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詭異驚悚的夢
豪門女神的終極侍衛 小姨太 歡喜田園,彪悍小娘子 超級至尊兵王 重生,黑道狂 女總裁的極品保鏢 霸王的邪魅女婢 武陣巔峰 蚌珠 至尊妖嬈召喚師
第41章 詭異驚悚的夢
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在我******扭動的人居然變成了胡寡婦,嚇得我頓時就**了,一把將萎縮的老二拔了出來。胡寡婦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嗲聲嗲氣的說道:“不要停嘛,人家還要嘛。”
我噁心狂吐不止,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沒想到胡寡婦突然露出嘴裡的獠牙,一把將我的手指咬斷,接著她湊到我**,張嘴就咬住我的老二,一下就被她咬得稀爛,她放在嘴裡咀嚼起來,血肉四溢。
我發瘋似的掐住胡寡婦的脖子,大呼道:“還我命根來!還我命根來!”
眼見胡寡婦被我掐得快斷氣,她的臉卻突然變成燕子的樣子,我嚇得趕緊一鬆手,燕子怨毒的盯著我,居然唱了起來:“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燕子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流出血來,她怨恨的盯著我,我都嚇傻了,只見燕子的腦袋在我眼皮底下就飛了出去,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脖子。李文衡居然出現了,他一把扯住我,怒罵道:“我草你媽!我跟你說過,叫你對燕子好的。”
說著李文衡放開我,抬起一腳就踹到我頭上,我居然看到自己的腦袋飛了起來,不知飛了多久,突然聽到“嘭……”的一聲,我的腦袋直接被打了一個對穿眼。小曼吹了吹槍口的煙,興奮的喊到:“死尹龍快過來,我打死了一隻人頭妖怪!”
尹龍笑嘻嘻的跑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我裝進了他的煉妖壺中。我的腦袋進到了壺裡,我看到了黑狗精,白蛇精,還有龍鯉精。
黑狗跑過來,哈喇子流了一地,他對著我的腦袋就啃了起來,白蛇盤踞在一旁,嘴中的蛇信子不時吐出,準備吃我頭上最後的腐肉。而龍鯉則在我的腦袋中穿過來穿過去,直把我的腦袋穿得稀巴爛。
我最後看到自己的眼珠子,被白蛇的信子捲起來,一咕嚕吞進了肚子裡,然後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彷彿深陷永無止境的黑暗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看到燕子站在了我床邊,她對我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小勝,其實那晚是我附身在了那個女孩子身上,與你行歡。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讓你徹底忘記我,好好待那個女孩,不要辜負了她。我很壞吧,呵呵。你該有你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幸福。”
“不要!你騙我的!我知道是因為我太想你,才錯把小曼當成你,求你不要離開我。”我哭著說道。
燕子只是微笑的看著我,不再說話。可是她的身影卻漸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我的腦海中傳來了她的聲音:小勝,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時辰已到,我也要去投胎做人了,從此我將不再記得你。
“不要走……”我發了瘋似的伸出手胡亂抓,卻什麼也抓不住。
我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著,我睜開眼來,看到了滿是焦急緊張的尹龍和小曼。
“勝哥,你終於醒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以為你再也不會醒來了。”小曼激動的說道。
“胡說,胡兄吉人自有天相,命硬的很呢。”尹龍朝我嘻嘻一笑,說道:“你說是吧,胡兄。”
我掙扎著想要坐起身,小曼趕緊過來扶著我,我看了小曼一眼,她眼角的淚痕還未試去,真是一個善良的好女孩,明明是我負了她,她卻如此牽掛在意我。我問道:“我記得我不是被毛僵傷了,就要發作,叫尹兄你殺了我的嗎?”
“恩,我本來是想用桃木劍殺了你的,畢竟你如果變成殭屍也會非常痛苦,”尹龍看了一眼小曼,繼續說道:“那下小曼作死的哀求我,叫我先別殺你,說我一定有辦法的。我一急,果然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哦?”我大感驚奇,據我所知,普通人一旦被毛僵所抓咬,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必然會變成殭屍,除非是大羅神仙下凡施救,一般的道家藥物也無法救治,我問道:“莫非尹兄還有什麼靈丹妙藥不成?”
“非也非也,”尹龍搖著頭說道,“我當時想到了我煉妖壺中的黑狗精,那可是一隻修煉了上千年的主,而黑狗血能闢屍毒,這你也知道。我想這隻黑狗精修煉了千年,必然極具靈性,把它放出來說不定能有辦法解除掉你的屍毒。雖然我還未煉化過他,但當時情況緊急,你一旦屍變就什麼都晚了,連我們都要遭殃。於是我病急亂投醫,將黑狗精給放了出來。沒想到還真有效果,黑狗精直接就趴在了你胸口,把你身上的屍毒盡數吸收了,他能吞噬你的屍毒轉化成自己的能量,他吸收了足足有一個時辰,身體不停發出黑黑的光,吸完後我就趕緊把他收回了煉妖壺。”
“敢情是這樣?你這黑狗精蠻厲害的嘛,你得趕緊抓時間把他煉化,對我們殺殭屍又是一個大大的幫助。”我抱拳道,“總之謝謝尹兄了。”
“你該感謝的人是小曼,”尹龍尷尬的一笑,說道:“說真的,當時我真的差點殺了你。”
我轉頭看向小曼,她迴避著我的眼神,說道:“不用感謝我,若不是勝哥你替我擋住,我只怕也早已喪命。”
“恩,那你們聊,我先去煉妖去了,得趕緊把黑狗精煉化出來。”尹龍說著,走出了門外。
我鼻子嗅了嗅,似乎問道一股藥味,小曼說道:“藥好了,我拿藥給你喝吧。”
“小曼你還會熬藥?”我大感驚奇,說道:“真看不出啊。”
“我們做殺手的,在外面九死一生,難免身負重傷,所以熬藥也是我們的基本功,”小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們易水寒家族,更是注重對醫藥自救方面的培養。”
說罷小曼起身把藥斟出來,端著藥碗走到我身前,輕吹了一下蒸騰的熱氣,說道:“趁熱喝了吧,這藥方是我家族祖傳的,能夠修復元氣,是大補之物。”
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胸間的傷口也扯得生疼,小曼見狀,說道:“勝哥,我來餵你吧。”
我嘴上說著:“不用了,這不好吧。”心裡想的是,我都把你給那個了,還有什麼不好的。
小曼用勺子舀起一勺藥,送到嘴邊吹了吹,接著遞到我嘴邊,卻不敢看我,害羞低頭的說道:“幫你喂藥又有什麼不好的,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
我卻傻逼一樣的說:“可是我那晚把你……”說完後我真的想給自己一個耳光,真是那壺開提拿壺啊,這種事又何必放明面去說破,讓彼此都尷尬。
小曼仍然低頭不語,我只好張開口把藥勺含了進去,一咕嚨吞下了藥。
小曼把藥勺子送過來,我張嘴含住,她再送過來,我再含住。我們就這樣機械的你來我往週而復始運動著,都不說話,場面顯得異常尷尬。
藥苦,我的心裡卻更苦。我把小曼那個了,她本該要殺了我,我卻又救了她,這下她服侍我喝藥,也不知她此時是怎樣一番心境。
再次含住小曼送過來的藥勺子,我突然一陣咳嗽,不小心把勺子裡面的藥濺到了小曼的衣領上,我一時驚慌失措,趕緊伸手替小曼擦拭起來,結果因為緊張,手抖得不行,碰到了小曼的酥胸。小曼頓時觸電般彈跳起來,可能已經對這些**部位產生心裡陰影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小曼的被子因為她的動作幅度太大而被拉開了些許,我竟然看到了她床單上的殷殷血跡。
我靠,小曼居然還是處女,怪不得那晚感覺那麼緊。
小曼發現我的目光所及處,頓時尷尬不已,遂又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勝哥,你也看到了,其實說實話,那天若不是你替我檔了那一爪,我真的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打死你。”
我一時之間無話可說,只得點頭道:“應該的,應該的。”
“應該的?你的意思是我就應該讓你糟蹋身子咯?”小曼怒問道。
“不應該不應該,”我忙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應該開槍打死我。”
“我也覺得很應該,”說罷小曼真的掏出槍指著我,說道:“但我決定不這麼做了,因為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懲罰你的方式。”
“哦?”我腆著臉說道,“願聞其詳。”
“你知道麼,”小曼媚眼如絲,盯著我說道:“我們家族對於族中弟子要求極為嚴格,尤其私生活,是決計不能容忍還沒有結婚就破了身子的事發生的,輕則族規伺候,重則逐出家門,甚至凌遲處死。”
“這麼嚴重?”我驚嚇不已,深深的替小曼擔憂起來,“那我豈不是害了你?有什麼辦法挽回嗎?”
“挽回?”小曼冷笑著說道,“若這世上做過的事可以挽回的話,那所有人都會去做壞事去了,豈不天下大亂?”
“那可怎麼辦啊?”我真心焦急的問道。
“我自有妙計,你娶了我就行了。”說到這裡,小曼竟似有點害羞起來,說道:“就當是白送給你一個大便宜。”
“你剛不是說不能挽回的嗎?照你這麼說,你們家族的人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先嚐禁果,再談婚嫁?”我奇怪的問道。
“勝哥你有所不知,家父正是家族的這任族長,法律不外乎人情,何況只是一個家族之中,”小曼說道,“只要我們能夠成婚,再以家父的身份擺在那裡,相信族中長老必定無可非議,而族人也更加不會多說什麼。”
“說來說去,就是要我娶了你?”我問道。
“難道你不應該娶我麼?”小曼反問道,“於情,是你破了我的身子,於理,你就得為我負責。”
“這麼佔便宜的事,你還說要換個方式懲罰我?這是懲罰麼?”我奇怪的問道,打心底替小曼不合算起來。
“這自然是懲罰,”小曼陰側側的笑著,讓我看著滲人。她說道:“自古我家族就有一條規矩,若要成為我族族長的女婿,必須經歷八大考驗,名為生死八關。你絕對想不到這當中的恐怖,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所以那才是對你最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