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8章 :鬼唱戲

正文_第58章 :鬼唱戲


腹黑寶寶特工媽 鹿死誰手 名門婚約:首席情深 海是天倒過來的模樣 神偷盜妃:夫君,咬輕點 邪魅總裁的甜心嬌妻 雨季不再來 最終神話 重生不再無名 戰爭至上

正文_第58章 :鬼唱戲



一時間,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樂器聲,搞懵了。

混亂的聲音,讓我慌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後,我竟然呆呆的站在原地,聽著戲臺上的聲音。

嘈雜的聲音在繼續,所有的樂器,單聽,聲音都特別好聽。

三絃的聲音充斥著幽默,金鑼敲著小錘,咔哧咔哧的節奏很穩,二胡源遠流長,大鼓的鼓點很振奮士氣。

可就是這些特別好聽的樂器聲,組合到了一起,竟然變成了最難聽的聲音。

滴滴答答的,聽得我心裡扭曲極了。

嘈雜的樂器聲持續了三四分鐘後,音質開始發生了變化。

所有樂器的聲音,單聽越來越不和諧。

比如說三絃,像是彈鋼絲一樣,聲音極其尖銳,金鑼爆發出了一聲聲的啞響,像用棒槌砸棉花一樣,一棒子下去,只聽到噗嗤的一聲悶響,二胡則像是上了年紀的老女人,雖然說話依然清脆,但其中總像是夾雜著一口痰,聽得十分不爽。

樂器的聲音都難聽到了極致,可是組合在一起,我竟然聽得挺有滋有味的。

這首樂器交融後的曲子,我竟然聽過。

它是京劇裡的一個段子“叫小番”,我叔有段時間迷上了京劇,天天聽,高深的段子聽不明白,只能天天聽叫小番。

我聽著這曲子,竟然有點熟悉,又想起了我叔叔。

咿呀!

又是那女人的聲音,將我從思緒裡面拉了出來。

這回,女人的聲音,極其悽慘,像是經歷了多麼巨大的痛苦一樣。

我心裡猛的一炸毛,毫無意識的往後面跑。

跑到了觀眾座位上的時候,我找了一排,直接躺了進去。

感覺只要讓這些椅子擋住了我,那女鬼就不會發現我一樣。

“咿呀!”

女人這回清了清嗓子,開始唱戲了。

她唱戲的聲音,縹緲無蹤。

“一見公主盜令箭,不由得本宮細心田,站立宮門叫小番!”

這個縹緲無定的聲音,竟然在唱《叫小番》。

這支叫小番的戲唱到了最後一個“番”字的時候,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聲音十分不穩定,一會兒聲音大,一會兒聲音小,聽在我的耳朵裡面,特別的煩躁。

我甚至在想,什麼樣的女鬼,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來呢?

我稍稍抬頭,想透過座的縫隙,去看看戲臺上面,到底有沒有一紅衣女鬼。

一釐米,一釐米,我很艱難的抬頭,終於,我的頭已經頂住了兩張座位之間的縫隙,一條很窄的縫隙,感覺只有一指來寬。

我接著仰臉,努力把眼睛湊到縫隙上。

剛剛湊到縫隙上,我特麼看見了一直血紅的眼睛。

眼睛正瞪著我,我能夠感覺到血色眼睛裡的笑意。

“啊!”

我尖叫了一聲,猛的坐了起來,接著我看見了那些裝車的搬運工。

他們把我圍成了一圈。

我邊上,李濤一幅開心的模樣,抱著我的肩膀,說:你特麼沒事吧?剛才嚇死我們了,還以為你狗日的摔死了呢!

啊?”

我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剛才我似乎進入了女鬼給我製造的幻境裡面了。

我搖了搖頭,把剛才的事情,全部總結了一遍。

首先,我確認李濤出事了,我才進入的貨車,然後發現李濤真的出事了,他躺在貨車的角落裡,被凍成狗不說,嘴裡還嘟噥著說自己看見了一個女人。

接著我想把李濤拖下車,一不小心,卻到了戲場--戲場應該是女鬼製造的幻覺。

然後現在我就醒過來了。

李濤說:你得感謝這姓田的大哥,他趴你身上,不停的給你按人中,要不是他,你不知道啥時候醒得過來的。

媽的,李濤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說笑?

我連忙勾住了李濤的肩膀,問他:濤子,你在車上的時候,見過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啊?

“什麼女人啊?”

“就是把你凍成狗的女人啊。”

我很嚴肅的說。

我要仔仔細細問李濤見過的那個女人的目的,就是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等到了風補影那兒,我才能詳細的描述這次遇到的靈異事件。

豈料李濤依然否認,再次噴我一句:你是不是從貨車廂上面摔下來把腦子給摔壞了?我幹活幹得熱火朝天的,什麼時候凍成狗了?

我感覺我和李濤之間是不是有誤會啊?為什麼我說的,和他們說的,完全不一樣呢?

想到這,我仔仔細細的詢問了一遍李濤我出事時候的模樣。

這不問還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我以為出事時候的事情,和李濤敘述的,完全不一樣。

在我的印象裡,李濤是不出聲,然後我才去貨車裡面找的他。

但在李濤的印象裡,事情是這樣的--

--他那個時候剛剛乾完了活,然後和裝修工們一起去洗臉和喝水去了。

由於李濤和我關係好,在公司辦公室裡誇下海口,說不讓工人們喝純淨水,他說讓我去給他們派冰紅茶。

接著,李濤和裝修工們出來的時候,李濤看見我正木訥的坐著。

他就走到我面前,戳了戳我胸口,嘻嘻哈哈的說:亮子,今兒你這可是一趟大活,哥兒們幾個給你裝貨裝得有點累,要不然給大夥兒派瓶冰紅茶,讓哥們見識見識亮總的豪爽。

當時我壓根沒有回答李濤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我走的速度很緩慢,到了貨車廂的末尾,我順著車廂往上爬。

李濤當時以為我不樂意,有點尷尬,回頭和裝車工們笑笑,說亮總不派水,哥們派。

他正準備去邊上超市買水的時候,突然聽到砰的一聲響。

他猛的回頭,發現我從貨車廂上摔下來了,腦袋著的地……。

然後就有了田姓搬運工給我狂按人中的事情。

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經歷的和李濤經歷的,完全不一樣?

我又問李濤:你真的沒看到什麼骯髒東西?

“你看到了?”李濤感覺出不對勁了,縮了縮脖子,問我。

我點了點頭,又跟李濤說:濤子,這次你不能跟我一起出去了,怕有事,你還是回家吧。

我預感這次的福州之行,可能會出事,所以不讓李濤跟上。

我打算一個人出去送貨,大不了晚上我不開了,多耗點時間都耗點過路費。

李濤有點不樂意,他以為我是嚇唬他的,說怎麼可能看,這個世界不可能有鬼的。

暈!

這傢伙還是一無神論患者啊。

我把剛才我經歷過的事情,全部講給李濤聽,包括李濤如何在貨車上被鬼給迷了,包括我去救李濤,然後遇上了髒東西的事情,包括我如何戲場裡聽到那一段《叫小番》。

李濤聽得一愣一愣的,跟我說:這事是你瞎編的還是真遇上了?

“臥槽!老子要是能編出這東西,我特麼都去寫小說了。”我對著李濤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要是擱在往常,這哥們被我擱了一巴掌,早就跟我嬉鬧起來了。

但現在因為剛才那故事太邪性了,李濤的情緒不是很高。

他很認真的看著我,說:我對你太瞭解了,你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

李濤和我是發小,我們倆對對方的瞭解太深了。

就好像我很明白李濤是個逗比一樣,他也很明白我是一個絕對不說假話的老實人。

或許我會吹牛逼,誇大事情的嚴重程度,但我絕對不會說謊。

我拍了拍李濤的肩膀:還是你瞭解哥,知道哥沒撒謊,你就別跟著哥了,我這是為你好。

“不,不,不是這個事情,你知道不?我似乎剛才,遇見了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李濤的音調帶著一絲絲哭腔,可能他真的遇到了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特別的後怕。

“你說說看。”

我現在也是靈異事件的豐富經歷者了,對一些靈異事件開始有經驗來裁定性質了。

李濤說,他剛才去廁所洗臉,明明看到有兩個裝修工前腳進了廁所,可是他後腳進去的時候,發現人不見了。

廁所裡面,就他李濤一個人。

但是李濤還挺納悶的,他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揉了揉眼睛,繼續撒尿。

“沒準你撞邪了。”我意味深長的說。

李濤說他還沒講完呢。

我說事情還有後續?

他說有。

李濤說他在上完了小號出廁所的時候,看見那兩個裝車工在“大便隔欄”里拉屎。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我清楚我們公司的廁所,他是那種老式廁所,砌一個大便隔欄,只擋得住屁股的那種,李濤說他能夠看那倆裝車工在拉屎,是完全可能的。

李濤當時就想,原來不是幻覺,是這倆裝車工在拉屎而已。

他就安心離開了。

“這沒什麼不對啊?”我有些疑惑。

李濤搖了搖頭,臉色煞白的說:亮子,你剛才沒說你遇上了靈異事件,我也沒往深裡想這件事,後來聽你說撞邪了,我才想起來,我遇上的這件事,特別不正常。

“哦?”我還是比較疑惑,不就是兩工人在廁所里拉屎嗎?這怎麼把李濤嚇唬成這個樣子了呢?

李濤深吸了一口氣後,趴在了我耳邊,小心翼翼的說:亮子,我出廁所的時候,不經意間看了看那兩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