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六章: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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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六章:約會
湖濱公園,採用傳統造園手法,堆山砌石,建有各式亭閣,輔有寬敞的草坪,種植各種花草樹木,使其四周綠樹成蔭,小溪流水,鳥語花香。整個園內設計典雅新巧,充滿著生機與活力。閒來無事,這裡倒是個別緻的去處。身邊佳人相伴,王月軒倒有幾分無酒薰然的快感:“我這算是和慕容晴約會了麼?”這個問題多少顯得有點弱智,因此也沒好意思向歐陽晴提起。
湖濱長廊早已成為麵點攤鋪的天下了。攤位上賣的東西也各式各樣,有爆米花、章魚小丸子,以及王月軒最喜歡的小籠包子。
“我和堂兄王寬過去是高中同學,也是關係最好的朋友。還記得那年高三畢業,咱們倆為了紀念那段光輝歲月,曾經不止一次地在家門口的湯包館裡要上兩籠小籠包子,點上四瓶啤酒,算是每次活動的經典小吃了。沒想到快八年了,我這一口偏好還是讓我魂牽夢繞呢!”
王月軒端了兩籠包子找了個空位置和慕容晴一起坐下,頗有感慨地說。
“嗯,聽你不只一次說過這個愛喝酒的哥哥。你們的關係一定很鐵了。”慕容晴柔聲道。
王月軒說了聲是:“的確,我不是個**朋友的人,王寬是我為數不多的幾個鐵桿死黨之一。咱們一起吃過飯、一起喝過酒,每次咱們是輪流做東。要知道我們倆的性格差不多,不是誰的酒都會喝的,也不是什麼人都會請他喝酒。”
慕容晴認真地說道:“如此說來,你請我喝了這一杯橙汁,算不算當我做朋友了?”
王月軒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們心裡都有數的,畢竟我覺得你人還不錯,和你很談得來。況且這次我受堂兄之託來調查事情,還是晴兒你不吝開放了山莊讓我住。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好好謝你呢!”
慕容晴面露幾許尷尬:“說開放山莊的事情我還覺得對不起你,因為曾經不止一次聽人說過山莊裡陰氣很重,住久了對身體不好。雖然我不相信這種迷信的說法,但給我留下了一點陰影。所以這幾天我總覺得有心事,好像虧欠你什麼似的。”
王月軒卻笑了,笑得很天真無邪:“雖然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常理無法解釋的,也不能用純粹的‘迷信’二字來定性;況且還有我堂兄王寬留給我一件寶物,所謂的‘陰氣’也傷不到我。”
“呵呵!聽你說的王寬哥哥倒像神通廣大的天神一樣噢!”慕容晴打趣道,“你們前世肯定一樣是好朋友。”
“嗯——你也相信前世這一說?”王月軒奇道,“我也相信今生的好友在前世和你一定會有某種淵源,不過聽人說今世的好友就是前生的情人。具體是什麼樣估計也沒人能調查出個所以然來。”
“呵呵!那就看各人的信念了。佛雲:‘心佛即佛,心魔即魔。’自己內心最深處、最堅定的想法才是指引我們信念的引路燈。”
“很有道理呢!”王月軒翹翹大拇指說道,“說說你吧,和你朋友一場總該介紹一下你家的情況了噢!”
慕容晴愣了一下,繼而緩緩地說道:“我家裡就我和母親兩個人,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是母親一手把我拉扯大的,直到現在我大學畢業,也終於可以回來幫她打理小店,現在生活的還算不錯,但對於父親,總免不了內心深深的思念。”
聽慕容晴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王月軒猛地灌了自己一杯啤酒,頗有歉意地說道:“是我不好,不該提起的。”
慕容晴卻渾不在意,微笑著說:“沒關係了。那年他離開時我才五歲,在父親走後的幾年時間裡,我曾一直在睡夢中遇見父親。他的肩膀還是那樣偉岸,總是疼愛地把我頂在脖子上帶我來這條街上買吃的、買玩的。每每念及此處我總是哭著醒過來,枕巾沾溼了一大片。母親深知我思念父親,經常安慰我,可我總是忍不住流淚,之後母親也隨我去了,因為
她知道我痛痛快快地哭完以後就沒事了。
“後來長大了,讀了書,最後讀到了大學。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著,內心的傷痕也在一天天癒合。對父親的感情也不再僅僅限於那無盡的傷感,還有一種濃濃的思念。我知道,這是幾年的時光裡,我和母親的生活儘管平淡,但很快活、很幸福,這全是父親在天之靈默默地守護著我們、為我們的平安而祈福。而且我也覺得父親始終沒有走遠,依然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只是——我們看不見他。
“大學裡我讀的是管理學,畢業之後正好可以在母親手下辦事。想來,我把自己和母親都照顧好,讓我們過上安穩、平和的生活,父親也一定會高興的。”
王月軒靜靜地聽著,直到慕容晴說完了微笑地看著他時才會過神來。將杯子和慕容晴手裡的可樂罐輕輕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是個好女孩,敬你一杯!”說罷,王月軒又幹了一杯酒。
下午,王月軒帶慕容晴去鎮上那家小影院看了一場電影。雖然平時對國內外的大片都情有獨鍾,也不止一次地陪一群“狐朋狗友”去過影劇院,但從來沒有和女孩子一同看電影的經歷。很久之前,前任女友曾邀請過王月軒看賀歲片《功夫》,可憐的王月軒卻因為單位裡連日加班,始終沒機會脫身,最終錯過了那一次機會。女友與他分手也藉口說他工作太忙,不願再打擾他的事業。王月軒只有苦笑:若是女孩不願與自己廝守一輩子,分手的藉口往往很容易找。
影院的規模不大,設施更是陳舊,差不多始建於上世紀八十年代。一進到影院,王月軒產生了一絲錯覺,還以為自己來到了讀大學時的學校禮堂。那時學校放映公益電影,每場門票才五塊錢。縱然是這般便宜的票價王月軒也提不起絲毫情緒,他寧可買一張碟片回家去看,那樣視聽效果比這慘不忍睹的小影院營造的效果強了何止百倍!
然而,這次卻是王月軒提議要一起看電影的,畢竟找對了人遠比找對影片重要的多。整整兩個小時,縱然鄰座那個不知規矩的傻小子嘎吱嘎吱地嚼著爆米花,王月軒也毫不在意——若在平時,他的“以眼殺人”怕是要刺穿這個男生的心臟而後快了。
回到了水木山莊門口,慕容晴把手裡那一袋子蘋果塞到王月選手中。那是在看完電影回來的時候慕容晴買的,說是留給王月軒補充一下維生素。
“今天晚上我去母親的店裡幫忙,晚飯就沒法陪你了。蘋果可以當蔬菜吃,如果不願意去水杉鎮吃飯,電冰箱裡還有幾個粽子沒吃完,當晚飯吃也不錯啦!”
王月軒嗯了一聲——好一個體貼的女孩子呢!
“還有,酒雖然是好東西,但是貪杯對身體不好。我先走了,晚上記得鎖好門。”說著慕容晴飄然離去了。一路上還不停回頭招呼王月軒回屋子去。
王月軒渾身暖意融融地回到山莊。正面的花園裡藤蔓植物正欣欣向榮地生長著,葡萄架下掛著一串串供觀賞的綠色葡萄,傳說這種葡萄比紫色的酸很多,一般人受不了這種口味。曾有朋友想捉弄王月軒,把這種葡萄說成是提子摘給他吃,王月軒卻很享受其中酸酸甜甜的味道,那位朋友卻討了個沒趣。
輕輕地繞到屋子後面,見到的是後院。後院比前院寬闊了許多,栽種著三棵桃樹。一口小小的井蹲在院子的正中,彷彿獨自忍受寂寞的苦惱人。
“聽王寬哥哥說,這裡就是找到密道入口的關鍵了,但非到月圓之夜不可。不知道其中有什麼玄機?”王月軒自言自語地說,“他已經不止一次地來勘察過了,想必聽他的沒錯!只是我始終想不通,平時就找不出密道的線索嗎?”
在後院走了一大圈,也沒見到什麼值得關注的細節。王月軒不禁笑了起來:堂兄心思縝密遠在我之上,他給的線索必然是非要等到月圓之夜才能發現的。
我又何必鑽牛角尖呢?
腹內忽然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是該做點什麼吃了。回到屋裡,從電冰箱裡的那一袋粽子裡挑了兩個慢火煮著,一邊削了個蘋果。不一會兒,粽葉清香便飄滿了屋子上下。
正當王月軒吃完這一頓美餐,還在回味火腿肉的鮮美時,一條黑影在走道的角落裡一閃而過,被眼尖的王月軒看到了。
迅捷、悄無聲息地攆了過去,在樓梯口看見了那道身影的“主人”——一隻全身烏黑透亮的半大貓咪坐在臺階前。雖然它全身黑得沒有一點雜色,但眼神卻不像普通的黑貓那樣凌厲。這隻黑貓眼光柔柔的,似乎還帶著一絲憂傷的神色。
奇怪!難道一隻貓也會有感情,也會懂得憂傷?王月軒心裡暗暗稱奇,腳下卻停住了。
一人一貓對峙了一分多鐘,還是黑貓先坐不住了,站起身邁著優美的步伐不緊不慢地爬上樓去。
“會爬樓梯的貓?小傢伙還挺聰明呢!”王月軒暗道,跟著那隻黑色的貓咪“噔噔噔”地跑上樓去。
黑貓彷彿有意要帶王月軒去什麼地方似的,在兩樓的樓梯口坐了一會兒。見王月軒趕上來了才轉身向南邊最裡面的那間屋子跑去。
雖然來水木山莊已經第三天了,還是沒有仔細看過每一間屋子。黑貓鑽進的那間屋子也是臥室,除了窗戶略小、天花板略低以外,還有一道短短的樓梯通往閣樓。黑貓不緊不慢地爬上那道樓梯,還不時地回頭朝王月軒“喵喵”地叫了兩聲。王月軒跟著它上了閣樓。
這間閣樓面積不大,才五六平方米。除了一張沒鋪床墊被單的木板床以外就再沒什麼擺設了。雖然地板上一塵不染,木板**卻積了一層淺淺的灰。黑貓蹦上床去,蜷縮在角落裡安祥地舔著毛髮,床面上留下一串梅花印。
屋外夕陽的餘暉給室內撒落一片金色,窗戶卻洞開著,那隻黑貓八成就是從這裡爬進屋子來的吧?可是貓又怎麼能夠跳到那麼高的地方?“真是的,也不怕半夜盜賊從窗戶爬進來偷東西”王月軒暗道,轉而又偷偷笑了起來,“不知現在小偷是不是也會一身好輕功,能跳上這將近六米的高度?”
窗外,是一道專供維修屋頂的平臺。王月軒忽然童心大起,縱身跳出窗去躍上平臺,發現這裡容得下兩個人並排行走的。往樓下看,雖然尋常人失足跌落下去非要摔個骨斷筋折不可,但王月軒身法根基頗為深厚,倒也並不怕。
靜靜地坐在平臺上,望著夕陽如血,屋旁的天平山裹著深綠色的外衣,此時也增添了幾許亮色。空氣裡聞不見都市裡的混濁汙物,只留下清新的氣息,醍醐灌頂般地由鼻腔蔓延到全身的各個細胞,彷彿一下子祛除了積存已久的世俗氣。
“等我退休了就搬來北野住吧!”王月軒嘆道,“也難怪鄉村農家的百歲老人比城市裡多了好幾倍呢,原來都是託了這一方山水的福。”
天色漸漸朦朧,太陽也收起了最後一道光亮消失在地平線以下。王月軒退回到閣樓裡,打算下樓去看一會兒電視打法這漫漫的長夜。木板**,黑貓依然懶洋洋地趴在角落,見王月軒來了才跳起來衝著他“喵喵”叫了兩聲。
王月軒心念一動,抱起了黑貓,貓咪舒服地躺在他懷裡任他抱下樓去。
“貓咪啊貓咪,你從哪裡來呀?”王月軒望著黑貓傻傻地說道。傳說貓是一種通靈性的動物,活得久了就能聽得懂人語。可世上卻沒有懂貓話的人,只能無奈地望著它們“喵喵”不解其意了。
點上一支王寬哥哥給的驅魔香,一股濃郁的香氣瀰漫在空氣裡。堂兄交待過,日落以後點上一支,這種薰香氣味濃郁而燃燒速度卻極慢,能燒一個晚上的時間。把香枝插在下午剛剛買的香爐裡,擺在茶几上。看著那股青青嫋嫋的煙氣緩緩浮上,嗅著那股幽香,王月軒心裡也安詳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