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35章 :深夜鬼魅

正文_第135章 :深夜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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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5章 :深夜鬼魅



和木秧歌絮叨一陣,我感覺我的覺悟都要提高了。

不過今天下午主要是慶功的,應該是快樂的氣氛,老談這麼悲壯的話題,總有些不對勁。

我們立馬進入了狂歡狀態。

李濤別看是個逗比,其實能來一手帥氣的說唱,就是說唱總有一股子鄉土氣息。

我和木秧歌兩人總來情歌對唱,弄得李濤和徐文狂起鬨。

唱歌唱到氣氛高漲,大家喝得也有些上頭了的時候,木秧歌的電話響了。

我們幾個人明顯有不好的念頭,不會……要幹活吧?

果不其然,木秧歌接完了電話,跟我們說:兄弟們,幹活!

噗!

都只是聽說警察的生活日夜顛倒,什麼時候有命令,什麼時候上,但現在咱們自己親身體驗一把,確實有點坑爹啊,這發任務的電話,說來就來?

我的店還開不開了?我去靈逸寺去了我鬼餌體質的事情還辦不辦了?什麼事都得由著你們鬼案組啊?

算了,不逼逼了,我想著我現在的身份是鬼案組的成員,還是把這些埋怨的念頭,藏在心裡吧。

我們幾人立馬去前臺結賬,離開了KTV,直奔警察局。

警察局的所長辦公室內,我們幾個人都集合了,桌邊坐著憨態可掬的胖局長。

胖局長看見我們幾個就樂,說當時鬼案組真是沒找錯人,雖然我們這幾個人,性格迥異,但是各有特長,這不,案子說破就破。

哎喲,這胖局長別看胖,嘴皮子是溜,說得我們幾個都心花路放。

可仔細琢磨琢磨,我們才砸吧出個味來。

什麼叫“雖然我們這幾個人”,我們很差嗎?

我們可是咱們國家第一個專門針對靈異案件的鬼案組成員,還不夠拉風?

胖局長和我們一一握手,同時對我們說:這次案件如果破了,那上頭會發十萬塊的鉅獎!

十萬塊?

我、李濤都來了個深呼吸。

就連工資很高的徐文,也忍不住兩隻眼睛放光,足以見得,十萬塊錢,對他的**力也很大。

我們士氣高昂。

木秧歌問胖局長是什麼案子?

胖局長直接把卷宗遞給了我們。

我們看了看卷宗後,心裡涼了半截,奶奶的,怪不得十萬塊錢鉅獎呢。

搞了半天,是送命的活。

在我們市西郊,有一條國道,是西邊進入胡海市的唯一的路。

從十天前起,每天晚上,都會有三個路人,被人挖掉了雙眼。

那些被挖了眼睛但活著的路人,告訴警方,他們看到了鬼,所以才被挖了雙眼。

當然,這不是案子最可怕的地方。

最可怕的地方是--重案組一直都以為這是一起比較普通的變態犯作案,一共派了三波警員去調查這件案子。

結果,三波警員,全部犧牲。

今天下午,我們在KTV喝酒的時候,最後一波警員,宣告失聯。

而就在十分鐘前,警員劉凱被找到了屍首。

劉凱是被活活咬死的。

渾身的面板,都被撕了下來,而且有口水和牙齒印!

“劉凱?”

木秧歌聽到局長講述案件大體經過的時候,猛的喊了一聲:你是說,劉凱死了?

“是的!劉凱同志,犧牲了。”

胖局長的語氣比較低沉。

我連忙問木秧歌劉凱是誰。

木秧歌低著頭,我看見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滴了下來。

胖局長告訴我……劉凱,是木秧歌的表弟。

當年在木秧歌后面兩年進的警察局,想不到。

我聽了真是一肚子的火。

這可是親表弟死了啊,這簡直是血仇。

我胸口一時間堵滿了火,伸手輕柔的捏住了木秧歌的肩頭,說:秧歌,我開頭來的時候,還想著怎麼來推託掉這樁案子的,但現在,你放心,不陪你破了這樁案子,我哪兒都不去!

“頭兒,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抓住凶手,為你表弟報仇。”李濤現在的膽氣也磨練出來了,他伸出了右手。

我們幾個人把右手都疊在了一起,狠狠的下壓:破他媽的案子!

剛破了上件案子,從殭屍王的手上死裡逃生,這一次,又是大案子,而且是涉及到木秧歌表弟的案子,哪怕我們再累,絕不推脫。

我們三人直奔會議室,想著先去研究研究這個案子。

在進會議室的時候,我給風補影去了一個電話,問他靈逸寺的事情,必須是三天之後動手嗎?我這裡有一件很著急的案子要辦呢,估計騰不出時間。

風補影大喇喇的說:三天之後,都是機會,你要實在沒時間,那等等也行啊,你什麼時候破了案子,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去靈逸寺,這次包你去掉鬼餌的禁制……。

聽風補影說時間不是很著急,我也放心了,沒時間聽這孫子廢話,直接掛了電話,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我們現在的流程都是按照重案組的流程來的。

首先小組成員分別閱讀卷宗。

我抓過木秧歌遞給我的卷宗,翻看了起來。

卷宗講了整個案子的事發經過。

在西郊的那條國道,叫109國道。

109國道因為是唯一通往胡海市的路,所以即使在夜裡,交通也十分繁忙,攝像頭等現代化的裝置,也安裝得很齊全。

十天前,那“深夜鬼魅”開始出現。(深夜鬼魅:警方給的代號,由於她只在半夜裡作案,並且當事人都聲稱遇害的時候,見過鬼,所以起了這個代號)

第一天晚上,就有三名當事人報警,說自己雙眼被挖。

經過警方驗證,這些人的傷勢,都屬於眼球脫落,也就說整個眼珠子都給人掏了。

然後每天晚上,都有三個當事人的眼睛被挖。

很奇怪的一點,這些當事人,就算傷勢再嚴重,也沒有出現死亡,有一個人甚至被傷害到了神經中樞,竟然也沒有死亡,而是被醫院搶救過來後,變成了植物人。

“神經中樞”我聽木秧歌講過。

她跟我說,人的眼球后面,就是人體最重要的神經中樞,一旦那個地方遭到了損毀,人會在零

點五秒鐘之內死亡。

那個神經中樞從外表上看的話,其實就在人的眉心位置。

所以歹徒挾持了人質,千鈞一髮的時候,警方埋伏好的狙擊手都會選擇射擊犯歹徒的眉心,造成歹徒的瞬間死亡。

現在神經中樞都被傷害到了,竟然沒死?

我看得十分詫異。

整個案件持續了十天,受到挖眼傷害的人一直在以每天三個的數量持續增加。

派出的三波警員去調查,也都杳無音訊,至今,失聯的十二個探員裡面,只有四人找到了屍體。

都被人活活撕咬致死。

身體上的咬痕,也都屬於人造成的,因為齒痕,的確和人的齒痕形狀一模一樣。

看完了整個案件,我胃部隱隱有點反感。

特麼的,挖眼,咬人,感覺這都是活在十五世紀的西方似的,那時候的西方,才有這麼多怪異的事情呢。

“怎麼樣?你們看完了卷宗,有什麼覺得很好奇的點嗎?”木秧歌此時已經從表弟被害的難受裡走了出來,化悲痛為力量。

徐文搖了搖頭:我除了惡習,沒有什麼太好奇的點,哦……不對,我有一點很好奇,109國道可以說是我們市攝像頭最密集的地方,難道調查影像資料,沒有調查到什麼值得懷疑的畫面嗎?

木秧歌點點頭,說這個問題待會去諮詢一下,看看曾經的三波警員到底有沒有調查影像資料。

說道“曾經三波警員”,木秧歌又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頓時,她的眼眶,又有些泛紅了。

我連忙按住了他的肩膀,問她: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木秧歌強裝笑容,說繼續發表意見,她把頭扭向了李濤。

李濤搖頭,說沒有什麼意見。

木秧歌又問我。

我支吾了一聲,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木秧歌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再次乾澀的笑了笑,讓我說,說她再大的打擊也能扛得住了。

我這才說:這卷宗上有一點非常奇怪,為什麼遇到傷害的路人,都只是被挖去了兩隻眼睛,而去調查案件,代表國家執法機關的警察,卻會一個都回不來呢?這裡不是很奇怪嗎?

李濤一拍巴掌,說對啊,為什麼那個歹徒會留犯罪分子一條命,而警察卻都沒命活著回來?

在李濤說話的當口,我偷偷的瞧了一眼木秧歌,發現木秧歌現在確實沒什麼特別傷心的表情,我才說:剛才我還仔細留意了一下,有一名受害人,他的神經中樞都被破壞了,最後竟然沒死,這一點也很奇怪,那凶手,似乎並不想傷害路人。

木秧歌的臉,顫抖了一下,總結道:OK!現在兩個疑點,第一個,關於影像資料,我待會去諮詢一下檔案室的人,第二點,為什麼會出現路人被挖雙眼,而警員慘死,需要去問一下這次負責治療傷者的主治醫生,我現在開始安排任務……。

“等一等。”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李濤,突然說話了。

“你還有意見?”木秧歌問。

李濤說道:有一個疑問。

他清了清喉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