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8章 :遇到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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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8章 :遇到熟人
鬼上身?
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問林川是怎麼回事。
同時我也質疑,說我這兩天,身體很正常啊,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地方。
其實我把女鬼姐姐那一段瞞下來了,沒有講出來,但我估計,林川說的,八成就是女鬼姐姐。
聽了我的說法,林川搖了搖頭,露出一副鄙視的表情,歪著嘴巴譏諷我:你以為被鬼上身了,就得是跟發羊癲瘋一樣到處撒野?
“那具體有什麼表現呢?”
“我告訴你,可能一點點表現都沒有。”
林川怕我聽不懂,給我打了個很通俗的比喻。
他說這鬼就像是狂犬病毒,人一旦被狗咬了,感染上了狂犬病毒,但不代表人立馬就會發狂犬病。
事實上,狂犬病毒是有一個潛伏期的,這個潛伏期可能是一年到二十年。
有些人會在一年後發病,有些會在二十年之後發病。
按照林川的說法,我現在的鬼上身,就是在潛伏期內,別看啥事沒有,可能一年,或者十年之後,我就會發病。
“到時候又多慘?”我問林川。
林川乾笑一聲,很冰冷的說:有可能被鬼控制你的身體,到時候……你就是人家借屍還魂的材料,懂不?
這下我還真懂了。
有這麼危險?
這是女鬼姐姐乾的?不至於吧?
我和林川正說著呢,結果風補影推門進來了。
奇怪,不是說風補影去幫別人家裡消災了嗎,怎麼還在?
風補影有些尷尬的說:那一家人住在郊區,下午走得急,給我留了一把車鑰匙,讓我開他們停在樓下的車去,不過我剛才已經出門走到樓下了,突然想起來我不會開車。
暈!
在這個全民開車的年代,還有人不會開車?
風補影望了望我,說你懂得。
我懂什麼啊,你不就讓我當免費司機嗎?
我接過他的車鑰匙,和風補影一起下樓。
到了樓下,我看了看車,我尼瑪,這車果然很霸道,五米長的車身,車頭極其霸氣,整個造型,跟坦克似的,是路虎攬勝。
我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車門,差點都要流口水了:哇,這麼好的車,我還真沒有開過。
“現在不就開過了嗎。”風補影已經坐在了駕駛位置上面。
我開著車子,衝我們要去的地方,開過去。
車上,我和風補影基本沒什麼可聊的。
他就跟個悶葫蘆似的,壓根沒有什麼話說。
偶爾說話,也是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去除我身上的鬼餌。
這傢伙看上去,不是很靠譜啊。
去郊外的期間,我旁敲側擊的問貨車裡那些貨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他到了這裡,叫做鬼貨呢?
每每我一說到這兒,風補影立刻吹鬍子瞪眼,數落我這個人嘴巴長,喜歡什麼都問。
他被我問著急了,還要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說:你問我為什麼叫鬼貨?我幹嘛說給你聽?就算說給你聽了,呵呵,你就懂這裡面的門道了?”
我其實壓根不想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門道,我只是想找風補影問問鬼貨的事情。
他既然不說,我也就不問了。
接著,我像是賭氣似的,一直到郊區那家別墅裡,我都沒有再問風補影一個問題。
他倒是樂得清閒,心情比剛才上車前好了不少。
這家別墅比較大,一看就是有錢人。
別墅的院子,第一眼看上去就特別氣派,高大的喬木,草坪,游泳池,頎長的圍欄。
我想,如果我圍著這個院子跑上一圈,可能很有點累。
這麼大的別墅,照理說都是有門衛的。
不過我們進來得暢通無阻。
由於現在是深夜,一抹皎潔的月色,撒在屋頂上,折射出淡綠色的光芒。
“跟在我身邊,我去瞧瞧,這個別墅,不太正常。”
風補影說。
我點點頭,緊緊跟在風補影身後。
他摁響了門鈴。
“吱呀……吱呀!”
這個門鈴的聲音不是悅耳的音樂聲,而是類似於無線電波的聲音,刺啦刺啦的,挺刺耳。
我還在想這家的主任口味真是重,竟然喜歡這種門鈴聲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禿腦門的中年人。
中年人大概有四五十的模樣。
他問我們找誰。
風補影咳嗽了兩聲,說:我叫風補影,下午小徐跟我聯絡的。
一般找風補影弄一些陰事,都不是主家直接找上了,而是透過中介。
他嘴裡那個小徐,就是中介。
聽到“小徐”這個名字,中年人立馬顯得殷勤起來,脫掉了一隻灰色的鹿皮手套,和風補影輕輕握了握:你好,你好,風先生,你能來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聽小徐說起你呢。
風補影很陳懇的點頭,說既然來了,就先去看一看病人的症狀嘛!
中年人把我們讓進屋,大著舌頭說:不著急不著急,風先生,你們二位先坐一會兒,喝杯茶,我兒子的事情,真是說來話長了。
“還是先去看看病人吧。”
“不,先坐吧,我主要是怕你們被嚇著。”
中年人很執拗的讓我和風補影坐了下來。
我沒有計較,總之死死的看著風補影,他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那我也坐在沙發上。
剛剛坐下,中年人招了招手,女傭端過來兩杯還冒著熱氣的咖啡。
一杯放在我的面前,一杯放在風補影面前。
風補影沒有喝,我也不喝。
我們倆就這樣坐著,等著中年人開口。
中年人催促我們幾次,讓我趕緊喝咖啡,說這咖啡是從歐洲帶過來的“貓屎咖啡”,檔次很高的,一般地方根本喝不著。
但即使這樣,風補影依然沒有喝。
他不喝,我不喝。
最後中年人沒招了,只能跟我們切入主題。
他的名字叫張紹涼,在福州開了一個球鞋廠,專門生產吊牌球鞋,說白了,就是山寨耐克、山寨阿迪達斯之類的球鞋。
生意還算大,他發了不小的財。
他兒子叫張偉光,今年二十六歲,平日裡一直都很正常,偏偏上一回,因為某些公事,從靈逸寺拜了一次佛,回來之後,就神智不清醒了。
啊?
我失聲喊了出來。
又跟靈逸寺扯上關係了?這個
地方我可是明白的,一寺廟的狐仙野鬼。
張紹涼很詫異的看著我,風補影則瞪了我一眼,示意張紹涼繼續講。
張紹涼說他兒子起初兩三天,除了神情木訥一些,其實也沒有別的毛病,還有就是偶爾喊他,他不答應你。
過了三天之後,兒子的毛病就更加大了。
“怎麼個大法?”風補影問。
張紹涼說他兒子特別討厭生人的聲音,只要聽到了陌生人的聲音就會變得特別狂躁,發脾氣甚至動粗打人,都發生過。
他嘆了口氣,說兒子幾天在院子裡游泳的時候,聽到一快遞員送快遞的聲音,爬出了鐵籠,給快遞員乾斷了一條腿。
為了安撫快遞員的情緒,不讓兒子進牢房,張紹涼賠了人家三萬塊錢!
“就這些嗎?”
風補影顯得很淡定,他問。
張紹涼著急的說還有還有。
他又講起最近兒子的症狀,說最近兒子已經不見任何人了,就一個人躲在屋子裡面,裹著一床被子,成天睡大覺,見誰也不理會。
他說著說著,老淚縱橫。
哆嗦著肩膀說:我就這一個兒子,一個兒子啊,現在他都快變成廢人了,我也不奢望我兒子能賺多少錢,畢竟我有錢,但我希望他是一個正常人,能夠靠自己手腳養活自己的人。,
張紹涼說得很感傷,風補影卻像沒事人似的,他仰靠在沙發上,兩隻手枕在了腦後,微笑著說:這像是中邪了,你沒有請過別人來給你兒子看看嗎?
“找了找了。”
張紹涼連忙說:可是沒什麼效果,來的人都說我兒子是中邪了,又是敲鑼打鼓,又是跳大神的,還有給我兒子和符水的,結果該做的事情一樣沒少做,我兒子卻……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好轉,所以才專門託人找高人,找到了您風先生。
風補影點點頭,說讓張紹涼帶我們過去看看。
張紹涼諱莫如深的跟我們說:二位,我跟你們說這麼久了,就是希望你們能夠清楚我兒子的情況,待會上去看到什麼大驚小怪的地方不要聲張。
“明白!人中了邪,什麼樣的狀況都可能發生的,我有經驗。”風補影是個很有經驗的風水先生,這個我知道。
張紹涼點頭,這就好,這就好,來,二位跟我走。
我們跟著張紹涼上了螺旋樓梯,走到第二樓,順著幽長的走廊,我們三個人到了一間臥室門口。
張紹涼輕輕叩了叩門:偉光,偉光,是爸爸。
“滾!滾!”
裡面傳來兩聲音浪滔天的“滾”字。
頓時張紹涼又老淚縱橫,我很理解他,辛辛苦苦把兒子養大,結果兒子跟他這麼說話,即使兒子是中邪了,他多少也有點傷心。
“唉!”
張紹涼扭開了門把,帶著我們兩人進去。
剛剛開門,我就看見碩大的房間裡面擺著一張碩大的圓床。
**鋪著一層鮮紅的被單,一個渾身棕色的年輕男人,躺在圓**,他用一床紅色的棉被,包裹住了自己,只露出了脖子和腦袋。
我見到張偉光的時候,第一眼很面熟,這人我見過,接著我仔細想了想,我想起來了--這人是張哥!
我每次送貨到靈逸寺時候的接貨人--小張哥。
怎麼會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