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0章 :命煞

正文_第30章 :命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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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章 :命煞



提燈籠的女鬼,死死的盯著我,她的臉,慘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或者說,她整張臉徹底就是一張白紙。

她看上去根本不像一個真人,像是一個紙人。

扎紙匠扎出來的紙人,每年清明節燒給死人的紙人。

忽然,女鬼她笑了,嘴巴很僵硬的咧著,笑了。

笑得很滲人,緊接著,徹底不見。

我被這一幕差點嚇呆了。

總感覺,那個女鬼能夠看透我的內心想法。

我總感覺看到她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渾身都發涼。

“媽的,這次的車禍,肯定跟她有關係。”我尋思這車禍實在不平常。

在市區裡面,突然把速度加到一百五十多公里,這開車要不是神經病,那絕對是吸毒了。

可如果是神經病,或者是吸毒的,壓根就開不到市區裡面來吧?估計還沒開上兩三條街就被人給逮住了了。

“絕對是,絕對是這個女鬼搗亂。”我撓了撓頭,又想到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她不害我被撞死了?明明我剛才差一點就被大賓士給撞死了啊!

在生命關頭的那一刻,大賓士突然急打方向盤,賓士車和我擦肩而過。

如果是這個“提著燈籠的女鬼”控制的,估計她會直接讓賓士車撞死我吧?為什麼收手?良心發現?

我仔細回憶著那一刻的情景,車子狠狠的衝向了我,而我的胸前,感覺到一陣暖烘烘的,這陣感覺過後,那大賓士車子就急速掉頭了。

“出在這暖烘烘的感覺上?”我連忙伸手在胸口處摸了幾把。

我摸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連忙從外套的內側口袋裡面掏出了那東西--是餘大爺給我的翡翠!

餘大爺跟我說過--這兩天有命煞,如果我破不了,就是死,如果破得了,還能夠活上一陣子!

“莫非是這塊翡翠救了我?”

我連忙打了個電話給餘大爺。

餘大爺接電話倒是挺快的,言語中帶著一絲絲懶散,他來我這裡兩天,天天就躺在藤椅上看電視。

我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給了餘大爺聽。

包括我怎麼在路上遇見了那個“打著燈籠的女鬼”,怎麼發現女鬼身後跟著的人裡面,有我和木秧歌兩個人。

然後我和木秧歌又怎麼差點被大賓士車給撞死,又怎麼劫後餘生的。

總之事無鉅細,每一點點細節,我都講給了餘大爺聽。

餘大爺聽了,連連說是。

到了最後,我問餘大爺,這次我被救了,是不是因為翡翠的關係。

餘大爺沒有很肯定的說是,只是說這種可能性比較大,讓我回家了再說。

我瞧餘大爺沒個準話,心裡更加擔心了,連忙收起了翡翠,攔了一輛計程車車,往家裡面趕。

等我趕到家裡的時候,叔叔也回來了,想來是被餘大爺給叫回來的。

叔叔黑著臉,遞給我一支菸,讓我壓壓驚。

我點著了煙,問餘大爺,這事到底怎麼回事來著?

餘大爺伸手,找我要翡翠。

我把翡翠掏出來,輕放在他的掌心

裡。

餘大爺低著頭,檢查了一陣翡翠後,嘆了口氣,說:真的是命煞,這次也特麼的是運氣好,命煞沒有注意到,被你躲過去了!

“到底啥叫命煞啊?”我問餘大爺。

餘大爺突然暴跳如雷,罵道:問,問什麼問?都快死了,還問些這樣沒用的。

他吼了我一句後,可能心裡有點愧疚,又跟我道歉:對不住,亮子,你們叔侄的事太大了,我就跟你們簡單的說吧,這命煞,是你們鬼餌的副作用,鬼餌如果在七天之內,沒有起到他應該有的效果,那就回招來命煞,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我把這四個字重重的說了出來,希望餘大爺承認他自己用錯詞了。

可惜餘大爺並沒有說這話。

他說的是:對,就是不死不休,第一次命煞過來,絕對是在鬼餌第七天,但是以後什麼時候出來,那就不一定了,命煞神出鬼沒,你說不定就死了。

我去!

我真有一種給自己一巴掌的衝動,老子怎麼就招惹到了這種東西了?

如果被我查出來誰給我下的鬼餌,我非要乾死他不可。

“媽的,我告訴你,我的這塊翡翠叫通靈寶玉,裡面是灌入了怨鬼戾氣的,碰到命煞,會突然釋放出來,趕走命煞。”短時間內,命煞是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我們幾個人的心情還算放鬆,餘大爺的語氣,也沒我剛回來時候那麼僵硬了。

“多虧了餘大爺,要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連忙說。

餘大爺擺了擺手,表示這是小事:媽的,這命煞纏住你了,你得咋整啊?

“還能咋整啊?”我做在了藤椅上,突然間,我一拍大腿,說道:餘大爺,我想起來了,咱不是在公路上,見過那個命煞女鬼麼?她的後面,還跟著我和木秧歌呢。

“知道!女鬼向你挑釁呢,她的意思是,馬上就能夠勾了你的魂,結果被我的通靈寶玉破掉了命煞,丟了臉。”餘大爺說。

我慌忙搖手,說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餘大爺瞪了我一眼,嫌棄我說話不說完。

“我是說,女鬼殺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會害木秧歌呢?”我問。

餘大爺可能剛才沒想到這層,這會兒,真被我問著了。

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發現整件事情,越來越離譜了。

原本,我以為咱只要退了貨車,不給那刑老闆開車了,咱就OK了,現在發現,完全不是這個概念。

把我製作成鬼餌的人,從開始就沒打算留我一條活路。

按照餘大爺的說法,當了鬼餌的人,即使沒有被鬼攻擊而死,也要被命煞纏身,到頭來,還是一個死字。

“媽的!橫著也是死,豎著也是死,我改明兒就和那個姓刑的拼了!”我恨恨的跺腳。

餘大爺則嘆氣,說不要衝動,他說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那批鬼貨的貨主刑老闆搞得鬼,但是有一點--這把我製作成鬼餌的人,絕對不能惹!

只要我敢惹,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我都要死了,還有什麼後果會別

這個更慘嗎?”

“魂飛魄散!”

餘大爺放下了這句話,回了房間,留下我和我叔叔兩人在客廳裡面發著楞。

我和我叔叔多少都有些絕望,這次也不知道招惹到了什麼,別說算命先生怕事不跟我們說,就連關係挺親近的餘大爺也不告訴我們?

我們叔侄倆該何去何從?

我現在走路都有種踩不穩的感覺,總感覺腳下踩著的是一朵雲,隨時都要從雲層裡掉下去摔死!

“我看,咱們還是去找那風補影。”我叔叔這麼說。

“我再想想看。”我拍了拍頭,說。

其實我也很想去找風補影,反正現在就是死路一條,要麼就去揭開“鬼餌”背後的陰謀到底是什麼,要麼,坐以待斃,等死!

我知道怎麼選。

在我為小命煩心的時候,手機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木秧歌給我的電話。

我麻木的劃開了接聽鍵,有氣無力的問木秧歌有什麼事。

木秧歌壓低了聲音說:這事不對,現在那位男司機的老婆醒過來了,你知道她怎麼跟我說的嗎?

“怎麼說的?”我的心立馬吊到了嗓子眼。

“司機老婆說司機在出事前的三四秒鐘,車裡面,突然多了一個提著燈籠的女人,那個女人出現之後,他老公就開始猛然加速。”木秧歌頓了頓,說:然後,那個提著燈籠的女人指了一個方向,那司機立馬掉頭開過去了!

這燈籠女人指的方向,鐵定是指的我和木秧歌。

她是操控司機來撞死我們倆的。

木秧歌有些慶幸的說:還好那燈籠女人控制的時間不是很長,最後關頭,司機還是恢復了神智,急速拉了一把方向盤,沒有撞死我們兩個。

呵呵!

我剛開始也是這麼覺得的,可是現在完全不這麼覺得了,按照餘大爺的說法,那賓士車再離我很近的時候,我衣服兜裡面裝著的通靈寶玉發生了作用,震懾住了命煞,燈籠女鬼被趕下了車。

此時司機沒有了女鬼控制,已經徹底清醒了,連忙拉方向盤,我和木秧歌才保住了兩條小命。

不管司機是出於善意的本能,還是出於怕違反法律,總之,我很感謝他,如果不是他最後關鍵時刻不掉鏈子,也許該去醫院躺著的人,是我了。

“唉!唉!”

我想著司機的傷勢,不自覺出神了好久,才聽見木秧歌在喊我:你幹嘛了?跟你說話呢?

“啊?剛才說什麼了?”我問。

“我剛才說,我得到了一個訊息。”木秧歌說:你知道不,鄭林死了之後,有個人盜用了他的身份證,去辦了一張電話卡!

恩!

這事我從營業廳裡面問出來了,特麼的,有人用鄭林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電話卡,而且,那張電話卡的主人,不停給我發短訊息,提醒我要提防算命先生風補影。

特麼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發匿名簡訊的人是誰。

“我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他你也認識!”木秧歌說。

我也認識?

媽的,我豎起了耳朵,想聽聽這個傢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