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59 咦,女才人?

359 咦,女才人?


大神之光是如何煉成的 都市極品狂神 靜言 冏冏有神 熠炫虛的魔法舞臺 玄幻大世界 雄霸九州 隔牆有鬼 至尊兵王 婆媳拼圖

359 咦,女才人?

話說郎樂樂在三步之內,做了一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偉大”詩篇,讓聽者無不駭然,驚呆鳥。

再然後,三秒鐘的表情凝固過後,就是驚天動地的爆笑聲,以及互相捶打的動靜,有人還捂著肚子,彎下了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道:“哈哈哈,我倒,她太有才了,現代詩就是現在做的詩……”

有人替郎樂樂同學打抱不平,瞪眼回道:“是呀,怎麼著,難道現在不是現代嗎?”

“呃,這個……”那人瞬間語結,外加翻白眼,還求助地看了眼與他一樣,笑得東倒西歪的同學。

可人家正笑得花枝亂顫,哪有空搭理他呀。

“嗯,有道理,好詩呀,好詩……”此人眼珠一轉,立刻摒棄笑容,一臉嚴肅,豎起了大拇指,誇獎道:“人家曹植七步成詩,現在郎樂樂同學三步吟詩,她比曹植還厲害,她是女才子,女人才,女才人……”

“咦,女才人?”那個好抱打不平就覺得有股陰風“嗖嗖嗖……”的吹,雞蛋疙瘩一層層地往下掉。

眼光不自覺往主席臺上,那個女才子,女人才身上瞧去。

但只見郎樂樂摸著一頭綠髮,莫名其妙地望著地下很喜慶的場面。

心說:“不至於吧,不就是我小小發發揮了一下,隨便唸了一首詩嗎?怎麼都歡喜成這樣子了?莫非想請我當教師,教他們寫現代詩嗎?”

繼續yy:“如果人家死乞賴臉的要自己教,怎麼辦呢?是教還是教呢?”

正在她左右為難之時,那漏斗校長笑過之後,又盡職盡責地主持道:“好了,熱身賽的餘興節目表演到此結束。現在,請錢校董宣佈《靈異榜》和《靈神榜》,以及未來的《靈帝榜》,打榜規則。”

倒,搞半天,學校為節約成本。不請專業演員們來為打榜競賽活動演出,今天只不過是預賽

郎樂樂也聽明白了,她的嘴就嘟起來了。

大叫冤枉呀。義務演出不說,連盒飯都沒有撈著……

好吧,不管如何,她今天算是出盡了風頭,不是嗎?

南山魔法學院的學生們,將記住這個名字“郎樂樂”,第一屆“靈異榜”上的第一名呀。然後上了“靈神榜”。

對了,漏斗校長說要請錢校董宣佈打榜規則。

這可關係到她未來的命運,趕緊屏住呼吸,身心高度集中,一時一刻都不放鬆。

錢振宇大手一揮,氣勢磅礴地宣佈:“南山魔法學院各項榜單啟動儀式,宣佈開始。”

“啪啪啪……”全場熱烈鼓掌。

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中,一群白鴿從圖書館閣樓裡放飛。飛過兩個榜單,飛上藍天……

等大夥兒掌聲漸漸消失。餘音嫋嫋之時,錢振宇高聲說道:“學校暫時制定了三個榜單,有興趣的同學們可以報名參加,沒有報名門坎,只要你敢來,我就敢送……”

啊?送禮嗎?

郎樂樂與大夥兒的心思一樣:“好大的口氣呀。人家敢來,你就敢送。但不知送的是什麼禮物呢?”

當然,他財大氣壯,完全可以癩蛤蟆打哈欠……

算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什麼樣的規則呢?

錢振宇繼續說道:“同學們,請聽好了,《靈異榜》和《靈神榜》的規則就是,報名參賽者先按報名順序,一對一進行單獨比賽,進行淘汰,然後,前五名進入榜單,我們只獎第一名。”

切,這個已經重申了好幾遍了,郎樂樂全記下來了。

錢振宇繼續解說:“今天上榜的這幾位,同學們完全可以將他們取代……”

哇!觀眾席裡一陣驚呼……

驚呼聲還未停下來,又一波驚呼接踵而到。

錢振宇:“你也可以不經歷淘汰賽,直接點名與榜上人比賽,他們做為擂主,接受你的挑戰。”

天,郎樂樂這才終於聽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高掛於《靈神榜》上了,原來,只是校方安排的擂主,守擂者,接受攻擂者的淘汰……

郎樂樂倒吸一口涼氣。

她還未來得及從驚愕狀態中清醒,漏斗校長在喊話了:“第一屆南山魔法學院兩榜儀式,現在結束,祝同學們好運,同學們再見。”

然後就是一切活動結束的場面,眾人從坐椅上站了起來,拉幫結夥的往場外面走,三五成群結隊的,嘰嘰喳喳議論紛紛,身後的地面一片狼藉……

郎樂樂還愣在主席臺上,而臺上的領導們都先後回去了,她像一縷孤魂,站在這浩大的天地間,發愣。

郎樂樂真的衝了過去,對準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紙拳打腳踢的,那三位當然也奮力還擊。

這樣就形成了一場浩大的寢室大戰。

扔枕著的扔枕頭,蹬被子的蹬被子,放p的放p,到最後都不知道誰跟誰一夥了,形成了混合“床戰”。

“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是太累了,文老九做為寢室老大,她發揮了老大的威嚴,出聲制止戰爭的蔓延。

於是,四人停止了戰爭,都躺倒在郎樂樂的**,有氣無力的問道:

“幹嗎?”

文老九幽幽地念叨:“老四,說正經的,你今天晚上到底摘到靈異果了沒有?”

耶,終於扶正了樓,兔紙舒了一口氣。

這正是她今天晚上移駕這402盤絲洞寢室的真正目的,剛才玩鬧了一回,差點把大事給忘了。

“是呀,樂樂姐,你怎麼受傷了?而且沒看到你帶回來靈異果吖……”兔紙翻身,雙手支援著下巴,擔心地問道。

“嗯,戰爭有點慘烈,不過,幸好還是帶回來一些靈異果,又被東林魔法學院給搶去了一半。”郎樂樂下意識地摸了下傷口,手指觸及時又猛地一彈,臉紅霎白。

“很疼嗎?”兔紙稍微愣了下神,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快,消毒。”武小七已經從抽屜裡取出了酒精藥棉,文老九將手按在了郎樂樂的傷口上,可視性魔法因子溼潤的附著於傷口之上。

兔紙一直跟著荒澤孤雁學魔藥醫理,對於簡單的治療她已經熟門熟路了,知道文老九和武小七,一個給郎樂樂做簡單的物理處理,另一個用魔藥技能簡單的給她療傷。

“當時,怎麼不處理一下?”武小七給郎樂樂消著毒,擦著酒精,沾著藥水,邊處理邊嗔怪道:“要是留下了傷疤怎麼辦?”

兔紙聽到傷疤兩個字,她無意間看到了郎樂樂額頭正中的“鱷魚印記”,好奇地問道:“樂樂姐,你這鱷魚圖案是胎記嗎?”

“鱷魚胎記?”武小七和文老九相互望望,同時搖頭,回答道:“她哪有什麼胎記了?”

“在這裡。”她掀開了郎樂樂額頭的劉海,指著問道:“圖案清不清晰,像不像鱷魚?”

“像。”文老九和武小七雙雙看過去,還真的哎,一條小巧的鱷魚圖案,突出在面板表面,就像刻印上去的一般。

“老四,怎麼一回事?”兩人搖了搖頭,關切地問道:“這好醜哦,你後天還準備參加校花選秀嗎?”

“參加,當然參加呀,為什麼不參加?”郎樂樂還急了,抓住二位姐姐的手,反問道:“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的紋身嗎?這是時尚,懂不懂?”

“還時尚?”文老九手沒有停止給她療傷,但嘴裡也沒忘諷刺,道:“是地痞流liu氓吧,黑社會,還時尚,時尚過p……”

“噓,文明……”郎樂樂被文老九給按在**動彈不得,她將手放在脣邊噓了一聲,調笑著問道:“老九,你沒讀過木蘭詩嗎?”

“去,什麼老九,叫老大。”文老九還是“不小心”地手指,戳到了郎樂樂的傷口,立刻,郎樂樂呲牙咧嘴瞪她。

文老九回瞪過去,凶霸霸地問道:“木蘭詩誰不沒讀過,我還會背哦,我現在就背給你聽……”

然後文老九清了清喉嚨,開始抑揚頓挫地開始背誦: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背得蠻順溜的嘛。”郎樂樂插嘴,被文老九橫了眼,被武小七打了下,笑啐道:“別插嘴,看你姐能背多少。”

“哦,是。”郎樂樂老老實實地回答,抬眸盯牢文老九。

文老九繼續背誦: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昨,昨夜……

背到這裡就不行了,記不住了。

昨夜洞房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下一刻,她的頭部無辜地遭到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紙妹妹,三個巴掌的拍打,像拍蒼蚊似的,乾脆利落的拍打聲,打得郎樂樂莫名其妙,抱著頭,委屈地問道:“喂,你們怎麼回事?怎麼群毆傷員呢?”

“你就是欠揍。”文老九這會兒趾高氣揚了,又趁機拍了下郎樂樂的頭,教訓道:“雖然我記不住了,但你背的也不是木蘭詩呀。”

“啊?不是嗎?”郎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