底層生活的不堪,所有被忽視、被欺凌、被輕蔑的過往,在這月光裡彷彿全都煙消雲散,聽著聽著,作為一個心靈已經麻木的男人,我竟然——幾乎要流淚了。

“謝謝你。”簡艾彈奏完一曲,我由衷地感謝說。

“沒什麼呀。”簡艾微微一笑,“我知道,儘管你喜歡聽這音樂,但你心裡最想著的,還是饒青,我不耽誤你的正事兒,還是趕緊做你最想做的事吧——好好找找,我也沒注意那一大堆裡有沒有饒青的信,但願能有吧,希望你好運。”

接著,她把我帶到2樓的一間空房子,這間房子空空蕩蕩的,顯然長期沒住過人,房子一角,堆著一小堆雜物,那應該就是饒青的物品了。

我走過去,蹲下,看了看。無非是些女孩子常用的東西,有兩個大旅行包,裡面都是衣服,漂亮的女孩子衣服都很多,饒青也是如此。我開啟旅行包,一股饒青身體上曾經有過的香味,過了這麼久,依然若有若無地瀰漫出來。另我陡然彷彿再次觸控到饒青的肌膚……而我的心,卻在這一瞬間,再次莫名地刺痛:老天,你能仁慈一點,將她的地址讓我找到,好讓我去再見到她,哪怕只是一面,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