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父親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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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父親嚇人
第61章 父親嚇人
母親說不是因為洪老頭太懶,才賣掉這塊地皮的,是因為洪老頭在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之後,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再加上手頭的錢又特別緊張,所以才迫不得已想要賣掉這塊地的。
先生問母親當初為什麼沒有達到洪老頭想要的結果,莫非是這塊地出了什麼問題不成?
母親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這件事已經過了好些年頭,當初都沒發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經過先生提點之後,忽然發現新房子好像真的有些不對勁。
母親說這塊地其實並不是洪老頭的,而是他親哥哥洪欽在死前留個他的。母親嫁過來的時候,這塊地上還矗立著一座偏偏斜斜的土房子。那時候她就聽村裡說這房子荒廢好多年了,至於為什麼會荒成一座廢墟,大家都沒說。包括父親那時候也沒跟母親說,土房子的主人洪欽到底是怎麼過世的?
父親理直氣壯地說:母親那時候沒問他,所以他也就沒跟母親多說。再說了,別人家的事,又有什麼好議論的呢?
父親繼續說母親跟他結婚的第二年就在老屋生下了我,之後等到我學會了走路,就丟給了爺爺照顧。他們和同村的人跑去外面打工,每一年也只有逢年過節才回家一趟,平時哪還有時間去管別人家的事呢?
總之,父親就為這一件事,找了諸多借口。也就在這一個問題上,我感覺父親此時比一箇中年婦女還要囉嗦。
父親說他們從外地回來村子的第一年,就開始跟李叔叔合夥承包水庫養魚了。那一年還賺了不少錢。於是就打算找一塊距離村口較近,而且還靠在路邊的地皮修建新房子。
也就在那個時候,洪老頭花錢請人推到了土屋,於是就藉此機會在這塊地裡種了好些不同品種的蔬菜和水果。
可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有一天夜裡,村子裡突然狂風暴雨、雷電交加,吹得好些樹木都被連根拔起,散落的滿地都是。父親說讓我們想想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糟糕,就連樹木都被吹的橫屍遍也,更不用說這塊地裡長得極其肥沃的蔬菜果樹了。
洪老頭覺得自己做不成大事,成天怨天尤人,一怒之下,就不再打理這塊地了,任其破敗。後面父親忽然就想到了這塊地的地理位置還算挺優越的,於是就找到洪老頭談攏了價錢,購買了這塊地。以至於我們家才有了這座高大的樓房。
先生說其實他第一天來我們新家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地下面有“髒東西”了,不過那東西身上夾帶的邪氣非常微弱,他覺得那股邪氣對我們新家構不成危險,所以當時就沒太在意。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看來這股邪氣也已經按耐不住即將要爆發了。而且他還懷疑地下的那東西並不是無緣無故出現在鏡子裡的,他更擔心的是:恐怕我剛才看到的黑影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聽到先生說的這麼恐怖,真不知道我們新家下面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會不會是亂葬崗?父親問先生這件事應該怎麼解決?
先生說也有可能是我們最近打擾到了地下的陰人,讓我跟他先去樓上的廁所,燒點香蠟紙寶,祭拜屋基下面的亡魂,再看情況行事。
我跟先生走到廁所裡面,先是把地上的水給拖幹了一遍,然後就蹲在地上燒紙錢。先生說讓我燒紙錢的時候,誠心一些,不然地下的陰人是不會來受領我的心意的。
我蹲在旁邊一遍虔誠的燒紙,一遍緊張的看著先生點香,讓我們感到驚愕的是先生手裡的香才剛一點燃,不過三五秒的時間,就突然熄掉了。如此反覆的點香,都是一樣的效果。先生變了臉色後,嘴裡就開始不停的唸咒。說來也怪,先生唸完咒後,香它自己就繼續燃了起來。
做完這些事後,我們才鬆了一口大氣。我問先生剛才香是怎麼了?先生說新房下面的東西不願領情,但香都已經點了,迫不得已他才強行施法把邪氣給震了下去。先生還說這廁所,暫時是不能用了。要上廁所的話,就去新房旁邊的小偏屋了。
我問先生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先生說先要找到這塊地原主人以前的訊息,然後他才好“對症下藥”。不然現在忙也是白忙,必須找到癥結,才能下手。
父親說現在太晚了,不好去打擾別人,等明天天亮了再去找人詢問這塊地的事情。先生說暫時也只能先這樣了,不過這幾個晚上先生還是希望父親能跟我睡在一起,如果我有什麼事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之後我們就去各自的房間睡覺了。可能因為晚上我剛剛經歷了鏡子裡那驚魂的一幕,只要一閉眼,腦子裡閃現的就是那個模糊的黑影,甚是嚇人。
而這個時候,父親正巧翻了個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以為父親也沒睡著,於是也翻到父親的那邊,兩個人就都側著身子對視在了一起。
果真父親是睜著眼睛,我問父親怎麼還會睡著?父親說有些事情他想不通。我問他在想什麼事情,可不可以跟我說說。然後他就朝我陰冷的笑了一下,就又翻身過去繼續睡覺了。
當我睡過去差不多兩三個小時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噩夢給嚇醒了,眼睛突地一睜,傻愣愣的望著床邊。與此同時,我看見地上蹲了一個人,他正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床邊上,兩隻眼睛泛著白眼,死死的跟我對視著。
當場就把我給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從**跳起來,驚悚的連叫都不敢叫。我本想推醒父親的,可是我把腳伸過去踹父親的時候,突然發現父親這時候已經不再**了。屋裡太黑,燈又沒有開,我一時又沒辦法確定蹲在地上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於是剛想要開燈的時候,那個人忽然就直立起身子來,像夢遊一樣的走到床的另一邊。看到他走路的樣子,我才知道原來是父親。
鞋子都沒穿,拉開鋪蓋就直接倒在**睡著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恍然間,我意識到了父親不對勁兒,但我又不敢把他驚醒,於是就安安靜靜的睡在**,大氣也不敢出的等到天亮。
後半夜也很奇怪,以前從沒聽到母親抱怨過父親睡覺會打呼嚕,可今晚打的呼嚕震天響。在某一個時間段,我有些懷疑睡在我旁邊的人到底還是不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