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62章 兩家的恩怨2

第362章 兩家的恩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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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兩家的恩怨2

第362章 兩家的恩怨2

袁瞳看了一眼,那苗女也不說話,微微一笑。

袁瞳低頭道歉,剛想走,苗女卻一把抓住袁瞳的手腕,道:“阿哥,你手上是什麼?”

袁瞳一皺眉,甩開她的手,立即道:“吃的。”

“阿哥給我吃一口可好?”苗女又抓住他的手。

如果這不是一個女人,他肯定用銅傘劈了對方,袁瞳壓著怒氣,繼續甩開她的手。

可是這一下,居然沒有甩動。

他猛地一回頭,正看見苗女柔柔地盯著他,手指輕釦住自己的手腕,根本不像是用了力氣的感覺。

袁瞳不是一般人,他不會認為那是一個錯覺。

這女人,絕對有問題。

不過現在,根本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只想把糖葫蘆,送到水草那裡。

雨一直在下,袁瞳把糖葫蘆小心裹入大衣中,轉身正視這個女人。

他笑了笑,道:“姑娘有何事,你想要這糖葫蘆,是絕對不可能的,其餘的,你想要什麼,大洋可以嗎?”

說著就要掏錢,苗女鬆開他手,道:“阿哥,我只吃一個。”

袁瞳煩了,丟下一句,“不行。”

接著轉身就走。

苗女追上來:“你身邊有病人。”

袁瞳一愣,停下腳步,回身對她道:“你怎麼知道?”

苗女取下手上的黑手鐲,遞給袁瞳,“你給她戴上,三日內,必來找我,我就在黑峰苗寨等你。”

袁瞳拿著黑銀鐲子,心裡忐忑,想丟掉,斟酌過後,又還是放回了衣袋中。

回到民宿,他看著**的水草,水草的臉更加蒼白了,天氣如此溼冷,她卻滿頭大汗。

袁瞳坐在她床邊,把冰糖葫蘆送到了她嘴邊,“吃一點吧。”

水草似乎是迷糊了,一把握住袁瞳,“別離開我。”

袁瞳心裡一熱,把水草抱進懷裡,不會的,你放心。袁家祖訓,必須死在梁家人之前!

水草看著袁瞳,又昏昏睡去。

袁瞳就這樣摟著她,不知不覺中,也睡了過去。

再醒來,他低頭一看,水草竟然打起了擺子!

他按住她,又不敢用力,水草頭髮都汗溼了,**不止。

“水草!水草!”他大叫。

水草已經不省人事,他一下子慌了神,轉頭在桌子上摸索,東西掉落一地。

就在這時,咣噹一聲,只聽見清脆響動,他低頭一看,就看見黑色的銀鐲子,泛出黑色暗光。

他想也沒想,就給水草戴上。

水草一下就停止了抽搐,呼吸變得平緩!

他鬆了一口氣,看著水草,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一把抱住她。

水草體溫越來越正常,她緊緊貼住他,袁瞳心裡似有無數烈馬在賓士。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輕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

水草抬起頭,面板白皙,撥出暖氣,臉上泛上紅暈。

兩個年輕人,糾纏在一起。

窗外雨聲未停,卻掩蓋不住他們炙熱的呻吟。

在袁瞳的回憶裡,這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天,他忘了苗女所說的三天期限。

到了第三天,水草突然惡化,整個人開始發燒,身體燙得像火炭。

她整個人迅速像被什麼東西附身,不停說胡話。

這個時候,袁瞳才想起之前苗女說的,三日之內,要去黑峰苗寨!

他低頭看像水草的手腕,看到黑色銀鐲子,已經變成了一堆黑土。

他給水草喝下湯藥,安頓好,轉身走了出去。

幾經打探,他找到了那個山拗。

那時已經天黑,山雨下個不停,山拗中積滿了泥漿。

不過可以清楚看見,在峭壁中,有一個光點。

他抽出背上的銅傘,銅傘在他身體里長得十分巨大。

踏著過膝的泥漿走過去,他才發現,那個苗女,已經站在了門口,手裡拿著一根紅色蠟燭。

她面前擺著三個白碗。

苗女對他道:“我有靈藥,可以治好她,不過我有條件。”

“姑娘請說。”袁瞳道。

“入黑峰苗寨,必個三碗燒刀子,”她一擺手,指著面前的碗。

袁瞳拿起碗,連喝下去。

燒刀子多辣喉,只有喝過的人才知道。

“姑娘,你給我藥,我袁某感謝,下輩子,做牛做馬。”

苗女一笑:“我可不要你做牛做馬,我又不犁田!”

“那…”袁瞳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你再喝了這一杯。”苗女拿出一個小杯子,遞給了袁瞳。

袁瞳一接,看見杯子裡,是澄黃如黃油的**。

散發出一股子清香。好像是蜂蜜?

“這是什麼?”袁瞳問。

苗女並不回答,從衣袖中拿出了一顆黑色的丸子,對袁瞳道,“她吃了這個,絕對會好。”

袁瞳把心一橫,只要能讓水草健康,什麼都可以!他閉著眼睛,喝了下去。

苗女說:“你三日之後,會再回到這裡。”

袁瞳也沒有想太多,拿著藥就回去了。

他把藥丸給水草吃下,水草問這是什麼,他只是說,這是郎中給的壓箱底的藥。

水草吃下去後,並沒有馬上醒,燒倒是退了,只是一直在睡。袁瞳在她旁邊守著,哪裡都不敢去。

接著過了兩天,水草醒了過來。

水草變得和以前一樣,拿著自己的本子,研究降雷山的地點。

袁瞳心裡高興,帶著水草到處吃吃喝喝。

他心裡有預感,這是最後一次了。

他想跟水草親近,卻發現,自己只要一靠近水草,自己的面板,發生了變化。

他的面板上露出一道道的黑色黃色的痕跡,骨頭裡,如同針扎的疼。他一轉身就進了偏房。

水草看著他,在外面敲門。覺得他很怪,問:“瞳哥,你是不要我了嗎?”

袁瞳看著銅鏡子裡,自己臉上的斑紋越來越多,怕是很快,就沒有人形了。

最後一日,他看著天,天一直陰著,雨下個沒停。

他對水草說,“我去一趟集市,買一根糖葫蘆。”

水草點點頭,“我等你。”

袁瞳走過薑糖店,給掌櫃一個大洋,說你給老子做十串糖葫蘆,送到民宿去。

他嘆了口氣,實在辦法,只得走向那個山拗。

他看到苗女在等他,一下子抽出銅傘,衝到了她面前,逼向她的脖子,“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苗女笑道:“情之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