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章 插曲

第19章 插曲


我的絕色女總裁 三生三世玉骨殿 人不風流枉少年 總裁爹地好妖孽 洛少,離婚吧 截教門人 魔域之路 等待 吃貨偶像 萬界天王1+2

第19章 插曲

第十九章 插曲

(端午節快樂!即便是傳統節日——端午佳節,黃花也沒能好好休整。迄今為止,點選量叫人汗顏,可憐我這湖南漢子嘍!不過,黃花可不會效仿屈大夫,汨羅江水還遠遠淹不到黃花。。。不管怎麼樣,黃花一定會將《明日紅顏》寫完,不能因噎廢食!好了,今獻上5000更,祝親們節日快樂,萬望親們繼續支援黃花!)

父母老了,真的老了。僅僅是大學畢業這幾年,我就能明顯感覺到,一切的一切都在遵循著一個最基本也是最殘酷的法則——生老病死。任你萬貫家財、任你炙手可熱,最終也難免於此。昨晚,我真不該冒然說出那番話,雖說並非有意為之,但在二老的內心一定留下了深深的印跡,此生也無法磨滅。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不孝。如果是,我的罪過無法彌補;如果不是,那我的言行舉止又是為了什麼?

小弦,對,就是這個小女孩。準確地說,應該是蕭弦。

當年,我是因為自不量力追緝犯人而受傷的,而蕭弦呢?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那個神祕男子為什麼要嚇唬她?小弦她到底看到了什麼,竟使得她變成那個樣子!險象環生,有因才有果。我絕不相信所謂的怪力亂神!我試圖用科學的邏輯來解釋它。可是,冥思苦想,我還是雲裡霧裡,分不清東西南北、上下左右。

我真的怕,當年的預言會有兌現的一天,真的很怕。所謂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彌留之際,人們所想的應該是自己的一生,而那個人卻為何要使出最後一絲力氣,發下這個誓言,這樣對其有什麼好處?對其朋友又有什麼利益?反而,這個所謂的預言傷害的不是某個人,而是一群人,其中包括那個人最親的人…

付諸實踐,我毅然決定帶走小弦。或許換個環境,換個家庭,會讓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暫時避免那厄運吧!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的可笑藉口,我都要這樣做,我履行的是一個承諾,是一個生死諾言。

有人問,這個社會是否存在真正的情?追逐於名利還有誰能擁有一顆誠摯的心?

答案是肯定的。所謂法不容情。只可惜,法是人創造的,箇中必然體現著人的意志與感情。同理,人終究是一種高階動物,不管進化到什麼階段,內心深處的善良意識總會存在,或許,情感是人存在於社會的意識安慰吧!

我知道,其實父親是嘴硬心軟,小弦在他心中還是有地位的。只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無論是家庭還是傳統,對於他來說,都是避之唯恐不及之事。好歹,在農村的這幾年,生活一直風平浪靜。

山雨欲來風滿樓。太過平靜,正說明上天在醞釀著一場暴風雨。稍有不甚,人仰馬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或許暴風雨即將來臨。我沒有能力力挽狂瀾,我只能盡我最大的努力將傷害減小到最少。那樣的話,即便最終仍免不了撕心裂肺,可我終究是問心無愧。那個人也終究是無法責怪於我,他是哭是笑、是悲是歡都無關緊要了。重要的是,我又得到了一筆財富,奈何這財富還是拜那個人所賜。

“爸,媽,對不起,兒子不孝,又讓你們動怒了。”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一行四人籠罩在沉悶之中。

“爺爺,奶奶,你們慢點。”小弦關切道。

“來,讓爺爺再抱抱。”父親抱起了小弦,笑著掐掐她的鼻子,小弦則一陣哂笑,十分可愛。父親說道,“兒呀。小弦畢竟從小在農村長大,為了她,我和你娘也從新過上了農民的生活。雖說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可事情都過去五年多了,小弦也這麼大了,我也不再說什麼了。所以啊,城市的生活也許美好,但小弦應該是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的。你…”

“爺爺,我會照顧自己的。”小弦迎合道。

“哼哼,小小年紀,說什麼照顧自己。你呀,和你爸一樣,都是一張嘴皮子厲害。到頭來你爸還不是靠著我才唸完了大學。”父親笑著搖搖頭。

“我和爸爸不一樣!”小弦噘著小嘴狡辯道。

“還狡辯!你和你爸有什麼不一樣?”父親不依不饒。

小弦剛想開口,我們這才發現,原來已經到車站了。

說是車站,不過是縣政府挖了一塊小地方建了座小平房。甚至連房子都算不上,粗略地說,就是鋼筋混凝土的涼亭,外加上幾條凳子,這就是所謂的車站了。然而,這已經相當不錯了,窮鄉僻壤能有這樣的所在,好歹是看到了政府對人民的關心。

“愁兒啊,今年這個年你們可怎麼過呀!”母親替我扣上了釦子,“你們夫妻真打算這樣?”她湊近我的耳朵。

我側眼瞅瞅小弦,她正和父親嬉戲。我拉過母親走到一邊,輕聲道:“媽。這件事遲早是要挑明的,我想杏兒的父母也是開明之人,應該能理解苦衷。這件事瞞了這麼久,再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如當機立斷,免得日久天長,到時候,指不定又會發生什麼!”

“哼!”母親哼了一聲,嘆息道,“這件事是你們夫妻攤上的,你們要怎麼處理我們也愛莫能助。不過…”母親突然掐了我一把。

“媽!”我一陣吃疼,忙扭開腰,“您幹什麼?”

她語重心長道:“兒呀。我和你父親的年齡都不小了,眼看得村裡家家戶戶都抱子抱孫,我心這個疼呀!”母親故做揪心狀,“所以呀,寶貝兒子,你和寶貝媳婦可要努把力呀!什麼時候我抱上個大胖小子,這一生也就沒什麼遺憾了。”

我無奈地搖頭:“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楊杏是老師,人家可是有紀律的!上了三十…”

“好了,車來了,上車吧!”父親打斷了我和媽。轉身看去,那輛半新不舊的小客車又準時地出現了。

車上人不多,零零散散地坐著。我喜歡坐中間,因為那樣安全,不至於撞車追尾。小弦坐在視窗,忙和一陣之後,我這才不舍地坐下。

引擎發動,伴隨著父母的丁寧囑咐,汽車揚長而去。

直到父母的身影消失在視野,我們才依依不捨地放下舉了半天的手。

這時,我清楚地看到,兩滴淚水悄無聲息迸出了小弦的眼眶,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在臉上留下兩道完美的曲線。

離別的人兒呀!難道是因為這滿腹的離愁而潸然淚下?

憔悴的花兒呀!或許是不堪這傾城的容顏而獨自凋零?

“杏兒,我們就快下車了。怎麼樣,你有沒有準備十個菜?”

“想的美!那是你們湖南人,才做十個菜,吃不完浪費。”杏兒嗔怒,旋即笑道,“不跟你扯淡了,讓我和小弦說說話。”

“哎,不是很快就可以見到了嘛!你就想念小弦,不想念老公我了。”我壓低了嗓音。

“哼,我想你,我當然想你,我想你為什麼還是長不大?”

“怎麼了嘛!”我竟然撒起嬌來,甚至還扭了扭腰,虧得幅度不大,否則非鬧出笑話不可。

“你!”她怒吼道,“一個大男人竟然撒嬌!虧你有個五歲的女兒!”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整節車廂,無論男女老少都馬上朝我看來,我一時尷尬難當,還是小弦機靈:“爸爸媽媽開玩笑,小弦好開心。”天真無邪果然奏效,如劍的目光徐徐散去。

我再次接起電話,小聲道:“楊杏,你怎麼這樣!好歹也要顧及我的面子嘛!”

“哼,你還知道面子…好了,讓小弦接電話!”她命令道。

小弦正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我,我故做惡魔狀去掐她的臉,她靈活地搶過電話,頭側過窗子,不再理我。接著,母女倆笑笑哈哈起來,也聽不清說些什麼那麼開心。不過,管她們說什麼呢?若是小弦每天都這麼開心,一家人也能這麼開心,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別說居安思危,那是何等之話語?我等無法適用…

“媽媽!我們回來了。”小弦率先開了口。

“杏兒,快呀,我都累死了。”我無精打采。

“來了,來了…”杏的腳步聲踢踏踢踏在客廳響起。

“咔嚓”門開了。

熟悉的臉龐,潔白無瑕;熟悉的味道,悄然無形。

開啟防盜門,我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甩下行李,顧不上許多,我就要給**一個擁抱。

只聽得“撲通”一聲,我重重地摔倒在地,與青花地板來了個親密無間的熱吻。

“媽媽,我好想你!”

“媽媽也想你呀,小弦!”

“媽媽,你變漂亮了。”

“是小弦你又長大了,又變漂亮了,媽媽都快認不出你了。”

“媽媽,爸爸為什麼睡在地上啊!他不怕著涼嗎?”

“不怕,爸爸是太想念地板了。”

“是啊。”我懶洋洋地爬起來,拍拍塵土,這才看著抱在一起的母女,“好了,快開飯吧!我可真的餓了。”我又看看桌子,卻目瞪口呆,大聲叫道:“飯呢?菜呢?”

楊杏手指廚房,似笑非笑道:“飯還沒熟,菜還沒洗。”

“什麼!”我又是驚愕,又是氣憤。

見我面紅耳赤,母女轉過頭去。良久,才同時仰天大笑,不亦樂乎…

小弦房間外,兩個黑色的影子就那樣站著,似乎在討論什麼,又似乎在商量著什麼。房間中,小弦睡著,床頭燈開著,光線昏暗昏暗的。因為這樣的光芒,女孩的睡眠應該會好些,也許晚上不會做噩夢,她也不必再經歷令之神智昏聵的恐懼。可是,誰知道呢?睡著了還能否感知外界的事物?外界事物對睡夢中的人又有多少影響?這樣做,無非是尋求一種心理上的安慰。即便那燈的作用不過是讓女孩在柔和溫馨的環境中進入夢鄉,然而當恐懼的惡魔伸出血淋淋的雙手掐向你的脖子,你還指望那脆弱的希望之光來解救於你嗎?女孩真的睡著了,睡得很沉。這個地方她並不是第一次來,對此也並不陌生。然而,今晚過後,她將面對的是一種全新的環境、一種全新的生活,農村的點點滴滴將逐漸成為回憶、成為夢中的童年。女孩剛受過驚嚇,還不時地翻轉身體。父母並非不懂憐惜,只是,他們看來,女孩終究要面對,無論是恐懼還是別的。再者,女孩格外堅強,當母親要帶她睡時,女孩堅決地搖頭,說自己五歲了,長大了,不能再和父母同床共寢了。父母問她怕不怕,女孩說父母就在身邊,她不怕,因為這是她的家,是她最愛的家,家裡有她最親的人。

“蕭愁,你覺得怎樣?”

“你指哪方面?”

“還用說嗎?當然是那件事了…你怎麼想的?”

“我還能怎麼想?這麼久都過來了,還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了。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你不覺得小弦很可憐嗎?”

“別!這種話不要亂說…你要這樣想,生活在這個家裡,雖然我們不能給她一切,但衣食住行還是可以支撐的。再者,小弦就要上學了,屆時,都是同年齡的孩子,也許,慢慢地,很多事就會好的。她畢竟只是個孩子,本該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我們自然不能表現地傷感,那樣,對小弦一點好處也沒有。車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隨緣吧!”

“唉!是啊,一切隨緣。睡吧。”

“嗯。”我再次掃視房間,沒發現什麼異常,緩緩地拉上房門…

小別勝新婚,回到房間後,好說歹說之下,楊杏拗不過我才乖乖就範。由於寫作的需要,這間房間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瘋狂地拉開她的睡衣,露出白皙滑嫩的嬌軀。我打量片刻,蠢蠢欲動,饞涎欲滴。我強忍下熊熊慾火,深情地愛撫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我吻上她的脣,任唾液橫飛,我們忘情於外。許久,直到雙方都氣喘吁吁,我才攙著她起來,凝視片刻,卸下最後的累贅,我按倒杏,重重地壓了下去。

“嗯!”她發出了蝕骨銷魂的聲音…

一番雲雨之後,我們疲憊不堪,抱在一起,享受魚水歡愛後的溫存。

“杏兒,真想這樣摟著你,永遠永遠!”我親了她一下。

“傻瓜,你現在不是摟著我嗎?我又跑不掉。”她懶洋洋地趴在我起伏的胸膛上,玉手不停地拍打著我的肌膚,口中喃喃。

“可是,我很想要個兒子…”

“蕭愁,這件事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是老師,是有紀律的。”她藉著推我的勁坐了起來,順便攬過睡衣掩蓋身體。

我奮力地做起來:“可是,你想想。要等到你三十歲,那豈不是等兒子二十歲,我們都年過半百了。父親生我的時候就快三十了,我可不想重蹈覆轍。”

“三十而立。三十歲生孩子有什麼不好?”

“唉!”我嘆了口氣,又滑進被子裡倒下,不再說話。

“老公!”楊杏撒嬌著躺進被子摟著我,“老師都這樣的,我也沒辦法。我們今年都二十六了,明年就二十七。我那些女同學們好多都當了幾年的媽了。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誰教我選擇了老師這個職業呢?所以啊,再、再堅持、也就三年時間了。三年後,我們生個女兒好嗎?”

“不是兒子嗎?”我疑惑地看著楊杏。

“哎呀,人家喜歡女兒嘛!”她捶了我一下。

我抓住她的手,目光堅定:“可是,小弦怎麼辦?”

楊杏眯起眼睛:“什麼怎麼辦?”見我不說話,像是明白了什麼,旋即搖搖頭,看著天花板,“你這麼說,真叫人為難。”

我放開她的手,閉上眼睛:“也許吧!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嗯,睡吧。”

“嗯。”

“啪。”

我關上了床頭燈…

迷迷糊糊地,我睜開眼睛。我探探旁邊,空空如也,冰涼冰涼,杏下床已經很久了。我擰開床頭燈,那燈光照得我刺眼。待適應之後,我掀開被子,穿上睡衣。這樣的時節,這座南方大城市已經開始冷起來,我不禁打了個哆嗦,趕緊拉緊衣服。房門虛掩著,我開啟房門,輕輕地來到小弦的房間,開啟門一看,她睡意正酣。我關上門,又尋找起來,另外的房間沒有,廚房沒有,洗手間沒有。屋裡一片漆黑,奇怪,杏去哪兒啦!她起床這麼久,到底幹什麼去了。轉過房間,我準備去陽臺看看,現在也就只有那個地方了。轉過拐角,眼前的景象讓我驚詫不已。兩個黑色的影子,一高一矮。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籠罩在黑暗之中。不過我還是一眼看出,那是一男一女,女的是楊杏,男的不認識。他們在竊竊私語,男的很激動,杏很為難。這時,男的突然抱住了楊杏,杏掙扎片刻,最後為男人的吻所取代。他們就那樣肆無忌憚地吻在了一起,吻得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陡然間,一道寒光鑽進眼球,那是一把刀,一把匕首!男人緩緩抬起右手,刀尖指向杏的後背,隨後猙獰一笑,將刀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