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改姓的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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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改姓的遺孤
第一百八十五章 改姓的遺孤
清溪鎮的水庫…身形模糊的人…我想,那些人,肯定就是地府的陰差…
就聽那胖子繼續道:“你曾外祖父當時看到,那些人從水庫裡面爬出來以後,晃晃悠悠往西去了。沒過多久,那些人又回來了。每個人的身後都跟著一個人,用一種像是鎖鏈一樣的東西牽著。就那樣,他們牽著那些人,重又回到了水庫裡…後面發生了什麼,你曾外祖父就不記得了,他又昏厥了過去。”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老鄉的家裡。是那個好心的老鄉救了他,並且收留了他一段時間,那老鄉每天從自己不多的口糧裡分一半出來,給他吃。那些天裡,你曾外祖父在那水庫周邊探查,得知那裡面存在一個陰間的客棧。他那天晚上迷迷糊糊中看到的,從水庫裡面爬出來的那些人,就是那客棧裡面的陰差,他們之所以從客棧裡面出來。是去收魂的。也就是說,那天晚上,往西有個地方死了人,而且死了不少…”
“死的那些人,會不會就是野狼嶺那一帶的,那座伐木廠裡幹活兒的那些工人?”
“不知道是不是,你曾外祖父當時也沒去查探。他後面得知到,那座伐木廠裡確實出事了,原先那些工人,包括從山洪裡逃脫出來的那幾個國民黨兵,都不知去了哪裡,肯定是死了…”醉心章、節億梗新
沉默了一會兒,:“後來呢?我曾外祖父就回老家了?”
“對…”胖子說:“回老家了,他找到了他在老家的那些親人。在老家修養了一段時間。他去了山東。”
“去山東?他去山東干什麼?”
“去…”那胖子停頓了一下,說:“他去尋找那個寨主的老婆,還有他的那兩個兒子…從時間上來算的話。你曾外祖父從被抓進山裡,到從山裡面出來,已經過去了差不多整整二十年了。你曾外祖父認為,那個寨主的老婆,可能帶著他那兩個兒子回了山東老家。如果那兩個孩子還在世的話,應該都是二十六七歲的大人了…”
我心裡面疑惑,這個叫王道仁的,幹嘛跑去山東尋找陳連長的親人?
就聽:“那他找到了沒有?”
“開始的時候,你曾外祖父找去那寨主老家所在的那縣城,怎麼找也沒找到他的家人。他便弄關係,插入了那縣城周邊的一個生產隊裡,打算在那裡落住腳以後,慢慢查詢。也是機緣巧合,就在他插隊落腳沒多久後的一天。那個縣城裡因為建中學,要從周邊的生產隊抽調一批勞動力過去…”
聽到這裡,我旁邊的聶晨身體震了一下。
“你曾外祖父雖然當時年紀已經不小了,但他體格不錯,再加上他曾被國民黨抓進山裡投入404工程,他有建築工程的手藝,所以他也跟著一起去了…當時,那個縣城裡建中學的負責人,是一個姓聶的二十六七歲的民兵連連長。通過幾天的接觸,你曾外祖父發現,那個叫聶天國的民兵連連長,居然便是那個寨主當年的那個大兒子,只不過他改了姓了…”
我腦門兒上的筋脹了一下。
“他們兩個相認了沒?”
“相認了…原來,那個寨主的老婆當年的確帶著他那兩個兒子回了老家,可是剛回到老家沒幾天,那個寨主的老婆便患上了重病,彌留之際,她把兩個年幼的兒子託付給了一個沒有子女的姓聶的人,從那以後,那兩個孩子便改為了聶姓,是那個姓聶的,把他們給帶大的…”
“協助那個叫聶天國的把中學建成以後,你曾外祖父在那個縣城裡又逗留了五年,五年以後,他回到老家,從此再沒去過別的地方,一直到去世…”
我心裡面砰砰的打,協助聶天國把學校建成…逗留了五年…所謂的學校,肯定就是我們初中那所老中學了,那中學就是聶晨的爺爺聶天國當年負責建的…提到那中學,我不禁想到當年我們初三快畢業時,學校裡鬧鬼的事,還有便是學校東北角女廁所裡的那個聚陰池,以及被高老頭兒除去的那些殘靈…繼而,我又想到聶家老宅子被人改動的風水線,以及我們在聶天國住的那座二層小樓裡發現的,那個五行風水煞局…這一切的因由,隱隱約約的有了眉目…
我心裡面胡思亂想著,思緒一下子又飄到了初中時代,我和聶晨最開始相識相處的那些時光…我是轉校認識的聶晨,當時我們是前後桌,聶晨是班花,而我卻是一個發育晚長相普通的毛小子,我們互相看不對眼,聶晨動不動就從後面踢我的凳子,我很討厭她,覺得她仗著自己長的漂亮,聰明,學習好,會來事…好,她優點太多,她就各種的欺負我,無理取鬧…後來,我因為調查鬧鬼的事,見到了她上廁所,她視我為不共戴天,後來我們在調查鬧鬼的過程中,我們又和好了,後來的後來…
我突然發現,我心裡面一直都是喜歡著聶晨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喜歡越深,越銘刻於心,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愛,我只知道,自己不敢正視對聶晨的喜歡,不只是因為我有了夏星…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你明明在我身邊,而我卻覺得你離我那麼遠,遠的就像三毛筆下那個橄欖樹的夢,可見,可聽,卻不可觸控…晨晨,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但我是個笨人,不懂得該如何表達,總之你要好好的,快快樂樂的,將來考一所好的大學,遇到一個對你好的人,那個人不是我,因為這個社會太現實,而我卻不夠優秀,和你差距太大,我所能做的,只有靜靜的看著你,默默的保護你…
胡永生的聲音,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舅舅,沒想到這裡面的內情這麼複雜。”
“是挺複雜的。”那個胖子說。
“原來,這個國民黨的基地是這麼來的,所謂的他們要研發的武器,其實是一個被鎮在這裡的,誰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的東西…”
那胖子嗯了一聲,說:“好了永生,不用給我捶背了…”
胡永生窸窸萃萃的站起來,哎哎呦呦的伸了伸懶腰,說:“舅舅,我再去…啊…再去找找那鑰匙。”
“好…”
胡永生走後,整個廟裡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和聶晨躲在櫥子裡,仍然連大氣也不敢出。
忽然,我聽到外面有動靜,藉著由櫥門縫隙透進來的微弱的光,我給聶晨打了個手勢,輕輕的,我把眼睛貼在縫隙上,朝外看出去…
只見那胖子開啟一個包,從裡面拿出一床摺疊起來的褥子。他把蒲團踢到一旁,把那褥子攤開鋪在地上。
眼下並不冷,這人卻穿著一件厚厚的外套。他把外套脫了,往那褥子上一躺,很快便發出了輕微的聲…
“冷雨…”聶晨貼在我耳邊說:“那塊沉香木應該就在這個胖子的身上,說不定就在他外套裡,我們趁他睡覺,從這櫥子裡出去,拿了那塊沉香木,然後悄悄的離開這裡…”
“好…”
我屏住呼吸,心提的高高的,小心翼翼的把櫥門推開,不敢弄出任何聲響。從櫥子裡出來,蹲著地,我們一點點的挪蹭到那胖子跟前…
神案上的蠟燭照過來,把我們的影子長長的拖在廟屋的地上。那太上老君像的臉被燭火照的明明暗暗的,感覺離我們特別遙遠,神祕…
燭光下打量這胖子,大概四十歲左右年紀,細眉細眼的,臉很白,是那種蒼白,像是生了重病那種…胖子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那外套的一角,壓在他胳膊的底下…
萬一一下要是打不暈他,會有大麻煩,能不動他就不動他。我手心裡全是汗,踮著的腳底,總有想抽筋的感覺。我把胳膊從這胖子身上伸過去,手伸進他外套口袋裡面摸索,裡面打火機,煙盒子,什麼都有…忽然,我摸到一塊溫潤的木頭,心尖突地一顫…
我憋住氣,把那木頭一點點掏出來一看,果然便是那塊沉香木!
我和聶晨欣喜的對視了一眼,手撐著地,緩緩的往廟門口退,就快退到門口,那個胖子突然間坐了起來…一下“術師祕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