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正文_第424章 不明目的

第一卷 正文_第424章 不明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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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424章 不明目的

局長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已經意識到殺人者很有可能就在旅館裡。

正常情況下,從外面跑來一個人,把人殺了,然後又溜之大吉。

除非被殺者與殺人者深仇大恨。

否則的話,沒人會這麼幹!

從現場情況看,這個被殺的人死得很蹊蹺,似乎與某種神祕的祭祀之類的迷信活動有關,而非尋仇之類的凶殺案。

這個可以根據死者身上的刀痕來作出判斷。

因為如果是尋仇的話,只要把對方殺死,也就算是報了血海深仇了!

如果還不解恨,大不了在死者身上咬牙切齒地胡亂劃上幾刀發洩的刀痕即可。

不可能那麼淡定,停留下來,置危險情況不顧,而在死者身上劃上那麼整齊的刀痕的。

基於這一點,局長認為,把住宿於賓館的旅客留下來,過問一遍,很有可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但是,這樣的思路都被外逃的旅客給打亂了……

還沒等局長的這個想法付諸實施,情況的變化就出人意外地快!

沒人知道怎麼一回事,旅客忽然之間都從房間裡走出來,而且神色慌張地直奔賓館的大門湧去。

祕書只好跑去賓館正門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負責守衛門口的一個警察,就一把拖住一個正往外走的旅客,問:“喂,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急匆匆往門外奔來幹什麼?遇到什麼事了?”

那旅客就回答說:“哎,怪啦!這不是你們警察叫我們起床疏散的嗎?說什麼出現了凶殺案,而凶手很可能還躲藏在賓館裡,還安裝了炸彈!叫我們都到大門外來呢。怎麼你反問我是怎麼回事呢?”

祕書一聽,知道事情的複雜性遠比想象的更復雜了,急匆匆又跑回來報告說,旅客們接到警察通知,說賓館發生了凶殺案,還在大樓裡裝了炸彈,所以按照要求疏散出來。

局長一聽,心裡頓時湧起一把無名火,他的臉色柴漲了起來。

心裡那個火,就是怎麼也按不下,正想張口大罵一通是那個自把自為,走去叫旅

客疏散的?

反了不是!

可是,他的無名火湧到喉嚨處便停下了。

這時他忽然想起賓館的保安說過,在他們到來之前,曾有一批不明身份的“警察”來過這裡,照這個情況推斷,最有可能是“警察”們故意製造出來的**,好讓“警察”混在其中逃跑!

意識到了這一點,局長的火氣又被冷靜給壓下來了!

不要衝動,不要發火!

這個時候,更需要冷靜與分析,千萬別被表面的亂象迷失了方向。

敵人正希望自己犯這種錯誤呢!

局長在心裡這樣告誡著自己的時候,理智終於佔了上風。

局長的分析很正確。

但是,等到他明白事情的真實意圖時,已經來不及制止了。

要知道,凶殺案的現場是在賓館的後面草地上,等到在正門做戒備的警察向局長彙報有大批住宿旅客無端端擁到大門來,還不聽勸阻,跑到大街上。

局長帶著幾個警察跑到正門時,已經有很多人跑到大街上去了。

他們嗡嗡營營的,充滿了恐慌和懼怕,一邊往外湧的時候,還一邊傳遞著經過他們的大腦加工過的資訊,使得無端的恐慌在人群中傳染。

甚至傳到後來,已經把有謀殺案說成是連環殺人案了。

當這些心懷恐懼的旅客湧到大門外時,雖然現在已經是下半夜了。

但大街上還是有稀稀疏疏的過路人、計程車司機,他們出於好奇而圍近來,一些看不出什麼名堂的路人又陸續走掉。

這就等於說,有心搞出這個小**的人,早就趁機溜掉了,要把旅宿的客人和大街上的路人完全分開,顯然做不到了。

局長不禁皺著眉頭,眼看著大好機會就這樣溜走只得徒呼無奈。

正在若有所失之際,法醫跑來告訴他,賓館保安吳隊長完全清醒過來了,嘴裡在一個勁兒說他們是奸的呢。

局長頓時又來了精神,二話不說,跟著法醫轉過身去,大踏步趕往案發現場。

這時,天是那樣地寒冷,風有

些刺人肌膚地颳著。

從賓館正門往大樓的後面走去,視野上剛好能夠看到整幢大樓的正面。

那正方形的高大的樓宇,因為住宿的旅客都跑下來了,他們離開房間時,習慣性地把房門卡也拿著走下樓來。

而房卡一旦離開房間,房間會自動斷電幾乎成了現代賓館的標準設定。

所以,整個正面幾乎漆黑一團。

唯有右上角上一間客房的窗戶上仍然亮堂。

這也許是接到警訊後,因為太過於慌張的緣故,難免會有旅客忘了拿房卡而使得這間房間的窗戶仍然亮堂。

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在突發事件爆發之下,忘記這個,忘記那個,一點都不出奇。

所以局長看了看那唯一亮堂的窗戶,也沒有什麼引起他注意的地方,繼續往凶殺案現場奔去。

這時,保安隊吳隊長還在為剛才那些人給他一個老拳而咬牙切齒呢。

他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穿著一件軍綠色的棉大衣,但因為剛才躺在雪地上太久了,整件棉衣的後面溼溼的一大片水印。

他的頭髮亂蓬蓬的,折向左邊的鬍子上沾著一些雪花屑兒。

吳隊長見局長風風火火趕回來了,仍然痛苦得愁眉苦臉地向局長點點頭,在警車的旁邊靠著身子,伸手到棉大衣的口袋裡拿出捲菸兒,示意了一下局長抽不抽,局長擺擺手,他才自己抽出一根,點上,狠狠地吸上一口。

後來,他把胳臂肘支在警車上,一雙仍然充滿了憤恨的眼睛盯著地上躺著的那具畫著“米”字形的屍體,用低沉的、微微有些顫慄的聲音說道:“他們可是一夥水深著的人來呢。”

“哦……”局長只“哦”了一聲,就明白眼前碰到的不是一般的凶殺案了。

看吳隊長那種表情,那種語氣,就知道事情的複雜性遠不是一件普通的凶殺案了。

“是啊!局長,我剛看了屍體,在他的胸部上有一個用刀深深劃出來的‘米’字,看樣子不是因為仇恨而胡亂劃上去的,而是為某種目的畫的……”法醫也湊近來向局長彙報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