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校花的離奇失蹤_29 我的歌聲裡

第二卷,校花的離奇失蹤_29 我的歌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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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校花的離奇失蹤_29 我的歌聲裡

29

我的歌聲裡

其實,如果允許我說句大實話,那我要說,女人的*並不美。

同樣不美的,還有男人的*。

從美學的基本原理來講,簡潔為美,而*面板滿是褶皺,違背了簡潔的原則;乾爽為美,而*藏汙納垢,比別處更容易骯髒;明淨為美,而眾所周知,*的顏色比身體的其他部位,要晦暗許多。

有時候,想到一個眉目如畫,美貌如花的女人,一旦脫光下體,最終裸呈的,也是一個大同小異的醜陋的器官,實在是件煞風景的事情。

小時候,我一直把女性想得很神聖,尤其是漂亮的女性,我認為她們就是仙子,難以想象她們會打臭屁、響屁,甚至會拉屎。

然而,漸漸長大後,我才失落地發現,她們真的會那樣的。

更大一些之後,確切地說,經歷過**歡愛之後,我才逐漸相信,仙子並非不食人間煙火,她們也需要男人,正如男人需要女人那般。

而且,無論面貌如何皎潔,身體如何流暢,肌膚如何欺雪賽霜……但是,一旦露出*,卻是同樣的一塊墳墓般的隆起。

上帝讓男人的*像是一隻烏龜的頭頸,又讓女人的*如同一塊墓地,我不知道,這樣的安排,究竟是上帝隨意擲色子得出的經濟學上的“隨機漫步”結果,還是暗含豐富寓意的哲學上的刻意佈局。

我寧願相信是後者,因為惟其如此,我才覺得上帝充滿智慧,而非一個醉漢或者頑童。

正因上帝的刻意安排,我們人類出生之門,從另一個角度看,才會和墳墓是那樣相似。這是否寓意著,生門與死門,是從不同角度觀望到的同一個地方?

繼續推理,那麼,是否可以說,生就是死。

或者,死不是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此刻,我的手被焦韻按在了她身體的墳墓上,這是一塊沒有墓碑的墳塋,時值十月,風城的深夜已經帶著寒意,但因為才從廟灘這種燈紅酒綠之地回來,焦韻身著廟灘的姑娘們流行的冬季長裙,長裙下是加厚型的黑絲襪。

我不知道為什麼有的男人有黑絲襪情結,但我肯定沒有。實際上,我一直不喜歡黑絲襪,因為覺得有著風塵的味道。

我喜歡那種不該騷的時候很端莊,該騷的時候卻很騷很騷的女人,但是,不能有太多的風塵味。

因為,騷,是人性中天然的成分,是自然,是天道,是天人合一。而風塵味兒,則是社會機器給強制地塗抹在人身上的機器味道,不是自然的。

什麼是自然?什麼是天道?什麼是人間的本意?

所有的動物,從一出生開始,就在努力地存活和成長,而成長的目的,則是為了性成熟。

許多昆蟲,一生多數時候,都在盡最大努力地吃,吃著吃著,變得越來越大,甚至由蟲變成了蝶與蛾那一類的異態,而後,在性成熟的那短暫日子裡,*,留下後代,隨即死去。觀察它們的一生,彷彿所有的漫長努力,都是為了*那短暫的終點。

多數昆蟲,一生只*一次,如同煙花綻放,那是它們最燦爛的時候,也是生命終結的時刻。可以說,昆蟲的一生,費盡千辛萬苦,都只是為了臨死前那剎那的*。

而這,就是大自然給予它們的天道。

相比之下,許多高階動物,比昆蟲幸福,因為它們生命不止一年,性成熟後,每年都有若干次*機會。

但去偽存真,抽絲剝繭,會發現,那些高等動物,比之於低等的昆蟲,其實本質是一樣的,無非是*的方式更多元,*的次數更頻繁,*的時間更長久……但是,其從出生開始,就為了*而做著漫長的準備,並以*為目的努力成長,其實與昆蟲並無二致。

而更高階的人類呢?

實際上,人類與其他高等動物,乃至和其他低等動物,儘管因智慧的懸殊,而習性差異巨大,但人類全部行為模式,撕開面紗後幾乎都是以*繁殖為核心終極目標,而人類幾乎全部的規矩和習性,則都是以能更好地實現*為本質目的。從這個角度講,人類與其他動物一樣,都在為*和繁殖而殫精竭力。

如果真要說其他動物與人類有什麼區別,那麼,就是人類罪孽更重。

人類無疑是這地球上最為罪惡的動物。而且,人類也是這地球上最騷的動物:其他動物,雌性個體都只在特殊的時候才接受雄性的*,或者說,都只在雌性適合並需要受孕繁衍時,雌性才接受雄性。一年之中,這樣的時間很短。

而人類不同,人類的女性,是地球動物裡,唯一的一年四季都能接受*的。也就是說,人類遠比其他動物更騷。別的動物,一年只在非常有限的時期裡進行*,而人類,一年之中除了女性短暫的生理期之外,都隨時可以進行*。

可見,騷是人類的天性。人類,說白了,就是這麼一種本性很騷很騷的動物。不同的人之間的差異,無非是後天的紀律約束或思維洗腦,造成不同的行為模式差異而已——有的人直白,樂於坦承自己的騷;有的人克己,從內到外地壓抑住了自己的騷;但還有更多的人,一邊嘴裡冠冕堂皇,一邊背地男盜女娼——這一類人變成了“雙面人”,一邊私下裡迎合其自身騷的本性,一邊在公眾面前扮演為莊重肅穆的化身。

我承認,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騷人。我天性充滿**,熱衷*,所以,我才會一邊在心底愛著饒青,一邊卻抵禦不住焦韻的**。或者說,我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的那個醜陋器官,我壓根管不住它,它像盜墓者進入墓穴一樣癲狂地跳躍著,它的管轄權已經被焦韻奪走,彷彿我的身體已經和我的心分離。

這十月裡風城寂靜寒冷的深夜,我像木偶人一樣在焦韻性感的身體上起伏。她下身的裙子撩了起來,黑絲襪只褪去了一條腿,因此一條腿是黑色的,另一條腿則是白色。她的上身胡亂地解開外衣的扣子,裡面穿得不厚,只是一件秋衣,被推到了脖子下方的部位,露出兩個木瓜般橢圓形的半球——沒有饒青的那麼大,但更有彈性,在解除胸罩的束縛之後,那兩隻半球如同兩個被釋放的普羅米修斯的頭顱,充滿了生命的張力。

……

在我將要結束的那一刻,我忽然再次看到了焦韻深淵一般的眼睛,她的眼睛即便在*時竟依然如同兩口深井,充滿了冰冷的寒意,彷彿和車窗外的寒風融為了一體。

我忽然感到心裡一緊——不,我不喜歡這樣的眼睛,我愛的是饒青那種*中的善良,而非焦韻這種*中的寒冷。

可是,我愛的人啊,你究竟到哪裡去了?饒青,你如此突然地出現在我的生命裡,帶給我意想不到的快樂,讓我情不自已,但你卻只做短暫的逗留,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便滿不在乎地消失,杳無音訊,剩下的只是回憶……此刻,你究竟在哪個男人的身邊沉沉入睡,或者,正和我一樣,與一個*可以取長補短的異性彼此索取肉身的顫慄?

饒青,為什麼在我進出於別的女人的身體時,我心裡滿滿的卻依然全都是你?或者,你已經把我的心帶走,卻把我的身體拋棄在這裡……

你明知道我剋制不了身體的慾望,你放任我和別的女人*,你不在乎我,你拒絕存在於我的身邊,而只願存在於我深深的腦海裡,我的夢裡,我的心裡,和我從未曾衝出喉管的歌聲裡。

而這歌聲,在這樣的夜晚,卻變成了另一個女人凜冽的呻吟,和我獸性的低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