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馬月生的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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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馬月生的頭七
28 馬月生的頭七
晚上梓鶴想了很多,終於決定要去華東五市旅遊,既有繁華又有中國民風遺存的江南城市和魔都上海。而醒來的時候,窗外下起了濛濛小雨,原本他是想今早就走的,但是照這個情況,由於天氣的原因,乘坐飛機恐怕已不可行,而且今天沒有什麼別的安排。他想了想還是去看望馬月半吧。
他帶著一些營養品前往馬月半的家中,他想去看望一下馬月半,雖然他靠近馬月半是有目的性的,但是透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感覺他還是一個比較樸實的大腕兒。不像在社會中所描繪的一些知名人士那樣,遙不可及,有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作為一個長兄死了弟弟,心裡應該是悲痛的,希望自己的到來,能給予他一絲的安慰。另外他還想祭奠一下馬月生,因為畢竟相識一場,雖然他有著種種斑駁的劣跡,但是人已經死了,一切的一切沒有必要再去怨恨什麼,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夠在另一個世界得到安息,在另外的那個世界裡做一個好人。他是一個唯一和梓鶴打過幾天交道,而又莫名離世的人,他的死也給梓鶴上了生動的一課,他用他生命脆弱的消逝,使得梓鶴更明白生命的重要意義,生命只有一次,而且相當脆弱,需要好好的珍惜,因為每個人都無法預料一些天災**,不可預測的能夠威脅生命的太多,而隨著生命的消逝,那些所謂的榮華富貴,所謂的悲歡離合,都如夢如幻影了。
梓鶴懷著一顆沉重的心來到了馬月半的家門前。這幢小別墅沒有了往日的安逸舒適的狀態,天空中飄著細細的雨絲,兩扇大門上貼著的白紙,被雨水所浸溼,白紙下面原本是紅色的春聯,但是那春聯或許是粘在門上太緊,以至於揭掉的時候,並沒有被完全清除,在雨水的浸溼下,白紙下面紅色的紙屑,顯現了出來,如同斑駁的血跡,顯得有些詭異。
而隨著雨水的逐漸落在門上越來越多,白紙被浸溼的更厲害,紙上如同一幅正在勾勒的畫卷,一點一點的出現了一個人頭形狀的畫面,這個畫面看著酷似一個人,像是馬月生死去時的那張臉。
梓鶴看到這張臉被嚇到了,手中拎著的東西,掉落了下來!!!兩條腿開始發著抖,太恐怖了。而原本緊閉的大門,這個時候也突然被開啟,畫面上的馬月生化作一個厲鬼的形象,朝他撲了過來。面對眼前的景象,梓鶴腿一軟,從臺階上跌落了下去,幸好臺階不是很多,只有5個,但是滿是積水的地面,泥水弄溼了他的衣衫,他的身上和臉上也都沾滿了泥痕,讓他顯得狼狽不堪。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手腕上帶著開過光的佛珠手串還在,定了定心,默默的告訴自己,剛才的只是幻覺,只是幻覺,然後站在雨中,虔誠的握著佛珠手串默唸了三遍:“翁怒吸熱,瑪尼扎爾瓦打丫奴。”
然後抬起頭來,再往門上看去,那個若隱若現的人頭已經不在了,嘴角立刻掛上了微笑,這個時候,突然身旁傳來了一個沙啞的女聲:“先生,你來做什麼?”梓鶴被這個沙啞的女聲又嚇得一個激靈,趕忙閉上了眼睛,開始大念:“阿彌陀佛。”
睜開眼睛時,看見馬月半家裡的保姆大媽,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他看清是保姆,心中又落下了一塊石頭,帶著餘驚微笑著說:“大姐,原來是您啊?我還以為是鬼呢。”
保姆聽到這話,原本僵硬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怒,厲問道:“你這小子,會不會說話,你大姐我難道長得像鬼嗎???這光天化日的還能夠嚇到你?我剛才要丟垃圾,開啟門卻看見你這小子鬼頭鬼腦的從臺階上滾了下去,站在你旁邊問你來有何貴幹,你卻嚇得半死。你是不是賊啊?是不是來偷東西的?怎麼這麼心虛呢?你站著別動,我要報警。”說完就拿起了手機要撥號
梓鶴一聽保姆把他當成了毛賊,心中在沒了恐怖,趕忙解釋道:“大姐,您誤會了,我是馬月半大哥的朋友,我叫楊梓鶴,我想來看望他一下。上次月生哥葬禮的時候,我也曾來過的,難道您不記得我了嗎?”
保姆聽到解釋,將信將疑,仔細打量了梓鶴被泥水濺得髒兮兮的臉龐,認真辨認了一番,又思考了一陣,笑出了聲來:“原來是您啊,前幾次馬老還說起過你呢,說如果他弟弟能夠有你這樣穩重成熟就好了,不過你怎麼如此狼狽,趕緊進屋吧。”
梓鶴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解釋,默默的跟在保姆的身後,一邊走一邊從兜裡拿出衛生紙擦拭著臉上的汙痕。
馬月半的房間裡被裝扮的很有古典文化氣息,客廳內的桌椅都是紅木的,還懸掛著一些名人的字畫,但是或許是剛剛死過弟弟的緣故,顯得格外的沉重。
馬月半肥胖的身軀瘦了一些,或許是弟弟的死讓他悲痛的日漸消瘦,穿著一件大睡袍,鬍子邋遢的也沒有刮,臉上的肉有些鬆弛,眼睛裡滿是血絲,精神狀況很不佳。
馬月半看到他淡淡一笑,簡短的說:“你過來了!”
“我明天要出去旅遊了,所以過來看看您,您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太好,您要多保重啊。”梓鶴的眉目之間充滿著感傷的說道。
“哎!我身子骨還硬朗著,不礙事的。你來的剛剛好,今天恰巧是月生的頭七,你去祭拜一下,我剛剛起床,我去洗漱。”馬月半彷彿更是悲哀,說完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梓鶴點了點頭,沒想到今天這麼巧,居然是馬月生的頭七,頭七是還魂夜啊,還好是白天,他想到這裡,再想想剛才,心中一陣的發憷。
“吳媽,你帶著梓鶴去我弟弟的牌位那祭奠一下。”馬月半吩咐道。
剛才開門的那個老保姆,帶著梓鶴到了樓上的一間偏房,房間裡懸掛著馬月生的遺像,遺像是他剛來A市沒多久的照片,眼睛不大,但十分聚光,但臉上洋溢笑容,透露著初到城裡的羞澀。但是在兩隻紅燈的照射下,一種鬼魅般的氣氛瀰漫開來。
在照片的牌位前,梓鶴上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抬起頭插香的時候,燈光一閃,打在馬月生相片上的眼睛上,發出怪異的光,如同在注視著自己,他又是一個激靈,後退了幾步,踢到了一個紙紮的物件兒,握住了手中的佛珠,仔細看去,原來是一個紙紮的天梯。
吳媽看到梓鶴留神到那個天梯,解釋道說:“這個是給今晚他還魂登天用的,哎!年紀輕輕的,就這樣沒了命,多可惜啊。”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在房間裡的另一面牆上,馬月生的照片貼滿了整個牆,生活照、工作照、旅遊照,照片牆做的很精細,按照年份一行一行的貼著,馬月生人生的歷程,從照片牆上梓鶴可以看出,他到A市時間越久,臉上的笑容越少越生硬。也許都市改變了一個人,或許他不來這個城市也就沒有這樣的命運,不過這話已經沒有什麼作用。看完了照片,梓鶴趕忙離開了這個陰森森的房間。
馬月半已經梳洗完畢,穿了一身休閒裝,鬍子還是沒刮,只不過看起來精神了一些,在書房裡泡了一壺鐵觀音等待著梓鶴。
梓鶴在喝了兩口茶後說:“月生哥生前喜歡賭球,我聽說他還欠了賭場一筆賬,您幫他還上沒有?”
“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難道你認為他的死有蹊蹺?那個賭場的老闆子天和我也是認識的,我弟弟一死,子天過來找我,我才知道他生前在賭場欠了很多錢,但我都已經替他還上了。”
“我只是感覺有些問題,但是卻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之前他的賭賬是不是你還的呢?”
“之前的不是我還的,我想可能數目不大,大概是他自己還的吧。謝謝你還這麼關心他,以後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隨時可以來找我。但是關於他的事情,你不要想這麼多,死了都已經死了。”
隨後兩人又聊了些家長裡短的事情,梓鶴就離開了這個有些沉重的別墅
離開馬月半家的時候,梓鶴還是有小小的疑問,那酒吧裡的服務員說,馬月生之前還了一大筆賭賬,那些錢馬月生是從哪弄來的呢?
離開馬月半家的時候,梓鶴還是有小小的疑問,那天在酒吧裡的服務員說,馬月生之前還了一大筆賭賬,而馬月半並沒有幫忙,那些錢馬月生究竟是從哪裡弄來的呢?
一可在和小星星相處一段時間裡,兩個女人好像相見恨晚。聊得很是投緣,兩人處得像是親姐妹,兩人還合租了一間兩更大的居室房子,住在了一起,在唐斬不在的時候,兩個小女人甚至睡在一起聊著私房話,一可在星星的陪伴下,馬月生的死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煩惱。
梓鶴離開馬家後,就去一可和星星、唐斬的新家找他們告別。
看到他們的家中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充滿著舒適、清新、親情梓鶴心生敬意,畢竟自己從來沒有過正常的居家生活,租住的房間裡氏亂七八糟的,這種撲面而來的居家氣息。讓他有了思考,或許自己也該從那個地下室搬到別處去了。
一可已經從那種悲傷中走出,找了份售樓小姐的工作,待遇還不錯,穿著職業套裝很精神,梓鶴來的時候,一可剛下班回家,一副職業女性的打扮,化著淡淡的妝,整個人都特別的精神,身上的完美的曲線靚麗的微笑,整個人都煥發著都市麗人的魅力。
“一可,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梓鶴看著脫胎換骨的一可有感而發
“呵呵,那是必須的,我還沒有男朋友呢,人說為悅己者容,我不知道哪個人在關注我,所以我就當成全世界的人都關注我,我必須為全世界的人漂亮的活著。”一可見梓鶴抬舉自己,也就順著樓梯往上爬。
一可把手中的坤包放在了茶几上,坐在了梓鶴的身旁,親切的問:“最近都忙些什麼呢?也不來看看我們?有空來我們這裡吃飯吧,我們天天都做很多好吃的。如果你廚藝不錯的話也可以過來露兩手。”
梓鶴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個橘子一邊撥皮一邊有些沉重的說:“最近心情不太好,準備出去旅遊。”
“心情不好啊,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挺好的?可是那為什麼不叫上我們一起啊?一點都不夠朋友。”一可撅起了粉嫩的小嘴,有些責怪的說。
“我想獨自一個人去,順便可以靜一靜。”梓鶴撥好了橘子沒有吃,遞給了一可,接著說:“還有件事情想問一問你,你覺的馬月生的死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一可剛接過橘子,可是聽到馬月生,手突然一抖橘子掉了下來,眼睛水汪汪的:“其實我過了好幾天才緩過勁,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後來才想到,法醫說他**過度,可是那天他壓根就沒回來,第二天回來的時候,我聞見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身上還有一根髮質很好的長頭髮,在外邊不知道和哪個女人在一起。我覺得他的死,和那個女人肯定有關係。”
梓鶴聽了很有精神:“我當時收拾遺體的時候,感覺他的肌膚有些發皺,食指關節處成棕褐色,我想他的死沒有這麼簡單。”
一可擦了擦眼角流出的眼淚,嗚咽的說:“他都已經死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再說死在一個女人手裡,罪應得,他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其實,我現在是一名偵探,當初我接近馬家兄弟是為了查明一宗縱火殺人案”梓鶴將穆歌案的始末以及,自己查案為洗脫因為工作不當而造成失火的“帽子”給一可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這太不可思議了,我能幫你什麼?”一可有些驚訝。
“我現在沒有什麼頭緒,我有點亂,你先想想,回頭你覺得對此案有價值的,等我回來你告訴我。”
在星星和唐斬的一番忙碌下,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被端了上來。唐斬還開了一瓶長城乾紅,四個人剛倒上酒,準備碰杯的時候,突然“PA”的一聲,整個房間都黑了起來。
“停電了,估計是保險絲又燒掉了。”唐斬在黑暗中有些埋怨的說。
隨後唐斬點亮了打火機,去看保險絲,當打火機的燈光閃現在葡萄酒杯的杯壁上的時候,梓鶴又看到了恐怖的馬月生的頭像,那個頭像異常的猙獰,帶著深深的怨恨,在黑暗中梓鶴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房間裡刮進了一陣冷風,吹滅了唐斬手上的打火機,唐斬又打了幾次都沒有點著。
房間裡靜悄悄的,空洞的傳來唐斬點打火機的聲音。
今天是馬月生的頭七,難道他還魂來找一可嗎?梓鶴心裡泛著嘀咕,把手上的佛珠拿了出來,心中又默默的唸佛。
好不容易,唐斬點亮了打火機,修好了保險絲,燈光再次照耀在房間內,梓鶴往視窗望去,原來剛才那陣冷風是因為窗戶沒有關上。
房間裡的氣氛很快被星星和一可帶動的歡快了起來,這頓飯雖然很可口,但梓鶴吃的是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