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1章 :白衣阿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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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1章 :白衣阿贊
我心想這修廟的也太霸道了吧?
你說我招惹陰邪,我就招惹?就不能在這個大殿裡面住了?
這挺有意思的。
我被修廟的民工們搞得一肚子的火,接著我上前衝推我的人呵斥:你算個毛啊?把你們領頭的喊出來,一群磚瓦匠,還拿自己當天師了是不?
推我的人瞪了我一眼,剛要說話,這時,人群裡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我循聲望過去,看見一穿著白色長袍的瘦削男人走向了我。
那白色的長袍,也像是一種僧侶服飾,不是尋常的打扮。
瘦削男人穿著長袍,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
他走到我面前,衝我雙手合十,道了一個:無量壽佛。
我看這男人挺年輕的,而且長得還算帥氣,就是不知道他是誰了。
只聽他自我介紹,說他是個“阿贊”,也是這一群修廟人的頭。
“阿贊”這個稱呼我以前聽說過,我以前送貨到廣西那邊的時候,聽幾個路人聊過阿贊。
當時我覺得“阿贊”這個稱呼比較過癮,偷偷給記下來了。
這會兒,白衣小哥說起了“阿贊”,我也想“阿贊”的解釋了。
“阿贊“其實是泰國那邊對僧侶的稱呼。
相當於咱們國家的“大師”。
按照“佛學水準”的高低,“阿贊”又分成“黑衣阿贊”和“白衣阿贊”。
白衣阿讚的水準更高一些。
我面前這白衣阿贊表現得很優雅,我也不能粗魯嘛,學著他的模樣,我雙手合十,道了一聲:無量壽佛。
打了這個招呼,我就不客氣了,開始指責白衣阿贊,為什麼讓他的夥計趕我離開?我現在貨都沒卸完,我能去哪兒?
白衣阿贊稍稍低頭,用很好聽的聲音說:在下阿度星,是泰國的阿贊,現在苦修加德,來了貴地,一來我是個外地和尚,二來我是出家修行之人,講究不嗔不痴,絕對不會對你氣急敗壞的。
我說阿度星說得比唱得好聽,不氣急敗壞?剛才是誰推我來著?還在廟堂裡面大喊大鬧的,像什麼話?
“我推你了,怎麼著?”
推我的那哥們還挺囂張的。
阿度星迴頭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平常估計特別怵阿度星,被他一瞪,徹底不敢說話了。
阿度星又笑了笑,雙手合十:只怕是有誤會,這樣,卸車的繼續卸車,卸完了我們接著修廟,今天修大雄寶殿,需要一口氣修完,可不能拖延到明天去!
他說完,扭頭就離開了。
緊接著,那些修廟的工人,也不再跟我說氣話,都老實巴交的卸車。
我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後,走到了我叔叔身邊,說:叔,這個白衣阿贊,只怕不簡單。
“絕對不簡單。”
我叔走南闖北,見過的世面極多,他把我拉到了隱僻的地方,跟我說起了這白衣阿讚的疑點。
我叔說,泰國對“佛門中人”的待遇,那簡直了。
他說以前跟幾個朋友去泰國遊玩的時候,泰國路人見到了僧侶,都要站住,主動打招呼的。
而一個白衣阿贊,在泰國絕對是備受禮遇的人。
一個白衣阿贊,不好好在泰國待著,偏偏來我們國家修廟,奇怪不奇怪?
另外我叔還說了一點感覺。
當然,感覺就是感覺,也沒什麼證據,反正我叔叔說那個“阿度星”看起來非常邪,尤其是那雙眼睛,特比的邪門。
我叔說剛才我和阿度星說話的時候,阿度星突然回頭看了叔叔一眼。
叔叔當時就感覺身體發涼,渾身的陽氣往外散。
這不像是“白衣阿贊”的作風吧?
“總歸這傢伙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咱們注點意。”我叔告誡我。
最後,他還跟我說了一句話:對了,亮子,你說這寺廟到底跟刑老闆有啥聯絡?
聯絡?
這誰知道啊?
我就知道這批鬼貨送過來之後,張哥就給接收了,然後帶著我們上這靈逸寺。
誰知道有啥聯絡?
我搖了搖腦袋,回了貨車那兒。
貨車廂裡面,還放著一瓶脈動,我感覺喉嚨有點渴,準備拿下來喝兩口潤潤喉嚨。
我進了車廂,關上車門,從床板上拿著脈動瓶子,扭開了蓋子,仰頭喝了幾口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看見白衣阿贊又來了。
“他怎麼又來了?”
我沒著急下車,而是仰著身子,關注著大車的後視鏡。
大車因為造型的原因,所以後視鏡的角度是非常大的,此時白衣阿贊在車廂的末尾,他的跟班小弟們遞給了他一塊木頭。
那塊木頭我知道,這車貨裡面,全是那種木頭,黑色的,油光發亮。
白衣阿贊把“黑色木板”放在鼻子邊上聞了一聞後,表情滲透出一份滿意來,衝跟班勾了勾手指。
緊接著跟班就把這塊木板搬運到了大殿裡面去了。
期間,白衣阿贊還和小弟說了幾句話,我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麼,但是其中,有三個字的口型,我感覺像是“刑老闆”。
這可真不是我瞎猜,那個白衣阿贊因為是泰國人,說中國話不是很順暢,需要用特別生硬的口型,很緩慢的速度才能夠說出來。
“刑老闆”三個字的口型還是比較突出的,我沒理由看錯。
“奶奶的,這個白衣阿贊阿度星果然不是什麼好鳥,絕壁是刑老闆請來的爪牙。”
我無意之中,竟然撞到了證據。
只是這個阿度星,到底和刑老闆在幹什麼了?
我被做成了鬼餌,是不是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想到這兒,我就熱血上湧。
不過好在我沒有當場發作,畢竟他那麼多小弟,而且說不定有什麼邪法,咱們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打算偷偷忍下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然後晚上和叔叔去寺廟裡面拍一些照片下來。
看看這個白衣阿贊,到底有什麼祕密。
我一直觀察著後視鏡,等看到阿度星離開之後,我才偷偷摸摸的下車,去找我叔。
找到我叔,我把這件事全部說給他聽。
我叔聽得直鄒眉頭,說怪不得那個阿度星要找我們麻煩了,原來是刑老闆一夥兒的。
“剛才張哥幫我們勸架,寺廟裡也沒人為難我,所以吧,我猜
張哥和寺廟裡的人應該不是和刑老闆一夥兒的,咱們有什麼事情,咱們有什麼事情,全部聽寺廟主持的,這樣白衣阿贊估計不太敢動手。”
我叔跟我商量著對策,既然知道這個傢伙有很大可能性對我們不利,那我就先想一下逃生的妙招,不然連活都活不下來,那怎麼辦了?
我很同意我叔的意見。
一直到中午,有位寺廟師傅請我們進去偏房吃午餐。
我和我叔都往外面走。
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我叔回頭給我打了個眼色。
這個眼色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讓我裝出一幅肚子疼的模樣,騙上其他人,說我要在寺廟裡面住幾天,靜養一下。
這是我早上和叔叔商量好了的,就為了找個時間,深更半夜爬起床,然後給寺廟拍照贏得時間。
也是挺巧。
在我叔叔回頭給我打眼色的時候,突然,我小腹處一陣陣絞痛,像是腹瀉之前的感覺一樣。,
可是我沒有半點想上廁所的感覺,就是疼痛難忍。
我叔回頭給我一個大拇指,估計在誇我演技不錯。
可我這哪兒是演技啊,我這特麼的是真疼。
沒過幾秒,我的疼痛大幅度增加,立馬,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打著滾。
那和尚師傅問我:施主沒事吧?
“應該沒事吧,小師傅先回去,我們馬上過去。”我叔叔支走了小和尚後,走到我面前,笑哈哈的說;得了,亮子,你這演技不錯啊,玩得是帥,我都差點被你蒙了。
這蒙啥啊?我這是真疼好嗎。
過了一兩分鐘,我叔叔也發現我不是特麼裝的了,他頓時有些著急了,連忙出去喊人。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之後,不少人進來了。
當時首先進入我耳朵裡的人聲是來自那群修廟人的。
“靠,說了這人招惹邪祟,還敢呆在這兒?這不是找死嗎?”
“嘖嘖!這下中邪了吧?應該的。”
“讓你不信我們老大的話。”
修廟人七嘴八舌的嘲諷我。
我也沒功夫和他們爭辯,畢竟現在我連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我的手只要往額頭上面一揮,就能揮下不少的冷汗。
這時,白衣阿贊阿度星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脖子上面一模,然後瞪了我一眼:到處都是吃的,不願意下來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跟我說這句話,當我鎮定了一點,集中注意力瞧阿度星的時候,我就知道,他這句話不是對我說的。
阿度星繼續朝著我說:想吃就好好吃,我讓人給你做點東西,這小哥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好吃的。
說完,他一揮手,一個修廟的小兄弟,遞給了他一口鍋,另外一個小弟,在我的身邊,挖了一個直徑十幾公分的洞,然後往洞裡面塞入了十幾塊柴火,柴火表面澆了一層汽油。
小弟掏出打火機,立馬給點著了。
白衣阿贊把鍋放了上去,然後又對小弟說:來一隻整雞。
沒過一分鐘,一位修廟工遞給了白衣阿贊一直整雞,和半漂水。
阿度星把整雞和半瓢水一起放入了鍋裡,開始煮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