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 跪在女人面前的男人

13 跪在女人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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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跪在女人面前的男人

13、跪在女人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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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梓鶴一邊兢兢業業努力工作,調查著那些偵探社裡有關於婚姻出軌不珍惜婚姻的男女糾紛案子,同時利用資訊發達的網路科技,密切關注著穆歌生前好友的動態。更是毫不吝嗇的對馬月半的作品進行著讚賞,並長期的活躍在馬月半的網路地盤上,當然目的是為了接近馬月半,以便於早日找到現在還撲朔迷離的火災背後真相。

可是案情依舊像是一團亂烘烘的毛線,而且都這麼長時間了連個線頭都找不到,更別說去解開這些毛線了。在這種情況下梓鶴感到枯燥乏味,有時候甚至感覺著破案希望的渺茫,但他心中的信念讓他必須堅持,因為放棄了,身上的那口黑鍋可能就永遠揹著,而繼續下去就會有希望。

他看完了一堆新聞後,疲憊的躺在**,仰著脖子盯著光禿禿的天花板,耳邊傳來音樂播放器裡穆歌優美的歌聲,傻傻的發著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很合時宜的打了進來。

“梓鶴,明天晚上有空嗎?”梓鶴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唐斬愉悅的聲音。

由於偵探工作比較忙碌,不分週末節假日的,所以他已經好久沒有聯絡過唐斬了,而眼前他的處境又比較窘迫,一些原本的朋友也漸漸疏遠,唐斬卻還記掛著他,還打電話過來。這才叫真正的朋友,無論多久不聯絡,仍是無法相忘彼此。

“正空虛寂寞著呢?你再不聯絡我,恐怕我就要患上抑鬱症,過不了多久抑鬱而終了。哈哈~~~怎麼著,有什麼節目安排?”梓鶴聽到晚上可能有活動,精神一振回覆道。

“明晚擔保你不抑鬱,盡情的HIGH。我女朋友的偶像歌星,今天晚上要在A市的一個體育館開自己新專輯的釋出會,你必須多來一起哈皮一下!”

“好啊,好啊,肯定去。對了,你小子,什麼時候有的女朋友啊?怎麼都不在我這備個案?”

“我現在換了工作,在交通局裡當路面監控值機員,所以呢一不留神就穿著帥帥的制服,用制服**了一個姑娘,是不是很嫉妒啊?要不今晚在現場給你物色一個美女?”

“呵呵,我才不嫉妒你呢,現在也沒那個心思泡妞。是哪個歌星啊?我對那些比較搞怪的歌手可不來電,我更不願意聽山寨音樂刺激耳膜。”

“這個歌星可是大腕,趙山河你不會不知道吧。就是那個跳舞出道,後來拍電影出名,緊接著又發了幾張唱片,江湖上人稱山河哥的那個?你可別告訴我你很OUT。”

“我還不至於土得掉渣兒,這麼大的明星,我當然是知道的,他很多作品我都看過,他的歌我也會唱的。幾點鐘開始?”

“明晚8點,金光現場門口不見不散!”

第二天的下午梓鶴記錄完一個小三的行蹤之後,返回家中。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6點,聞了聞自己身上,忙碌了一天居然有些酸臭味兒,於是趕忙去浴室很速度的沖洗了一番,換了一身前兩天剛買的黑色休閒運動裝。

然後搭乘著最快的城市交通工具地鐵趕往金光現場,地鐵的速度就是快,沒多會兒功夫就到達了,比原本估計的時間早了許多。到達的時候,梓鶴看了看手錶,發現才剛剛7點,而在門口排隊的喧鬧人群中,並沒有找到唐斬的影子,於是給唐斬打了電話,他居然還在趕來的路上。可是面對著排隊的**粉絲,一個龐大陌生的人群,梓鶴有些不舒服,感覺自己無法融入,於是離開了,要找一個地方先休息一下,等待唐斬的到來。

梓鶴來到了金光現場附近一個安靜咖啡廳裡,找了一個靠著窗子的位置。向服務員點了一杯摩卡,然後望著窗外的夜景,窗外的汽車一輛接一輛的飛馳而過彷彿在彰顯著大都市的快節奏生活,道路兩旁是燈火通明,在燈光的修飾下黑夜也變得有如一個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女人,等待著她的情郎找尋。

他記得以前他在酒店裡政府組織的一次宴會上,有一個領導這樣說過:“你們為這個城市的建設,付出了你們的青春,付出了你們的心血汗水,所以這個城市美麗的夜空,值得你們享受,今晚沒有工作壓力,沒有級別之分,讓我們盡情的享受這個美麗的夜晚的吧。”

梓鶴在這個城市5年多了,辛勤的工作了5年多,這個城市的美麗,應該有他那麼一點點的功勞,可惜他從來沒有去享受這個城市的夜晚,沒有感受過這裡的夜文化,今晚他覺得應該放鬆一下,用心去欣賞這個專輯釋出會。

咖啡廳裡是西式的裝飾擺設,瀰漫著咖啡的清香,又仿若散佈著西方咖啡文化,靜靜悄悄的,些許的悄聲細語,營造著甜蜜溫馨的氛圍,梓鶴點的一杯黑咖啡很快就被服務員步履輕盈,文質彬彬的端了上來,梓鶴聞了聞咖啡上揚的蒸汽,吸入鼻孔,一種咖啡的清香直至腦門,給了梓鶴一種浪漫的味道,他拿起杯子,慢慢的嘬了一小口,讓咖啡從舌尖滑到喉嚨,用舌尖將沾有的咖啡觸碰著牙齒,一種苦隨著咖啡落入肚中,一種咖啡的醇香留在了齒間。他感覺自己的人生也會像這咖啡一樣先苦後甜並,留有芳香耐人尋味。

“一可,你嫁給我好不好?”突然一個聲音從鄰座傳來劃破了凝結在咖啡廳裡的溫馨浪漫,這明顯一個求婚的話語,但求婚也應該是喜慶的,可是從那個男聲說出來,卻帶有一絲祈求和可憐兮兮的語氣,與此時的環境有著截然不同的反差。

梓鶴很好奇這個鄰座傳來伴有特殊故事的訊息,慢慢的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側了側身子,用眼睛的餘光觀察著鄰座的那對男女。

一個身穿牛仔青年男子,單膝跪在一時髦女子的面前,看不清模樣,那女子正傲慢的用手部耐煩的來回輕輕轉動著自己韓版的鴨舌帽,掖了掖自己帽子沒藏住的黃色捲髮,不屑的看著那個男子。

“馬月生,你得了吧,瞧你那衰樣,你還想娶我!”女子鄙視著說

“一可,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嫁給我吧!”那青年男子苦苦的哀求著。

“要什麼都給,你不就是有一個出了名的編劇哥哥嗎?你有房子嗎?你有車子嘛?你自己所掙來的,夠你賭球揮霍的嗎?”

“我有,我會有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有的!我會努力工作,不再賭球的。”

“你騙鬼去吧,類似的話,你已經不是在說第一次了,不要再將狼來的故事上演,我看膩味了。”

“我請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最後一次。”

“等你真正做到1個月不再賭球,或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說完女的拿起桌子上放著的坤包,扭著屁股,一搖一擺的走出了咖啡廳。

剩下那個叫馬月生的人還傻乎乎的跪在地上,垂下了手,這個時候梓鶴才發現,他手中還舉著一隻看上去正在凋謝的玫瑰。

咖啡廳裡本來就沒有多少的人,各自忙活著自己的事情,沒人關心那個男人,梓鶴喝完了杯中的咖啡,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買單離開了咖啡店。

那個男人還在那裡跪著,像是一尊雕像,梓鶴路過的時候,看清了男人的正臉,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就是當初在穆歌火災前頁到過現場的長得彷彿馬月半精瘦版的那個男人。梓鶴想上前搭話,可是想了想此時搭話未必能有什麼效果,而看他的長相應該和馬月半有著血緣關係,又回想剛才那個女人叫他馬月生,那估摸是馬月半的弟弟。梓鶴慢慢的離開了咖啡廳,他想既然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而且撞上了,肯定還有下次的機會再見,希望那時候是一個適合自己偵查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