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一章:出發

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一章: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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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行俠記_第六十一章:出發

“堂兄這傢伙,老是來去匆匆的,不知道他在幹些什麼呢!”王月軒這樣想著,付了上網的錢,在街上逛了一圈覺得無聊,便慢悠悠地回到了東來客棧。伯父正在屋子裡運功,一時半會兒也不好去打擾他老人家;謝添錦在單位還沒有回來,雖然平時看心理門診的病人不多,不像外科大夫那樣總得在自己崗位上待命,以搶救急症病人,但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若蘭姐則帶著夥計和廚子去辦貨了。此時王月軒只得悶在屋子裡,無聊地讀著那本看了無數遍的《荒村公寓》。蔡駿是他最崇拜的作家,幾乎每一本小說他都讀過,並精心包裹好收藏在自己的書櫥裡。手頭這本書包上了耐磨的包書紙,捧著書的姿勢也是對書冊傷害最小的,但時間久了虎口總是酸酸的。王月軒愛護書冊已經到了幾乎變態的地步了。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一股濃濃的睡意又向王月軒的大腦發起進攻,將手裡的書合上放在枕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隱隱地覺得,彷彿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抬眼望去,卻發現眼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聲音來自一個女孩子,柔弱無力,還帶著幾分嗚咽的哭腔。

王月軒四處摸索著,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密閉的小室裡。屋子大約十來個平方,沒有窗戶,只有一扇緊閉的鐵門。

“王月軒,我……我在這裡,救……救我!”呻吟聲來自於屋子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探了過去,王月軒摸到一隻冰涼的手。

“姑娘是——”

“我是慕容晴,他……他快要來了!”女孩子柔弱的話語傳入耳中。

“誰要來了?”王月軒愣愣地說道。

“鬼子!是個鬼子兵!”身邊的女孩子說道。費力地睜大雙眼,依稀看清楚面容憔悴的姑娘那令人看過一眼便終身難忘的臉龐。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又怎麼會和你在一起?這是什麼地方?”三個問題,彷彿是問慕容晴,又好像是問王月軒自己。

掏出了隨身的打火機,藉著那一星微弱的火光打量了周遭。這彷彿是一處地下室,透著一絲陰暗潮溼環境下所獨有的黴味。慕容晴居然在這樣的環境裡?多久了?王月軒不禁心生疑問:“女孩家在這樣的環境裡可不好。”回身將火光照嚮慕容晴的方向,發現她斜靠在牆邊,眼睛半睜半閉,臉色很不好看。這是怎麼回事?慕容晴這怎麼了?剛想上前推醒她,卻聽到身後“吱呀”一聲,不遠處的鐵門竟被推開了。迎面走來一個五短身材的人影,赫然是一身軍裝打扮,後腦上屁股簾一般的布條說明了來者的身份。

鬼子兵一步一步地逼近,嘴裡嘰裡咕嚕地說了一串日文,明顯沒有半點好意。只見他拔出腰間的東洋倭刀,“呼”地一聲就劈了下來,寒光點點,陰氣逼人。

“不!不許你動手!”王月軒一聲暴喝。對一個弱女子動手豈是堂堂七尺男兒的行徑?雙掌拍出,直取日本兵的前胸要害。

“呼啦”一聲,王月軒竟然從日本兵的身體裡對穿而過。扭頭望去,那個日本兵卻沒有受半點傷,一口薄薄的刀刃仍舊迅捷地砍向慕容晴。

“啊——”一聲慘叫,血光飛濺——

王月軒從**蹦了起來,又重重地落回到**,額頭上滲出一層豆大的汗珠。按了按起伏的胸口,心跳撲通撲通的有如火車的轟鳴。

稍稍定了定神,才喘了一口氣,喃喃地道:“又是一場惡夢!”

這時屋子裡響起一陣“咚咚”的敲門聲。

“誰呀?”王月軒有氣無力地問道。原本想上前開門的,卻因為噩夢導致的行動過速,連蹦躂下床的力氣也沒有。

“是我,劉萌。老闆招呼公子去用晚餐呢!”服務員清脆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好,我馬上過來!”說著,王月軒下床來到洗手間,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三天沒刮鬍子,濃密的毛髮已然悄悄爬上兩腮。開啟水龍頭洗了一把臉,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出屋子。

客棧大堂的角落裡,若蘭、姐夫謝添錦還有伯父已然就坐,空出的位置是留給王月軒的。服務員、廚子和夥計們圍在另一桌前吃著。

“呵呵!小夥子忙什麼呢?連飯也忘記吃了。”若蘭疼愛地說,“臉色不好看嘛!你姐夫沒把你的問題看好?”

罷,若蘭瞪了謝添錦一眼,彷彿在說:“你看看你,我那麼信任你,把我弟弟都託付給你照顧喲!你太讓我失望了!”謝添錦在一邊無辜地望著若蘭,嘀咕了一句:“這事不賴我!”

“姐夫已經試過了,催眠效果還不錯。”王月軒見這兩個寶貝在那裡用眼神交流,幾乎被逗樂了,出來打圓場道,“只不過說來很奇怪,在姐夫那邊已經體驗了一次催眠,為什麼回來以後還是那麼能睡。”

謝添錦給王月軒夾了一塊雞脯肉,說道:“其實催眠跟睡覺可是兩碼事,在催眠的狀態下我還問了你不少問題,你一直在腦海裡搜尋潛意識裡記憶的片斷,很耗費精神的。只不過你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

王月軒說了聲是,卻沒把方才又做惡夢的事情講給謝添錦聽。此時肚子裡已然開始唱空城計了,便餓狼似的夾起了雞肉咬了一大口,狼吞虎嚥地扒起了米飯。

“吃慢一點,沒人跟你搶”一邊吃著,伯父一邊說道,“聽你姐夫說,你想去水木山莊玩?”

“嗯,是啊。這也是堂兄介紹的。”王月軒唔唔啊啊地說道。

“既然是寬兒介紹你去的,我也同意。只是時下很多年輕人啊,真不知道說他們什麼好。國恥、族恨都忘得一乾二淨,去水木山莊也只是因為聽了關於這處老宅子的種種傳說,想尋求刺激而已。軒兒你不會這麼惡俗吧?”伯父說道。

王月軒應了一聲,朝謝添錦扮了個鬼臉。他們這群小兄弟的事情,堂兄王寬是不習慣事事都講給伯父聽的,既然他老人家已經知道了,八成就是謝添錦透露的訊息。這時候謝添錦臉上彷彿已經被王月軒寫下了兩個大字——“內奸”。

謝添錦無辜地笑了笑,彷彿在說:“你看我幹什麼,你的去向就該告訴家裡的長輩嘛!”

王寬也不和謝添錦計較,轉向大伯道:“其實是王寬哥哥建議我去的,並非是純粹為了玩,而是替他辦一點事情。再者說,大伯您看我像那種拿膚淺當有趣的人麼?”

大伯笑了,哼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菜餚是農家常見的土雞、炒青菜、炒土豆絲,還有魚。雖然服務員和夥計們並不和主人們在一桌上吃飯,但菜色卻是一樣的。與員工同甘共苦,向來被伯父奉為經營之道,因此東來客棧雖然規模不大,但生意從來都是不錯的。

王月軒吃飯的速度依然飛快。沒一會兒就把碗裡的米飯“掃蕩”得一乾二淨。飯後,他卻並不急著離開。不僅因為禮貌,也因為,伯父那邊還有堂兄留下的東西。堂兄說讓王月軒取來這些東西以後,儘早地去往水木山莊。這座神祕的古宅彷彿有無窮的魔力,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趕去一探究竟。

果然,伯父吃完飯後,便抹了抹嘴,說道:“軒兒,你哥哥留在我這裡的東西你也該拿去了。這事情想必他也提起過吧?”

“是啊,他讓我來取的。說帶去水木山莊有用。”

“這樣啊?你等著,我回屋子裡給你拿去。”說著回伯父把王月軒領到自己房間的門口。從衣櫃裡取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紅木箱子,還有一口長劍。

“據說這把長劍是寬兒在月易門的師父花了五年時間鑄造成的利器,材料很特別,削鐵如泥自然不在話下;至於箱子裡是什麼老夫我也不清楚。當時寬兒把東西帶過來,曾經很客氣地說,儘量不要開啟箱子,原封不動地交到你手裡。說實話,我對這裡面的東西還真有點好奇呢!”

神龍見首不見尾?這向來是堂兄的作風。王月軒想著,正要從伯父手裡接過箱子和寶劍,伯父卻倏地出手,劍柄直取王月軒的右腕下關穴。王月軒一怔,使出一招野馬分鬃,輕輕巧巧地劃開了攻勢。伯父變招,劍柄又指向左肩井穴,也被他避開了。

伯父笑了笑說:“不錯,好歹沒忘記這些基本功。要知道,兵家之學,身手固然重要,利器在手也能讓一身武藝如虎添翼。長劍就留給你防身用,但拖著一杆管制刀具到處跑難免會惹上麻煩,你表哥教你的隱器訣軒兒你還記得嗎?”

王月軒點頭,拿過長劍仔細端詳。發現劍鞘是古銅鑄造的,頗有秦漢之風的雕紋,上手時頓感分量比普通的長劍重很多。按動機栝,劍鋒帶著一絲涼意躍然而出。寒光閃動,顯然是一口好劍。

“長劍震乾坤,破空斬混沌!”一道金光劃過,三尺見長的利器忽然消失於無形間。

“幸好這道口訣還沒忘記!”伯父拍了拍王月軒肩頭,笑著說。

七路電車上,渾不見繁華都市裡的擁堵,連同售票員和司機加起來也不到三十人。座位還有零星的幾個空著,王月軒挑了一張靠近窗戶的位置,看著窗外的街景,慶幸著還能佔到那麼得天獨厚的位置,一邊回味著方才享用的早點。

伯父說,北野市雖然比不上上海那樣的特大型城市,但全面積也不小。交通倒也便捷得很,只是清河路的長途汽車並不好坐,每天才兩班,上午九點半一趟,下午兩點一趟。七路電車上午七點才開頭班車,王月軒也不願意忍受充軍似的旅途,所以就打算悠閒地趕去清水路,吃過午飯之後再去水木山莊。

到達清水路的時候已然十點五十分。匆匆在車站旁的飯店裡吃一盤蓋澆飯,便買了長途車票坐在候車大廳裡無聊地聽著隨身的MP3。六月中旬,陽光還不甚猛烈,原本打算買一支雪糕解解暑氣的,忽然想起堂兄說過甜品中的糖分絕不亞於碳酸飲料,吃了一樣容易長成個胖子,也只得忍住肚子裡饞蟲的鬧騰。聽聽音樂,好像能讓人變得不那麼貪吃了。

堪堪等到臨發車了,一陣發車預備鈴聲把昏昏欲睡的王月軒嚇得一激靈。趕緊拖著行李,手持車票一溜煙跨上車去。長途汽車上的乘客遠比七路電車上多得多,一車座位全坐滿了。只不過一路上的道路質量卻讓人提不起精神來,不像生活在大城市裡的人們通常想得那樣,這條通往北野市郊的混凝土路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顯然是年久失修了。一路顛簸,王月軒的五臟六腑都快攪成一團了。好不容易忍受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達到目的地——水木站。貌似這個車站的名稱便是佔了那座老宅子的光了。

喘了一口氣,王月軒提起重重的行李“噔噔噔”地下了車。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只有自己一個是在這站下車的。司機也下了車,蹲在路邊慢悠悠地抽著煙,還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獨行浪子般的少年。

環顧四周,卻找不到半點水木山莊的蹤影。只看到一座小山丘冷冷地站在遠處。“呃,借問一下大叔,水木山莊怎麼走?”王月軒向司機打聽道。

司機指著遠處一條由混凝土路旁岔開的土路說:“這條小道筆直走下去,大概二十分鐘就能到了。”

暈!居然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堂兄介紹的車怎麼不給我開到山莊門口?王月軒心下不禁抱怨道。

“小夥子,這已經是通往水木山莊最近的車站了,換了其他公交客運公司根本不開這條路線。”司機彷彿看出了王月軒的心事,扔掉手中的菸頭說道,“況且你這樣大城市裡來的年輕人也需要加強鍛鍊呢!”

王月軒只有苦笑。將手裡行李箱的包帶拉開,背在了背上就踏上了這條小路。記得這個行李箱還是當初自己在家門口的賣場裡相中的,不僅可以當作拉桿箱用,另外還設有包帶,可以將旅途中的一家一當都一股腦背在身後。此時手裡提著堂兄送的紅木箱子,已不方便在手裡多拽一個勞什子東西了。

一路田園風光,兩旁稻田中綠油油的波浪在微風裡一層一層地向無盡的遠方翻滾。王月軒深吸一口氣,已然能聞到空氣中那淡淡的泥土芬芳。清新的空氣好像已經滲透進了機體的每一個細胞,讓全身心都暢快已極。

“啊嗚——”王月軒忍不住縱聲長嘯,多日由噩夢帶來的惡劣心情彷彿也隨著這聲長嘯而煙消雲散了。

山腳下,土路忽然彎彎地繞向了山後。沒走多少時間就來到了一棵槐樹邊。遠遠地望見了一座極具上世紀三十年代風格的老宅子,青磚紅瓦,想必便是這幾天一直聽身邊人說起的水木山莊了!更遠處,還能看到微有粼粼波光泛起,在陽光的映襯下宛如錦鯉魚身上的鱗片一樣絢爛奪目。

王月軒扭頭看了看身側的小山,又望了望遠處,拍手道:“果然,這是天平山,那邊就是南湖。水木山莊真是依山傍水而建的,堂兄沒有騙我!”

正在這時,身後的槐樹上忽然響起一陣銀鈴般的嬌笑:“你果然來了,看招!”話音剛落,只覺得後腦風聲驟起,一枚核桃大小的東西襲向自己的後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