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3章 果果和我的意思一樣,以後你們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第93章 果果和我的意思一樣,以後你們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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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果果和我的意思一樣,以後你們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第93章 果果和我的意思一樣,以後你們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雨果沒等他說完,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他愣了愣,繼而起身,摟住她的屁股,往裡屋走去。

他的吻計一向極好,舌頭就像芭蕾舞演員嬌柔的身體在雨果的口腔裡翩翩起舞,靈動,厚實,總讓雨果本能的跟隨。

他把她放到靠窗的桌子上,手指靈活的鑽進她的衣衫,就像一條火熱的小蛇,在她的面板上輕竄,所有到過的地方迅速地綻放出紅暈,就像一朵朵美麗的煙火償。

雨果本來的劈開腿,感受著他身體的下壓,他的脣離開她的脣滑落到她的耳畔,沙啞低沉的嗓音性感的讓人顫慄,“先去吃飯好了,我有禮物送你。”

雨果不相信的看著眼前那張微紅的臉,他呼吸急促,肌肉緊繃,明明是動情的徵兆。她認識了這麼久的男人,什麼時候壓抑過自己,從來都是不管不顧,隨性而為,這次卻強忍住了。

顧梓翰看著雨果微愣的樣子,點了點她的鼻子,調戲道:“果果是不是很期待我進行下去。”

雨果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了,“梓翰,你就不能少說點葷話。”

顧梓翰知道雨果的臉皮薄,受不了這個,卻又覺得她羞澀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又想說幾句,“晚上,小爺好好伺候伺候你,絕對讓你滿意。”

“那用不用我再給你100塊?”

顧梓翰一愣,若是以前,她早就躲在他懷裡大喊流氓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小爺你要是服務好,姐姐再給你加50.”

顧梓翰這才明白自己翻被雨果調戲了,笑著挑起她的下巴,輕咬住她的脣,“好,小爺絕對當得起你多給的50.上半夜絕對伺候好你。要是下半夜你伺候好我,我多給你50.”

雨果還想說點什麼的,卻被他給吃掉了。

狠狠地一陣狼吻後,他看她面紅耳赤,雙脣微腫,滿意的停了下來,“帶你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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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難得正式一次,做了造型,彎曲的頭髮搭在一邊,一件露背的黑色的小禮裙,前面露著精緻的鎖骨,十公分的高跟鞋,優雅而性感。

顧梓翰穿了一身橘黃色的西服,優雅的坐在座位上,看著走過來的雨果,很紳士的起身,上前,幫她拉開了椅子。

長長的西餐桌上,鋪著金色的桌布,桌子中間擺放著燭臺,粗壯的蠟燭靜靜地燃燒著,燭臺的旁邊放著兩束鮮豔欲滴的白玫瑰在燭光下就像一個個看到了情郎的小姑娘,嬌羞著臉。房間很大,純歐式的裝修,奢貴又藝術。

雨果坐到椅子上,握住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抬頭看著他,燭光下,他那雙桃花眼裡燃著一團明媚的火焰,熱烈而沉默,“今天怎麼了?”

“我要很正式、很認真的請你吃頓飯。”

“以前都不認真?”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嗯,我想更認真。”他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餐巾,幫雨果放好。

“西餐的儀式感很重,環境,穿著,上餐的順序,餐點和酒水的搭配,都有標準的規範。”他的聲音徐徐傳來,“所有有關吃的東西都應該備受重視,因為它提供了美食和交談兩種最直觀的美學享受。”

雨果看著幫自己倒了一杯餐前酒的顧梓翰,突然想起了西方的貴族紳士,得體的穿著、得體的舉動、豐富的學識、一顰一笑都透著迷人的高雅。

“儀式是精神世界的直觀體現,每一項儀式的每一個細節都被賦予著獨有的、豐富的精神內涵。”顧梓翰俯身,從侍者手裡接過一個盒子,開啟,拿出一枚戒指,上好的羊脂白玉,沒有一絲瑕疵,好似剛剛割開的肥羊脂肪肉,而光澤正如凝鍊的油脂。顧梓翰握住雨果的纖纖細手,“這算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你留著,它相當於顧家的標誌。”

“梓翰,我。”雨果剛想拒絕的,卻已經被梓翰戴到了手指上,微涼的觸感傳來,她的心卻早已沸騰。

“別有心理壓力,別多想,這只是我送你的一個禮物,我願意給你,只是這樣。”顧梓翰拍了拍她的肩膀,坐到她的對面。

顧梓翰看了侍者一眼,示意可以開餐了。

侍者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雨果覺得手指上壓了一座山,都快被壓斷了。但心跳的越來越快,快的彷彿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喜悅、興奮,要把她的身體撐爆了。接下來的用餐很愉快,顧梓翰把紳士風度發揮的淋漓盡致,一切都恰到好處。

晚餐後,他們去了江邊,顧梓翰從她身後環住她,輕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梓翰,謝謝你。今晚我很高興。”

“我應該謝謝你,”顧梓翰吻了吻雨果漂亮性感的蝴蝶骨。江邊清風徐徐,路燈下的一切白如白晝,天邊還殘留著夕陽的殘紅,在烏色的天空下格外絢爛。“給了我愛你的機會。”

“我不懂,”雨果轉身,靠到欄杆上,抬頭看著顧梓翰,認真道:“為什麼是我?”

“可能這就是命中註定,”他捧住她的小臉,看著她黑亮的眼睛,深情又專注,“你就是我的劫難,可以讓我上天堂,也可以讓我墜入地獄。”

她笑,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貼近他的脣,“若是我讓你如地獄呢?”

“我甘之如飴。”他說著,摟住她的纖纖細腰,吻住她的紅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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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宅裡,佐伊幫顧愷之端了一杯牛奶,“牛奶有助睡眠。”

顧愷之看了看佐伊甜美的笑,卻還是注意到了她微紅的眼眶,那是哭過的痕跡。

顧愷之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座位,“佐伊坐,陪爺爺說說話。”

“好。”佐伊禮貌的坐到椅子上,禮貌地看著顧愷之。

“工作還好吧?”

“挺好的爺爺。”

“那,你和翰兒的關係呢?”

“還是那樣,”佐伊無奈地笑了笑,“幾乎也見不到面。”

“佐伊,你是聰明的孩子,”顧愷之頓了頓,“你誠實的告訴爺爺,你還想繼續下去嗎?”

佐伊肯定道:“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想再試試。”

“哪怕他心裡永遠都沒有你?”

“我只想待在他身邊,照顧他,守著他。”

顧愷之看著佐伊眼裡的堅定和柔弱,欣慰的笑了笑,“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佐伊,你要記得,男人永遠都會憐惜善良、堅強的女孩。只要一個男人憐惜你,他就不會忍心傷害你。”

“嗯。”佐伊差點就把雨果的事說了,但想到顧梓翰肯定會生氣,就強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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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顧梓翰抱著雨果,輕柔著她的手指,暖光給兩人增添了幾絲暖意。

“過幾天上官雅緻回來,你想不想去見見她?”

“雅緻姐快生了嗎?”

顧梓翰的眼眸沉了沉,“孩子,沒了。”

雨果的心一揪,連忙問道:“怎麼了?”

“為了救唐斯源被梓晏的政敵綁了。”

“唐斯源?”

“他們的故事很複雜。”顧梓翰順著雨果的頭髮,總覺得今晚的她特別像個小妖精,要多嬌媚就有多嬌媚。不由得心念一動,身體又有了反應。

雨果感興趣的看著他,搖了搖他的身體,“說說。”

“下次,現在先辦正事。”他說著,嘴脣滑過她的額頭,舌尖擒住她的嫩舌,不急不緩的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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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雨果第一次看見顧愷之,一套中山服,一根龍頭柺杖,身材高大,頭髮花白,七十多歲的人了,卻一點不見老年人的衰老和遲緩,雙眼依舊炯炯有神,鶴髮童顏,背脊直挺,威嚴和慈祥並重。不難想象,這老人年輕時一定是殺伐決斷、不可一世的錚錚男兒。他被佐伊扶著,一言一語都透著對這個女孩的喜歡。一句話不說,就用實際行動支援了佐伊,力挺了她在顧家的地位。

所有人看著顧愷之和佐伊離開的方向,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才都收回目光,看向另一個主角雨果。雨果以為之前她和顧梓翰傳緋聞時,眾人的眼神就夠讓她難以接受的了,未曾想今天,大家的眼神除了看不起,厭惡,冷漠,還有恨,甚至還有殺意。好像自己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讓她們解氣。

不知誰說一句,“看起來挺純的,沒想到是個三。”

所有的人都炸開了,謾罵奚落一次又一次襲來。

“這就是典型的白蓮花,為了上位不擇手段。”

“是呀,看人家佐伊不言不語的,就蹬鼻子上臉,真是賤的無下限。”

“這種女人在古代早就被浸豬籠。”

“現代也可以,假的終究是假的。妄想不是自己東西的人註定天理不容。”

雨果突然想起了那次暴力事件,後來知道是人為的,她可以憤怒,可以不平,甚至想還回去。可現在,她只有委屈,滿腔的委屈,還有冷意,彷彿骨子深處都是冰渣,她彷彿承受不了大家的厭惡,只能低下頭,就像一個懺悔的罪人。

惡毒的言語就像一條一條的毒蛇,纏繞著她的身體,慢慢的勒緊,毒牙狠狠地鑽穿她的血肉。雨果實在是受不了,轉身跑開了。彷彿這是她承認的訊號,所有人看她的目光更鄙夷了,議論的聲音越發的有理有據,語氣更加的篤定。

剛剛趕來的郝哲看到的就是雨果落荒而逃的這一幕,以及周圍人的議論,莫名的覺得刺耳。

他嚴厲的斥責,“都不用工作嗎?!”

郝哲看著做鳥獸散狀的穿著精美套裝、優雅、知性的女人們,莫名的想起了市井潑婦這個詞,不由得搖了搖頭,連忙往雨果離開的方向追去。

總裁辦公室裡,顧梓翰看著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顧愷之,輕喚了一聲,“爺爺。”

“你現在住在哪裡?”

顧梓翰沒想到顧愷之會問這個問題,錯愕道:“爺爺問這個做什麼?”

“你的那幾套宅子我都問了,你這段時間都沒有回去。”

顧梓翰不知道顧愷之為什麼突然管這個,只好嘆了一句,“爺爺,我。”

“從今天開始,我把東邊的尚品一號收拾出來,你就住那去,我會找人去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爺爺,”顧梓翰微微眯了眯眼笑了,“我都多大了,就不啃老了好不好?我掙錢了,有能力養活自己。”

“佐伊也住過去,”顧愷之完全不理會顧梓翰的討好,“不然你就搬回顧宅住。”

“爺爺,我是成年人了,我有權利。”

“你爸都不敢在我面前說權利這兩個字。”顧愷之一瞪眼,威嚴盡顯,顧梓翰看認了真的老爺子,很識趣的沉默不語。

“劉元今天回來,給你當司機。”

“爺爺,劉叔都五十多歲了,人家在家看孫子看的好好的。”

顧愷之掃了一眼顧梓翰,“行,你要能讓他回去看他孫子,我無話可說。”

顧梓翰傷神的揉了揉額頭,劉元是顧愷之收養大的孩子,七八歲就跟在老爺子身邊,上山入海,是老爺子最最得力的助手,除了老爺子誰的話都不聽。老爺子讓他當場自裁,怕都是會謝主隆恩的主,聽得幾乎沒可能。更何況這劉叔當年主要攻克的是偵查,是唐斯源的師傅,他要來了,自己可就真是一點自由都沒有。所以今天,他一定要讓老爺子收回成命。

“人家那麼大的領導,給我當司機,也就您能想出來。”

“他再大的領導也是顧家的僕人,也改變不了你是他小主子的事實。”

“爺爺,這都什麼年代了,您那地主僕人的那套早就過去了。大伯不還天天歡呼明主、平等。”

以前不覺得,現在顧愷之算是確定這個孫子的確是自己一手慣壞的,面色凝重道:“這次你哥回來,好好地跟他學學,什麼是尊老。”

顧梓翰看顧愷之臉色變了,身上的威嚴源源不斷地湧出,知道他是真的認真了,只好恭敬的站在一邊。

坐在旁邊的佐伊看著他們爺孫倆,也是思緒萬千。以前一直覺得顧愷之是很慈祥的老爺爺,為人隨和,待人也寬容,可今天她才發現,以前看到的都是錯的,一個征戰沙場,殺人如麻的將軍,稍稍一動怒,周身的威嚴和霸氣就能壓死人。

那個時候我覺得,我最愛的人,我最好的閨蜜,我所信任過的人都傷害了我,拋棄了我,只有我的母親,我甚至很抗拒、很介意的母親救了我。那種無條件的信任和付出會讓我覺得,只有你的親人能給你。”

顧梓翰突然不敢繼續這個話題了,他原本還想說,只要他們之間有愛,就什麼都不怕的,還想帶她回去見爺爺的,可這一刻,他突然就說不出口了。他怕,她張嘴就是你應該信你爺爺的選擇,和佐伊交往。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他其實對他們之間的感情一點信心都沒有。即使昨晚,他還以為他們情比金堅,可以攜手共進的,卻忘了他們的感情,原本就是如履薄冰。

雨果看著低頭沉思的顧梓翰,“怎麼了?你是不是介意我和凌辰的事。”

“沒有,”顧梓翰隱掉眼裡的暗淡,抬頭笑了笑,“我就是在想,我很感謝我丈母孃,要是她堅持了,我媳婦就變成別人的了。”

雨果看著開玩笑的他,眼睛微眯,一點笑意都沒有的模樣,想著他肯定很需要自己的支援吧。可自己卻說了這樣的話,他肯定傷心了,不由得握住他的手,試圖給他安慰。

顧梓翰看不打算說點什麼的雨果,從椅子上站起來,“好了,我帶你去吃飯。”

雨果點了點頭,跟著顧梓翰離開。

劉元下午就過來,一身筆挺的西服,一絲不苟的髮型,銅鈴大的雙眼炯炯有神,聲音洪亮,“小少爺。”

顧梓翰指了指椅子,禮貌道:“劉叔坐。”

“我是來報道的,老爺讓我過來辦入職手續。”

“不著急,先坐會劉叔。”

“我還是先辦手續。”

顧梓翰看著一本正經的劉元,只好叫了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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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下午拿著顧氏的合同回了慕尚,見到了暮璽。

雨果看著放下檔案的暮璽問,“我什麼時候能調回來?”

暮璽看了看她,“怎麼?和梓翰鬧彆扭了?”

“沒有,你知不知道一個叫佐伊的女孩?”

暮璽靠到沙發上,想了想,“不就是梓翰的祕書嗎。”

雨果用雙手捧住臉,看著暮璽努了努嘴,“人家是梓翰爺爺欽定的孫媳婦。”

“梓翰給你說的?”

“我之前聽他提起過沒在意,今早人家來了,牽著佐伊走了一圈,大家都知道了。然後,我光榮的成了炮灰。”想到這雨果委屈的咬了咬脣,“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第三者。”

暮璽笑了笑,伸出手,順了順她的頭髮,“你要知道他公司的那些女職員幾乎要把他神化了,姑爺爺欽定的只是顧爺爺的想法,哪像你,人家神仙寵著你、愛著你、捧著你,本來就是羨慕嫉妒恨,現在有藉口了都不罵你,那就是聖人了。”

“那我得感謝她們?”

“當然,她們罵的越凶,就意味著她們心裡越不平衡,越不平衡就意味越嫉妒你。”

雨果嘟囔著,“我只想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你選了一個不平凡的人,還想過平凡的日子?好處豈不是都讓你佔了。”

“你是我的壯壯,難道你不是和我一起指責她們嗎?”

暮璽得意道:“嗯,明天我就把你調回來,不再那待著了。還是自己家好吧,你看你在我這,大家都多喜歡你。這就是孃家和夫家的區別。”

雨果笑了笑,坐到暮璽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靠到他的肩上。

“怎麼了?”暮璽說著側頭看他。

“我覺得我傷害梓翰了。”

“嗯?怎麼說?”

“他肯定希望我告訴他會和他一起努力,獲得他爺爺的認可。可我卻說,他應該聽他爺爺的。”雨果想起了他當時愣住的樣子,那雙漂亮的璀璨的桃花眼迅速地漆黑一片,宛如黑夜。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因為我就是這樣想的。”

暮璽嘆了口氣,把她抱到懷裡,“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壯壯,”雨果抬頭看著暮璽的雙眼,“我好像愛上那個男人了。”

暮璽雖然有準備,但心底還是有什麼裂開了,他甚至都能聞到瀰漫在身體裡的血腥味。他強忍著痛,輕聲道:“那就去追,去努力,我支援你。”

“你真覺得我和他會有好結果嗎?”

“我不知道。但誰能又知道以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呢?”

“活在當下?”

“嗯,活在當下。果果,你現在有我了,什麼都不要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雨果欣慰的笑了笑,“呃,這話是我給夏夏說過的話。”

“累嗎?”暮璽問道:“眯會兒,我再看會檔案。”

“嗯。”雨果點了點頭,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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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哲看著沉默的看著窗外的顧梓翰,看完了監控他就變成了這樣,就像知道雨果在網上被罵了以後,雖然沒說話,但他身上散發的冷意很蜇人。

郝哲忍不住問道:“需要處理這些人嗎?”

“錯的不是她們,而是我。是我沒做好。”顧梓翰轉身,看著郝哲,“你讓人起草一份宣告,我和佐伊並沒有婚約,也從沒交往的意向。我的女朋友是雨果,結婚物件也是雨果。若以後再有傷害雨果的言語傳出,公司會以誹謗罪起訴。”

“少爺,這樣的話老爺那裡。”

“放心,”顧梓翰笑了笑,“爺爺剛給了我這麼大的一個下馬威,他知道再插手會適得其反。”

“我知道了。”郝哲點了點頭,出去了。

顧梓翰從兜裡掏出手機,撥出雨果的號。

暮璽看到了雨果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亮了,拿起,接通,“果果睡著了。”

顧梓翰嗯了一聲,“等會兒我過來接她。”

暮璽低頭,看了看雨果的睡顏,答了句,“也好。”

暮璽掛了電話,手指順著雨果的臉頰輕輕滑過,就像小時候一樣,她也時常趴在自己的腿上熟睡,白皙嫩滑的面板,就像剝了雞蛋殼的熟雞蛋,沒有絲毫的瑕疵,讓人愛不釋手。風起,玉蘭花落在她的頭髮上,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子。

那個時候他以為可以陪她一輩子的,卻沒想到,命運捉弄,十多年的分離早已把彼此雕刻成了別的樣子。

不過還好,只要她能在他身邊,所有一切就都值了。

暮璽小心的起身,把她的頭放到抱枕上,給她披了一件薄毯子。轉身,拿著檔案出去了。

顧梓翰到了停車場,就看到了等自己的劉元和佐伊。

劉元上前,恭敬道:“小少爺。”

“劉叔你先送她回去吧,我還有事。”

“老爺的意思是,您去哪我送您。”

顧梓翰說著往自己的車走過去,“不順路,我自己去就好。”

劉元上前,擋住顧梓翰,“小少爺,別讓劉叔難做。”

顧梓翰看著從小看自己長大的叔叔,精神再好,頭髮也花白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行,劉叔說了算。”

雨果揉了揉額頭從沙發上坐起來,想著起身去倒杯水的,顧梓翰就進來了。

“嗯?”雨果迷迷瞪瞪的盯著顧梓翰,想著難道自己做夢了,他怎麼在暮璽的辦公室。“你怎麼在這。”

顧梓翰看她一臉茫然的樣,連忙上前,蹲到地上,捧住她的臉,“小迷糊,真可愛。”說著吻了吻她的額頭。

“整天佔我便宜。”雨果抱怨著,心卻暖暖的,每個毛孔都在暢通的呼吸著,很舒服。她伸出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笑了笑。

“嗯,就愛佔你便宜。”

“去給我倒杯水。”雨果說著,把身上的毯子拿掉。

顧梓翰看飲水機邊放了兩個陶瓷杯,一個白色的一個黑色的,一個大一個小,顧梓翰的眼睛眯了眯,心裡雖不滿,卻還是拿起那個白色的杯子接了杯水。

“暮璽呢?”

“不知道。”顧梓翰說著,把水杯遞給雨果。

雨果接過水杯,喝了口水,“嗯,應該去開會了。他有開晚會的習慣。”

“我吃醋了。”顧梓翰伸手惡作劇的弄亂了她的頭髮。

雨果抬頭笑了笑,踮腳,吻了吻他的嘴角,“只親你不親他。”

顧梓翰的嘴角上揚,把她摟在懷裡,“那我們等他回來,一起去吃晚飯。”

“去家裡我給你們做吧,”雨果想了想,“包餃子好不好?”

“好。”顧梓翰看著懷裡的女人,睡醒的時候總是懶洋洋的,像只可愛的小動物,總讓人忍不住想去抱一抱。

暮璽很快就回來了,看著被顧梓翰抱在懷裡的雨果,眼皮跳了跳。

“壯壯,”雨果笑著從顧梓翰的懷裡站了起來,“晚上去我家吃餃子吧。”

“今天不行,”暮璽皺了皺眉,“等會兒有個飯局。”

“那我多包點,每天給你當午飯。”

“行。”暮璽點了點頭,看向顧梓翰,“果果明天就回這邊了,不去你那了。”

顧梓翰不悅道:“怎麼了?”

“專案差不多了,剩下的其它相關人員跟進就可以了。”

顧梓翰當然不信這個理由,“到底怎麼了?”

“是我想回來了,”雨果連忙說道:“工作完成了,我也沒有待在那邊的理由了。”

顧梓翰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也行,你高興就好。”他當然知道她這樣決定的理由,肯定是因為今天的事。回來就回來吧,最起碼聽不到那些人嚼舌根了,對她也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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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沒想到顧梓翰也會包餃子,而且包的比她還好。

“等會兒先煮你包的。”顧梓翰開啟水龍頭接水。

雨果不解的抬頭,“嗯?”

“明天給暮璽拿我包,你包的我吃。”

雨果看他很認真的說著很小氣的話,突然覺得這男人可真是幼稚到家了,“這你就吃醋了?”

“嗯,吃完飯我們出去。”

“也好,出去轉轉消消食。”

“買杯子。”

雨果不解的看著顧梓翰,“杯子?”

顧梓翰開啟火,應道:“嗯。”

雨果這才想起讓他倒水的事,不由得嘟了嘟嘴,他可真是個醋罈子,就杯子都要計較。和暮璽的杯子也是上次和他去超市買的,覺得挺好看的就買了兩個。

“等會兒我們自己去做杯子吧,小區旁邊有一家陶藝館,想做什麼樣的就可以做什麼樣的。”

“嗯,這還差不多。”

雨果看他像個傲嬌的公孔雀,忍不住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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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璽看著走進來的沈邱,黑眸莫名的眯了眯。

“田總,這是沈總。”

沈邱也看到了暮璽,嘴角的笑迅速地僵硬了。原本熱火朝天的氣氛迅速地冷卻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他們,就連介紹人都因為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而冒冷汗。

“你好。”沈邱嘴角掛上笑,伸出手。

暮璽從桌子上拿起煙,點燃,深深地吸了口。

“田總,您看。”

好一陣後,暮璽幽幽開口,“坐吧。”

沈邱收回已經酸楚的手臂,笑了笑,坐到沙發上。

暮璽看了一圈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沉聲道:“都出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地起身離開了。頃刻,房間裡只剩下了暮璽和沈邱。

暮璽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得體的西裝,長相俊秀,氣質儒雅,外在過關。暮璽又想起剛才介紹人說的,憑一人之力打拼,半年多就成了顧市的青年才俊,算是少有的有為青年。不錯,除了人渣點,各方面也算可圈可點,“你就是果果的前男友?”

沈邱忍不住笑道:“你又是誰?”真是,這夏雨果離開了自己,身邊的優秀男青年的是一個一個的往出冒。前一個顧梓翰就不說了,這又出來一個市長的兒子,慕尚的老總。這一個又一個的,全都是顧市自己怎麼拼都比不上的男人。也難怪,夏雨果會選別人。

“果果沒向你說起過我?”

“為什麼要向我說起你?”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服誰,莫名的讓暮璽想到了互相看不對眼的小學生,不由得笑了。

“我小時候和果果住對門,和她算是有些交情吧。”

“田壯壯?”沈邱驚訝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雨果倒是從來沒提起過這個男人,反而是沈夏提的多,說雨果從小有個青梅竹馬,兩個人感情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

老羨慕人家有那樣一個守護者,而他這個親哥哥對她還沒人家一半好。

暮璽嘴角上揚,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給他推了一杯。

“果果和我的意思一樣,以後你們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如果我不呢?”

“你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將來,別輕易葬送了。像你這種有能力又有運氣的人不多,一定要珍惜。”暮璽說完,起身。

沈邱拼命地壓制著內心的痛意,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風輕雲淡,“那也應該是她找我來談。”

暮璽側目,看著微微低著頭的沈邱,那無法控制的傷悲和無法自抑的孤獨,順著面板往外鑽,溢在身體的周圍,怎麼都收斂不了。

暮璽想到了自己,他不也是嗎?愛情是有花期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幸運的是,他還可以留在她的身邊,好好守護著她。

時間彷彿靜止了,沈邱慢慢的抬起胳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酒的辛辣融在口腔的苦澀裡,“咳咳。”沈邱忍不住咳嗽出身,嗆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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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店的單間裡,顧梓翰用大手護著雨果的小手,看著陶輪在手間轉動,就像圓滿的幸福。

雨果欣喜道:“做好了可以貼我們兩個人的照片。”

顧梓翰俯在雨果耳邊曖昧道:“那我們今晚照幾張。”

“嗯?”雨果不懂的看著他。

“拍幾張床照貼在杯子上,就我們兩個看。”

“你個流氓,”雨果說著,抬起手把手上的泥塗在了他的鼻尖上,“懲罰你。”

顧梓翰看她得逞的樣,兩個淺淺的酒窩,盛滿了幸福。他笑著,趁她轉身,抬起手糊了她一臉的泥。

“討厭你,”雨果伸手去擦臉,結果越擦越多,一生氣,抓起手邊的泥就往顧梓翰的俊臉抓了上去。

顧梓翰滿臉的泥,他伸手去擦,結果越擦越多,威脅道:“我要把你塗成花貓。”

雨果聽到這話,推了一把他,起身就往外跑,卻被顧梓翰抓了回來,顧梓翰的泥手握在雨果的胳膊,雨果白色的襯衫上都是大片大片的泥。雨果氣急了,抓起手邊的棍子就去打,兩個人頓時你追我趕亂作一團。

顧梓翰抱住雨果,看她笑的燦爛而明媚,滿臉沾滿了星星點點的泥水,可愛極了,他的心瞬間化掉了,嘴脣輕輕地靠近她的脣,“我愛你果果。”

雨果避了避,嫌棄道:“都是泥。”

“沒事,我不嫌髒。”

雨果本想說我嫌的,卻被他全都堵在了舌尖上。

顧梓翰深深地索了一個吻,低頭一看,剛才做好的坯子都壞了,屋子到處都是泥,兩個人衣服上,臉上也都是。

雨果掃了一眼,小聲道:“我們會被店家罵死的。”

“沒事,我去處理。”

“幼稚死了。”雨果都想找個洞鑽進去。

“很快樂。”

雨果看著壞掉的坯子,“杯子怎麼辦?”

“改天再來。”顧梓翰牽著雨果的手,往外面走去。

店家看著雨果和顧梓翰身上,臉上都是泥,驚訝的嘴裡都能塞個雞蛋了,連忙大步走過去,拉開簾子,看著滿是狼藉的小屋。

雨果看著店家臉色就像調色盤似的,黑了,又紅了,看著他們的目光復雜的要死,可能怎麼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雨果尷尬的藏在顧梓翰的身後,想著丟人都死了都。

顧梓翰很鎮定的從兜裡掏出一厚沓鈔票,“不好意思,把地方弄得這麼亂,這個就算是賠償吧。”

店家的頓時眉笑眼開,眼睛都亮了,接過錢,說道:“沒事沒事。”

顧梓翰拉過雨果,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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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品一號是顧愷之的私宅,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歐式建築裡的拜占庭式,其堂基與羅馬式建築的一樣,呈長方形,但是,中央部分房頂由一巨大圓形穹窿和前後各一個半圓形穹窿組合而成,巨集大而壯觀。房子的正前方有24小時不停地噴湧的噴泉,剩下的是綿延不絕的草坪綠地,因地勢的高低起伏而栽種著各色的鮮花,植物,是一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後面有馬圈,是一個馬場,這些都是後期加建的,專門為顧梓翰建的。

顧梓翰成年時收了兩份禮物,一份是顧長德送的燕邸,算作是度假休閒的居住地。而這裡是顧愷之送他的成人禮物,是顧梓翰將來的婚房。只可惜,這些年顧梓翰很少回來,回來後住的也是自己買的房子。所以這裡雖然設施齊全,傭人管家全有,但幾乎沒見過主人。

顧梓翰比起顧梓晏的確受到了顧家長輩多得多的關注和寵愛,但反而讓顧梓翰難以接受,他知道,那是因為他沒有和顧梓晏一樣有完整的家庭,從小到大的好脾氣。所以,他寧願這些都不要,只想拼命地躲開。

佐伊不相信的打量著房子,華麗的裝飾、濃烈的色彩、精美的造型達到雍容華貴的裝飾效果,簡直令人咋舌。手織的厚厚的地毯,牆上掛著的西方名畫,客廳裡放著的歐式傢俱。佐伊踩著地毯上了二樓,左手邊是一個宴會廳,右手邊是書房,鑲入式書櫃上擺滿了書,三樓才是臥室,主臥也是純歐式宮廷裝修,每一處,每一個細節都細膩繁瑣,無與倫比的精緻裡透著奢華,卻並不令人反感,反而充滿了藝術性。

佐伊都不敢邁開步子,總覺得自己到了博物館,這些東西她只在美劇裡見過,她不敢相信,若住在這樣的地方,那將是怎樣的享受。

劉元看著呆住的佐伊嘆了口氣,不知道老爺這步棋走的對不對?

“嚴小姐,這邊請。”劉元把佐伊帶到了主臥旁邊的次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