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尊嚴與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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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尊嚴與兄弟
類這種生物,不是因信任與期待而存在,而是為殺戮和謊言所存活;“社會”撒下了彌天大謊,讓人類在欺騙中長大,在步入滅亡中痛苦的找尋“新生”;現實編織了一張無形的大網,囚住了習慣於現實卻希望打破現實和否定了現實卻不得不面臨現實的愚蠢人類。“
果然,不出林雲樓所料,大約十分鐘後,幾十個面板稍黑,眼窩深,顴骨高且突出的一群越南人殺氣騰騰的趕來。
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同伴,五個越南幫的馬仔大叫幾聲,然後揮著手裡的開山刀對著站在事故中心的林雲樓砍去。
“這群越南仔真不知死活,明天就去把你們越南幫給滅了。”林雲樓暗罵,正待動手。
“住手。”一聲大叫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裡,攻擊林雲樓的馬仔習慣性的停了下來。
林雲樓才不管是誰在叫,衝到正在晃神的幾個越南仔中間,側踢,手刀,肘擊連續攻擊,乾脆利落的讓幾個越南幫倒下,而花的時間只不過5秒。
“我叫住手,你沒聽見嗎?”一箇中年男子走到林雲樓身前,微怒的用粵語質問林雲樓。
身後跟著一大票臉大脖子粗的二愣子,林雲樓估計了下,得有上百人吧;這群人的胸前衣領上秀著曲尺圓規紋章,他聽唐龍說過這個圖案,是華夏洪門,又稱紅幫。
“洪門,1992年以前華夏實力最強,勢力最大的黑幫。成員近20萬,勢力遍佈華夏大江南北;於1992年7月28日在美國舉行第3屆世界洪門懇親大會,經來來自世界各地的100多位代表兩天討論,透過總會章程,宣告成立世界洪門總會。首屆會長李志鵬,總會設在美國檀香山。自此華夏洪門重心遷移至美國。”
“看標誌應該是洪門致公堂的成員,嘿,正愁沒地方找你們呢,來的正好。”
林雲樓用手指掏了掏耳朵,說道:“我聽見了,但聽見歸聽見,不代表我要聽你的命令?你叫住手就住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周圍瞧熱鬧的唐人街百姓倒吸一口涼氣,來人是什麼人?那可是洪門安良堂的副堂主啊,你沒看見越南幫那群囂張的雜碎都不敢動手了嗎?你竟然去頂撞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看見副堂主吃癟,身後的一群二愣子捂著嘴在那兒偷笑。”
中年男子聽到林雲樓的話,嘴角掀起一個弧度,想笑,但被他生生止住了,佯怒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
敢這樣和我說話。”
“專喝老百姓鮮血的渣滓而已,有什麼好炫耀的。”林雲樓正視著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
“操,臭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副堂主,讓我去教訓他,居然敢侮辱我們。”
中年男子身後的小弟們不答應了,叫嚷著要收拾林雲樓。
“小子,我身後的這群兄弟對你侮辱他們感到很不高興,現在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聽到。”中年男子皺眉說道。
林雲樓淡然一笑,說道:我說話從來沒有收回的習慣。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兄弟們上去給他鬆鬆筋骨。”說著中年男子退到人群裡,眼神示意那批二愣子去教訓林雲樓。
計蒙,鬼車等人此時收起看戲的心態,走到林雲樓身前,計蒙傳音說道:“妖主,這些嘍囉就交給我們吧。”
“火舞,宛如丫頭,要不要比比誰快?”鬼車問道。
“鬼車叔叔,你怎麼不叫上計蒙伯伯一起啊。”林宛如俏皮的說道。
火舞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鬼車的機會,不屑的說:“他敢嗎他。”
“我有什麼不敢的?”
“宛如小心,”林雲樓突然叫道。
“偷襲?”林宛如一瞬間反應過來,看著即將打到腦袋的鐵棍,林宛如腳跟著地,腳尖朝上的向後倒去,倒去的同時身體陡然繃直,身體詭異的停滯不動。
拿著鐵棍打向林宛如的馬仔因為突然失去了目標而詫異,林宛如可不理他,單手反向撐地支起整個身體,一腳踢在那人下巴上,然後借力翻身而起。
“哎喲,真是悲劇,這下子就算死不了,下巴也得完了,偷襲誰不好,偷襲這個小魔女。”鬼車在一旁悠哉的說道。
鬼車,火舞,你們不是說要比賽嗎,可別被宛如丫頭搶先了哦,輸了丟的可是我們妖神的面子。
“宛如丫頭,你太狡猾了,等等,給我留一個。”鬼車大吼大叫的加入了戰團。
隨後火舞,計蒙也先後進入,場面頓時混亂起來,看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找地方避難去了。
本已萌生退意的越南幫見洪門對那個傷了自己兄弟的混蛋出手,也開始渾水摸魚,加入戰團。
警察?那群王八蛋巴不得華夏人多死幾個,怎麼可能來制止,而且就憑唐人街那麼點警力,根本擋不住上百人的廝殺。
此時的唐人街猶如修羅地獄,四濺的淋漓鮮血
,絕望的吶喊聲譜成了悲哀的輓歌。
砰,砰,中年男子朝天開了兩槍,然後指著林雲樓,說道:小子,叫你的人住手,否則我殺了你。
計蒙等人聽見聲響,扭頭看林雲樓,似在徵詢他的意見,洪門的那批馬仔滿臉驚恐和期盼的看著林雲樓,他們多麼希望林雲樓點頭叫停,幾分鐘前他們來的時候還是浩浩蕩蕩的上百人,而現在卻只有30人不到了,這是何等讓人畏懼的強大?而越南幫成員早已全滅。
林雲樓對著計蒙輕輕搖頭,示意殺戮繼續,他要在洪門所有人心中植入恐懼,黑暗和絕望。
殺戮在繼續,中年男子握槍的手在顫抖,雙眼血紅的看著一個一個昨日還在一起吹牛打屁的同伴倒在了血泊中,他在猶豫,在害怕。
他在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開槍,開了槍是不是就能救兄弟?他在害怕,既然對方有恃無恐的站在那兒,無視自己手中的槍,說明對方有把握自己不會死,甚至…不會受傷,那麼自己開槍是不是會適得其反?自己剩下的兄弟是不是全部都會死?
那麼,辦法只有一個…。
中年男子扔掉了槍,雙膝跪地,說道:求你放過他們,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他們不過是聽我的命令出手的,求你饒了他們。話音中透著淒涼的哀求。
副堂主,不要跪啊,不要對這個嗜血的惡魔下跪啊。“倖存“的十多個洪門成員流出了眼淚,大聲勸道。
“計蒙,鬼車,火舞停手“林雲樓笑了,走到跪著的中年男子前,說道:如果一個男人沒有了尊嚴,強大又有什麼意義?你這樣做值得嗎?
中年人雙眼沒有一絲波瀾,沒有憤怒,沒有怨恨,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本應該恨他的,可是為什麼自己…?
尊嚴和兄弟,我選擇了後者,所以值得。中年男子肯定的說道。
“哈哈,說的好啊,你起來吧“林雲樓將中年男子扶起,繼續說道:你的兄弟一個都沒有死,只是暈死過去了,不用太傷心哦。
你……。中年男子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從大悲到大喜,那種心情只有親身體會才能感受到,而他心底也多了一樣林雲樓所預謀的東西——感激!
在人心中植入恐懼,黑暗,絕望,然後再給予希望甚至重生,那麼人的內心自然而然會多出一樣或者幾樣東西——如依賴,感激,憎恨,信仰等等。
如果沒有了兄弟,尊嚴又有何意義?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