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次獵影下
落跑媽咪:大亨的小逃妻 首席搶婚:大牌老婆的愛情通告 王的醜妃 邪帝蒼龍傳 我的妖精娘子 君可知 冷王葷寵之商妃迎喜 步步生 重生民國之中華崛起 簫神驚天
第21章 第二次獵影下
第二十一章 第二次獵影(下)
(感謝親們的支援。明天的考試非常重要,不過黃花還是在努力奮鬥!希望大家繼續支援黃花,支援《明日紅顏》!)
月兒呀,你為何羞澀?
嫦娥喲,你為何面紅?
沒有星月的天空,如同一線天的縫隙,只能窺見如生機的一盞光明。路燈慘淡,樹木慘淡,人心則更慘淡。
“媽的!”我啐了一口,“現在可是春天,要老子大半夜跑到這鬼地方來抓什麼歹徒,海潮生那廝真是過分!哼哼,這次,讓他去追,老子跟著,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樣也是他首當其衝!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沒受過刀傷,哪知那痛苦!仗著自己是個什麼破社長,就趾高氣揚地指揮我們來受罪。。。”
林然拍拍我的肩膀:“好了好了,人家也是有苦衷的。我們來都來了,就老實工作吧。你總說要多多鍛鍊,這不也是一種鍛鍊嗎?”
我白了他一眼,氣不打一處來:“你倒說的輕巧…還有,去年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攤上這種放屁的事?你倒好,女朋友有了,有什麼意外今生也不虧了。可我呢?我還是單身一人!我可不想就這樣抱憾而終。”
“蕭愁,我平時怎麼跟你說的?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去年的行動,想必那凶手已經看清了你的臉,即便是你想躲,恐怕也難!而且,我們對於犯人的動機還不甚明瞭,即便是不加入偵探社,也難保不會有事。再說,我和伊澤不過剛認識,也就牽個手而已。。。再說,你不是說你談戀愛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嗎?所以啊,誰都沒虧!誰也沒贏!”
“嗨!行了行了,不想和你囉嗦了,我得睡會兒!”說完,我蜷縮起身子,靠著大石頭睡起來。
“唉!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我也小憩片刻…”
鐘聲劃過耳畔,很輕、很輕,那是母親的催眠曲。
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是今天還是明日,是前生還是來世。
今天也好,明日也罷,不過是轉瞬之間;
前生難見,來世難尋,不過是一夢而已。
這一次,我沒有做夢,楊杏也沒有出現。直到林然又喚醒迷迷糊糊地我,我還是那個表情,無悲無喜,無歡無怒。我似乎麻木了,可我的確麻醉了。
這該死的行動!
我的雙腳已然麻木了,就如同踩著兩塊千年寒冰。
“你聽。”
我屏氣凝神,樹林深處似乎有什麼聲音,哀怨悽婉,動人心絃。
“可惡!他到底想幹什麼?要找刺激也不必來學校這神聖的地方嘛!這完全是挑釁!肆無忌憚的挑釁!今晚非抓住他不可。我倒要看看,那一張面具下是怎樣的一副尊榮!”
“嗯。”林然凝視前方,敷衍地應了一句。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林然,你的祕密武器呢?”
“哦,已經裝好了,今晚一定可以派上用場。”還是那種淡然的語氣,夜色中卻不容置喙。看來林然胸有成竹,名曰然,人亦然…
大樹下,兩個影子又在聳動了。不過這次,顯然更換了女主角,比之上次,今晚主角更高,身材更好,聲音更悽慘。
“姓海的怎麼還不來?”我有些不耐煩了。
“別急,來看看我的武器。”林然說著,向左走去。
來到兩顆緊挨著的樹下,我才知道林然頭頭是道的所謂武器是什麼?原來,這兩棵樹的距離十分近,差不多隻能容一人側身穿過。此刻,一米多高的地方綁了一條彈簧,這樣,只要拉緊彈簧,一張弓就做成了。我仔細一看,才恍然大悟,那是隔壁宿舍幾天前斷了的臂力棒,沒想到,林然別出心裁。希望,這把‘弓’今晚能有所建樹。
“動手吧!”我拉起了弓,躍躍欲試。
“等等,還不到時候。”
“哦。”我會心一笑。
一場春宮就這樣呈現在不遠處,雖不見兩人的臉,但那侵入骨髓的聲音不絕於耳。看來犯人是在享受這種別樣的刺激,因此才肆無忌憚。哼,只可惜犯人也只有在晚上才有這膽子,要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敢做這苟且之事,那麼,就算我眼拙了。不過,越是如此,我越想知道面具下的臉。我想象著,犯人被綁在椅子上,我慢慢地掀開他的臉皮,他真實的面板一寸一寸地伴隨著血肉撕裂綻放,那該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東方紅,太陽昇,中國出了個毛澤…
鐘樓鐘聲響起,女人的聲音更悽慘了。
“動手!”林然命令道。
我撿起一塊石頭,夾在彈簧中間,然後使出渾身力氣將彈簧拉到最大限度,發出“塔塔”的聲音。夜色中,我瞄準目標,接著唯一的一絲光線,我遲疑片刻,眼角的餘光掃過林然,他的眉毛有生以來第一次擰到了一起。我閉上眼睛,待得男人一聲低吼,我同時伸開手。伴隨著空氣擊穿的聲音,男子被無情的擊中,飛出一米開外。
“別動!”海潮生不知什麼時候從正對面跑了出來。
我們互相點頭,便朝目標衝去。男子拉好了褲子,手捂著腰,躺在地上,用嘶啞的聲音低沉道:“可惡!今天被你們算計了。看來沒辦法了。”
“小姐小心。”
衣裳不整的女人顯然沒有回過神來,遲疑的瞬間,下巴下已然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沒錯,就是這把該死的匕首,他竟然還留著!散亂的青絲下,女人的臉紅白相間,恐怖無比。
“不,不要…”女人顫抖道。
“放開她!”海潮生還是來玩了一步。
“社長!虧你還叫海潮生,怎麼和臭水溝一樣這麼慢哪?”我怒不可遏、破口大罵。
“對呀,我還以為憑你的本事一定可以將這位大叔制服呢?沒想到…”
“林然,蕭愁,別廢話了!這位大叔可不是善類。”說著,他也亮出了一把匕首,指著男人,大聲說到,“是男人的,敢做敢當!拿女人當擋箭牌,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咱單打獨鬥!”
男人嘴角一陣抽搐:“哼,單打獨鬥。去年,你不就沒打過我嗎?當然,我不是英雄,也不是英雄…”說著,男人伸出醜惡的舌頭在女人蒼白的臉上舔了一下,旋即猙獰笑道,“我不過是一個寂寞的男人,尋求這骯髒社會中的一片淨土而已!今天,要不是中了你們的詭計,我才不屑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剛想開口,林然面色猙獰,嫉惡如仇:“住口!”他手指男人,“你有什麼資格說‘不屑’二字!像你這種,做出這種下流之事,還恬不知恥地引以為榮。你還是人嗎?告訴你,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像你這種敗類人人得而誅之!今晚,你休想逃脫!”
“對,放開她!”我與海潮生同時吼道。不知什麼時候,我們三個人已經站到了一塊,與犯人、人質形成楚漢的對峙。
“哼哼!沒用的,你們想大吼大叫叫人來,我不會上你們的當!”說著,男人用刀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女人仰起頭來。
“別,別殺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可是,我害怕呀!你說該怎麼辦呢?”男人的聲音更沙啞了,語氣卻更邪惡了。
我們交換著眼神,意圖來個夾擊,卻不料這小小的動作,男人還是洞若觀火,黑夜中的雙眼迸射出凶惡的光芒,掩蓋了兩把匕首。
“好了,別白費心機了。我不會殺人的,所以…”說著,男的猛地一推女人,片刻之間,我們倒在地上。腳步聲如飛快旋轉的齒輪迴蕩在樹林中。
“可惡!林然,蕭愁,追!”
我們推開壓在身上的女人,顧不上一切,追逐男人而去…
這一次,犯人又逃脫了,還是帶著傷生生逃脫的。
三人頹然站立,氣喘吁吁,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