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2章 :畫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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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2章 :畫中鬼
我抓過了卷軸,感覺這卷軸挺沉的。
以前我一表弟喜歡中國畫,還讓我給他帶過卷軸,我去書店給他買了,絕對沒有這麼重。
我託著卷軸打量,發現卷軸的紙張,是那種暗黃色的,但又不像宣紙。
宣紙的顏色是那種淡淡的黃。
我拉開了卷軸的紅色帶子,把卷軸慢慢開啟。
這卷軸的規格,和普通的卷軸不太一樣。
我買過卷軸的,有經驗,一般的卷軸,都是三十釐米乘以一米的。
意思是寬三十釐米,長一米。
這基本上都是國畫的規格。
但這一塊卷軸,展開了之後,寬三十,長三十,是個正方形。
我在看宣紙上畫的東西。
是一個人。
一個穿著西服的人。
而且畫的還是一個人的背影。
這我就奇怪了,用水墨畫來畫一個穿著西服的人?這多少有點尷尬,有點違和。
再看畫,別看著人是個背影,用的是水墨畫畫的,可畫出來的東西,沒一寸地方,都惟妙惟肖,連西服上的褶皺,也畫得以假亂真。
反正這要不是畫在卷軸上,我還以為這是黑白照片呢。
我欣賞了這畫中人半天,正要把卷軸放下的時候。
突然,畫裡面的人,突然轉過了身子。
他從背面,一下子轉到了正面,咧著嘴,衝我笑著。
我再瞧著人的模樣--他就是王保。
昨天檔案館裡和我們起衝突的那個管理員王保。
也是我們認為白狐事件的真正凶手王保。
他……他怎麼在畫裡?畫裡面的人,怎麼能夠轉身呢?
我被這詭異的一幕驚呆了,下意識的要扔掉畫,可是已經晚了,從畫裡面伸出了兩隻手,卡住了我的脖子,要把我往畫裡面扯。
我仰著脖子要反抗,可是根本扛不住那股巨力,頭往畫的那個方向栽了過去。
“放肆!”
在我被掐得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炸雷聲音。
緊接著,我的脖子處放鬆了。
我連忙捂住脖子,定睛一看,原來王保抓我的兩條手,被餘大爺的狗血劍,一下子砍成了兩截。
斷手落在了地上,扭曲了幾下,突然化作了一片黑色的灰塵。
而王保,退回了畫裡面。
只是我再瞧那副畫,畫裡的王保再次背過身去,可我瞧得穩穩的,畫裡的王保……少了兩隻手。
餘大爺連忙讓我把畫給關上,說這畫特別的邪門。
我聽了,二話不說,直接用卷軸將畫給鎖了起來。
餘大爺扥我鎖完了畫,告訴我,說這畫特別的邪門,是用人皮做的,而且是用怨氣很大的人皮做的。
他想了想,又說這種人皮畫當年在陝西一帶很有名堂。
是陝西那一邊的陰山道士想出來害人的法子。
只要把這畫卷,遞給人看上幾眼,那人就會被吸入到畫中,變成畫中的
鬼魅。
而那個人想要投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下次畫卷開啟的時候,把觀畫者,拖入到畫面裡去。
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所以剛才,王保才拼命的把我給拉進去!
現在王保出現在畫面裡,那說明王保也被殺了。
“這麼說,王保也是受害者?”我問餘大爺。
餘大爺搖了搖頭,反問我:你覺得凶手為什麼要殺一個和本案無關的人呢?他為什麼要殺檔案室裡一個無關緊要的工作人員呢?就因為昨天你們去調查的時候,他當班嗎?
餘大爺說完,還補充了一句:而且這人皮卷軸,很難製作的。
“怎麼製作的?”我嘴欠,問了一句。
“在下雨打雷的天,當著一個極陰體質的女孩的面,掐死她媽媽,然後用她媽媽肚皮上的那張皮,做成卷軸!”
“啊?這麼可怕?”我差點暈過去了,怪不得那張紙會勾魂進去呢。
媽媽的肚皮是幹嘛的?生人的嘛!能生人就能藏人。
我心想那些陰山道士真是喪盡天良。
經餘大爺一番解釋後,我基本上明白了,王保鐵定是和本案有關係的,而且和凶手是同夥,但為什麼他同夥要殺掉他呢?
我們又繼續在房間裡尋找,並且事先約定,找到了什麼東西,都不能輕易開啟,需要幾個人一起開啟,杜絕剛才的事情發生。
剛才如果不是餘大爺眼疾手快,拿著桃木劍砍斷了王保的雙手,我沒準都被勾到畫裡面去當畫中鬼了。
我們仨一陣翻箱倒櫃,收穫幾乎沒有,這傢伙所有的地方都是書,除了書,還是書,而且都是佛教的那種書,什麼《金剛經》什麼《白話版佛教傳說》之類的書籍。
我心說這王保莫非還是個佛教徒?
“找到了,找到了。”
我還在發愣呢,結果餘大爺說有新發現了,我連忙看過去,瞧見餘大爺從一個開啟的床頭櫃裡面,端出了一個小桶。
小桶的上面,蓋著一張紗布,而桶本身的材質,是木頭做的,和家裡的洗腳桶差不多大小。
“這是什麼?”我想用手去掀開紗布。
結果手剛剛伸過去,就被餘大爺一巴掌給打了回來:胡亂動什麼?知道這叫什麼不?這叫米鬼桶!專門用來養米鬼的。
“啥?鬼還吃米?”
“你這不是廢話嗎,有吃米的人,難道沒有吃米的鬼嗎?”
餘大爺目不轉睛的瞪著這個桶,說:這也是陝西一帶陰山道士的手法,利用一種祭拜過的米,招來了一些惡鬼,然後天天把米滿上,飼養惡鬼。
我問這種方式養惡鬼,會不會有毛病?
“當然有了,只要有一天你沒養好惡鬼,惡鬼就會吸你的陽氣。”餘大爺一拍腦袋,說“對了”。
我問餘大爺想起什麼來了。
餘大爺問我:亮子,你開頭見到王保的時候,覺得他是多大歲數的?
我想了想,說三四十歲吧。
餘大爺說問題就出在這兒了,今天晚上
木秧歌問檔案室領導的時候,那領導給的資訊,說這個傢伙,其實才二十五歲,工作三年,對不。
他說一個人顯老是很正常的,但是王保這個傢伙壓根不是顯老,是被“米鬼”偷壽了。
也就是說,他因為豢養米鬼,有些身後忘記了續米,結果被偷掉了十來年的壽命。
“我去,這人是為了什麼呢,養鬼也沒賺到什麼錢,還被偷了壽命,這不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年頭,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蠢賊還少嗎?”餘大爺說:這王保,絕對是跟凶手一夥兒的,昨天晚上,秦明的那份快遞,應該就是米鬼送的。
木秧歌進入了警探思維,她說肯定是凶手害怕王保把事情暴露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給了他一份人皮卷軸,直接讓王保當了畫中鬼。
我問如果王保直接死了,那捲軸又怎麼自動鎖好的呢?
“估計是王保奶奶幫忙整理的,她年紀大了,喜歡收拾,鎖好了這份卷軸。”木秧歌推測道。
我點點頭,額頭上卻劃過了冷汗,如果王保奶奶當時收拾卷軸的時候,多看了一眼,他會不會被王保的鬼魂抓進卷軸裡,當了替死鬼?
孫子親手殺了奶奶,這無疑是一樁悲劇。
“走吧!這條線斷了,明天需要重新查。”木秧歌有些無語。
其實案子查到這裡,完全是可以順著王保的藤,摸到瓜的。
可是想不到啊,凶手是真凶,連自己的合夥人都害了,也直接掐斷了我們鬼案組的線索。
“也不算斷。”我想了想,跟木秧歌說:你想想哈,咱們查到現在,發現這凶手其實每一步都是有目的,這麼說,他也不是無緣無故殺了那幾個大學生,那幾個大學生想來是和凶手有某種聯絡,或者說他們做了讓凶手不得不動手殺人的事情,咱們順著大學生身上查,應該能夠查出來。
“可以啊,亮子,沒成想你腦子還挺活的,幸虧我把你拉到鬼案組來了,不然還損失了一個人才呢。”
木秧歌誇了我一句,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們三人出了王保的臥室,準備收工回家了。
而此時的李濤,並沒有在客廳裡面和王保的奶奶說話,他站在客廳的一面牆壁前,伸手摸著牆壁上的一幅畫。
畫上是個類似於“人”字的圖案,這傢伙正雙手在圖案上摸呢。
王奶奶見我們出來了,笑盈盈的說:這小夥子看樣子很喜歡我們家這幅畫,要不然送你們得了。
“送什麼呀,他哪懂什麼叫畫?”我說著走向了李濤,心說這小子,平日裡不是**,就是LOL,反正總是乾點和字母有關係的事情,今兒個還冒充大拿,欣賞起人家的畫來?你小子懂這個畫嗎?
我走到李濤邊上,拍拍他肩膀,想讓他不要裝逼了,趕緊出門,早上咱們還要查案呢。
但我剛剛伸手,就停住了動作,因為我瞧見李濤的眼睛裡,帶著朦朧的色澤。
這傢伙的狀態,不是正常狀態,是通靈狀態。
這幅畫!
有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