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三章:有女相逢

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三章:有女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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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三章:有女相逢

第四宿舍管理員孔老師是個中年喪偶的鰥夫,介懷於老伴的離去而始終沒有續絃。得知了老王這隻貓沒法處理,便收下做寵物了:”我個不中用的老傢伙身邊正需要有個夥伴呢!最近家裡鬧耗子,讓它給我解決一下燃眉之急吧!”於是,老王做了個順水人情,把這隻花貓讓給了李師傅。

此後一個多月過去了,這段生活中的小插曲逐漸從老王的記憶裡淡去,可是一切的一切還在潛移默化地發生著。

那是十月上旬的一個傍晚,老王被一位同事拉去相親,對方是一位在這位同事家租房的外來務工者。精心準備下,讓老王始料不及的是才一見面姑娘就不滿意,當天的相親在不太愉快的氣氛下草草收場。鬱悶之下,老王回到學校,在第三食堂樓上默默地喝酒、想心事。

也難怪,人類中絕大部分都是視覺動物,選擇配偶時外貌、衣著以及言行舉止都是參考依據。雖然我和王鐵生是多年的死黨,但他不注重儀表,連頭髮和鬍子都懶得整理,各自又矮,也算不得有錢,還經常說些無聊的笑話。這些也都是不爭的事實,王鐵生卻固執地選擇依然故我,不願改變什麼,女孩因為這些顯而易見的缺點而相不中他也是人之常情。

一瓶雪花啤酒是我們倆從大學時期都最喜歡的佐餐飲料,他最鍾情的便是那句”勇闖天涯”的廣告詞;滷水豆腐清淡而風味十足,正是下酒的佳餚。老王自詡這是他這種草根階級最經典的”酒席”了。自斟自飲了片刻,對面的空位置上忽然坐下了一個人,手中的托盤上同樣擺放著一盤滷水豆腐和一瓶啤酒。

對方悄無聲息地把托盤擺在桌子上。王鐵生抬眼望去,那是個明眸皓齒、長髮披肩的女孩,似乎還是個學生。王鐵生不禁暗暗納罕:這小姑娘沒事怎麼也跑來喝酒了?

只聽得女孩大方地說道:”是宿舍管理辦公室的小王老師吧?我坐在這裡方便嗎?”

王鐵生一怔:自己對這個女孩毫無印象,她何以認識自己?姑娘又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不緊不慢地道:”我是今年新入學的研究生,開學那天我來打聽過住宿問題的。當時我無意間得知你姓王。只不過時隔一月有餘,你記不起來了而已。我姓苗,苗翠花的苗,名叫月蘭。不知小王老師你名諱怎麼稱呼?”

那天,王鐵生兩杯酒下肚,膽子也大了不少,倒也把自己介紹得頗為詳細。隨後兩人攀談起來,說得興起,居然互相要了手機號碼。我後來笑著開玩笑說:”咱們大老爺們在外面混,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更不要和陌生美女說話,你倒好,兩樣戒律都給犯了。你們倆發展得也太快了,就不怕她是個騙子,想騙走你一些什麼嗎?”王鐵生卻說:”我當時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女孩是值得我相信的人,所以也沒考慮那麼多呢!”

此後,苗月蘭幾乎成了王鐵生的手機女朋友,每晚兩個寶貝都聊天至深夜。好幾次,我打王鐵生的手機總是聽見停機的迴音,第二天他的手機管保立刻充值。我那時道是他正在談戀愛,沒想到果然讓我猜中了。

說到此處,一抹紅暈浮上了王鐵生的臉頰,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說及了這段溫情。”那,此後你們

倆沒發生什麼風流韻事吧?”我開玩笑地說,王鐵生擂了我一拳,啐道:”嘴裡吐不出象牙!雖然苗月蘭始終沒有加害於我,甚至後來還給過我不少好處,但截下來的的經歷可以用‘離奇’二字來形容了。”

由於王鐵生在學校後勤部門上班,所以每晚都得有一位員工留守值班到宿舍熄燈時間,以應對火災、鬥毆、扒竊以及其他各類突發性事件。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辦公室正逢王鐵生值夜班,那晚苗月蘭飄然而至。王鐵生正欣喜茫茫夜色有佳人相伴,苗月蘭卻拉住王鐵生悄聲道:”噓,現在不是浪漫的時候!別出聲,我懷疑對面第四宿舍進了蟊賊,我帶你去逮住他!”

王鐵生正欲發問,苗月蘭卻不容他分說,拽了他就出了辦公室。一路小跑至第四宿舍樓下的灌木叢前,苗月蘭拉王鐵生一起蹲下身子藏了起來。

“呃,蘭兒你在玩什麼呀?我還要值班呢!”王鐵生有些急了,苗月蘭卻身手按住了他的嘴,示意留神宿舍門口的動靜。

月光如水,正灑向寧靜的校園。王鐵生正望著滿天星斗幾乎陷入沉思的時候,宿舍樓上遠遠地傳來一句”抓賊”的呼喝聲。只見最遠處二樓洞開著的窗戶裡飛躍出一條人影,手裡抱著個什麼東西,正朝這裡飛奔過來。

“靠!是個飛賊!還是個會家子!”王鐵生自幼學過武術,時常在我面前吹噓他是文武全才。見那人落地的身影便知輕功不弱。苗月蘭拍了拍老往後背道:”把他撂趴下,我跑不快,恐怕追不上他。”

王鐵生應了一聲,提起一躍而起,”嗖”地竄了出去,迎上那個人影刷地就把那人踹趴下了。只見那人悶哼一記,手中的東西應聲跌落,王鐵生眼疾手快,在東西落地以前抄在手裡,緊接著封了他下盤的幾處大穴以防那人逃脫。那是一隻單肩包,著手略顯沉重,顯然是一臺膝上型電腦。

不一會兒,苗月蘭、電腦的失主以及宿舍的值班員都趕到了現場,立時將竊賊扭送到校保衛處發落。

“嘿!這姑娘很了不起嘛!我想她肯定是發現了那小偷在宿舍樓下鬼鬼祟祟的模樣,心中起疑,就來通知你吧?”我道。

“我也不知道。雖然我總是和她打電話、發短訊息,但她一直以來在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只以為她和普通研究生一樣,終日泡在圖書館裡寫論文。而我的疑點也遠不止她是什麼人、做什麼事的:原本她發現第四宿舍有一間房間門窗沒關,那沒腦子的傢伙正好是苗月蘭的同學,當晚在教室裡自習,於是她先發短訊息給這位朋友讓他趕緊來關一下門窗的。後來又發現那個蟊賊已然盯上了屋子裡的財物,所以為了保險才拉上我。可是後來我找那位同學打聽了一下,他竟然不知道苗月蘭是什麼人。也就是說,她根本不是所謂我們學校的研究生。原以為,她很多祕密都不肯告訴我也是她自己的理由,我也不便多問,只期待她在合適的時候告訴我。”

虛假的來歷?簡直和電影《畫皮》裡的情節如出一轍!”那後來如何了?你揭穿她了?”我好奇地問道。

“沒有。原本我還在想,如何用一種更委婉的方法說起此事,她卻忽然來找我了。給了我一張相片,那

是某一個週末我們在校園裡約會時拍下的,底片在她手裡,說改天印一張給我。後來事情比較多,我們倆也差不多忘了。

“直到那天晚上,她給我相片的同時,說與我能再度見面也是一種緣分,今後恐怕沒機會再見了。我還沒聽懂她什麼意思,她又給我一隻盒子,裡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二隻小藥盒,說這份百草續命膏是她精心研製出來的草藥,具有起死回生的作用,給我備著說不定哪天會管用。我剛一接下,她揮了揮手,化作一道白光飛出了辦公室。

“我大驚之下,飛奔出大樓去,只見遠遠一隻黃白相間的花貓不緊不慢地閃進教室樓,再也看不見了。那依稀是我當天發現的,然後交給李師傅當寵物的黃貓,因為我清晰地記得那隻貓額頭上一塊毛髮是白色的,正好與這隻一模一樣。”

我聽了怔了怔,道:”老王啊老王,那不會是你的幻覺吧?儘管這個世界上靈異事件並不少,聽你一直在我耳邊吹噓說你自己也遇到過好多次,但那畢竟不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王鐵生搖搖頭苦笑道:”我就和你一個人提起過這樁事情,沒想到你也是一樣的反應。著實該打!”說著拿起手邊的筷子輕輕往我腦袋上敲了一記。

“後來我去李師傅那裡考證過,”老王接著道,”他說,那隻黃貓在他家養了不到一個月就離家出走了,失蹤那天的日期他還記得清清楚楚,正好是我認識苗月蘭的那天。”

“那麼說,那隻黃貓是化作人形專門來替你抓了這麼個小偷,以報當天你們願意收留它的這份情誼了?沒想到講情義的小動物不光在聊齋故事裡出現過,老兄你也遇上了。如此說來這張照片上的女孩就是苗月蘭了是不是?”

這個老王宛如頗懷心事似的,飲下了那杯發財酒,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一晚,除了自釀的葡萄酒外,我和他還喝了不少,黃酒、啤酒一起上,幾乎成了傳說中的”三種全會”。兩人醉眼迷離的連路都快走不動了,王鐵生還是住在我家過的夜。不得不承認,儘管他體形看上去並不胖,體重卻不輕,我費了老大的勁才把他拖上沙發去,蓋了一條毯子容他入睡。別問我為什麼招待老朋友睡沙發,而我自己睡床,我可沒有讓其他人在我**呼呼大睡的習慣,除了未來的妻子。

也不知道這倒黴孩子究竟是真睡著了還是假裝喝醉,我把他拽上床去時他還拽著我的胳膊來回磨蹭,學了兩聲貓叫。”喵了個咪的,你不會是讓苗月蘭給附身了吧!”我敲了敲他腦袋說道。這傢伙倒好,直接又倒在了沙發上打起了他慣有的超級無敵呼嚕聲。我正暗地裡嘲笑這傢伙喝醉了酒咋這樣,背後卻猛然有一種被人窺視的寒意,彷彿兩道目光直接射向了後背……

我家住一樓,門前有一個不小的庭院,我平時疏於管理,只撒了一些容易存活生長的花草植物。此刻,不知從哪兒鑽進來一隻胖胖的大黃貓,就慵懶地蹲在了庭院裡,兩道碧綠碧綠的目光卻如此的犀利,直接透過玻璃窗投在了屋子裡。不知道它是在看我?還是在看我身邊的王鐵生?

我被這目光看得心裡發毛,趕緊拉上了窗簾躲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