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章 變態的師父和師叔(2)

第12章 變態的師父和師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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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變態的師父和師叔(2)

看著燕子睡夢中的臉龐,安詳而美麗,我不由覺得此生若能守護她,將會是我最大的幸福。不過我想到此時的情況,不由得又擔心起來,我看著手裡的話筒,思緒飛回了十年前的句容,一個大雪肆虐的夜晚。

江蘇句容茅山,一個殘破不堪的道觀,剝落的紅漆牌匾上,依稀四個大字“秀峰道觀……”。觀主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當然我這樣形容她並不合適,有損仙家道姑的形象。同時,她也是我的師叔,我師父的師妹。我師父貌若潘安,溫文儒雅,氣宇軒昂,氣質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放在塵世中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我師父就是上文中提過幾次的“某人……”,在我師父死之前,我一直很尊敬也很崇拜他,就因為他死的那個夜晚,他對我禽獸般的所作所為,雖然師叔及時趕到使得他並未得逞,但這十年來我一直心存芥蒂。我潛意識裡只願稱呼他為“某人……”,而不是師父。

其實我師父和師叔並不是師出同門,他們分別是兩個派系。我師父是麻衣教第12代傳人,而我師叔則是茅山教第25代傳人。我師父只是因為無處可去,寄居在我師叔道觀中。麻衣教自北宋年間麻衣道者所創立,傳到我師父這代,再經過文革時期的動盪,已經是徹底敗落下來。道觀被毀,經著被焚,師父無處為家,在外面流浪了幾年,一直乞討為生。只到遇到了當年只有5歲的同樣流落街頭的我。他見我天資異稟,骨骼奇佳,便收我為徒。我天天跟在師父身邊,師父待我如同親生。後來師父不願意我再跟著他受苦,把我帶上茅山,也就是他師妹那裡,從此便在道觀常住,因為師父異於常人的取向,加上師叔對他幾近痴狂的愛戀,從此師父終日活在痛苦中,日漸消沉。

因為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他不遇到我,就不會收我為徒,不收我為徒,就不會對我視如己出,不視如己出,就不會把我帶上茅山,不上茅山,他就不會見到師叔,他不見到師叔,師叔就不會對他愛恨痴纏。最後的最後,還是因為我,引起一場涉及到道教兩大派系,兩大掌門人師徒之間的曠世孽緣。這也是有些時候,我不忍苛責師父的原因。畢竟他消沉鬱鬱的一生,他最終的慘死,都間接是我造成的,雖然我自始自終都是無辜的,甚至說來,我也是受害者。

我師父師承麻衣教,主修周易八卦,問星占卜,通曉未來。按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算命,說得好聽一點是預言。不過我師父算命真的很厲害,絕不是現在街頭小巷戴個墨鏡裝八字先生的招搖撞騙的江湖把戲。他甚至算到了自己死的那一天。他時常在夜晚立於茅山之巔,夜觀天象,推理演算。而這個話筒,其實就是師父傳給我的唯一一件寶物。此物可裝世間任何物品,無論大小,無論質地,除了生物。

據我師父所講,這是他到茅山的第九年偶然所得。有一日晚上,他正在茅山之巔占星,當晚月很圓,就在他一番推演伏羲八卦準備離開之時,突然發現天空不知何時竟然有兩個月亮。他大感驚奇,立馬推算出多出來的那個月亮。只見那個月亮正以非常恐怖的速度向自己飛來。正當師父不知所措之際,月亮已經到了他面前。師父這才發現,這並不是月亮,而是類似碟子一般的不明物體,碟子體型巨大,差不多籠罩住半個茅山。從碟子中走出五個人,都是穿著怪異的衣服,但顯得很好看。其中三個年輕人笑呵呵的迎面走過來,對師父鞠了一躬,而後面兩人一人拿著支話筒,另一人架著個攝像機。那個拿話筒的人說他們是來自3012年的科技帝國,正在做一檔坐時光機穿越的現場直播,而身後那個好像碟子的東西其實就是他們口中的時光機。那人說自己正是該節目的主持人,偶經此地,看見師父在這裡推星佔月,非常崇拜傾慕,想向師父討教一二,請師父講解一番。

師父也毫不墨跡,覺的把這些老祖宗傳下來的瑰寶能傳承到一千多年以後的時代去,是一件了不得的功德圓滿之事。師父當即把正宗的先天八卦和後天八卦以及陰陽兩儀等道家核心論識授於他們。他們聽後都非常受益,也十分高興。拿話筒的那個主持人也表示從現場發回來的報告顯示,節目很成功,觀眾的熱情空前高漲。為表示感謝,那個主持人把手裡的話筒送給師父,告訴他此物乃他們時空的超科技產品,可裝納世間萬物,除了有生命的物種。說罷,五人就乘時光機飛逝而去,直至變成一個小點,消失在夜空中。

師父興奮不已,得如此寶貝,他回去就做了試驗,房間裡除了他不能拿動的東西,悉數被他放進話筒中。這個話筒除了我,他就沒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的師叔。在我師父死後,我師叔也知道了這個事,當然是我告訴師叔的。

我師叔在師父死的第二天,便服毒自殺。彌留之際,她覺得此生非常對不起我,我畢竟是無辜的,她自己都覺得可笑,竟然會和我爭風吃醋。她說沒有什麼好的寶貝留給我,全部是一些道家的鎮妖降魔之物,可惜雜七雜八的太多,她一時也想不起該挑選哪些來交於我。於是我告訴了她話筒的事,她便連說了兩個甚好,指著她的練功房叫我把能拿的全部拿走。

我師叔師承茅山教三茅真君,也就是傳承自上清派。上清派主修降妖除魔,鎮鬼壓邪。她練功房盡是茅山鎮妖之物,我當時就照著師叔所說,把能拿得動的都裝到我話筒裡去了。第二天我就遵師叔遺願,把師叔葬在我師父墓中,我為師叔唏噓不已,生做不了眷侶,但願死能做一對夫妻。

我不恨師叔,至少在我即將遭受侵害之時,是她救了我,雖然她殺了師父。在她彌留之際,我終於不再在她眼裡看到對我的嫉恨之意。

我師父其實是個戀童癖,準確的說是對十多歲的男童有著難以置信無法自拔的迷戀。從我十歲起,師父看我的眼光有了那麼一點特別的意味,我因此也知道了,師父不近女色,獨嗜男童。而師叔一直瘋狂的愛著師父,導致後來發現了師父對我的愛戀,而一直嫉恨有加。師叔始終認為,是我搶走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