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再見邊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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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再見邊偉
8、再見邊偉
8、再見邊偉
在陸虎紮實的副駕駛座上,梓鶴無精打采的坐在上面,兩眼無神的透過視野開闊的擋風玻璃,沒有目標的望著前方。
中年男子一邊駕駛著車輛,一邊在回想5年前的一個炙熱夏天的午後,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打工仔、一個監控裝置維修員,他在為梓鶴先前工作的酒店做完監控裝置維保服務之後,就來到了酒店所管轄的一個碧波粼粼的魚塘裡游泳,夏天忙碌了一上午,在清涼的水裡遊起來很舒服又,可是遊著遊著,腿突然抽了筋,身體變得僵硬無力,一點點往下沉。著急中他猛得想起,魚塘水面也在酒店監控範圍之內,於是他一邊拼命的拍打著水花引起監控室內值機員的注意,一邊儘量控制身體下沉的速度。
慶幸的是,監控室當天值班的是認真負責的梓鶴,很快就在監控顯示器上發現了水面的異常,當畫面拉近後發現是他時,立即找來了救生圈,並從監控室的消防應急包中取出了救生繩,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水邊,衣服都沒脫,縱身跳下了水塘。而當時他已經沉到了鼻子,開始嗆水,就快沉到了水底,看到了梓鶴的到來很是興奮。但後來他暈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梓鶴正用嘴給他做人工呼吸,旁邊放著梓鶴**的衣服和救生繩。
他醒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拉著梓鶴未乾透的手說:“兄弟,我邊偉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他日若有需要,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辭。”
邊偉想起這件事情,依然很是感激,因為如果沒有梓鶴這個救命恩人,他可能已經成為魚腹之食,那就沒有今天成為一家偵探社老闆的幸福日子。
邊偉把帶梓鶴到了一個飯店裡,在一個豪華的大包間裡,點了滿滿一桌子菜後,看著梓鶴狼吞虎嚥的吃著,他心裡很開心。
吃了好大一會兒,梓鶴就摸著滾圓的肚皮,一邊喝水,一邊傻笑著說吃過癮了。
這個時候邊偉才疑惑的問:“兄弟,你現在怎麼能淪落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梓鶴一邊把弄著桌子上的水杯,一邊將自己所遭遇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邊偉。
邊偉聽後也很是無奈:“昨天,我正好有事去了你們酒店一趟,但是我向他們詢問你,他們已經說你不在了,而我以為你不可能再那邊一待5年,以為你早就走了,5年前大家彼此又沒有手機,也沒有聯絡方式,後來我逐步混好了,開了一家偵探社,而因為比較忙也忽略了與你的聯絡。昨天我去你們酒店的時候,也得知了那場火災的情況。可是現在媒體瘋狂報道,酒店拿開除你來頂罪,你現在決計是翻不了身的。”
梓鶴用尋求幫助的眼神望著邊偉,焦急的問:“邊偉哥,你認為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您年長我幾歲,社會經驗比較豐富,您給我拿個主意吧?”
邊偉不假思索的告訴他:“兄弟,你過來偵探社跟著我幹吧,你不是也想查火災的真相嗎?要查你也得有點本事,懂點偵探的門道吧,有偵探裝置吧,來我這一能幫我處理點跟蹤、查訪之類的小案子,也對你以後去破案有幫助。而且有我的肉吃,至少有你湯喝,我不會對你不管的。”
梓鶴一聽馬上整個人精神多了,沒想到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失去了工作後,混到坐在馬路上啃饅頭住地下室這樣悲慘的境地。可是居然又發生了轉機,有多年不見的貴人再次出現相助。他高興的回覆著邊偉:“行,好的。我就去您那了,但是有一條得先說好,就是在您手底下工作,你不能偏袒我,要一視同仁,否則別人會妒忌,我待著也彆扭,心裡也過意不去,我們在工作中就是僱主與僱員的關係。您看成嗎?”
“好”邊偉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又問:“你對這個火災的事情有什麼想法沒有?大膽的把想法說出來,或許我能幫到你。”
“那天的火情發展的比較迅速,而且使用消防水槍噴射並不能阻擋火勢的蔓延,還伴有爆炸聲。我估摸著,應該有定時爆炸或者燃燒裝置,興許在某個器材儲備箱子裡還有汽油,所以才造成了火場上如此強大的火勢!關於火災調查科對電線短路引起火災的定義,您怎麼看?”梓鶴虛心的詢問著。
邊偉做偵探有兩年了,對一些案件有獨到的看法,很快就回答道:“呵呵,一場在內行眼裡看出是人為的大火,被單純的定義為電線短路而造成的火災,或許這是警方在目前國際峰會這樣的大型國際影響力強的會議正要召開,為了避免引發恐慌和高度議論而如此說的吧!又可能這個火災調查科的人被買通了。而且演藝圈關係網勢力場都比較複雜,這水太深了,真的不好說,究竟是怎麼個來龍去脈,還得仔細研究一下,你有沒有當天的錄影資料呢?”
恰巧梓鶴為了面試方便,隨身攜帶者膝上型電腦,於是趕忙開啟電腦,把昨天擷取的那一段穆歌和馬月半爭吵的影片拿給邊偉看。同時說道:“您以前就是做監控維修出身的,監控的技術和對畫面的分析都很有造詣,我知道您也有一項絕活叫看口語,這段視屏是穆歌與馬月半在火災前爭吵的片段,我想爭吵的話題或許和這個火災有關係,麻煩您幫忙給看看,透過他們的口型,看看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邊偉目不轉睛的盯著筆記本中的視屏仔細的看著,有時快進又倒回,有時一幀一幀畫面慢慢播放。
爭吵的畫面只有短短的3分鐘,兩人剛開始是低頭私語,後來身形拉開,還帶有一些手勢,有時候手或身體把畫面擋住,所以看到的口部發音不是很全面。
邊偉仔仔細細的看了兩遍之後,停了下來,把玩著桌子上的ZIPPO火機,思考著。
梓鶴連忙把自己兜子裡裝的黃山煙遞給他,他擺了擺手,自己掏出了一支中南海,自己點著了。
“咱們分析一下,你拿來的這個影片吧。”邊偉猛的吸了一口煙後說道:“穆歌和馬月半的私交應該很好,他們說話的眼神和表情,足以說明,而兩人的關係很正當,因為馬月半始終都是看著穆歌的倒三角(雙眼至嘴巴之間),沒有看胸部等其他部位也沒有使用不文明的眼神。”
“這個我在他們剛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了,那後面爭吵的到底是什麼呢?”梓鶴繼續問著。
“大概情況是這樣的,他們在為下一部電影的投資問題而爭吵,投拍下部電影的資金,馬月半那裡好像因為已經另外投了好幾部片子了,所以資金週轉上出現了困難,想讓穆歌入股,但是穆歌卻說自己的錢被朋友拿去做生意了,沒錢拿出來投資,馬月半聽了之後就很生氣,於是兩人就爭吵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那如果馬月半是設計殺害穆歌的主謀,動機就是因為向穆歌借錢投資不成,惱羞成怒,而下殺手,意圖將手上的穆歌最後的影像資料高價出售?”
“記得對與偵探來說任何案件發展的可能性都有,但是沒有證據,不能下結論,只能算嫌疑。而且一般的案情真相和我們最初的推斷都有差距。”邊偉把菸頭按進菸灰缸裡使勁的按滅。“今天就說到這裡吧,這個案子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以後發現新的疑點,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來問我。對了,你明天就來偵探社上班吧。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地址。”
梓鶴接過邊偉那質地上乘的印著偵探社社長字樣的名片,感激的說:“這樣太感謝您了,謝謝您!您看監控的功夫也真是一絕。”
在邊偉送梓鶴回去的路上,梓鶴髮現邊偉的車內放著一個類似福爾摩斯偵探所用的菸斗,盯著看了半天。
邊偉看著梓鶴好奇的表情說:“那都是些裝逼用的道具,碰到一些大客戶預約談案子酬金的時候,我才裝模做樣的點著菸斗,跟偵探小說裡的偵探那樣,顯得特別有範兒。用菸斗所噴出來的濃煙,迷惑一下別人,讓他們以為我實力超凡。可實際上菸斗的尼古丁含量很高,我可不想得肺癌之類的不治之症,只是偶爾裝逼抽一下。哈哈”
聽完梓鶴就樂了,邊偉也笑的很開心:“當今這個社會啊,裝逼的人太多,而且大家都很討厭。但如果你在社會上混,你不裝逼,你就沒法融入這個社會。有時候真的像鄭智化唱得那樣(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面具)可我們的職業行當就是尋找真實啊追究真相啊,我有時候也感覺到很不舒服,可為了更好的活著,就必須迎合這個社會,那麼只有偶爾裝裝逼了。”
車上的歡快的笑聲,隨著車子的行駛,一路向前,流淌在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