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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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審訊
第三十九章 審訊
有人說，死亡是一種美。死亡的瞬間，人們面對的不是恐懼，而是解脫。那就是美，死亡的美！當然，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那種感覺究竟是怎樣。這種事，不必好奇。須知，以身試法是很可怕的，形同玩火。?
僅僅一週，竟生兩起命案！?
然，人們對於死亡好像已經免疫，整個校園也不過是唏噓一番，並未造成太大的恐慌。這個人吃人的年代，誰管你的死活。生命掌握在自己手裡，誰也沒轍！就現場情況來看，各個方面都顯示著，那不過是自殺而已。?
是的，僅僅是自殺。?
由此，人們便有了足以麻木的理由。?
種種原因，學生放棄了生存的機會，殘忍地結束了生命。?
曾幾何時，馬加爵殺人案轟動一時，社會各界反響劇烈。人們不得不重新省視教育體制！為什麼這樣開放發達的社會，那種慘案還會發生？就那樣，天才成了殺人狂！一夜之間，三人死於非命！慘不忍睹！我想，死者或許在睡夢之中，或許是美妙的夢，然而甚至連死者都不知道那個沒有結局的夢是最後一夢！這究竟怪誰？僅僅是凶手的殘忍嗎？還是，這個社會從側面造就了這種凶手？這種惡魔會不會就此終止呢？類似的慘案會不會再次發生呢？屆時，人們還會有多少感嘆呢？?
我想感嘆，卻沒空感嘆。?
楊杏的不安得到了驗證。?
週五，一天的課，我疲憊不堪。上午是一上午的金工實習。今天的內容是用鋸子鋸下一塊20公分左右的鐵。注意，是一塊鐵，還是用近乎原始的方式。可想而知，饒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不停地鋸，就那樣來來回回，聽著刺耳的摩擦聲，一個多小時才勉強完成任務。下午則是英語以及實驗…?
本想好好休息一番的，卻不料那些討厭的人又找上門來，這次就包括上次那位學長。?
學長似乎特別懷舊，對母校有不小的親切感。雖然那時候還沒有南院，但在他的眼裡，似乎一切都無所謂，對於他來講，只要能看看學校，看看這些成長的孩子，會議當年的點點滴滴，那便足夠了。然而，兩起案件的發生將他的美夢瞬間驚醒！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種所在會發生這種駭人聽聞的事。這麼短的時間，兩個學生死亡！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好在，一個在圖書館，一個在南一教學樓，不是同一地點，人們也不會聯想到詛咒之類的。?
十幾分鍾後，幾天前的情形再次重演，不差分毫。?
“還未請教大叔名諱？”這一次，我首先發問，因為我有一種感覺，似乎這段時間會跟警察難分難捨了。?
“哦，叫我老劉就行了。”矮胖警官笑道。?
“哼哼，我們還沒發問，你倒喧賓奪主了！”小李橫道，語氣滿是嘲諷與不懈。?
我搖搖頭，垂頭喪氣道：“沒辦法，都到這份上了。我至少得知道兩位姓什麼呀！不然哪天我被判了刑，都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誰？那豈不是很可悲嗎？”?
“你會不會獲罪，我們是不是罪魁禍首，法律自然會公證。”小李正色道，“至於現在，我們還是公事公辦吧！”說著，打開了記錄本以及錄音筆，並對老劉做了個“請”的手勢。?
“蕭愁，知道為什麼請你來嗎？”老劉很委婉。?
“何必說請呢？請的話會來這種鬼地方！”我毫不客氣，諷刺道，“我當然知道！和上次一樣，因為你們在現場找到了楊杏的玉石。”?
“的確。”老劉沒有生氣，繼續說道，“不過，這次還出現了另一人。”?
“哼，是林然吧。”我哼道，“那你們為什麼先審問我？”?
“不是審問，是做筆錄。”小李頭也不抬，改正道。?
“很簡單，因為證物直接關係到楊杏，間接關係到你。”老劉道。?
“好吧，有什麼就問吧。還是那句話，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回答道，又擺出一副不屑一顧、任爾宰割的架勢。?
“你知不知道錢坤和伊澤的關係？”?
“什麼？”我沒想到會問這樣的問題。?
“錢坤是伊澤的前男友。”老劉替我說出了答案。?
“什麼？那個臭小子竟然是伊澤的前男友！”我一拍椅子，“唰”地一下站起來。?
“請不要侮辱死者。”小李說道。?
“冷靜點。”老劉擺擺手，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後點燃一支菸，悠然說道，“其實，這次是自殺事件。本來沒有必要審問你們，但據我們的調查，錢坤的確是伊澤的前男友。只是因為他們不像你和楊杏、林然和死者一樣過從甚密、出雙入對，外人很難察覺這對情侶的存在。但畢竟他們不是孤立的存在，還是有人為我們提供了線索。所以，上次的他殺和此次的自殺使我們產生了興趣，兩者之間必定有聯絡。因此…”?
“因此，你們就認為這兩起案件和我們有關係。”我接上老劉的話茬。?
“很顯然。兩位死者曾有過不尋常的關係，且又在相隔頗短的時間內雙雙斃命。現場分別發現了你和楊杏的物品，我們不得不作此猜想。”老劉吞雲吐霧，絲毫不顧及形象。?
“我早說了，我沒有動機！而且，楊杏和伊澤也沒有…”?
老劉打斷我：“你怎麼知道？你們又不是每時每刻都在一起，楊杏與死者之間發生什麼也未然可知，說不定就因為某些瓜葛…”?
“不，我相信楊杏。她是個好女孩，是個善良的女孩，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我並沒有說一定是楊杏做的。”老劉再次壓下我的激動，“就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錢坤、伊澤、你、楊杏、林然，你們的生活圈子似乎很小…所以調查你們也是想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也好早日偵破錢坤的案子…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鎖定我們？死者有那麼多朋友，你們為什麼不去調查？這才幾天，就說我們的生活圈子很小，你們到底調查了什麼？”?
“小子，別太狂妄了。”小李抬起頭，揚揚手中的筆，恥笑道，“別忘了，我們可掌握證據。”?
我本想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之類的話，但權衡利弊還是作罷：“好吧，你們問吧。”?
“嗯。”老劉點點頭，問道，“你們與死者之間有什麼過節嗎？即便是那種雞毛蒜皮的事，有嗎？”?
我搖搖頭：“我和楊杏絕對沒有，上次我就說了，我不肯能因為那種小事而去殺人，楊杏也不會…至於林然。他知不知道乾坤是伊澤的前男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老劉頓時睜大雙眼，期待我的回答。?
我一咬牙，還是說出了那天晚上在樹林裡發生的事。老劉聽後，一陣訝然，似乎在想著什麼。?
半晌，老劉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無奈地搖搖頭，走出審訊室。?
臨出門前，老劉與小李的話隱約傳來：“看來這個林然很可疑，最近要嚴密監視。”?
滿腹狐疑，我往學校走去…?
比起環視的人們的麻木不仁，凶手殺人如麻便不足為奇。?最近學習太忙了，大學四年，醉生夢死，果然哪！考試迫在眉睫，黃花力不從心。可是，不管怎樣，《明日紅顏》還是會寫下去，所以，求點選、求收藏、求，親們的支援是我唯一的動力了。黃花保證，《明日紅顏》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