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四章引咎讓位

第四十四章引咎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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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引咎讓位

第四十四章引咎讓位(1/3)

在座聽完白叔講完此次下地的經過,都唏噓不已。直到白叔表示已經講完並坐下後,席間眾人依然竊竊私語,對其中的一些環節表達著自己的震驚和感嘆。

看眾人哄哄嚷嚷的亂成一堆,父親站了起來,示意安靜。

“相信大家現在已經全然瞭解了此次下地的弟兄們所遇到的匪夷所思的險事,儘管事先我們做過最壞的打錯,做了最充分的準備,但還是萬萬沒有料到墓中血屍竟如此強悍,以致功敗垂成,枉丟了十幾條漢子的性命。無論怎麼說,我這個當家掌事的是難辭其咎,故此主辭,望眾兄弟海涵。”

“聞老大,您也說了這次下地主要是因為出現了難得一見的血屍,而且我們事先已經做了足夠的準備。試問行內又是哪個敢站出來說自己有擒住血屍的本事?”

“是呀,老大,您不能說不幹就不幹,幾年來,整個風水鎮都安居樂業,兄弟們也賺得盆滿缽滿,這不都是老大您治理有方嗎?兄弟們只服你!”

“不能辭,不能辭!”

支援父親的幾個堂口爭相出來,希望父親繼續留任老大的位置。

這時,一個人突然問了一句:“外堂口邵家既然能從墓中取出淘沙鼎,怎麼能對墓中情況一無所知呢?”

“對啊,是他們首先發現這個古墓的,他們提供的訊息過於簡單有限,才使得這次下地行動最終失敗。”

“邵家既然今天也來了,不妨給大夥說說吧。”

“邵家老三不也是折在裡面了嗎?當時是他一個人去尋得的古墓,我們邵家其他人並不知情。”坐中一個方臉大漢語氣硬梆梆地說。

“不經過堂口管事的同意,擅自盜挖古墓,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不合規矩的。不能說你們邵家老三這一次也歿在裡面,你們邵家就一點干係都沒有了。”

眾人把矛頭又一起轉向了外堂口的邵家管事邵光祖。邵管事本來就是一個少言寡語之人,如今眾人一同來指

責,只是坐中生悶氣,未反駁一個字。

四叔此時突然拍案而起:“都他媽閉嘴!死者為大,邵老三隻是提供了鞏義有肥斗的訊息,而且他的行為早已‘規矩’過了!難不成有人報告鬼子來掃蕩了,他就成了鬼子的幫凶?瞎扯淡!”

座中一時鴉雀無聲,再無一人敢說話。四叔的彪悍大夥都清楚,況且四叔說的也不是一點沒有道理。

四叔接著道:“這一次下地各個堂口都出了力,雖不曾盜得什麼值錢的物件,卻讓我們真正見識了傳說中的血屍的厲害。何況我們還有兩位僥倖得以逃脫,這才讓我們大家知曉了整個下地的過程。大家今天聚在這裡,不應該是相互指責,而是要吸取和總結這次慘痛的教訓。我家老大站出來願意個人承擔這次下地的責任,那是我大哥的胸襟,我個人認為並不是決斷的失誤。”

一席話振振有詞,說的在座的眾人都相互對望,沒了言語。

“弟兄們,如果我不能引咎讓出老大的位置,他日九泉之下我又有什麼臉面見那些個死去的弟兄。都別說了,就這麼決定了!”父親突然站起身來,斬釘截鐵地說。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良久,有人問道:“那誰將擔當老大的職責呢?”

說音未落,幾位堂口的管事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落在四叔的身上。

雖說我們有好幾個堂口,各堂口都有自己所轄的地盤,但自從我祖父聚沙成塔,把長江以上到黃河流域的各群散盜歸攏到一起,老大的位置就一直是我們聞家坐著。

就算不講傳承,單講實力和能力,也沒有哪個堂口能與我們聞家比肩。所以,一講到誰來坐這老大的位置,自然首先想到的是聞家還有誰能擔此重任。

本來大夥都認可我三叔是未來的老大,能力,魄力和決斷都算是上上者。我的父親只是老爺子親自點名暫時代行老大之責的。如今三叔不幸夭折於鞏義的妖墓之中,最合適的人

選理當是四叔。

爺爺四個兒子,老大,也就是我大叔,小時候生了一種怪病,整日胡言亂語,不思飲食,夜不安睡,眼見得瘦成皮包骨頭,不日就要去西天極樂世界。這時來了一個和尚,略施針藥便醫好了大叔的怪病,並言說這個小孩佛緣深重,望隨他同行周遊天下。當時的人們是十分迷信的,尤其對佛家之人更是恭敬,既然大師開了口,便滿口同意大叔隨那和尚去雲遊天下。大師臨走時留下一句“有緣他日定會相見”,便攜了大叔飄然而云。每每爺爺講起這個故事的時候,我都忍不住想,那禿驢莫不是販小孩的惡人。

老大隨和尚化緣雲了,老三枉死墓室,自然大夥都心下雪亮:聞家老四便是老大的不二人選。

四叔也是十分乾練的人物,雖然也參與了此次下地,但並沒有下到墓室中去,墓室中所發生的一切自然和他干係不大。

外堂口的唐家管事第一個站起身上,向四叔一拱手,呵呵一笑,道:“那自然是天佑兄要擔起這老大的重任嘍!”

四叔並不答話,衝著父親說:“何必非要讓出這老大的位子。事情的原委已然和大夥說得十分清楚,此次下地並非是策劃和執行的問題,只因遇了罕見的血屍。小弟能力才學均不及二哥,你又何必趕鴨子上架呢?”

父親伸手按了按四叔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四弟,以後就靠你了。這也是父親的意思,你就別推辭了。我有點不舒服,就先行告辭了。下面你就安排議議各堂口新任管事的事兒。”

說罷,父親轉身下樓,揚長而去。看著父親有點落寞的背影,我也想跟著父親一起回去,卻被白叔拉了一把,示意我坐下。

雖然父親打小和我就不是太親近,但那種血濃於水父子之情卻始終沒有在我的心中淡化。儘管是很少的對答交流,儘管耳邊總是嚴厲的呵斥,但我總感覺家中父母這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的組合是很正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