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6章 :獨眼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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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6章 :獨眼老左
記載“食狐”事件的,是兩個檔案。
剛才,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檔案,但這個檔案還有一個附件。
徐文打開了附件,才看了幾眼,他立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轉身就往門外面走:不加入了,不加入了,你們這個鬼案組,太特麼的邪乎了,我一刻都不想呆了。
我連忙拉住了徐文,安慰了他幾句,才讓他的情緒不是那麼焦躁。
接著,我、李濤、木秧歌三人,看了看那個附件的內容。
附件是日記的形式,內容如下。
標題:關於教學樓挖到木棺白狐後記。
內容:
1985年7月3號
六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我當時記錄下教學樓挖到白狐木棺到現在,已經半年了,我很擔心那些吃了白狐狸的民工,我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
每天晚上,我都為當時沒有阻止他們的衝動行為,感到內疚。
事實上,我當時作為的隊伍的組長,我完全應該制止他們的。
可是我並沒有。
而且那烤制的狐狸肉實在太香了,一種我從來沒有聞到過的香味,大家吃狐狸肉的時候,我也有吃。
我吃了一條狐狸小腿。
當然,我是東北人,東北那邊狐仙傳說甚多,我對狐狸,有這天生的敬畏,只吃了四五口,我就沒有再吃了。
就在前天,我的小腹隱隱作痛,去醫院裡瞧了一下,醫生檢查我的身體後,告訴我,我得了胃癌早期。
當時我還沒有想起吃狐狸的事情來,只以為我是命裡有這個劫難,只能準備積極治療。
可就在今天早上,我得到了醫生的答覆,他告訴我,我的早期胃癌,在短短兩天的時間裡面,已經嚴重惡化,到了胃癌三期,可以準備後事了。
我問醫生為什麼我的胃癌會惡化得這麼快。
醫生很艱難的告訴我,他從來沒有見過惡化這麼快的胃癌,問我是不是吃了什麼帶有劇毒的東西。
我這才想起了那隻被我們隊伍烤了吃的白色狐狸。
我也想起了我那些工友,他們是否還好,自從那次翻新完大樓之後,我們沒再聯絡過了,我現在要去找他們,至少要確認他們,是否還活著,如果有什麼問題,也好提醒他們及早去看醫生。
我反正是沒救了,可我要通知他們,他們都是家裡的頂樑柱,一旦死去,一個家庭,意味著破滅。
1985年7月4號
今天我到了第一個工友,春生的家裡。
春生的父親接待的我。
我以前見過春生的父親,他不應該像現在這麼蒼老。
他告訴我,春生四個月前,就死了,死於一場車禍,回家的途中,坐在高速行駛的大巴上,鬼使神差的把腦袋伸出了窗戶外面,一輛運著鋼板的車,剛好擦著大巴車過去。
那橫出來的一點點鋼板,直接把春生的腦袋,砍成了兩半!
我聽到這個訊息,驚呆了,春生的父親嚎啕著,說這麼大一兒子,怎麼就一全屍都留不下呢?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離開春生家的,只是我有一種冥冥的預感--春生的死,也許源
自於白色狐狸的報復。
1985年7月7號
今天是我們國家的傳統節日,七夕節。
本來是一個浪漫的日子,可我卻接到了一份噩耗,當時工隊的扎鋼筋工胡鐵志,也死了。
不是今天死的,是死了三個半月了,胡鐵志是游泳死掉的。
聽說當時他的死狀,非常怪異。
他是和一群朋友去游泳的,他水性不是很好,所以只是呆在岸邊泡水。
可就在他下水的那一刻,突然他載到了水裡面,淹死了,旁邊不少朋友,怎麼拉他都拉不起來,就好像自殺一樣。
可根據他朋友的回憶,當時的胡鐵志絕對不可能是自殺。
他溺水的時候,拼命瞪著腿,腳板都被鵝卵石給蹬爛了,可就是抬不起頭來。
我知道,他可能是白狐狸抓住腳淹死的。
1985年7月25日
這些天,我調查過了七位工友的家,磚瓦工餘德耀、白敬禮、胡國慶,木匠陳一發、吳志輝,電工白黃谷、劉德勝。
無一例外,他們都死了。
可是死亡的日期,並不一樣。
是按照先後順序死去的。
餘德耀首先死的,他是出了車禍,騎著摩托車去買菜,突然鑽出了一輛靈車,直接把他給撞死了。
白敬禮第二個死的,死於心臟病,死前,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
胡國慶、陳一發、吳志輝、白黃谷、劉德勝他們都是得癌症死的。
和我一樣,檢查出來的時候,是癌症早期,沒兩天就惡化了,再過一些天,都死了。
按照他們的死亡日期,我總結出了一個規律,吃狐狸肉吃得最多的,死得最快,也死得最慘。
狐狸是春生殺的,吃狐狸肉吃得最多的,也是春生。
所以春生死得最慘。
對了,我想起來了,春生當時殺狐狸的時候,有些底氣不足,所以下手特別狠,一刀就把狐狸的腦袋劈開了。
而春生的死,則是被鋼板把腦袋劈成了兩半。
死狀,和那隻狐狸幾乎一模一樣。
既然他們都死了,那我肯定也得死了,逃不過的,這是報應,我只能把這幾篇日記,寫成報告,交給理工大學檔案部,警示後人吧!
附件寫到這裡,算是寫完了。
我和李濤兩個人看得是汗如雨下。
而木秧歌,看她那煞白的小臉龐,估計心理壓力也很大。
一旁不耐煩抽菸的徐文冷笑著:你們真厲害啊,天天鑽這種案子,反正我不搞了,你們愛誰搞誰搞,搞你們這案子,是要丟命的。
“別胡說。”李濤小聲說了徐文一句。
木秧歌則轉頭,對徐文說:你不願意搞就不搞,我們也不需要你!
“怎麼著?卸磨殺驢?我給你們找到了這份文件,你就把我開趕了?”徐文皺著眉頭。
我勸徐文,小木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徐文很不爽的把菸頭扔在了地上,轉身就走。
木秧歌指著他的背影說:你現在就走,你不過是個駭客,我們只需要你呆在辦公室裡做工作,你再看
看你的兩個兄弟,一個個奔赴在最前線,鑽你嘴裡說的“鬼案子”,他們不害怕嗎?他們不惜命嗎?就你一個人的命值錢?
徐文的腳步停住了。
木秧歌又說:你兄弟幫你的忙,求我給你消案底,你怎麼對待你兄弟的?被一份文件,就徹底給嚇唬住了?慫?膿包?你把你的兄弟,當兄弟嗎?
徐文猛的轉過頭,齜牙咧嘴的指著我和李濤說:我兄弟一輩子都是我兄弟,不就是鬼案組嗎?我幹!不就是查鬼案子嗎?查他,怕個卵!
這一下子,徐文徹底一掃剛才萎靡的趨勢。
他不怕了,我卻有話說了。
我對木秧歌說:秧歌,咱們剛開始是有合約的對不。
“對!”木秧歌說。
“好,那我拿合約出來說哈,我們加入鬼案組的時候,說好了,如果真是什麼凶魂惡鬼的事情,咱們完全不用管,只要把調查後的報告,填好,然後交給上級就了事了,現在這事也查清楚了,分明就是白狐的報復,咱們可以結案了。”
對於我的說法,木秧歌搖了搖手,她說不行。
我臉色一沉,說難不成還讓我們去抓狐仙?
木秧歌又搖了搖手,說她不是這個意思,她跟我們解釋,現在理工大學裡面,確實是有關於白狐狸的傳說,而且這個傳說,真實性幾乎毋庸置疑了,即有人親身經歷,又有人喪命在狐仙的手上。
可是,這個案子,還是有很多的疑點。
我問疑點在什麼地方?不就是白狐仙顯靈了,乾死了那幾個學生嗎?
木秧歌說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
首先,那狐狸當時殺了那群烤它肉吃的人,為什麼現在又要殺人作案呢?
第二,中間隔了三十年,除了當年那群民工的死,和這次幾個學生的死,中間三十年都沒有發現過狐仙殺人的案子!
第三,狐仙為什麼要殺那幾個學生?圖什麼,那學生和他無冤無仇,狐仙是不會殺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人的。
我說這第一點和第二點確實有點道理,可是第三點嘛!為什麼狐仙就不會殺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人了?
這狐狸不就是邪性麼?邪性的玩意兒,隨便殺幾個人,算什麼?
木秧歌搖搖頭,讓我打電話問餘大爺。
我給餘大爺撥了個電話過去,問了關於狐仙的事情。
餘大爺笑了笑,說木秧歌說得對。
他跟我們說,這狐仙就是東北的野仙,是精怪,可是這精怪有個特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償還!
狐仙會瘋狂報復惹了自己的人,但是,她們還真不無緣無故的殺人。
“靠!難道說這案子,真的疑點重重?”我掛了電話,有些煩躁的說。
木秧歌盯著我們三人,很認真的說;我懷疑,有人假借狐仙的手,來一趟渾水摸魚!
我看著認真的木秧歌,突然笑了出來,手指點了點她:怪不得啊怪不得,秧歌同志,怪不得上頭那麼信任你呢,你可真是個好警察,辦案一絲不苟啊。
如果像木秧歌這樣的警察再多一些,我擔保,這冤假錯案,絕對會變少很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