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0章 :一等皮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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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0章 :一等皮貨
保家仙的皮貨?
這是什麼東西?東北特產?我都沒聽說過啊!
老闆看我滿臉疑問,更是笑顏如花:兄弟,這樣吧,中午去我家,我給你絮叨絮叨,帶你現場看看貨,要是好,也不好說多了,這個價錢。
他比劃了一個“九”字。
我回頭看了我叔一眼,詢問他的意見。
我叔說,如果貨真好,多出個千把塊錢,那是應該的。
“行,爽快,我就喜歡和你們這樣的交朋友。”
說完,老闆給我和我叔叔豎了個大拇指。
在去老闆家的路上,我叔叔偷偷跟我說:侄子,你記不記得風補影也是東北人?
記得啊!
那風補影,一口東北大渣子的口音,聽他說一句話就知道他是東北人來著。
我點頭,叔叔繼續說:咱們看看這裡的東北特產稀罕不稀罕,如果稀罕,到時候,再給風補影帶一件,他這麼幫我們,我們也得表示表示。
我給叔叔豎起了大拇指,到底還是老司機,想的周到。
快到老闆家裡的時候,他給我遞了一張名片,說以後有需要,完全可以找他。
我看名片上寫著“東北皮貨貿易總經銷,劉武”。
我問劉武,到底啥叫皮貨,是不是帽子啊,大衣什麼的。
劉武迷瞪著眼睛,一幅很牛的樣子,看了我一眼後,說:帽子,大衣這些東西也算皮貨,但我的皮貨可不是這些,我的皮貨都是東北人喜歡的東西,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七彎八拐之後,劉武帶著我和我叔叔進了屋子裡面。
屋子是那種老房子,自己砌的瓦房,剛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我差點被薰得吐出來。
劉武不好意思的說:這皮貨都要現宰,多少有點血腥味。
我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表示理解劉武。
進了老房子,外面是一個院子,院子散養著一條老狗,老狗長著很長的獠牙,即使在晒太陽,他的牙齒也藏不住。
聽到我們進院子的聲音,老狗立馬站了起來,開始低沉的衝我吠叫,還不停的甩著頭上髒成了一束束的老毛。
劉武上前揮了揮手:蹲下!
老狗也聽話,二話不說,蹲了下來,不過他儘管服了主人的軟,卻依然沒有服我們的軟,眼睛異常凶狠的瞪著我們。
我看到它的眼睛,想起了一件事情--這狗的眼睛,似乎不像是狗的眼睛,像是人的眼睛。
狗眼睛迸射出的目光只有兩種,凶惡和和善,即使還有其他的情緒,那也少得可憐。
這隻老狗呢?他的眼神中,除卻凶狠,還帶著高傲、興奮以及輕蔑。
對,我真的從老狗的眼睛裡讀出輕蔑的情緒來了。
至於是怎麼讀出來的,我想這是我們大貨車司機的一種本能吧,我和我叔叔開車很多年,每天都要受到不少人的鄙視,比如說城裡小車司機的鄙視,比如說公交車司機的鄙視,比如說收費站裡工作人員的輕蔑,比如說那些檢查我們車的工作人員的輕蔑。
總是,日積月累下來,我和我叔叔很容易分辨出誰的目光裡面帶有強烈的輕蔑情緒。
我稍微往叔叔那靠了
靠,小聲說:這條狗有點邪,那雙眼睛,不像狗的眼睛,像人的眼睛。
我叔叔不以為意,他說這農村的老狗是這樣的,養的年數長了,都多少有些通靈。
農村經常有傳說,誰家的狗養上十幾個年頭,可以聽得懂人話。
這個也是有科學依據的,聽科學家解釋,有些智商高的狗,相當於五六歲小孩的智商。
五六歲的小孩,是聽得懂話的。
好吧,我聽了叔叔的分析,也暫時把這老狗的眼神,當做了年數長了的通靈,同時抱怨自己最近是幻覺太多了,看什麼都不太正常。
屋子裡的房間很潮溼,地上都沁出水來了。
劉武把我引到了最裡面一間房,指著一張竹床說:二位先上座,我去給你們拿貨。
說完,他出門而去。
我和叔叔在房間裡坐著。
說實話,這房間裡面,溫度挺高的,才坐一會兒,就感覺熱,想開個空調,抬頭一看,卻發現這裡壓根沒有空調。
我只能把牆角里的一臺舊電風扇搬過來,開啟吹吹。
沒多久,劉武回來了,他的手裡,多了兩個塑膠袋子。
只見他興奮的走到我們面前,把這塑膠袋裡面的東西往外掏。
毛皮做的鼓。
毛皮做的三絃。
毛皮箍出的鏡子。
毛皮……全部都是毛皮。
“這就是皮貨?”我問劉武。
劉武拍手說:對,你可別小看了這些皮貨,這些皮貨可有兩個優點,絕對能讓你們這些喜歡。
我不動聲色的問:哪兩點。
這時,劉武說,第一這些毛皮做的東西,那都叫靈器,是東北那邊薩滿人用的東西,可以避鬼驅邪,靈異得很。
我又問第二點。
劉武說,這些皮子,都是從保家仙的身上,取下來的。
他估計我和叔叔不懂什麼叫保家仙,熱情的給我們介紹。
說東北那邊,很多地方不拜佛,不求道,家裡拜祭的是什麼?保家仙。
什麼叫保家仙?實際上是一些容易通靈的小動物。
劉武說東北的保家仙,分成五路,叫胡黃白柳灰。
胡是狐狸,黃是黃鼠狼,白是刺蝟,柳是蛇,灰是老鼠。
家裡供奉著這五路保家仙。
香火天天送,好吃的天天擺,久而久之,那些供養的保家仙,也真的通靈了,成了真正的保家仙。
最常見的得說是狐仙和黃皮子大仙。
也就是狐狸和黃鼠狼。
劉武說道這兒,指著自己的皮貨說;這些皮貨,可是那些通靈動物在快要成為真正保家仙時候剝下來的。
我下意識摸了摸面前的一面皮鼓,剛剛摸上去,那手感,真的和面板一模一樣,不過有一點,剛剛觸控的時候,有點冰涼,摸了兩下,皮子竟然有了一些溫度,太邪門了。
“這可是好東西,千金難買,得靠緣分。”劉武衝我和我叔叔眨了眨眼睛。
我問叔叔怎麼樣。
叔叔說這物以稀為貴,這些皮貨,應該是好東西。
而且叔叔壓根分不出這些皮子到底是什麼皮子,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種皮子,
想來那些小動物真正快要通靈時候的面板,會和一般的品種是有差別的吧?最明顯的差別就是皮子的質量要好得多。
皮子的手感,也是尤其的出色。
我才摸了幾下,就徹底喜歡上了這種手感。
我偷偷看看我叔叔,他也喜歡上這種皮子做的靈器,買回家,餘大爺絕對喜歡這種東西。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挑中了一個皮鼓和一個皮子做的三絃。
餘大爺沒事喜歡唱兩句,估計使得了三絃,給他買一個,皮鼓就送給風補影。
選完了貨,自然是談價錢了。
我說一次性買了兩件,讓劉武給我打個折。
劉武擺了擺手,壓根不跟我們往皮貨的價格上面談,而是岔開了話題,說這裡熱,大家喝點冰鎮啤酒,再吃點小菜,慢慢聊聊。
他把胸脯拍得啪啪響:小哥,咱們先喝,說實話,我賣東西,不為了賺錢,就為了交朋友!朋友嘛,夠意思的,白送都可以。
我看劉武樣子挺真誠的,也願意交一這樣的朋友,不就喝酒嘛?喝!
劉武端來了一箱啤酒,和七八個滷菜,和我們做在一起,邊喝邊聊。
還別說,這劉武,估計也是個走南闖北的人,見過的怪事極其的多,跟我們隨便說兩個,聽得我挺刺激的。
我們這趟酒,一直喝到了下午三點多。
由於喝了酒,天氣有點熱,我把襯衫給脫了下來,光著上身繼續喝酒。
這時,劉武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我的胸口。
我連忙低頭,這才發現劉武的目光盯著的是我脖子上面掛著的一枚銅錢。
劉武吞吞吐吐的問我:小哥,你是帶著這枚銅錢,上的靈逸寺?
我說是啊!怎麼了?
“你不知道靈逸寺的規矩是,不能帶古銅錢進去嗎?”劉武突然說道。
不能帶古銅錢進寺?
這個我也沒聽說過啊?
我木訥的搖了搖頭,突然,我腦子裡多了個念頭:銅錢,錢眼,曉慧禪師。
我又想起了昨天拍到的那個銅錢,也想起了曉慧大師,再想起我能夠看到“錢眼”,但是他們卻看不到錢眼的事情,莫非--莫非就是因為我脖子上這枚銅錢的原因嗎?
我裝作很平靜的模樣,問劉武為什麼不能帶銅錢進靈逸寺。
劉武沒回答我的問題,只跟我說這個事情比較隱祕,現在不能講。
他打算給我們講一個關於虛榮女人的故事。
虛榮女人的故事有什麼好聽的?我要聽聽“為什麼去靈逸寺不能攜帶古錢,如果攜帶了會怎麼樣”的事。
可嘴巴長在人家身上,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為了聽“靈逸寺銅錢禁忌”,我只能先聽聽他關於虛榮女人的故事。
他說,在他以前的老家,東北雪城哈爾濱。
早在十年前,哈爾濱的冬天。流行穿皮草。
當然,現在不怎麼流行了。
現在誰冬天穿皮草,人家肯定笑她土暴發戶。
穿一件皮草,還不如穿一件“波司登”羽絨服招人待見呢。
可當時流行啊。
當時有個叫趙芳的女大學生,做夢都想有一件皮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