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4章 破鏡的方法

第184章 破鏡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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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破鏡的方法

第一百八十四章 破鏡的方法

?我國曆史文化中,繪畫、雕刻、歌舞等等,都是以含蓄為主,不比國外,當時那個朝代,在正統的殿堂裡,雕刻這種東西,是絕對不可能的。

國家開放後,我們受了西方思想的深刻影響,特別是繪畫領域。畫素描最開始是畫人體石膏,再是人體模特。

以至於,後來看到果體,都是看的肌肉,骨骼。

我暗罵自己蠢,居然連這麼不和諧的地方,都沒有注意到。

別人都說,女人看女人,看的地方會比男人更仔細,其實主要是在跟自己做比較。

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我當時不知道注孤生是什麼意思,後來還真的查了一下。

袁天芷一把搶過筒子,把上面的小孔對準燈奴正面的那兩個點其中一個。

我蹲下來,從她的背後望去,視線穿過筒子,我發現,所有的燈奴,都映照在筒子的每一個側面上,高度,大小,正合適。

還沒來得及驚歎,突然之間,只見燈奴裡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我以為我眼花了,把頭抬起來,不再透過筒子的鏡面看燈奴。直接看過去,我驀地發覺,裡面的燈油,似乎正在被什麼東西,不停攪動。

視線裡的東西非常模糊,我隱約看見,燈油裡竄起一連串氣泡。同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眯起眼睛,怎麼看都看不清楚。

矮子視力最好,他直接跳到閻王的舌尖,像猴子一樣蹲下來,手腳都扒在同一個點上,探頭出去。

我想到囉嗦的揹包裡應該還有望遠鏡,趕緊去翻,拿出來一看,兩個鏡筒,碎了一邊,試著看了看,還好,另一邊雖然裂了,但還可以用。

定睛望去,我才發覺,燈油裡,確實有東西在動。

是燈芯。燈芯本來是盤在燈奴肚子裡的,現在正往上浮動,好像被舞蛇人的笛子逗弄的眼鏡蛇。

轉頭再看其他燈奴的燈芯,也都是一樣。

我拿過袁天芷手上的筒子,移動稜面,錯開燈奴的位置,燈芯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皺了皺眉,覺得不可思議。再次對準燈奴,燈芯又浮了上來。

疑惑地朝底下看了一圈,我猛地茅塞頓開。背上的汗毛全都倒豎了起來,這種戰慄,來自於突然察覺到事實真相的激動感。

冰鏡的位置,和燈奴的位置,是一樣的!

人的思維總是平面的,雙層的立體,都很難想象,特別是我這種,反應不快,打遊戲pvp基本上是被秒的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多面筒子再次舉起,調整好位置,我倒要看看,會發生什麼。

我像托塔天王,一手拖著筒子,一手舉望遠鏡,目不轉睛地盯著燈芯。

燈芯緩緩而上,蛇行般鑽出燈奴的頭頂。

我愣了一下,眼睛都直了,心裡納悶兒,這玩意兒,好像它孃的是活的!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微微膨脹,成橢圓形的頭部,中間裂開一條縫,縫一點點地張開。

我屏住呼吸,心臟狂跳不止,那!那是一隻豎著長的眼睛!

眼睛的眼白部位,是淡金色,瞳孔如針!

就在這時,矮子拼命在一旁搶我的望遠鏡,我拗不過他,只得怔怔地遞給了他。

我把望遠鏡拿下來,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再一抬目光,幾乎是瞬間,我差點沒被嚇死。

只見,一張妖異的臉,正貼在我的鼻尖!

正是那個“燈芯”!

這…這是什麼速度?

我頭皮一下麻了,這麼近的距離,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燈芯”的全貌,它是一條類似於蚯蚓的生物,身上沒有一根毛,甚至沒有鱗片,光滑得反光。

它的頭部只比身子粗一點,沒有鼻子,眼睛底下,只有一個很小的圓形吸盤,估計是它的嘴。嘴裡有一些細細的尖牙。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彷彿陰間使者,要吞噬我的魂魄。

我的手開始發抖,忽然,我感覺,有人拖住了我的手臂。

機械地轉頭一看,差點沒嚇跪。不知什麼時候,其他“燈芯”,也已經聚集了過來。

拖著我手臂的,是花七,白復和袁天芷。

花七對我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

緊接著,就看見,“燈芯”們,極快地移動,把臉對準了我手裡的多稜面筒子。

我們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它們要幹什麼。

放眼看向燈奴的位置,發現這些燈芯真的很長,直接就懸空跨了過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能一直泡在那**裡,不用吃東西嗎?不會淹死嗎?

我忽然想到,難不成,這些東西,是遠古時代的…蛔蟲?

我被自己的想法噁心到了,立刻打住。

就在這時,矮子捅了捅我的腰窩子,我回過神,轉頭看向多稜筒子,驚訝地發覺,“燈芯”們的眼睛,居然微微發出光亮。

光亮越來越大,過了不到三秒,突然,一根強烈的光線,從多稜筒子上的小孔,照射了出去!

立刻順著光線看去,光線直接在空中彎折,折射到了冰鏡上,從冰鏡的頂部一直照下去。

就在這一刻,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冰鏡直接被豎劈成了兩半,畫卷立刻掉了出來,滾落到了地上。

我趕緊轉頭看其他的冰鏡,竟然也已經被光線劈開了。

臥槽!堪比鐳射!

還沒等我收起驚訝,花七大叫一聲,“快把東西放下!”

我想也沒想,回手一丟,直接把筒子甩了出去。

一剎那,我只感覺有人按住了我的頭,我順勢一下蹲了下去。

緊接著,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抬起頭,已經是幾分鐘以後了。

我愣愣地問:“怎麼…怎麼了?”

白復已經站了起來,他往回走向了臺階,道:“那玩意兒,劈完冰鏡,就該劈我們了。”

“移走筒子,位置變了,它就回去了!”花七指了指燈奴。

囉嗦已經醒了,矮子告訴他,他錯過了好戲。

幾個人立刻沿著臺階,魚貫而下。

我走在最後,突然,我往地上一瞥,就發現,那個多稜筒子中,好像出現了一個東西。

我撿起來一看,就發現,在筒子的中央,出現了一顆細小的如同蠶繭般的東西。

對著光照,裡面竟然有一條很細的蟲子,盤繞著,不停扭動。

這難道,就是它們的繁殖方式?

矮子不停地在催我,我應了一聲,覺得人家好不容易生了個蟲寶寶,還是不要去打擾它,便把筒子放回了寶函裡,蓋上了蓋子。

下去後,矮子已經把畫卷全都收集了起來,攤在地上。掄起袖子,露出了那塊蛇形疤痕,裝模作樣地鞠了一個躬,對我做了“請”的手勢,道:“小梁同志,輪到你大顯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