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 吃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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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 吃貨的世界
“那這盤叫什麼名字?”郎樂樂指著一盤裡裝著的,像蓮藕一樣的糕點,問道。
“哦,它叫蓮藕酥。”錢振宇給她遞上一塊,說道:“吃吃看,是不是很粘,有種藕斷絲連的感覺呢?”
“嘻嘻,《藕斷絲連》……,有意思……”郎樂樂依言,咬了一大口,果真,如錢振宇所說的,透明的表皮,咬上一口,還真的有著粘乎乎,絲絲不斷的意味,人們把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比喻成“藕斷絲連”,好貼切哦。
她興味高度濃烈,將這整塊的蓮藕酥,全塞進嘴裡了,慢慢咀嚼,並含糊不清地再指著另一盤,問道:“這又是什麼糕點呢?”
倒,典型的“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貪心”模樣呀……
武小七總喜歡腹誹郎樂樂,但又喜歡看她的這幅“貪心”樣了,帶給自己一份好心情,快樂得無以復加。
“這盤麼,當然也有名字,它叫……”錢振宇居然,眨眨眼睛,在想,要不要將名字說出來。
“什麼?好漂亮,像一個美女的樣子……”郎樂樂嘴裡的“蓮藕酥”還嚼完,她又抓起了這塊印著美女頭像的糕點,問道。
“你猜……”錢振宇還是沒有想好,如果他把這個糕點名字說出來,會不會遭到兩個女學生的嘲諷呢?只得先搪塞過去再說。
“我猜嘛……,”郎樂樂將嘴裡的蓮藕酥一下子嚥下去了,然後狠狠地咬了這塊表面金黃的糕點一大口,嚼了嚼,卻突然。被“燙”到了,汁水四濺……
“暈,什麼糕點嘛,裡面還有湯汁?”她捨不得吐出來,只得張開嘴,用手煽著,希望它快點冷下來。
“哈哈。美女是水做的嘛。”錢振宇開心地笑著。遞給她一條絲巾。
還好,上次錢振宇自己擦的是純白色的絲巾,這次是粉色的。香噴噴的,郎樂樂一點都沒客氣,拿起來就擦嘴。
這會兒她沒想到,用這麼好的絲巾擦嘴。真是糟塌了,應該當收藏品才對。
因為這會兒吃的。比看的更吸引她。
“你是說,這塊糕點叫“水做的美女”?”郎樂樂靈感爆發,如是熱切地問道。
“對,差不多。”錢振宇頻頻點頭。拊掌笑道:“金屋藏嬌……”
“你說什麼?”因為後面四個字,錢振宇說得比較急而輕,郎樂樂沒大聽清楚。
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錢振宇懶得再重複了。
“吃吃看。是不是很脆,很糯,很細滑爽口……”他自己也咬了一口,心滿意足地細嚼慢嚥,好享受的樣子哦。
郎樂樂這才合攏了嘴,學著他的樣子,慢慢地咀嚼著,一點點品嚐其應該呈現出來的意味,口感細滑而甜蜜。
真沒想到哦,這個點心,外表嬌柔,內裡熱情似火……
那麼,它真實的名字叫什麼呢?
“金屋藏嬌……”嘿嘿,郎樂樂雖然沒有聽明白,剛才錢振宇所告知的,但她卻突然神靈的想到了這個名詞。
因為這個糕點的外表,是金黃酥脆,裡面有湯汁,郎樂樂曾形容為“水做的美女”,豈不是金屋子裡住著一個水做的美女麼?
不正好就是“金屋藏嬌”了麼?
哈哈哈……,她為自己的豐富靈感而拍手稱快。
然後她指著另一盤,問道:“這盤是不是叫桂花糕?”
錢振宇考考她:“你怎麼知道的呢?難不成你吃過?”
“嘻嘻,沒吃過,但我聞到了桂花香……”郎樂樂湊近了,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滿臉的陶醉,然後仰天望窗,念起了詩:“不是人間種,移從月中來。廣寒香一點,吹得滿山開。”
倒,不就是念中文的麼?會幾句詩就了不起了麼?
何況還不是自己寫的,拽什麼拽。
因此,錢振宇校董,不經意地咳嗽了一聲“咳……”,外加拍手,說道:“好,我也來一句: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吖,這屋內的兩個人都念了詩,而武小七也是學中文的,好不好?她與郎樂樂是同學。
既然都詩興大發,那她也不能落後的,對不對,因此,她也咳嗽了一聲“咳……”,外加拍手,說道:“好,你們都念了,我也來一句:鷲嶺鬱岧嶢,龍宮鎖寂寥。樓觀滄海日,門對浙江潮。桂子月中落,天香雲外飄。捫蘿登塔遠,刳木取泉遙。霜薄花更發,冰輕葉未凋……”
“停停停……”郎樂樂嘴裡嚼著桂花糕,做了一個stop的姿勢,笑道:“咱們是詩朗誦來了麼?”
“哈哈哈……,還不是你引起的……”武小七也抓了塊桂花糕,咬了口,嬌嗔道:“今天都怪你,害得我吃了這麼多糕點,又得花時間減肥了哦。”
“哈哈,正好,把你的一卡通送我……”郎樂樂趁勢敲詐。
“嘿嘿,就算送給你,你也用不成,因為一卡一人,不得外借。”武小七故意咬得很大聲,郎樂樂被噎著了,臉漲得通紅,“咳咳咳……”不停地咳嗽著。
“幹嗎呢?快喝水……”武小七遞給郎樂樂水杯,她狂飲了幾口,站直了,打了個飽嗝,才總算止住了咳嗽聲。
“誰規定的,不是一卡通麼?一卡在手,天下我有!”郎樂樂
“那我說了哦。”郎樂樂抬起尖尖的下巴,怒目圓睜著,看向漏斗校長。
“嗯,我洗耳恭聽。”漏斗校長單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認真的回答。
“你不就是正校長嗎?幹嗎要讓副校長那麼狗腿的彙報工作呢?”郎樂樂氣憤地問出不滿,兩隻鼻孔裡直冒熱氣,直打鼻涕。
哦,原來這傻丫頭誤會兒,她剛巧看到的那一幕,以為是他漏斗校長向荒澤孤雁副校長示威嗎?
漏斗校長放下了摸下巴的手,聳聳肩,攤開手,好無辜地問道:“我有那麼凶嗎?”
聽這話的意思是,漏斗校長不承認欺負荒澤孤雁了。
郎樂樂不能承認自己的誤會,挑眉反問:“你不凶嗎?”
“該凶時就得凶。”臉色冷凍了下來,漏斗校長還真生氣了,心說:“你一個畢業生,竟然敢質疑我,是不想再混南山了麼?”
荒澤孤雁作為旁觀者,眼鏡已經擦得差不多了,他也感覺著,旁邊的二位,火藥味嗆出來了,只怕再不救場,就會點著了發生火災。
“校長,咱們回去吧,天太晚了,還得給你安排住宿。”荒澤孤雁走過來,將郎樂樂拉到一邊,他還真的很“狗腿”的給漏斗校長遞過來一根菸。
雖然漏斗校長四年沒有回南山魔法學院,他的校長頭銜既然還保留著,他的宿舍其實也保留著,而且還安排有保潔阿姨定期打掃的。
他這樣一說,只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罷了。
“謝謝,我戒菸了。”漏斗校長推開了荒澤孤雁遞過來的煙,拒絕得很乾脆。
荒澤孤雁戴著眼鏡,是很斯文的樣子,他是肯定不吸菸的,他隨身帶有煙盒,只是為了與人聯絡感情時方便所用。
既然漏斗校長戒菸了,他也不好強求,只得將煙又放回煙盒裡了。
“郎樂樂,過來。”荒澤孤雁向走到旁邊生悶氣的郎樂樂,招呼叫道。
郎樂樂看不慣荒澤孤雁很“狗腿”的給漏斗校長遞煙的行為,她當即決定眼不見,心為淨。
於是,郎樂樂走開了,腳後跟抵著樹杆,雙手枕在腦後,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時,荒澤孤雁叫她了,她老大不情願地走回來了,粗聲粗氣地問道:“什麼事?”
嘿,這臭丫頭,還長脾氣了不成?
“給漏斗校長道歉。”荒澤孤雁拉著她站在漏斗校長面前,厲聲命令道。
“憑什麼呀?”郎樂樂還不幹了,推開荒澤孤雁的手,惡聲惡氣地問道:“我做錯事了嗎?憑什麼要道歉?”
“憑我是副校長,你是學生。”荒澤孤雁不氣不惱,平靜地回答她。
“你這是仗勢壓人。”郎樂樂連連冷笑道:“我不怕惡勢力。”
暈,我成了惡勢力了?
荒澤孤雁這個氣呀,恨得牙癢癢的,衝到她面前,黑影壓下來,低頭問道:“我是惡勢力嗎?”
“是。”郎樂樂咬牙點頭稱是。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郎樂樂同學,從來敢說敢承認。
她傲然挺立,高高的胸脯上那受傷劃過的傷痕,特別明顯醒目,又格外令人心疼。
荒澤孤雁眉頭深鎖,隱隱不安,心念電轉,瞭然於胸,此傻姑娘是給自己打抱不平,而且她還是傷員,相信漏斗校長也不是小氣之人。
因此,他決定將此不愉快的細節翻過,不與郎樂樂計較了。
“快回寢室,一個小姑娘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逞強,也不怕遇到土匪?”荒澤孤雁揮手,示意郎樂樂快點離開。
郎樂樂還不領情,也是她沒有領悟到荒澤孤雁高深的用意,她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不是也沒回寢室嗎?”
荒澤孤雁直接暈菜,這麼明顯的放水,她竟然沒意識到,這悟性,真堪憂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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