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二十二章:校園小店

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二十二章:校園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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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老友往事_第二十二章:校園小店

王寬的故事顯得很簡單,一場戰鬥下來渾身上下連一點傷也沒受。但是那一天喝完酒以後和他一起洗澡時,發現他胸口一條長得異常可怕的刀疤,儼然是經歷了一場大戰時留下的痕跡。聽他說,那是昔日為月易門辦事時留下的痕跡,不知是因為那場大戰打得想當慘烈?還是因為當時的王寬功夫還很菜?這隻有他本人最清楚了。

“那麼,你在故事裡提到過帶走李壽成的那黑衣人和白衣人也是你們門派裡的弟子?”隨後的某一天裡,巧遇王寬時不經意地問起了故事裡那一個沒交代清楚的細節,王寬卻給我上起了課。雖然不涉及靈異事件,但也聽得我津津有味。

若說月易門就像一所大學倒也恰如其分:據說本門分為法術系與武術系兩大派別,武術系純粹是研究武學的組織機構,正如武俠小說裡描繪的武林門派,數十年來人才輩出。而月易門也常年和某些武術院校有來往,派駐弟子傳授刀槍劍戟等基礎功夫,本門也自己開設武術類院校,算是月易門的一大經濟來源。原以為月易門弟子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王寬則在一邊偷笑:”拉倒吧老兄,你是不是真的拿武俠小說裡的人物來借鑑我們的形象啦?告訴你吧,驅魔人也是需要吃飯、融入常人的社會,不然還真不好混哦!”

說到法術系,則比武術系行事隱祕得多了,因為法術系是處理各項靈異事件的主力人馬,組織結構也比武術系複雜得多。過去也有過武術系的弟子修煉得好,進入法術系進修的,例如王寬。因為處理靈異事件時難免會遇見林劍那種極具攻擊性的惡靈,所以驅魔人在修煉過程中也難免涉及拳腳、刀劍方面的研習,從而使處理相關事件時更加得心應手。只不過,並非所有武術系的弟子都有資格進入法術系進修的,因為法術系弟子的身份必須完全可靠,口風也必須謹慎,資質與體質也適合進修法術,本身也願意做驅魔人,才具備進修的准入資格。准入條件如此嚴格,因此月易門弟子裡的驅魔人為數也不太多,經常得全國各地到處跑,忙忙碌碌的好像永遠都有做不完的事情一樣。但正如王寬所說的那樣,驅魔人也得吃飯,其中一部分法術系弟子會自己找工作,賺一筆生活費,業餘時間從事驅魔任務,月易門根據處理事件的任務額度發放活動經費;另一部分則做了全職驅魔人,本門長期提供生活費與活動經費。至於說事發單位會不會和月易門弟子有經濟來往,王寬的話無意間暴露了真相:”好比是我和教室管理員老林的來往,若是當時他不給我玉溪而是人民幣,我也不會拒絕。”門派內部對此管理也有張有弛,儘管不太願意讓本門弟子太過貪財,但也不組織弟子們想改善生活的意願。所幸門派成立至今,也沒法生過弟子和外界有何經濟衝突的事情。不知這是執掌者管束極嚴的效果,還是本門弟子的自覺?

正如王寬那樣的驅魔人,處理的正是研究生樓那一類靈異事件的最好材料。而法術系裡也分為驅魔人和引導者,王寬當時還屬於驅魔人,專司處理帶有攻擊性的靈體,也就是惡靈;而引導著則是接引靈體去往另一個空間的空間能力者,以免迷途的靈體盤踞在人間無法脫離而導致不良後果。引導者一般都是兩兩出面,一個穿黑衣,一個著白裝,不知道是蓄意為之

還是月易門的慣例,總之世人總是傳說這是來自幽冥界的黑白無常。這樣一來,世人的誤解倒也相對圓滿地掩蓋了月易門弟子的身份,也是本門弟子樂得其所的事情。

王寬在處理研究生樓事件中所提及的那兩個穿黑色和白色運動服的年輕人就是月易門中的引導者。問及王寬當時和李壽成關係有點深化,倒不失為一對好朋友,為何不來做引導他的引導者。王寬道:”當時我的空間能力還不過關,擔心傳送的時候把他傳錯了空間。那一年隨行的兩位師兄空間能力遠遠在我之上,拳腳功夫卻不如我,所以那一場戰鬥裡,我處於正面戰場,而兩位師兄則作為引導者來料理後期工作。當然了,這是好幾年以前的事情了。這幾年修煉比較勤快,所以空間能力漸漸趕上了同門師兄們,於是眼下我執行任務時也開始兼任引導者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王寬、王鐵生以這一干月易門弟子了。蝙蝠俠?蜘蛛俠?奧特曼?全民超人?這些形象在旁人眼裡極具個人英雄色彩,但用來描繪王寬等人的存在形式卻不合適。即使是奧特曼或是超人都有在公眾面前對抗外來邪惡勢利的案例,但月易門弟子呢?許許多多的戰鬥都是在悄無聲息的狀態下進行。沒有掌聲與喝彩,沒有眾人的眼光,有的只是在外人看來好像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模式:即使是為了任務東奔西走,能借機遊歷天下的大好河山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後來的某一天,王寬打電話向我辭行,說想回一次北方老家去執行任務,問我要帶一些什麼回來。我說,除了當地的特產以外,洗完他回來以後給我好好說一說當初他是怎麼加入月易門的。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值得好奇的事情:據我所知王寬曾經也是一個平凡的人,和身邊很多人都一樣讀著大學、疲於尋找生計。他又是靠什麼加入神祕組織的?靠那超厚的臉皮?還是嗜酒如命的個性?王寬卻笑了:”我上一代弟子裡的確有一位師叔跟我臭味相投,曾經騙過我的酒喝。但能加入本門也是因為努力而非別的什麼。等有機會我仔細說給你聽。”

原本想去火車站送他,卻因為王寬踏上去往北方的高鐵時,家裡人又安排我相親,去見一位女孩,是以無法成行。相親前夕王寬還發我訊息說:”臭小子,搞定那妞!回來時老子要吃你的喜糖!”初識王寬時,還以為這傢伙不苟言笑,是個不太好打交道的怪人。誰也沒想到如今我和他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儘管事後女孩沒相中我,我也沒能請上他吃我的喜糖,但是隨後也不止一次地一起喝酒吹牛,也見到過他的愛妻孟涵香。王寬跟我單玩時很囂張很放肆,和老婆在一起時卻把狐狸尾巴夾得緊緊的,讓人不禁覺得:”這個孟涵香厲害呀!把老公收拾得服服帖帖!”殊不知,是王寬夫妻倆深愛著彼此,所以這份又敬又愛的感情發揮到了極致,就像是懼怕對方一樣。

相親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還不知道女孩究竟有沒有繼續發展下去的想法。對我來說,相親宛如一場規模不大不小的考試,參加人數兩位,很奇怪的是閱卷老師也是這兩位。我對女孩的評價很高,富有女人味、說話得體,卻不知道女孩究竟願不願意跟我發展。這段日子裡我就像個苦等發榜日的考生,期待女孩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這幾日

依舊是獨來獨往,獨自上下班、肚子吃飯、獨自寫書。雖然略顯寂寞,也想像地鐵裡間或出現的情侶那樣相擁親熱一下,但單身者,尤其是男性單身者總有說不出的自由感,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男男女女像我這樣拿這份瀟灑來逃避了無盡的責任。畢竟戀愛了、結婚了,總有太多的事情是我不想去處理卻又不得不去處理的。但事後想想,人生果然像我想象的那樣,想怎樣就怎樣、想不做啥就不做啥麼?即便是王寬如此瀟灑的人,會不會厭倦了月易門的諸多驅魔事宜?也許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只不過有些人隱藏了自己的煩惱,始終在旁人面前表現出沒心沒肺的樂天派作風而已。

時值端午節,大清早的在外婆家混了一頓粽子當作早餐吃。今年因為農曆潤四月的緣故,端午節來得特別晚,儼然是將近陽曆六月底了,這段小長假才姍姍來遲。百無聊賴間在學校裡看了一會兒風景,打算喂一喂河裡那些錦鯉魚的,卻發現那些魚兒們都已經吃飽了,對漂浮在水面上的餅乾麵包屑都置之不理,我也再無興致去買了點心打發它們。一瞥眼之間,卻見到學校的第三教學樓旁好像在一夜之間矗立起一小棟簡易房。一眼望去便看出來那是一家小吃店,出售精緻的臺式便當,和各式營養湯、營養粥類點心。店面不大,生意倒也紅火。即使是在非用餐時間也有不少學生族來買一份點心或者一小碗粥權當充飢。店老闆身影很熟悉,好像是一位我一直以來所熟識的人。仔細望去,那竟然是王鐵生。這倒是讓我差點跌破了眼鏡:”數月不見,這傢伙咋跑來學校裡開店了?”

王鐵生低頭忙乎,對我的到訪渾然不覺。倒是她身邊的女友歐陽倩率先發現了我,殷勤地招呼我坐下,並且給我端上了一份臺式滷肉飯。王鐵生陪我坐在一起,點上一根菸就聊上了。

“我說老弟啊,你不去月易門裡好好地驅魔,又不好好地練功,咋跑學校裡來做小買賣了?”我問道,”聽王寬說,你們月易門弟子不是很忙麼?而且你又是武術班出身,一日不練功,功夫就稀鬆哦!怎麼還有這份閒情逸致料理其他事?”

王鐵生笑了:”我和他可不一樣,那傢伙不僅是驅魔人,也是靈體引導者,本來就是兩份工作兼任;況且他功夫很強,不是我所能比擬的,是以在本門裡,他屬於武術系的班導師,也就相當於教練或者教頭這樣的職位。既然他要顧全驅魔和傳授武藝的雙重身份,忙碌一點也是再合理不過的。我呢,雖然平時月易門也會招我回去辦事,但相對比較清閒,也可以幫著照料一下小店。而我和我家小倩一起出去旅旅遊什麼的,店裡也會有營業的服務員來打點。只不過最近不巧,服務員去釣金龜婿了,暫時撂了挑子。我們也值得勉為其難暫時扛下店裡的所有任務了。”

“那你這家小店又是從哪兒來的?據我所知,學校裡的土地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批給民間使用的。”我打趣道,”這事你別瞞我,必須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哦!”

王鐵生被我逼問得啞口無言,只得把一大段故事都告訴了我。就連我都沒想到,他開了小店這麼簡單的事情背後,竟然還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靈異事件。

一切的一切,還得從今年的清明節開始說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