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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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女孩
第六十二章 女孩
他那句讓我做好心理準備莫名的讓人覺得恐懼,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我抬頭差點被太陽晃瞎了眼睛。
稍微適應了一下之後才勉強看清東西,帶上必備的工具之後就出門。
肯定是最近碰著的怪事太多了,把哥的膽子都給嚇唬小了。
我在心裡自嘲,隨手打車過去,留了發票之後下車,卻發現整個酒店今日甘都已經被封鎖了。
我愣了愣,從人群中找到眉頭緊皺的楊馨兒:“怎麼回事?”
“你來了?”楊馨兒臉上有些蒼白:“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這就納悶了,一個兩個的都叫我做好心理準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現場已經把人噁心吐了?
莫名想到許念語當初的慘狀,我咧嘴笑了笑,還有什麼比那些鬼怪長得更嚇人的。
但上樓之後,從封鎖線鑽進去,看到**中央的屍體時,我才後悔了。
恨不得穿越回去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讓你吹牛逼!讓你吹牛逼!
扶著門框乾嘔了好一會,我才顫顫巍巍的轉身,戴上手套和加厚口罩,開啟呆子,看著**的人不敢動彈了。
周圍的警察都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我,因為這次的情況太過慘烈,所以屍體暫時不能送去火葬場。
也就是說,我還得帶著這東西去警局,等他們沒事之後再帶回來!
強行平復了下內心的翻湧在以後,我輕咳一聲,迅速朝著**的女孩靠近,將她的身體放進袋子裡。
有些蟲子落在我身上,被法醫幫忙弄掉。
把人裝好之後,我再也忍不住噁心,直接衝進廁所一陣狂嘔,吃的那點東西全都吐出來了。
身後一個人拍拍我,一臉同情的遞給我一瓶水:“小夥子沒事吧?這還是頭一回碰到這麼慘烈的。”
被他一說,我又忍不住想起剛剛的場景。
女孩渾身**著躺在**,面板已經發灰,血管裡蠕動著蟲子,從破裂的地方爬出一些蜈蚣之類的東西。
臉上依舊是腐爛的,小強和驅蟲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小蟲子爬來爬去。
要不是知道這人已經死了,看到她還在動彈的面板和胸膛,我都要以為是個活人給自己花了個喪屍妝!
擺擺手示意那兄弟可千萬千萬別再說了,喝了兩口水感覺好一點了之後,出去把那個誰都不想碰的袋子橫抱起來,出門,下樓。
我一下來,楊馨兒就往我這邊走過來,但看到我抱著的,已經在往外滲水的呆子之後,猶豫的停住了腳步,然後給了我一個同情的眼神。
我繃著臉把屍體放在專用車的後備箱上,隨後就發現袋子竟然在蠕動著。
“估計是裡面的蟲子掉出來了,別管了,走吧。”
我有些不安的看了眼不斷蠕動的蟲子,用礦泉水簡單沖洗一下身上之後,跟著上車。
原本我也可以選擇直接回火葬場的,但這個人死的方式,和某種巧合對上了。
我和楊馨兒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相同的想法。
我在外面等了一會之後,楊馨兒就出來了,朝我扔來一個暗示的眼神,隨後自己走了出去。
我知道這地方不太合適我們兩個說話,有關案件的進度,一般是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到了外面,楊馨兒的臉色還不怎麼好看,慘白慘白的,見我出來了之後才清清嗓子開口:“老嶽說的有道理,我們得從這幾件案子上面插手查查。”
我無奈:“查案這事兒我可不擅長,而且換命的那東西……”
楊馨兒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咧嘴笑了笑,下意識的伸手撫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絲巾:“這個先放著,不把許念語的父親抓出來,我們也沒辦法找到那個什麼黑線蠱。”
我想著也是,點點頭後詢問:“案子上面有什麼進展嗎?”
“和之前那四名女聲的作案手法幾乎完全一樣,但是犯人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卻瘋了。”楊馨兒似乎很是苦惱的樣子:“他的背後恐怕還有另外一個更猖狂的集團,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我有些晃神,想了想之後隨口問道:“叫老嶽幫忙,問問已經死了的人怎麼樣?”
楊馨兒一愣,臉上卻還是為難的神色:“老嶽不肯吧,他對死者還是很敬重的,這種事……”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抓到幕後真凶,咱們都得完蛋。”我苦笑一聲,心裡也是沒底:“況且,老嶽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去送死的。”
楊馨兒猶豫的點點頭,隨後就突然開口:“對了,關於許念語車上丟失的東西,據說是苗蠱的一種族徽。”
我一愣,許念語果然和苗族有莫大的關係。
“那找到具體的位置了嗎?”
楊馨搖搖頭,在我失望的眼神下開口道:“總之……總算是有點苗頭了,查一下這些死者的身份,說不定還有什麼轉機呢。”
我點頭,想起那張千瘡百孔的臉,忍不住胃裡一陣翻騰:“那我先去找老嶽了,你自己小心點。”
“好。”
我和楊馨兒分開之後,在陽光下面站了很久才勉強提起發涼的四肢往火葬場走,女孩的臉在我眼前不斷 浮起,讓我忍不住去猜測,用這樣變態的手法去殘害幾個花齡少女,那個人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呢?
時間上不容我想太多,沒一會我就找到了正在閉目養神的老嶽,將我打算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嶽眯眼看著我久久不說話,我被盯得心裡發毛,最後忍不住才開口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難處?不行的話我另外想辦法也可以。”
老嶽搖搖頭,乾癟的嘴脣抿出一個笑來,轉身朝外面走去:“那就去看看吧。”
我一聽就知道老嶽這是答應了,頓時樂了,湊上去從兜裡掏出一支菸來:“老嶽,你說這幾個女孩是為什麼才會被這麼殘忍的殺害的啊?”
老嶽搖搖頭,接了煙卻也只是夾在耳朵上:“晚上便知分曉了。”
看老嶽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我也權當他對於要褻瀆死者這事心中不情願了,只好笑著說起了另外的事情。
“老陳的屍體無故失蹤了,要是能夠找到的話,我也能先解開楊馨兒身上換命帶來的傷啊。”
我有些遺憾的嘆氣,冥冥中似乎有看不見的細線將我和楊馨兒的命運牢牢捆綁在一起,但我除了接受和掙扎之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