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4章 :下詛咒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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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4章 :下詛咒的老太太
邱力說得非常肯定,我有些懷疑,照理說,如果說鍾葵是他養的打手的話,他手下打手眾多,也不會知道每一個人的名字吧?
木秧歌還跟我說過,說這包工隊養打手,其實也不是包工頭親自養打手,那樣包工頭成什麼了?不成黑社會了?
他們養打手,大多數是靠人前線,聯絡到地方上的地下勢力,找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付那人一筆錢,打手的事情歸那人去管,包工頭不直接插手打手的事情。
所以包工頭應該是不認識打手的,怎麼邱力就認識鍾葵呢?
邱力說主要是兩點原因。
第一點,就是鍾葵是他母親的一個好友的兒子。
第二點,鍾葵被淹死在一個淺水池子裡面,這件事情他也聽說了,所以說他認識鍾葵。
“有譜。”
我心裡暗自說著。
這明顯是有譜的,鍾葵似乎和邱力,關係匪淺啊。
我跟邱力說知道了,掛了電話。
收起了手機,我就跟木秧歌說:秧歌,我剛才打聽了,那個邱力的確認識鍾葵,而且兩人的關係還非常親密的樣子。
“是嗎?”木秧歌直接說:那就從鍾葵的身上查,應該有眉目。
“行!我現在就去找人。”
說完,我強行拉著餘大爺出門。
這貨,又想賺錢,又懶,什麼事情都只交給我一個人做,太沒勁了,我非得拉他出來溜溜才行。
我們按照徐文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鍾葵的家。
鍾葵的家境還算湊合,溫飽水平,住在一個比較老的小區裡。
我到了鍾葵家門口,開始咚咚咚的敲門。
敲了好大一陣子,鍾葵家裡根本沒人,我沒有把鍾葵的家人給敲出來,反而吧鍾葵的鄰居給敲出來了。
他鄰居一出來,就問我們:你們找誰啊?
“哦,我是來送快遞的,這家人不在嗎?打手機也不接啊!”我故意找了個藉口,沒有透露我們此行的目的。
鄰居打了個哈欠,說我們敲門的聲音太大了,他正在補覺,準備晚上去上夜班呢,結果被我們吵醒了。
我說實在對不住。
那鄰居又說:他們家兒子,前段時間出事了,老太太前兩天一直精神都不是很好,天天很困的樣子,就瞧見她出過一次門,現在估計在家吧,你們繼續敲門試試。
說完,鄰居又伸了個懶腰,回了屋。
靠,我聽見了什麼?這老太太一直都在家?可是為什麼不出來開門呢?這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我拍了拍腦袋,有些沒想明白。
“繼續敲門試試?”我看了看餘大爺?
餘大爺搖了搖頭,說八成是有問題,直接找開鎖的來開。
他說剛才咱們敲門的聲音,別說人了,哪怕是隻老虎,也給吵醒了吧?除非老太太出事了。
“別是因為兒子死了,所以自尋短見了吧?”我聽了餘大爺的話,心裡也有些著急,連忙找人去開鎖。
過了一大陣子,開鎖的來了,他迷瞪著眼睛,問我:你們誰啊?就開這一家的鎖,房產證身份證有吧?都出示一下把。
開鎖公司的人都要為開鎖擔責的,總不能給一小偷開鎖吧?
我直接報了木秧歌的警號,說我是警察。
開鎖匠半信半疑的,掏出了手機,給110那邊打了個電話,畢恭畢敬的詢問,問我們這裡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叫木秧歌的警察。
聽了電話裡的回信後,開鎖匠才相信了,連忙和我握手,說對不住對不住,都是行業需要。
我也沒時間和開鎖匠廢話,就讓他快點開鎖就行了。
“行!看好了。”
開鎖匠開始扭門上的貓眼。
實際上,家裡的貓眼,可以從外面擰開。
他吱吱呀呀的擰了十幾秒後,把貓眼的外蓋給擰開了,同時那個東西往裡面一戳,直接把貓眼給懟掉了。
接著他有從包裡面掏出了一把摺疊杆。
摺疊杆開啟之後,是一個之字形的東西,他拿著一頭捅了進去,然後拼命的搖臂,三下兩下就把門給打開了。
啪嗒!
門開了。
我問開鎖匠要多少錢?
開鎖匠還挺來事的,堅持說不要錢,為國家服務。
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沉聲問他多少錢,我時間浪費不起。
開鎖匠說五十。
我直接給他塞了一張綠票子,讓他走。
等他一走,我和餘大爺就進了房間裡面。
剛剛進屋,我就瞧見沙發上,斜靠著一位老太太,我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老太太,老太太。
老太太沒搭理我,我把手探到她的鼻子下面,稍稍感受了一下,立馬跟餘大爺說:斷氣了!
“是嗎?”餘大爺吃了一驚,他還以為這老太太只是精神頭太虛弱了呢,這下子竟然斷氣了?
他伸手在老太太的頭上摸了一把,然後像是觸電一樣的拿回了右手,說的確是斷氣了,屍體都涼下來了。
“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我正要掏手機呢,餘大爺讓我先別打電話了,他說老太太屁股底下是什麼。
我低頭一瞧,還真是,老太太的屁股地下,壓住了一封信,牛皮紙包的。
我狠狠的拽出了那封信。
信上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
--致警察的一封信。
我是一個普通的母親,沒什麼能力給小孩找一封好工作,只好讓她去我的好友--李紅新的兒子邱力那裡幫工。
我的小孩是去做打手的,專門幫人打人,工資還行,我本身挺滿意的。
可是前幾天,我兒子突然被要求去紋身,他說那邊發話了,有了紋身才能震懾住人。
我也不反對,反正我兒子吃這碗飯的,紋身就紋身吧,現在畢竟不是那個老古板的時代了,聽說不少白領都紋身。
我兒子是個倔脾氣,非要在背上紋一個關公,結果她死了,聽紋身的師父說,紋關公的人,大多數是要出禍事的。
他死的那一天,竟然背上的關公還睜眼了。
我很後悔,後悔讓兒子去邱力的建築隊上班,我後悔啊!
可是兒子已經死了,還能怎麼辦呢?
我老公前些年就去世了,這
幾年,我都是跟著兒子一起過來的,他是我這後半輩子的希望,我覺得我活下去根本沒有了意義。
如果不是為了害李紅新,沒準我早就自殺了,我活著就是為了復仇。
我把存摺裡所有的錢都取出來了,找了老家的一個會“古紋”的人,讓她在李麗紅的背上紋上一幅“鬼畫符”。
那天我把李麗紅約出來泡澡。
李麗紅還一直安慰我,讓我節哀順變。
我還怎麼能節哀順變?我連活下去最後的希望都沒有了,怎麼節哀順變?
我按照那會“古紋”人的話,說要給李麗紅紋個身,說那紋身就是一個平安符,出入平安。
李麗紅信了,我把求來的紋身圖,貼在了李麗紅的背上。
說來也怪,那平安符的圖紙,只要一黏貼上去,立馬就印入了李麗紅的背上。
第二天,我就聽到了李麗紅死去的訊息。
當時我很解恨,可是又過了一天,我徹底哭了,錯不在李麗紅,錯在我兒子太倔,我不但失去了兒子,我還害死了我的好朋友。
我悔恨啊,悔恨我一時衝動。
所以我吃下了大劑量的安眠藥,如果有人看到這封信,我肯定已經死了,希望看到這封信的人,把他親手交到邱力的手裡,幫我跟他陪個不是!
我看完了這封信,有點震驚了,原來邱老太太是被她的朋友害死的?
“原來事情這麼簡單?可惜啊,兩條人命,就因為紋身,全沒了。”我把信遞給了餘大爺。
餘大爺看完了信,搖搖頭,說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走吧!把信交給邱力,看他怎麼辦吧。”我衝餘大爺招了招手。
餘大爺卻沒走,他指著房間的一個角落,那兒蹲著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不是別人,正是沙發上吃安眠藥死去的老太太--她是老太太的鬼魂。
“帶她走吧,自殺的人找不到去黃泉的路,只能窩在角落裡,直到靈魂消亡。”
餘大爺衝角落裡招了招手,讓老太太的鬼魂跟著自己。
他看著我,注意到我臉上那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笑了笑,說:唉,老太太也挺可憐的,帶她走,為她最後的懺悔吧。
我們倆送走了老太太的鬼魂,又把信交給了邱力,至於邱力想怎麼報復,也不關我們的事情了。
事實上,他也無法報復了,對方兒子和母親都死了,去找誰報復?去地府抓鬼魂嗎?
我和餘大爺把事情處理到這個地步就算了事了,沒有繼續再管別的事情了,當然,邱力事先答應的錢,那是一分不少的打在了我們的賬戶上。
這第一筆生意這麼輕鬆的就搞定了,我和餘大爺並沒有開心,反而有些失落。
怎麼說呢,畢竟不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吧!
解決了這件事,我回家睡覺了。
好幾天沒睡個好覺,總得睡一睡吧?
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大中午的,我的手機響了。
我很平靜的接過了電話,裡面突然傳出了一陣蒼老的聲音:嘻嘻嘻嘻--七天之後,你就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