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極品記者登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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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極品記者登場(2)
小警察他們三個也似乎聞到了那一絲肉香,個個露出飢餓難耐的表情,肚子裡早已飢腸轆轆。
遠遠的就看見好多人站在那裡迎接他們,走到跟前,村長拍著羅傑的肩膀大笑的說:“警察同志,辛苦啦。在下特此設宴款待,美酒數壇,望各位吃飽喝足,酒足飯飽。”
羅傑等人抱拳答道:“多謝了。”
被眾人引到桌上,只見滿滿的一桌子菜,果然全部是豬肉。陪桌的除了村長村支書,還有村裡幾個養殖生產大戶和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好一個氣派非凡的全豬宴。
宴席一直持續到深夜,待到風捲殘雲時,眾人皆醉無人醒。
因為宿醉,第二天黃昏四人才昏昏沉沉醒來,繼續飽餐了一頓豬肉席後就告別了眾鄉親,趕上開往縣城的班車。
車子剛進合江亭,小警察發問:“你們有沒有覺得在村長家吃的那豬肉盡是醬豆子味啊?可是又沒看見醬豆子的作料。”
“你想法不錯,可以去學做菜了,哈哈哈。”羅傑大笑著說道,“我們怎麼沒吃出來有醬豆子味?”
小警察也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說道:“只因為我吃得最多,呵呵,我一個人就吃了半頭豬。”
才說完這句話,小警察突然渾身一陣抽搐,倒在地上猛翻白眼口吐白沫。
三人皆驚,羅傑欲把小警察扶起,突然感到一陣目眩神迷,漸漸的意識不清,大腦空白,身體似乎不受控制。
一輛新聞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車內架著一臺攝像機,一個年輕男人正拿著話筒坐在鏡頭前。他臉龐骨感分明,英俊帥氣中又帶著一股憂鬱,一雙迷人的小眼睛好像永遠沒睡醒一樣睜不開。
“HELLO大家好,我叫胡勝,是成都貳週刊的一名外場記者。一個星期前平安鄉發生了一樁血案,某村一個寡婦裸死家中,據說現場非常血腥,令人過目不忘。死者年齡在26至32,身上全是牙齒撕咬的映痕,法醫已經鑑定為不知名野獸所咬,值得一提的是,死者生前遭遇到慘絕人寰的性侵害,下身已****出一個可容一個攝像機塞入的洞,警方一度懷疑為野人作案,因為野獸不可能具備**獵物的思想動機。目前此案正在緊鑼密鼓的偵破之中,本人本著良好的職業操守,緊跟深入第一現場,爭取報到出最前沿最權威最完整的第一手資料。”
當我到達勝利村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了。我抬頭看了看天邊血一般的殘陽,隻身一頭扎進黑暗的村子深處。因為要做獨家內幕調查,所以我必須祕密行事,儘量不驚動相關部門。我看著報社給我的情報,徑直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此時夜已徹底降臨,周圍伸手不見五指,還隱隱有風哭鬼嚎之聲傳來,我不禁緊了緊我的大衣。我敲了敲門,想著要醞釀一個什麼表情,正擠眉弄眼之際,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啟,一個很漂亮很驚豔傳說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村姑般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上下一大量,眼神最後定格在我鼓囊囊的褲襠上,眉毛一抖說:“你誰啊?大叔?”
我草,這女的歲數明顯比我大,我沒叫她大嬸是看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沒想到她反而叫起我大叔來了。我忍住怒氣,擠出一個笑,“大……姑娘你好,我沒有惡意,請允許我先做下自我介紹。我是貳週刊報的記者,姓胡名勝,奉上級命令特來貴村採訪一件事,望姑娘行於胡某人一個方便,也算是響應國家新聞透明言論自由的政策。”
女人黛眉一皺,俏鼻子一哼,簡直把我看得呆若木雞。太好看了,一顰一皺驚為天人。我正意**著這女人是不是還沒結婚啊,那就好我就把她娶回家,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她不就是比我大幾歲嘛,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正意**著,女人突然一口噴嚏,“阿欠……”!我感覺有一股清涼的水汽噴在我臉上,頓時使我如沐春風,沁入心脾。我想今天晚上就是玉皇大帝來了,也休想叫我胡某人洗臉。
這時,屋內傳來一聲不耐煩和略帶怒意的男生:“燕子,門外是誰啊?”
這個叫燕子的女人趕忙向我道歉,說:“不好意思啊,胡記者,我這幾天偶感風寒,老師打噴嚏。”
我擺出一副紳士的樣子說:“無妨無妨。”
“你看都噴了你一臉,”燕子說罷拿出貼身的一塊手帕欺身過來給我擦臉,我享受著燕子身上獨有的女人體香味。
燕子正仔細的擦著,突然觸電一般彈跳開來,怪叫道:“你那裡怎麼那麼硬?”
我低頭一看,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你千萬不要誤會。這其實是話筒,你看。”我把話筒從褲腰袋裡拿出來,“因為太長了,我只好斜****褲袋裡。”
“我還以為,以為……”燕子面如桃花,看得我都痴了。
這時屋內的男生更暴躁了,猶如咆哮一般:“燕子,你他孃的和誰在外面說這麼久啊?要麼叫他進來要麼滾蛋。”
燕子嚇壞了,朝我吐了個舌頭,“胡記者你先請自便。”燕子說完就轉身跑回房,我則趁機把她的白手帕藏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走進屋內,燕子已經進了房門,裡面似乎在小聲爭吵著什麼。我突然敏銳的察覺到這或許又是一個新聞線索,於是把臉貼在門上,側耳聆聽。
男聲:“我又小了,你快給我吃大。”
女聲:“別鬧了,家裡來了個了不得的人物。”
“什麼****人物啊,能有我的****重要?”
“人家有貨。”
“哪裡有貨啊?”
“他褲襠裡有貨。”
“什麼?”
“真的,他還給我看了。”
“啪……”的一聲,無比清脆。又聽見腳步聲朝門口奔來。
我嚇得趕緊退到堂屋裡,心想,這燕子說話怎麼好像腦袋少根筋啊。正想著,突然感覺兩眼一花,臉上火辣辣的一痛。我回過頭來只見一個男的如同野獸般對我怒目而視。
我也一下來脾氣了,跳起來揮舞了他一拳,不幸的是,乃是真正意義上的“揮……”和“舞……”,貌似打在這男的臉上沒什麼效果。男人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罵道:“媽的!剛剛哪隻蚊子咬老子,癢死了,不知道老子是你們祖宗嗎?”我靠,我打他的一巴掌居然被他當作蚊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