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0章 :山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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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0章 :山鼠
成千上萬的山鼠,咬死我們幾個那真是沒有一點問題。
我問木秧歌下面怎麼辦?
木秧歌說:這些山鼠,特別怕響聲,我有槍,待會咱們對著天上開一槍,他們肯定會害怕,讓開一條路,我們就可以跑了。
她接著說:“咱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輕手輕腳的把棺材給蓋上,那些山鼠的牙齒沒有那麼鋒利,咬不穿這尊棺材,我不能讓六子殉職了還連個全屍都不能保證吧?”
“說得也是。”我們三人一邊觀察著山鼠,一邊將厚重的棺材蓋,輕輕的蓋上。
可是棺材蓋還只抬到了半空中,那山鼠已經急不可耐了,它們已經如同潮水一樣,撲進了墳地裡面。
有幾隻大山鼠,已經爬到了我的腳面上。
我去嗎的!
我對著山鼠就是一腳,把那只有一隻老母雞大的山鼠給踩得肚破腸流。
就這一瞬間,無數山鼠撲了過來,把同伴的屍體給瓜分了。
只是兩三秒的時間,老母雞大的山鼠就剩下了一個骨架。
嗎的,這群上手也太他媽的凶了吧?連自己的同伴都不放過,這還能夠放過什麼?
我對著木秧歌嚷嚷:開槍,快開槍,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可是六子的屍體!”木秧歌還是想將棺材板給關好。
但現在有時間嘛?
如果等竹鼠撕下了我們的肉,那狂暴後的山鼠,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我們了。
我又連續踩死好幾只山鼠。
山鼠又繼續吃著同伴的屍體。
不過我的動作,似乎已經要引發他們的狂暴了,恨我踩死了他們的同伴。
不少的山鼠的背毛都開始立得筆直,嘴裡發出“呼呼”的聲音,看起來是想要幹掉我來著。
我去你們的吧。
我二話不說,扔掉了棺材板,拉著木秧歌和李濤要往外面跑。
外面是黑壓壓一片的山鼠,根本就沒地方下腳。
木秧歌也不再猶豫了,抬起手,對著天上就是一槍。
轟!
巨大的槍聲響過。
山鼠又如潮水一般的退去,我們三人面前,出現了一條路。
“走!”
我也不管木秧歌是拒絕還是同意,拉著她的手,就瘋狂往山下跑。
跑了七八十米,木秧歌突然回頭,然後開始小聲的啜泣。
我也回頭看了一眼,看見那些山鼠,像是一道黑色的浪潮,湧到了棺材裡面……可想而知,要不了多久,六子就只能剩下一堆白骨了。
我拍著木秧歌的肩頭,說:沒辦法,我們盡力了。
“恩,我知道,我不怪你們,我只怪那個殺人的凶手。”
一提起殺人的凶手,我顯得有些氣憤,對木秧歌說:走,進村,進了村子找村長,把那真凶給揪出來。
現在我們基本上得知了--今天出殯的那一家,一定是凶手,不然他們為什麼出殯出的是六子的屍體?
我們三人馬不停蹄的下山,進村。
到了村公所,我們闖了進去。
負責安保的值班人員問我們幹什麼。
木秧歌直接亮出了身份,將刑警重案組的警官證拍在了桌子
上,聲色內荏的說:我要找你們的村長。
“哦?找村長啊?行,行,現在我給你去喊哈。”
值班人員看了警官證,立馬老實得跟什麼似的,抓起電話就給村長家打電話。
大概十來分鐘之後,村長過來了。
村長是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他見了我們的面,就熱情的說:哎呀,城裡的領導來視察工作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汪九生,是這個村子的村長,唉,老鐵,怎麼不給城裡的領導倒茶啊?
“不用了,我是來找你瞭解一件案子的。”
“瞭解案子?我們村民風淳樸,可沒有什麼值得調查的案子啊。”村長攤開了手,很無辜的說。
我去你大爺的,在你們村門口,被你們村子裡的人,訛了一千七百五,你現在告訴我民風很淳樸?當我們智商低嗎?
木秧歌指著村長的辦公室,說外面不好談,進屋裡面談。
村長跟著屁顛屁顛的進去了。
我們四人落座,木秧歌直接問:村長,我想問問你,今天你們村出殯的是哪一家?
“出殯?我們今天村子沒人出殯啊?”
“不可能吧?”木秧歌抬著眉毛,如刀的目光,在村長身上狠狠的剜著。
村長辯白了兩句:說村子今天真的沒人出殯,今天按照黃曆上說,是不宜動土的,誰家也不會選擇今天出殯啊。
“真的?”木秧歌反問。
“真的。”村長從抽屜裡面摸出了一個記事本,遞給木秧歌,說:領導,你看看這個,上面記錄了我們村所有的紅白喜事。
說完,村長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我還忘記和你們說了,我們村裡出殯都是土葬,需要在山上動土的,所以必須要在村公所登記,不然是不允許出殯的。”
是嗎?
木秧歌有些犯糊塗了,明明那個老太婆說今天有人出殯,怎麼到村長這兒了,又沒人出殯了呢?
她打開了記事本,發現這裡真的記錄了每一筆紅白喜事,至於出殯,最近的一次都在一個星期以前了。
“行吧,我自己再調查調查,這段時間,我可能住在村裡,有什麼要找你瞭解的,希望你能夠到場。”
“放心,放心。”村長熱情的說:絕對沒問題,對了,領導,你的問題解決了,能不能幫我把村子裡的問題解決一下啊?
“你村子的問題?什麼問題?”木秧歌抬著眉毛,好奇的問。
村長說:我們夾山坳,其實可以搞成一個旅遊景點嘛,前面是山,後面是水,這分明是一個挺好的農家樂去處,可就不知道是那些王八蛋,在網上散步謠言,說我們村是鬼村,幹他孃的,現在我們村搞的農家樂,一個鬼都不來,領導,你們能不能幫我們刪掉網上那些不利的言論啊。
“這個……回去再商量。”木秧歌沒有給一個準話,出了村公所。
出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村長,發現他的表情不是很開心,看來這村長還是一個為村民辦事的村長啊。
出了村公所,我問木秧歌:這事似乎有蹊蹺啊。
“相當有蹊蹺,有人撒謊了。”木秧歌說:老太太說今天有人出殯,村長說今天沒人出殯,這裡面肯定是有人撒謊。
我也說是
啊,而且雙方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那老太太說有人出殯,還帶著我們去了新的墳堆,那墳堆的確是新做的,而且棺材上還散發著重重的油漆味道呢,一看就像是今天剛出殯的。
可村長這邊說沒人出殯,而且給我們看了記事本,那記事本上面記得清清楚楚的,每一次的紅白喜事都記錄下來了,的確是今天沒人出殯。
到底該相信誰的呢?
木秧歌抓了抓頭,徑自走向了一位村民,她到村民面前,低聲問道:大叔,你趕時間嗎?
“不趕啊,不趕啊,你是來吃農家樂的吧?哈哈,城裡人是愛吃這個,上次還有一個城裡人,吃農家樂吃得不想走了。”
啊?
我問大叔:你們村裡不是不讓外人進來嗎?說進來要遭受到詛咒?
“放他媽的屁,我們村哪來的詛咒,都是瞎傳的。”大叔不是很高興了。
啊?
看來那個老太太騙了我們?她可說這村子不能隨便進啊,進了就會有詛咒的。
這時候,我又問大叔:今天咱們村,有人出殯不?
大叔搖了搖頭,說今天什麼狗屁日子,出殯幹什麼?那不是得罪土地爺嗎?黃曆上可說得好,今天不宜動土。
看來那個老太婆真的騙了我們,今天壓根沒有人出殯。
我回頭盯了一眼木秧歌。
木秧歌也回給了我一個眼神,我們雙方的意見已經很明確了,那個老太太,絕對有問題!
騙我們錢,其實就是把我們往山上的那座墳上面引,而且如果不是我們帶著槍,沒準我們幾個人,要死在了山鼠的嘴裡了。
唉!
我突然想起了一點,聽說只要參加這次破案的警察,大部分都失聯了,少數幾個找到屍體的,屍體也被咬得千瘡百孔的。
可能失聯的那批人,被山鼠吃得一乾二淨了,屍體被咬得千瘡百孔的,那應該是被竹鼠直接咬死了。
“靠!那個老太婆,就是凶手。”我低著頭,對木秧歌輕聲說。
木秧歌的心裡也是瞭然,偷偷跟我點了點頭。
在我們都把目標擊中在那老太婆身上的時候,突然間,旁邊出現了一位大媽。
大媽對大叔剛才的話嗤之以鼻:我說老沈家的,你不能這麼說,咱們按照黃曆辦事,有些人不按照黃曆辦事啊,那胡家的小子,不就今天給他奶奶出殯的嗎?還說他今天事兒急,要趕回城裡去,所以才著急出殯的。
啊!
原來還有人偷偷出殯啊?
大叔聽了,一拍腦袋,說哎喲,我這個記性啊,是,是,今天確實有人出殯。
一下子,我和木秧歌都被搞蒙了,這一下有人出殯,一下沒人出殯的,這到底是出沒出啊?
就在這時候,村長也出來瞎慘和了,他走到我們面前,連聲抱歉,說:哎喲,你們看我這個腦袋,完全不記事,我想起來了,確實有人出殯,就在今天,是胡家的一個小子,不按常理出牌,非要今天出,還給我打了個招呼,我沒答應,以為他沒出的,剛才問了別人,才知道他真的是出了。
現在基本上確定了,肯定有人出殯。
我連忙抓住村長的手:帶我們去新墳的地方看一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