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困獸之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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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困獸之鬥(三)
第20章 困獸之鬥(三)
“小牧,你進來下,給你看件衣服。”王晟前後照了照新買的連衣裙,想起客廳裡忙忙活活的林牧,便開口叫了起來。
只是,半晌,都不見迴音。
“小牧?”王晟又是喊了喊,開‘門’走了出去,“你在幹嗎呢?怎麼不說話啊。”
客廳裡空空‘蕩’‘蕩’,收拾乾淨的茶几上放著先前搬上來的飲料和零食,王晟環視四周,這才廚房‘門’邊上林牧的影子。
“唉,小牧,你在哪兒坐什麼?黑不溜秋的也不開燈。”王晟嘴上嗔怪,卻依舊是走了過去,“你看看,我這條裙子怎麼樣唄。”
“紅‘色’,很配你。”回聲四起,回答王晟的不是林牧,而是林牧身後逐漸隱現的男人。
王晟猛地一愣,偵探小說她看過不少,就算是入室搶劫,只要冷靜點還能應對。於是定了定神,假作鎮定地開了口,“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男人被王晟的自作聰明逗得笑出聲來,隨而一手壓著林牧,一手開了燈。
王晟這才看清楚面前的情形,淚流滿面的林牧如毫無縛‘雞’之力的小動物般被男人緊緊鎖住,而架在林牧脖子上的,是明晃晃的短刀。
“如果不想她出事的話,就乖乖在沙發上坐好。”男人的語氣冷得叫人發顫,王晟只覺身體抖得厲害,竟是不自主地走了上去。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王晟的動作顯然讓男人有些不滿,遮蓋的嚴嚴實實的面上,一雙利眸死死地盯著她,“不然我也可以選擇先殺了她,再殺了你。”
而事到如今,王晟哪還記得什麼偵探小說的細枝末節,幾乎是機械式地坐下,宛若待宰羔羊。
“你,”男人低頭望向林牧,沙啞的嗓音裡是忽然的笑意,“去,把她給我綁起來。”
林牧只覺得肩胛壓力一鬆,手裡則早已握上了男人塞進的繩索。
就這樣,在林牧綁了王晟之後,男人又將林牧綁了起來。
看著沙發上呆坐著的兩人,男人眼角滿是叫人難斷的深意,“行了,閉上眼睛。”
而下一瞬,林牧只覺得太陽‘穴’被什麼東西栓得生疼,眼前也早已一片漆黑。
大約又是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林牧嘴裡被生生塞進了些什麼東西,之後便再無意識。
而另一邊,洗完澡出來的劉歡歡換完衣服,不知怎麼地感覺有些古怪起來。
莫大的屋子裡靜若無人。劉歡歡滿臉狐疑地走了出去,映入眼簾的卻是沙發上‘蒙’著雙眼、手腳緊綁、東倒西歪的兩人。哦,不,確切地說,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人。
“讓我等了好久。”男人僅‘露’的眸子微微揚起,讓人不寒而慄,“洗的舒服麼?”
幾乎是下意識地,尚未等他說話,劉歡歡便一個箭步向外猛跑,誰料沒出幾步便被男人箍進了掌心。
“是個聰明人,不過,你要能像林牧這樣乖乖幫我做事的話,也就不用吃這麼多苦了。”男人緩緩說著,伸手打暈了懷裡的少‘女’。
再醒來的時候三人便已是籠中之鳥,滿是柵欄的地窖裡,只有高處天窗透著隱隱的光。
林牧回過神來,額尖早已是清汗淋漓。
一旁的王晟依舊緊緊拽著自己的手,而劉歡歡,則早已在另一邊席地坐下。
林牧有些感‘激’地看向王晟,卻在猛然間,□猛地一熱,接踵而至的是小腹的微微腫脹。
林牧有些窘地垂下眼,下意識地壓低了聲線,“小晟……我……我好像……那個來了……”
次日。
經過緊張的排查,邵偉那裡也終於有了些頭緒。
三人的‘交’際網雖有重合但並不完全,幾乎可以排除作案可能。然而,確如江炎所說的那樣,三人的父親,竟有過一段令人匪夷所思的淵源。
樓夕端著報告在江炎邊上坐下,逐字逐句地讀了起來。
王章、劉偉和林民都曾是C市老牌重點高中的籃球校隊成員,資料顯示,三人在高中裡關係很好,甚至說是可以“稱兄道弟”的。
三人當時的成績都很好,然而,因為一些歷史原因,直到高考恢復後才有機會上了大學。
只不過,雖然大學也是同校,三人之間的關係卻愈漸疏離,聯絡也慢慢少了起來。甚至在三人的‘女’兒成為好友之前,三人的妻子都不知道他們曾經“鐵”一般的關係。
“這裡,”樓夕指了指第二頁末端,“上面說,當時在高中,和三人一起同進同出的還有第四個人,可是因為種種原因並沒有參與高考,或者說是在高考恢復前就銷聲匿跡了……”
江炎眯起眼,黑瞳如淵,“看來,有必要再和受害人的父親們,仔細談一談。”
王章三人顯然對“被”單獨請到警局這件事有些不解,而江炎也破天荒地,第一次出現在了詢問現場。
“您好,我們都見過了,”樓夕象徵‘性’地寒暄著,轉頭看過江炎,“這是省廳的江警司,犯罪心理專家。”
三人慌不忙地點著頭,算是打了招呼。
“既然見過面,由於案子的特殊‘性’,客套的話我也就不說了,”樓夕開‘門’見山,也不願去做什麼掩飾,“今天請你們來,主要想問問三位高中及以後一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
話音未落,便見三人的面面相覷。
“樓隊長,”劉偉率先開了口,口氣倒也是直白得很,“有些東西你要查肯定能查得到,遮遮掩掩的也沒什麼意思,的確,我們仨高中時候是鐵哥們,但是你知道,那個時期出了很多事,後來怎麼樣也都是身不由己。”
表面在理,實則隱晦。
一旁的王章點頭應和著,黝黑的臉上隱隱冒出些汗來,“是啊,誰知道後來大家的閨‘女’都成了好友,大概是緣分未盡吧,所以也就重新熱絡了起來。”
江炎默不作聲地聽著,忽然看向林民,“林先生,我們能談談景天這個人麼?”
林民的失措顯而易見,卻又故作鎮定地笑了笑,“我……我……我不,不認識……什麼景天啊……真不認識……”
明知故問,此地無銀。
“林先生,”樓夕瞥過一旁早已坐立不安的王章和劉偉,語氣裡的肅意分毫不減,“此人很有可能和林牧等人的失蹤案有直接聯絡,還請您不要有所隱瞞。”
而正如樓夕所想的那樣,在聽到“林牧”的名字之後,林民原本動搖的意志徹底瓦解了下。
事情還要從林民三人的高中時代說起。
那時候,能上高中又進籃球校隊的,沒有一個不是別人眼裡的佼佼者,王章、劉偉、林民和景天也是如此。
四人也就理所當然地成了好哥們、好兄弟,加上長相不賴的關係,多少也是當時校內的風雲人物。
然而,好景不長,誰都沒有料到的歷史鉅變將所有人都拽進了深淵。
王章、劉偉和林民家裡都是工薪階層,因而也沒受到什麼太大的牽連,唯有景天,因為父母從商的關係,自此受盡屈辱。
景天不是沒有向三人求助過,只是風口‘浪’尖上,誰都不願被標上什麼記號。
本以為熬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誰知道三人卻在景天被禁足的一個星期後後,接到了需要“親自”懲處景天的命令。
“這都是歷史原因……我……我們也是身不由己……”林民的語氣愧疚不安,彷彿又是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的場景,緊握的手心也不由地顫抖起來。
“我們的目的也不是追問當年的事情。”樓夕看著他,神‘色’安寧。
林民有些吃力地嚥了咽口水,眼眶裡是隱隱閃爍的溼潤,“你知道,當時真的跟著了魔一樣。景天那時候長得好看,他們,他們就讓我們……拿火燎……把他……把他半邊臉都毀了……”
雖然知曉那時候的滿城風雲,聽到這話的時候,樓夕還是不由地瞪大了眼,“那之後,你們還和景天有過聯絡麼?”
劉偉搖搖頭,神‘色’暗淡“對他做了那樣的事,就算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還有什麼臉去見他……”
“是啊,”一旁的王章附和著,“……不要說沒有臉見他,就算真的見到了,還又能有什麼理由面對他……”
正午時分。
目送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樓夕回頭望向江炎,“如果真的是景天綁架了林牧三人,那麼他的動機又是什麼?報仇?還是勒索?……”
“也許什麼都不是,”江炎的語氣平淡清冷,“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既然景天能夠掌握林牧三人的行蹤,他必然和三人先前所在的環境有著直接或間接的聯絡。”
樓夕點點頭,表示贊同,“要不要去學校尋訪看看?”
“嗯,”江炎下意識地答應著,卻是猛然的話鋒一轉,“不過……”
“不過?”他的凝重表情叫她不由地緊張了幾分,好一副聆耳傾聽的模樣。
誰知是下一秒,生生撞上了他略帶笑意的眼神,“餓了,先去吃飯。”
話音未落,便一把將她拽上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