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憶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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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憶症?
吧。”女人指著辦公桌前的椅子說。
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而且很美豔的女人。妖媚的臉龐美得令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讓人不敢逼視。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嘴脣玲瓏而豐滿,看來就像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無論誰看見都忍不住想咬一口。但這些都不是女人身上最動人的地方,最讓男人著迷的是她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的成熟風韻。
來人定定的看著女人並沒有讓她有不悅或是不習慣的感覺,因為這樣的眼神她實在見的太多了,如果真有一個男人對她的美豔不屑一股的話,她反而會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生理不正常。
何況女人自己也在打量著來人。
中等身材,眉眼周正,長的雖然不帥,但還算的上是眉清目秀吧。隨意穿著的格子T和灰白牛仔褲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慵懶氣質。風華的這個便宜老公還算不錯。女人在心裡對男人暗暗打分。
“我叫秋勝雪。”秋勝雪見男人在辦公椅上正襟危坐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接著摘下鼻樑上的金絲鑲邊眼鏡,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既然是風華的老公,我也不會刁難你。”不過……
秋勝雪的聲音頓了頓,說:“我聽說你曾經是通緝犯。女人的聲音變得嚴肅,兩隻如跳棋大小的眼珠直溜溜的瞪著男人。”
“那是有人故意陷害。警方已經做出了宣告並且撤銷了通緝令。”男人淡淡的說道。
他也一直在思考這件事,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奉公守法的自己居然會莫名其妙的變成通緝犯,雖然到最後被認定是有人陷害,可是又有什麼人會陷害自己呢?警察局卻一點兒訊息都沒透露給自己,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內幕。
“我知道是陷害。我的意思是你的簡歷上為什麼沒寫這件事。”說著秋勝雪揚了揚手中的資料夾。
“既然是陷害,為什麼要寫在上面。”男人反問道。被別人陷害成了通緝犯已經讓他夠窩火的了。“如果自己要是把這件事寫到簡歷上的話,還有誰敢聘用自己?”
“其實這個並不重要。”秋勝雪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然後把手中的簡歷隨意的丟在了辦公桌上,之後她的身體向後挪了挪,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重要的是,風華告訴我你有兩年的記憶空白。”
“這也就意味著你失憶了。林雲樓。”
“失憶……”被叫做林雲樓的男人在椅子上眼神恍惚的唧咕著。思緒回到了一個月前。
八月,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京都第一附屬醫院。
“呃,頭好疼。”林雲樓艱難地從病**坐起,打量了一番四周,說道:“護士,我怎麼會在這裡?”
“啊,你醒了。”護士轉過頭看見林雲樓坐了起來,驚喜的說。“你等等,我去
叫醫生”
“嗨,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林雲樓鬱悶的想到。“這病**不是有個呼叫器嗎?用的著親自去嗎?”
將印有京都第一附屬六個大字的枕頭墊在床頭,林雲樓翻身把頭靠了上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任林雲樓苦思冥想還是想不出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醫院的病**,自己現在應該在東方集團面試才對。
“糟了,面試。”林雲樓突然怪叫起來,從病**起來就準備要走。“啊,疼。”劇烈的動作讓血管裡的針頭滑了出來。
這時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走到林雲樓的病床前,先幫他處理了針頭,然後問林雲樓:“你可以動了?”話語中充滿了驚訝和興奮。
“我又不是殘廢,自然可以動。”林雲樓沒好氣的答道。最初醒來時的沉默壓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焦躁和不安。這是任何一個人對過去未知和當下迷茫的恐懼表現。
“奇蹟啊,真是奇蹟啊。”醫生激動的說道。“被高速行駛的跑車撞飛了,居然不到四個小時就能夠行動自如,重要的是身體機能居然沒有任何的損害。”
“先生,我想我得對你做一個詳細的檢查。”醫生兩眼放光的說道。
“你說,你說我被車撞了?”林雲樓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他只記得自己早上離開住所後,就徒步朝東方集團的大廈跑去。因為跑累了,就靠在路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
林雲樓使勁的拍了幾下腦子,後面的事他記不起來了。
“林先生,你說你記不起自己遭遇車禍這件事兒。”醫生的臉皺了起來嚴肅的說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記得。”林雲樓平時根本記不住日期,因為“今天”是面試的日子,所以他把手機上的日期看了一遍又一遍。說道:“今天是2011年9月27號。”
今天怎麼這麼熱啊,不是已經入秋了嗎。林雲樓煩躁的將薄薄的白棉被掀至一旁。
“今年是2013年?”林雲樓地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他掀走被子後無意間瞥見旁邊用來擺放果籃的床頭櫃上的日曆,上面顯示的並不是2011年而是2013年8月。
“是的,林先生。我懷疑你得了失憶症。”醫生臉色沉重的點頭。說道:“我建議你接受一次詳細的腦部掃描。”
失憶症?林雲樓精神恍惚的說道。“我被車撞到大腦了,得了腦震盪嗎?”
“沒有,你的大腦並沒有受到損害,在你醒來之前我們也對你進行過大腦掃描,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那我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得那勞什子的失憶症?”
林雲樓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身前的醫生。他心裡十分懷疑這家醫院是不是為了增加病人的治療費而故意誇大事實。
多花治療費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沒錢。
“我不看了。我
現在就要出院。”林雲樓拔掉針管,穿上衣服就要走。
“林先生,你先別激動,你現在還不能出院的。”醫生焦急的用雙手攔住林雲樓。
“怎麼回事兒?”如百靈鳥悅耳動聽的女人聲音突然在病房內響起。
“林夫人,你可來了。”那醫生宛如見到救星一般,走到那女人的身邊說道:“林夫人,你勸勸你林先生吧。他現在的情況真的不能夠出院的。”
“林夫人?想必就是這個女人了。”林雲樓心裡暗道可惜,這麼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怎麼就這麼著急的嫁人了呢。“
可是,“你老公“是誰呢?林雲樓在病房裡來回尋找著。最終得出一個結果,”你老公“就是自己。因為病房裡除了醫生是男的外,就剩下他一個雄性動物了。
“原來我才是她的老公啊。“林雲樓一臉得意的在那兒偷笑。
“等等,自己怎麼成了別人的老公了?自己什麼時候結婚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啊。”
“醫生,她是我老婆嗎?”林雲樓無法接受自己就這樣離開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環境。
雖然眼前的這個女人長的非常的漂亮。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她,宛如傾城傾國的李延年之妹。讓人心生搖曳,美麗的讓人的呼吸不自覺地一滯。
一襲白色鉛筆裙外套著黑色緊身小外套,高高盤起的青絲恰到好處的露出了雪白的脖頸。腳上穿著一雙銀色涼高跟,為這蒼白空蕩的病房增添了一抹亮色和清爽。面板滑膩白皙,絕無任何如粉底之類的化學成分,讓人忍不住有捏一捏的衝動。
“朱醫生,他怎麼了?”女人的語氣仍舊很平淡,彷彿這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讓她有更任何的感情波動。即使林雲樓這個名義上的老公失憶了也是如此。
“林先生記不起從前年9月到他出車禍之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醫生說道。“我初步估計,“林先生應該患了心因性失憶症四大症之一的——選擇性失憶症。”
“失憶症患者會對短期事物的記憶力喪失,言語表達因難,對抽象事物的理解力有障礙,只能想及說,但是做不出來等。表現出明顯的容易忘記事情、重複問題、或重複要求事情。這些症狀我並沒有啊。”林雲樓不解的說道。他畢竟在英國皇家醫學院呆過,這些很簡單的醫學常識他又怎會不知?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朱姓醫生臉色困窘的說道。他是外科的主治醫師,失憶症這一塊他並不怎麼熟悉。
竟然你也搞不清楚,而且我也沒什麼事兒,我還是出院好了。
林先生,你得對你的身體負責。
“我自己就是醫生,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你別說了,我要出院。”
“這,林夫人你怎麼說?”朱醫生轉頭向女人求助道。
“他的事,他自己作主。”女人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