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章鬼障

第九十章鬼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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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鬼障

第九十章鬼障(1/3)

我們稍微歇息了一下,尋著標記返回到離第二條土洞最近的入口。

這條土洞異常難行,不僅越走洞子越矮,而且還出現了潮氣,走到盡頭處,還出現了幾處水窪。同樣,前面也是一處**的岩石擋住了去路。

看來這條土洞上方的土塊有鬆動的跡象,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積水滲到這裡來。

二話不說,我們如法炮製,再度點燃了酒精。依然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石頭還是那個石頭,水窪還是那個水窪。

胡哥擦了擦汗,說累了要歇歇,我跟他說:“那位教授已經在洞裡呆了整整兩天兩夜了,這可跟我們不吃不喝睡兩天不一樣。在一個根本找不著出路的地方,左衝右突始終逃不出去,先不說餓不餓的問題,單說這精神方面就吃不消。如果萬一手電再沒有了電,在黑暗中,想來一個人的精神會全面崩潰。當然,還不排除會出現其它要命的情況。現在一分鐘也不能耽擱了。”

胡哥見我著了急,只好又提起精神,再度返回到第三條土洞的入口處。

這一條土洞要比前兩條長許多,我們走了好長時間還沒有走到頭。

走著,走著,胡哥在前面嘀咕:“有點不對吧,怎麼感覺總是走不到盡頭呀。”

我也覺得有點蹊蹺,就叫住了胡哥。

胡哥用手電筒照著前方地面上的清晰的一隻腳印,說:“公安同志肯定也來過這裡了。”說著,他把自己的左腳放在那隻腳印上對比了一下,發現大小一樣。他又在那隻腳印的旁邊用力地踏了一腳上去。

等他挪開腳後,發現地面上的兩隻腳印竟然一模一樣,分毫不差。我們當時穿的都是流行的軍綠色解放鞋,所以鞋子在地面留下的腳印相似度高一點也不奇怪。但經過胡哥仔細觀察,發現鞋子上膠底的紋路不僅一個模樣,而且鞋子磨損的地方也一個模樣,這就奇了。

胡哥又接連用左腳地上踩了兩下,地面上出現的四個腳印,

這四個腳印細節處竟一模一樣,顯然都是來自一個人左腳穿的鞋子。

胡哥試意讓我也踩兩腳。我也上前用左腳在鬆軟的地面上踩了一下。我的腳印大小和胡哥的一樣,可是很明顯膠底的紋路細節卻有很明顯的不同。

我們頓時毫毛都豎了起來,在我們沒有走過的前方的地面上出現了胡哥的一隻腳印。這究竟怎麼回事?

我心裡明白,這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也被那隻原來猜想如今已經確認存在的鬼困住了。

我沒有當年姚叔的陰陽眼,就算劃破額頭,也照樣看不到那隻捉弄我們的鬼。所以這一次下地,只是救人心切,卻沒有多少信心。

現在只有一種笨辦法,就是隔一段距離,就點燃酒精,藉此和驅走那隻鬼,還原土洞原貌,找到那位教授。

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我們攜帶的酒精只有一瓶,如果在用完前還是沒有迫走那隻做局的鬼,那麼最糟糕的情況就會出現。我和胡哥也許就和那位失蹤的教授一樣永遠呆在這個土洞裡,再也別想出去,直到餓死,嚇死。

想到這裡,我不由於心跳加快,有點後悔這一次的冒失之舉。但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只好用笨辦法試一試再說。

於是,我們儘量不浪費一滴酒精,每隔五米左右就把酒精潑點到洞壁上點燃。前一次酒精尚未完全熄滅前,一定要在五米距離外馬上點燃燒潑在牆上的酒精。這樣可以防止在熄滅和點燃之間,那隻鬼趁隙逃脫。

土洞內並沒有什麼可燃氣體和可燃物,不然,我們這一路玩火下來,先把自己玩完了。忙乎了一陣子,忽然前面的胡哥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以為他發現了什麼,趕忙湊過去,往地面上一看,媽的,赫然是剛才我和胡哥用力踩下的幾個清晰的腳印。

“他媽的!”我不禁狠狠地罵了一句。

我的大腦一下子出現了空白,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胡哥

也坐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聞老弟,看來咱們哥倆有可能就交待在這裡了。”

我使勁地用額頭磕著自己的雙膝,嘴裡連聲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哥不怨你,你這是為救考古所的那位教授,目的是高尚的,行為卻是莽撞的。但終歸是黨教育的好孩子麼。”胡哥的情緒好象並沒有我這麼低落,樂觀是他的優良品質之一。

“唉,你說是不是那隻古墓裡的鬼呢?我們踢碎了陪葬的瓷器,還燒了乍屍的墓主人。這隻鬼顯然是替墓主人守墓的,於是引我們入洞,把我們困死在這裡,算是給墓主人報了仇。”

我的情緒也穩定下來,聽胡哥的話,不禁笑了:“照你這麼說,鬼還是忠義之士嘍。我們是不是請它出來,說咱們哥倆十分佩服它的為人,不,是為鬼,願意和它行八拜之禮,結金蘭之好。然後,我們都成哥們了,自然會把咱倆放回去。”

“想得美!這哥們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早就寂寞成疾了,如今有兩人願意下來陪它一起玩,哪裡還肯放回去。看來你我也只好在這裡做鬼度日了。”

胡哥邊說,邊把手電筒豎著放到他的下巴處,馬上現出一副猙獰的知鬼臉。我也依效他把手電筒放在下巴處。

嬉鬧了一會兒,我意識到光源的重要性,馬上關掉了手電筒。再時,提醒胡哥也關掉手電。我們困在土洞裡,如果再沒有了光源,在黑暗的世界時,怕是連一點笑細胞都不會有了。只有還有光源,至少還可以清晰地看到這個世界,不至於陷入黑暗的恐懼中。何況現在還不到最後的關頭,還有逃生的希望。

我們在黑暗之中,聊起了一些往事。我就把和三叔第一次下地的事兒和胡哥講了一遍。那當然隱去了我三叔是那次下地的郎中身份。我講得繪聲繪色,聽得胡哥一陣陣的唏噓。是呀,就算是真正的土夫子,能在墓裡遇到血屍和死人駐顏,那也是百年一遇的奇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