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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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圈套
第88章 圈套
黑皮問我要過長柄旋風鏟,回頭打算下手,卻聽大牛“啊啊嗚嗚”地跑過來拽黑皮的衣袖。
“啊,牛哥咋了,有事兒慢慢說,啊不是,慢慢表示。”
大牛指著那些龍刺的一個小角落,示意我們快去看看。
眾人上前,卻見那滿牆叢生的龍刺紛雜,唯獨在地道右下角露出一個空泛的黑洞,黑洞周圍的尖刺如同被煙燻了一樣,呈焦黑色,而且尖刺蜷曲,變成鈍頭的。而中間空出的黑洞,剛好容一個人跪地爬進去。
“這是龍刺都被化開了嗎?”我心中暗喜。
孟琬雖不敢確定,但看著架勢也知道肯定有人來過,而且是有備而來,破掉龍刺陣後安全透過。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白衣統領乾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關心這有的沒的,人家給你留了條活路你還不謝天謝地的。”黑皮拍拍我的肩膀道。
黑皮說的確實在理,不過,這一路上,我們遭的騙還少嗎?河伊女王可不是什麼善茬,誰知道這是不是她特意挖的坑會給我們跳呢。
不過我們已經被逼到絕境了,一切似乎都在河伊女王的掌控之中,我們眼下十分被動,像一隻瘦弱的黃牛,被人家牽著鼻子走,每每想到此,便覺得黑暗中彷彿藏著一隻碩大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監視我們的舉動,暗中一隻大手操盤,擺弄著整盤棋引誘我們這些棋子誤入歧途。
黑皮趴下來,往裡面探了探,空間可以富裕出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容下大牛,怕就怕他這大塊頭某根龍刺扎到,當時就跟著小鬼兒下了陰曹地府了。
“這次換我走前面吧,手電筒拿在手上照明不合適,我頭頂的攝像頭有照明模式。”我毛遂自薦,要求做領隊。
孟琬有些擔心地看了我一眼,不過還是沒說什麼。
“那好,咱們陣前先鋒就由你來做了。咱牛哥就不要殿後了,你走中間,大家看著你點,你塊頭大,可不能被那邪門的傢伙給扎到。我們前後看著你點,也好有個照應。”
我們迅速排好隊形,緩緩地爬進去。
我內心則極為忐忑,因為不知道這通道到底是不是外人留下的,萬一是河伊女王故意設下的套,保不齊前面有什麼妖魔鬼怪突然襲擊。
我走在最前面,沒前進一步,都需要靠著頭上的射燈上下左右環視一週,確認沒有暗藏的龍刺,才敢繼續前進,不僅如此,還得估計一下這空間是否能容下膀大腰圓的大牛透過。
這樣走了十幾米,腰背及脖頸已經無比痠麻,僵硬感長久纏繞在身。生理上壓力大,心理壓力更大,看著眼前還望不穿的黑洞,腦中總也忍不住胡思亂想,擔心會不會有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突然襲擊。
這雙重疲憊之感最是摧殘人的意志和體力,不多久時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氣喘不停,每走一小段距離,就得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就這樣在崩潰的邊緣堅持了數分鐘後,一切仍進展順利,只是狹小的通道內悶熱無比,走著走著,前方忽然傳來一陣新鮮清涼的空氣,看來是到了通風口了!
我心中小小地激動一下,對後面喊了一聲跟上,不由得加快速度。
由於自己太過用力,早就忘了那隻受傷的左手,原本不痛不癢,只是傷口腫脹一些,揮動時比較費力,其餘並無大礙,漸漸也就忘了自己早已中了嬰屍的毒,如今左手忽然失去知覺,根本不聽使喚,如同斷掉一樣,我一個不注意,左手吃不上勁,重心不穩跌在地上,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便朝龍刺一邊滾去。
我驚叫一聲,但奈何身體失去平衡,眼見就要撞上龍刺,心中一涼:完了,取經路還沒走一半呢,自己卻先歸位了——
危急之中,幸虧大牛反應及時,伸手扯住我衣領,一把把我拽回來,這才保住一條命。
“冬臣——你怎麼了——”
“老臣,你還行不行,咱歇會兒再走!”
我心中感嘆,暗自叫苦:你們哪兒知道我現在有多絕望啊,這條手現在一點知覺沒有,估計是廢了,差不多再等一會兒毒氣攻心我嘎嘣沒了。
“我沒事,就是低血糖,有點頭暈,稍微緩緩就好了。”我依然選擇瞞著他們,告訴他們又有什麼用呢,賀連橋身先士卒,誰都沒辦法,更何況我呢,說出來也是空添麻煩。
我趴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忽然想到自己不能就這麼突然死前面,這讓後面的人還怎麼走,這不就相當於把前路給堵死了嗎?
念此,我精神一振,他丫的,拼了,反正估計現在離出口還不算遠。
我側過身來,用右手手肘撐地,好像一個懷抱炸藥包的戰士,拼盡全力衝向出口。
終於,這一片荊棘叢般的龍刺陣被走到盡頭,我率先來到一個寬敞的廣場內,只覺得渾身輕鬆,朝一邊打個滾,放鬆警惕躺在地上。
身後的人也陸續爬出來,紛紛舒展筋骨,開啟狼眼手電筒觀察四周的情況。
這裡大概是一個運動場之類的,場地呈圓形,佔地半個足球場左右,四周全是高牆,有四五米高。而在牆後,是一排排看臺坐席,整個場面如同古羅馬的鬥獸場一般,我們所在的位置是一道圓形拱門,在我們正對面還有一道相同的門。
門上各自寫這兩個大字,黑皮給孟琬打著手電筒,讓她現場翻譯。
“咱們所在的這道門,叫‘犯門’,對面的那一道,叫‘囚門’。”
犯門,囚門——
我苦苦思考,心中大致有了想法,只怕這兩道門不是給什麼好人走的路,一個是來犯者走的門,另一個是給囚犯提供的。
“我靠!”我從地上爬起來,失聲叫道,“咱們還是中了那老妖婆的詭計了!這裡估計是處理犯人的地方,這高牆後邊的人是看熱鬧的!她故意給咱們個空子鑽,讓我們自投羅網!”
我舉起手電筒想,向上打量,但見身後看臺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女人,五官立體,膚色白淨,威嚴肅穆,一襲黃色長袍在手電筒的光照下泛起金光,正冷漠地凝視著我們。