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63 香腸嘴

563 香腸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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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3 香腸嘴

郎樂樂作為競爭校花之一,她當然關心每一位選手競爭的情況。

佑紙vs雪語輕輕,她坐到了喜喜身邊,與她一同觀看比賽現場。

說起來,對於佑紙來說,有點不公平的哦。

人家雪語輕輕主持多年,臺風穩健,談吐得體,而佑紙雖然是學生會宣傳委員,但她一般都躲到幕後,臺前也就只跳舞、彈琴……等,做一些具體的工作,每臺節目的主持人還是雪語輕輕。

因此,可以說雪語輕輕表演的經驗要比佑紙同學豐富得多。

但好在,佑約一點也不怯場,臉上的傲氣說明了一切:“哼,姐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妞。”

兩人都面帶微笑,站在舞臺的中央,神技天下卻站在了兩人的中間。

“俗語說,紅花需要綠色襯,我這朵那啥,是不是襯托得這兩朵花更加鮮豔奪目呢?”神技天下看了看佑紙,又偏臉看了看雪語輕輕,在後者調皮的笑容中,他將自己調侃了一番。

“哈哈,她們是鮮花,你是那啥……”大家鬨笑著,有人不識好賴,將人們刻意用的隱語給明目張膽的叫了出來:“她們是鮮花插在你這朵牛糞上了,哈哈哈……”

說得這麼直白,神技天下沒有生氣,反正他就是為了搞笑,將現場氣氛調劑得歡聲笑語,那就是他的成功。

臺上臺下一片歡騰。

喜喜抿嘴笑道:“神技天下長得這麼帥,也不至於用那啥來代替吧?”

郎樂樂卻笑得東倒西歪。聽到喜喜替神技天下大打不平,她猛拍了下喜喜的胳膊,叫道:“喜喜。是不是看上人家神技天下帥哥了?”

“切,你什麼心思,滿腦子的不純潔呀……”喜喜的蘭花指,自然準確無誤地戳在了郎樂樂的額頭上,郎樂樂也沒在意,笑道:“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剛剛過完生日。都沒什麼人慶祝……”

“誰說沒人幫忙慶祝了?”喜喜拍拍她的手,回道:“不是有我哥哥,錢大哥。還有你麼?”

她的意思是將郎樂樂當成了知已和親人了,聽在郎樂樂的耳朵裡,真是說不出的舒服與安心。

“那……”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再舊話重提:“那咱們喜喜要不要再喜上加喜。親上加親呢?”

“什麼意思哦?”喜喜沒大聽明白,斜著眼睛,狐疑地反問道。

“就是,就是……”郎樂樂的嘴嘟了起來,向著某一個方向嚕了嚕。

“你是香腸嘴誒……”喜喜不懂她的意思,但看到某女嘟著嘴脣,突然想到了香腸,是因為嘟著的嘴脣。本來就像香腸的嘛。

“暈,你才是香腸嘴。”郎樂樂閃電般捏了捏喜喜的香腮。觸手處細膩柔滑,

兩人嘻嘻哈哈,將剛才郎樂樂所提議的喜上加喜,親上加親的話題給帶過去了。

“快看,兩人換好了泳裝了哦……”喜喜嚕著嘴,示意郎樂樂注意。

郎樂樂本想回答,說你這個舉動,就是香腸嘴的明證哦。但實在是好奇心重,不知道文藝氣息濃烈的佑紙同學,穿著泳衣走秀,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呢?

還有那個姿態優美的雪語輕輕主持人,總是給人端莊穩重的感覺,那她穿上泳裝,還會是人們腦海中那位可人的知心大姐姐的模樣嗎?

於是,她順著喜喜的目光,目光炯炯的看向了舞臺。

可不,這個時候,兩位佳麗都穿著顏色豔麗的三點式比*基*尼,在走秀了,即走t臺。

佑紙穿的顏色是天藍色,正是大海的顏色,郎樂樂比較有好感,喜歡至極。

她長得文文靜靜,文藝範兒十足,卻沒料到,她穿起泳裝來,還這樣生猛,嘿嘿,即身材有料哦。

大凡說身材有料,那就是該肥的地方絕不會瘦,該瘦的地方絕不會胖。

所謂“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就是此時佑紙的寫照。

因為只穿著比*基*尼,該露的地方全露出來了,不該露的地方也隱隱約約,可以說,一個人的身材簡直一覽無餘。

郎樂樂為之豎大拇指,暗暗點贊。

而佑紙旁邊的雪語輕輕,穿的是淡紫的比*基*尼,比佑紙的著裝還要暴露了些,即只是純粹的三點,遮住重要的部位,不露點而已。

她既然敢穿這樣性感的著裝,這說明她對自己的身材特別自信。

如果說佑紙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了,那不得不說,雪語輕輕給人整體的感覺,那就是火爆性感無疑,可謂令人血脈僨張,血液豐盈。

看得郎樂樂同學都張大了嘴,可以塞下一枚臭雞蛋了。

她是女生哎,都誇張成了這樣一幅表情,那大多數的男生,就更別提有多麼的憨態可掬了。

鼻血不經意湧上鼻子,但都被他們強行壓下去了,要是流著兩條血龍,嘿嘿,是非常非常難堪的,好不好?

組委會要求泳裝比賽,要的就是比顏值和性*感指數,外貌特徵,是各種選美的先決和必要條件。

一個天藍,一個淡紫,踏著音樂的節拍,走著她們自認為最美的臺步,引得觀眾朋友們口哨聲,叫好聲,鼓掌聲……一切可以表達他們看得開心,看得過癮,看得饒有興趣的大好心情。

郎樂樂也是其中的一員,她表現出來的表情,不比她周圍人的,有時更甚。

“那我說了哦。”郎樂樂抬起尖尖的下巴,怒目圓睜著,看向漏斗校長。

“嗯,我洗耳恭聽。”漏斗校長單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認真的回答。

“你不就是正校長嗎?幹嗎要讓副校長那麼狗腿的彙報工作呢?”郎樂樂氣憤地問出不滿,兩隻鼻孔裡直冒熱氣,直打鼻涕。

哦,原來這傻丫頭誤會兒,她剛巧看到的那一幕,以為是他漏斗校長向荒澤孤雁副校長示威嗎?

漏斗校長放下了摸下巴的手,聳聳肩,攤開手,好無辜地問道:“我有那麼凶嗎?”

聽這話的意思是,漏斗校長不承認欺負荒澤孤雁了。

郎樂樂不能承認自己的誤會,挑眉反問:“你不凶嗎?”

“該凶時就得凶。”臉色冷凍了下來,漏斗校長還真生氣了,心說:“你一個畢業生,竟然敢質疑我,是不想再混南山了麼?”

荒澤孤雁作為旁觀者,眼鏡已經擦得差不多了,他也感覺著,旁邊的二位,火藥味嗆出來了,只怕再不救場,就會點著了發生火災。

“校長,咱們回去吧,天太晚了,還得給你安排住宿。”荒澤孤雁走過來,將郎樂樂拉到一邊,他還真的很“狗腿”的給漏斗校長遞過來一根菸。

雖然漏斗校長四年沒有回南山魔法學院,他的校長頭銜既然還保留著,他的宿舍其實也保留著,而且還安排有保潔阿姨定期打掃的。

他這樣一說,只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罷了。

“謝謝,我戒菸了。”漏斗校長推開了荒澤孤雁遞過來的煙,拒絕得很乾脆。

荒澤孤雁戴著眼鏡,是很斯文的樣子,他是肯定不吸菸的,他隨身帶有煙盒,只是為了與人聯絡感情時方便所用。

既然漏斗校長戒菸了,他也不好強求,只得將煙又放回煙盒裡了。

“郎樂樂,過來。”荒澤孤雁向走到旁邊生悶氣的郎樂樂,招呼叫道。

郎樂樂看不慣荒澤孤雁很“狗腿”的給漏斗校長遞煙的行為,她當即決定眼不見,心為淨。

於是,郎樂樂走開了,腳後跟抵著樹杆,雙手枕在腦後,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時,荒澤孤雁叫她了,她老大不情願地走回來了,粗聲粗氣地問道:“什麼事?”

嘿,這臭丫頭,還長脾氣了不成?

“給漏斗校長道歉。”荒澤孤雁拉著她站在漏斗校長面前,厲聲命令道。

“憑什麼呀?”郎樂樂還不幹了,推開荒澤孤雁的手,惡聲惡氣地問道:“我做錯事了嗎?憑什麼要道歉?”

“憑我是副校長,你是學生。”荒澤孤雁不氣不惱,平靜地回答她。

“你這是仗勢壓人。”郎樂樂連連冷笑道:“我不怕惡勢力。”

暈,我成了惡勢力了?

荒澤孤雁這個氣呀,恨得牙癢癢的,衝到她面前,黑影壓下來,低頭問道:“我是惡勢力嗎?”

“是。”郎樂樂咬牙點頭稱是。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郎樂樂同學,從來敢說敢承認。

她傲然挺立,高高的胸脯上那受傷劃過的傷痕,特別明顯醒目,又格外令人心疼。

荒澤孤雁眉頭深鎖,隱隱不安,心念電轉,瞭然於胸,此傻姑娘是給自己打抱不平,而且她還是傷員,相信漏斗校長也不是小氣之人。

因此,他決定將此不愉快的細節翻過,不與郎樂樂計較了。

“快回寢室,一個小姑娘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逞強,也不怕遇到土匪?”荒澤孤雁揮手,示意郎樂樂快點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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