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五章:王寬其人

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五章:王寬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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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五章:王寬其人

醫院對面,有一家規模不小的餐館。盛阿姨大方地點了一桌子美食,男孩子最愛吃的肉食類佔了極大的比重。儘管我表面上並不聲張,但儼然一副食指大動的氣勢。面前那個小夥子想必也跟我一樣,因為看他的顏色都快泛出一絲濃濃的綠光了。

“兩位請便吧,跟盛阿姨可不用客氣!”她彷彿看破了我倆的心事,在我和那位小夥子面前的碗裡各送上了一大塊牛排肉。頭一次聽說牛排還能做成中式菜餚用筷子夾著吃的。

“我做一下自我介紹吧!”那位小夥子終於開口了,也免於讓我覺得他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我叫王寬,是王鐵生的好朋友,也是他的同門師兄。”

“我叫李曉楓。”端起手邊的茶杯和他對碰了一下。當晚沒有喝酒,我們三人都是喝了店裡贈送的大麥茶,權且以茶代酒了。

“嗯,你好像一點也不奇怪嘛,我說我是王鐵生的同門師兄。”王寬對我的反應頗有點詫異,好像我應該被他所說的話驚得語無倫次似的。

“我也聽王鐵生說過,他參加過一個神祕組織,想必你也是其中一員吧!”我笑了笑說道。雖然沒有把握,可我決定還是瞎猜一下。

“嘿!老王這傢伙,嘴巴賊快哦!”王寬樂了,”把咱們最大的祕密都跟你說起了!說說,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基友?還是死黨?”

若是別人被這麼問起,肯定會大罵提問者是神經病了。可我偏巧很吃這一套,也許我也一直都沒長大,像個沒正形的老天真吧!當下我也毫不客氣,回答道:”說咱倆是基友也算不上,頂多是要好得睡到一張**去,抑或是一起喝喝啤酒、吹吹牛皮什麼的。至於說你們那個神祕的組織,王鐵生也沒告訴我確切的職能和名稱,我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宛如武林門派的存在而已。”

王寬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考慮該怎麼和我解釋他們那個神祕門派似的。好一會兒他才正色道:”我和老王都是一個神祕門派——月易門中的弟子,至於說我們這個門派究竟是幹什麼的,恕我不能向你這個局外人如實相告了,我只能告訴你,本門處理過很多涉及靈異事件和不為尋常人所知的‘非人類’。也就是說,我們是處理人死後遺留在世間的殘餘精神力量的特殊組織,至於那種精神力量,我們稱之為‘靈體’。”

“那,你們所說的‘靈體’,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鬼魂麼?”我問道。聽王寬如此解釋,不免讓我想起了捉鬼畫符的茅山道士,難道一直都是我好兄弟的王鐵生以及面前這位王寬都是這類宣揚迷信文化的傢伙?

王寬卻擺擺手道:”這麼理解很片面。也許世人都覺得什麼鬼魂、魑魅魍魎都是迷信,但靈體卻是一種存在形式,屬於人類死後殘餘的精神能量。初中物理裡能量守恆定律你還記得吧?能量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只會從一種形式轉化成另一種形式。人體可以看作是一個能量體,肉體由物質能量構成,每天吃飯、喝水,都是從外界攝取能量轉化為自身能量的變化過程;至於說人的精神,在我們月易門弟子看來也是一種能量形式,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只會從一種形式轉化成另一種形式。也許你會覺得我說的這麼一套理論很令人費解,但它是科學的,絕非你想的那些迷信玩意兒。”

“那,你所說的靈體,王寬大哥你自己見過麼?”我被他所說的話吸引住了,饒有興致地問道,”抓一個給我來瞧瞧吧!”

王寬卻作勢欲倒:”我現在上哪兒給你抓去呀?靈體雖然我也遇到過,但也未必每天都能遇上。正如喜馬拉雅山區傳說的雪人,神農架地區傳說的野人一樣,雖然有不少人聲稱自己見過,但誰也沒能抓個活物來證明的確有這種生物。所以說,你要我抓個靈體給你看,恕我目前無能為力了。”

“肉眼看不見的東西並不代表沒有。儘管你從沒見過鬼,但不可以絕對地說鬼並不存在,只有藉助某一件工具才能看見它。”不知怎麼,當初王鐵生對我說過的話此刻由我說出來了,簡直連個標點符號都沒修改過。用這句話來附和王寬是再合適不過了。

這個叫王寬的傢伙倒對我這句話佩服得五體投地:”難得有朋友這麼認可,快哉快哉!敬你一杯!”說罷端起茶杯和我碰了一杯,繼而一飲而盡。我心裡竊喜:盜了當年王鐵生那句話的版,還佔了他師兄的口彩。

“那麼,鐵生究竟得了什麼病?又是因為什麼呢?難道是在……呃……執行你們月易門任務時受到了什麼傷害?”我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個問題是不是提得太尖銳。轉念想想,若是王鐵生真是因為接手了月易門的事情而進了醫院,盛阿姨還能和王寬如此相安無事地一起吃飯麼?只見盛阿姨在一邊眯著眼睛靜靜地看著我們聊,絲毫沒有異狀,我不免懷疑起我這後半個問題是否多餘了。

只見王寬望了盛阿姨一眼,盛阿姨則衝他苦笑了一下,彷彿贊同他說出實情。王寬這才說道:”其實嘛,王鐵生也是因為心上人的逝去傷心過度導致了氣血妄行,憋出了內傷,才不得不住院治療的。”

“嗯?你說什麼?他那位女朋友麼?怎麼了?”我不明就裡地問道。

“死了,就在三天前出的車禍……”王寬嘆息道,彷彿也對這件事扼腕。

“大約是一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在市中心的綠地花園裡,兩人閒坐聊天。老王耍孩子脾氣,非要小師妹給他買酸奶,而姑娘則開玩笑地說,看中了那家賣酸奶的小超市隔壁那家小禮品店裡的琉璃掛墜,說老王要是能給她買下來,她就答應買酸奶給老王。實在的老王聽了以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塊首飾他也留意很久了,於是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嶄新的紅票子,讓她買了酸奶,餘下的正好是給她買琉璃掛墜的錢。眼看著小師妹蹦蹦跳跳地過了馬路,老王會心地笑了笑,沉浸在滿懷的柔情裡。可他並不知道,這將是他們的生離死別。

“刺耳的汽車剎車聲,劃破寂靜的天空,也把原本滿面春風的老王驚得面如死灰——他分明看見,那輛黑色的別克轎車把小師妹嬌小的身軀撞飛了。他最喜愛的姑娘,始終被他暱稱為”寶貝”的女友,在半空中劃出一條拋物線,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接下來的事情,老王自己也說不明白了,只依稀記得,他點了那肇事司機下盤的十餘處穴道,防他逃離現場。拽著小師妹就往附近的醫院跑。當得到了小師妹停止呼吸的報告時,他再也支撐不住即將崩潰的神經,暈倒在了醫院大廳裡。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他住進了那家小師妹最後彌留的醫院,理由是他氣血逆向執行,心、肺二脈受損,所以總是咳嗽。這顯然是心緒飽受打擊導致內息的走火入魔。

“‘若非這小子內功深厚,只怕受了這等的刺激,這條命早就掛了。’師父來探望王鐵生時曾經這麼說,但他老人家的到來並沒有給老王的傷勢帶來多少轉機,他依然是每天只喝三碗粥,吃半個花捲,其餘時候不是

在打針吃藥,就是在昏昏欲睡中度過的。至於說偶爾聽他嘟噥著什麼,也只是在夢中喚著小師妹的名字。

“事情的梗概就是這樣。”王寬彷彿是說了太多的話口渴了,倒了一整杯大麥茶一飲而盡,”內傷恢復起來雖然很慢,但也死不了。目前,我們最擔心的還是他的心病。”

這一頓晚飯,好像是由我添了一道敗筆,不該提及王鐵生的病情,鬧得咱們三個誰也沒有吃好。盛阿姨卻難得露出了笑臉,說孩子你多心了,你這也是關心鐵生的身體,我很高興。王寬雖然沒表態,但在一邊衝我扮了一個鬼臉,彷彿在說:”就你小子多心,王鐵生的內傷是為情所困,可不是我們月易門弟子加害的!”

和王寬的第二次見面是在H大學的校園裡。那一天灰濛濛的天空正下著朦朧細雨,我卻選擇這樣的天氣來學校玩,不是因為在這裡揮灑過多少大好年華,也不是為了追憶什麼離別之情,只不過是聽說學校裡為了迎接高校評估,大費周折地改善了校區園林與河道,治理了困擾已久的校園小河汙染問題,並且從郊區引進了一匹錦鯉魚、大白鵝、麻鴨和難得一見的黑天鵝,倒是成了一處風景。

趴在小河邊的護欄前,默默地望著身邊的大媽帶著孫子在河邊掰著面白碎屑餵魚,溫馨得讓人傷感。小的時候外婆照顧我的日子很多,總是讓外婆帶著到處散步。外婆也很喜歡我,逢人便介紹:”這是我外孫,我家三女兒的兒子。”現在外婆身體不好,總是受一些老年疾病的困擾。正猶豫是不是該挑一個日子去探望一下,後腦勺上猛然被人拍了一下。抬眼看去,卻是那個不愛剃鬍子的王寬。

今天這傢伙倒是把臉颳得一乾二淨,絲毫不見幾天以前那一臉的頹唐。細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是來學校替王鐵生代辦離職手續的。

“最近他身體不好,手頭的任務又多又雜,沒人料理之下幾個同事都開始團團轉了。所以本門決定委派另一位弟子前來接替王鐵生料理工作,那臭小子則留在醫院裡養病。我剛把老王的事情給辦了,正好在這裡閒逛一下。”

“哦,王鐵生病得很嚴重吧?還真因為感情問題連工作都幹不了了?”我問道。素來以為我這位朋友是個超級花心大蘿蔔,見一個女孩就容易產生好感,並聲稱喜歡上她。誰也不知道,總是無所顧忌的王鐵生居然會為了情人的逝去而大病一場。

王寬彷彿聽出了我話裡的弦外之音,拍拍我肩膀道:”別以為你這位朋友總是嘻嘻哈哈好像對任何事情都滿不在乎,他感情可細膩了!雖然經歷過好幾場感情糾葛,但每一次眼裡只有對方,喜歡對方喜歡得連腦袋都捨得給。儘管你們倆是死黨,但你是男性,只瞭解他跟兄弟們在一起是什麼樣子,卻從不知道他對待愛情時的真實情感。”

“哦……”我一時間也無言以對,不知先前對王鐵生的評價究竟算不算合適。這時候,王寬的手機連天價地響了起來。

“是盛阿姨,估計有情況。”王寬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我是王寬,阿姨您請講!”

只見他沒說幾句,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如臨大敵地說道:”好的,您先別急,我一會兒就趕過來。”說罷便掛掉了電話。

“發生了生麼事情?”見王寬緊張的神色溢於言表,我心知不妙連忙問道。

“王鐵生病情有點惡化,我得趕緊過去。”王寬道,剛想走時又扭頭看了我一眼,”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